祁紫涵可不知道她爹的烂事儿,分析说道,“有人炸咱们家茅房是铁板钉钉的事儿。”“这两个纸人是谢神婆家的,也是铁板钉钉的事儿。”“要闹鬼,也是她谢神婆搞出来的鬼。”刘春秀向来觉着自家闺女乃是人中龙凤,脑子好使,立刻顺着她的话说道,“我觉得紫涵说得是,上次帮廖局长治病,钱分少了,她还来闹过!”祁春生总感觉拿不准,“可,为啥她早不闹晚不闹,偏偏这个时候来闹?难不成她真有本事驱鬼驱神来闹事?”一句话,把母女俩都问懵哔。最终,还是祁紫涵说道,“我总觉得,白玉兰和秦湘柔忽然来借钱,有点不正常。”猛地,她脑筋一转,顿时笑靥如花道,“爸、妈,我有个主意。”“快说,啥主意?”“我总觉得这件事跟白玉兰和秦湘柔脱不了干系,等会带着谢神婆去找她俩。”“到时候谁是人,谁是鬼,一目了然!”......白玉兰家里。三个人正吃着喝着聊着。李大柱抬眼看去,头一次懂得欣赏女人的美。一个娇丽妩媚,面红眼饧,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嘴角一翘,媚眼一挑,勾魂夺魄。一个豪爽魅惑,杏眼含水,谈笑间妩媚尽放,犹如带刺玫瑰,摄人心魄。“傻子,你看啥?”“嘿嘿......看......看玉兰姐......”“不许叫姐,叫一声......嫂嫂。”“嫂......嫂嫂......”“欸~”白玉兰甜腻软糯地一声答应,直让人酥到了骨子里。将身前的酒杯推到了李大柱的面前。颔首挑眉,抿嘴含羞,媚眼如丝。缓缓地伸出一根手指,沾了一点酒汁,放在了李大柱的嘴边。“你若有心,就吃了嫂嫂这盏残酒~”见到了!活生生的看见了!当初躲在窗外,偷看二叔播放的dvd的那一幕。今天竟然成真了!千娇百媚,万种风情。“好......好......”这一回,李大柱真情流露,可半点不是装的。秦湘柔瞧着,自个儿一个女人,都心痒痒了,偏偏这傻子还结巴!急死个仙人!不等李大柱回答。秦湘柔一屁股坐了过来,伸手抓起酒杯,仰头自己竟喝了下去。这让白玉兰和李大柱有些惊讶。更惊讶的是。秦湘柔娇脸绯红,美眸如波,猛地抱住了李大柱的脑袋含含糊糊地说道,“吃酒都不会,你个二傻子,姐赏你个乖!”说完,亮莹莹的樱唇就凑了过去。“咚咚咚!”眼瞅着这一口酒就要渡过去。偏生有人搅了局。被这酒和这气氛熏得迷迷糊糊的两女顿时酒醒大半。秦湘柔一口咽下嘴里的酒问道,“谁啊?”“我哪知道。”又是一阵“咚咚咚”的砸门声响起。“这谁啊?比傻子还不会敲门。”“不会是张铁虎来要钱来了吧?”听白玉兰这么一说,秦湘柔一下挺直了腰板,“开门!要真是他张铁虎,老娘甩他一脸,让他滚!”“你先把傻子放开,待会儿外人看到多不好。”白玉兰整理了一下衣服,立刻就去开门。秦湘柔赶紧松开了李大柱,捋了一下耳发,坐了回去。门一开。来人正是不是张铁虎。而是李大柱的二叔——李有田!还有他刚从娘家回来的媳妇许迎夏。双臂一抱,似有意似无意,想要显得自己事业很有线,很强势一般。踩着高跟鞋,穿着细网袜,烫着棕色大波浪,眼圆瞳大,睫毛修长,眼线画得很深。带着三分刻薄,三分妖艳,三分妩媚。还有一分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傲。学着城里的女人装扮,倒也拿捏到了一些精髓。四十出头的年纪,肌肤保持着水润,卧蚕也很饱满,实属难得。李有田总怀疑自己脑袋上长出青青草。可这一回。许迎夏从娘家一回来,就瞧见他脸上的伤,细问之下,才知道是在白玉兰的撺掇下,傻侄儿动的手。李有田自然不会说自个儿想占便宜吃了亏。气得许迎夏带着他就来讨说法。“敲啥呀敲?会不会敲门?!”白玉兰气鼓鼓地质问道,怀气氛,煞风景的女人,没必要有好脸色。看见她手里的棍子,许迎夏退了半步,指着她就质问道,“是不是你撺掇傻子打了我家有田。”“哼!”白玉兰一双美目带着轻蔑,移到了李有田身上。真美啊,真媚啊,李有田果断迎上白玉兰的目光,狠狠吞了一口唾沫。“李有田,你敢说实话不?你敢给你媳妇儿说,是你想占我便宜,才被傻子打的不?”“啥?!”被媳妇儿一瞪,李有田连忙辩驳,呼啦啦的脏水往白玉兰身上泼。即便知道自家老爷们儿的臊性,许迎夏也选择相信他。谁会承认自己老公偷腥一个比自己漂亮的女人不成,还被打一顿的事实?!于是。许迎夏扯嗓子站在院儿里就开骂。听见叫骂声。秦湘柔也走了出来。顿时,院里就热闹起来。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还是三个爆脾气的女人。正吵着。乌泱泱地就来了一帮人。正是祁春生两口子,还有谢神婆等人。“哟,都在呀?!”刘春秀眼神扫过三个女人,又鄙夷地瞧了一眼李有田。总之,还留在这个村儿里的男人,就没一个能被村里女人瞧得上眼的。不是傻子就是废物。“秦湘柔!白玉兰!今儿趁着大家伙儿都在这儿,我就要问一件事!”两女听着刘春秀的话,不明白她要干啥。见镇住了场子。刘春秀很满意,不由得傲娇地昂头道,“你俩今儿是不是来过我家?”“哼!”秦湘柔冰冷轻蔑地一笑,“这不废话嘛?我来借钱来了,没借着,走了!”“走了?走了你们倒是别忘东西啊!”“忘啥了?”刘春秀就等着她问,顺手就把两个纸人拽了过来,伸手一指,“说!是不是你俩留在我家的?”一看这纸人,秦湘柔还有点害怕。好在白玉兰站了出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这神神鬼鬼的玩意儿跟我们俩有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