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翼声划破夜静的天际,白银狮鹫飞降至城郊的一个僻远小码头,同时我心中亦泛起一阵无法言明的感觉。
唉……
一位身穿黑色露肩长裙的金发女子,默默站在码头最远的一端,呆望着泊岸的波涛,在她的脚旁还放着一个小小的行囊。当我悄然行近她十步距离时,她左手微动,右手却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她蛇腰轻扭,匕首化成一抹光芒刺向我的咽喉。致命的匕首逼近,我却不闪也不避,任凭她向我进攻,匕首在我的喉头半寸许突然停下,该名金发女子露出惊惶、讶异、惭愧等等复杂神色。
“今夜的月色不错呢,艾密丝。”
根据格流给我的情报,艾密丝会在今晚的这个小码头离开帝国。故此我利用了尤烈特当挡箭牌,顺利营造出我需要的环境,甩掉皇城城卫的监察独个儿来到此处,寻求一个多年想知道的答案。
艾密丝的匕首缓缓放下,微白的玉唇颤抖,说:“三少爷……”
两手负后,我苦涩一笑,站到艾密丝身旁看着大海。时已深秋,天气开始有点冷,但却冷不过我现在的心头。沉默良久,我望了一眼她脚边的行李,静静道:“要钱用吗?”
艾密丝猛然抬头,道:“三少爷,我……”
长叹一声,我截断她的说话,说:“下毒的事我不想多问,我只想知道,到底亚沙度有什么优点,可以让你迷恋他十年之久。”
艾密丝面色转白,说:“他真的下手了?请问大少爷怎样?”
“大哥和美隶仍因中毒而昏迷。”
“很对不起……三少爷应该知道艾密丝是孤儿,从小被拉德尔家族收养,虽然有机会接受教育,但每日必须在竞争之中存活。当时孤独的我遇见了一位少爷,他没嫌弃我出身低微,还跟我交了朋友。有一年我大病一场,管事们都想放弃我,但二少爷却跑来照顾我,我欠他一个活命大恩。”
我皱一皱眉头,说:“那家伙一向攻于心计,你不知他有所企图吗?”
在这一瞬间,艾密丝露出怀缅的表情,使得我生出一丝妒忌。她静静说:“那时候二少爷才七岁,当时我们都俩小无猜,他是真心对我好的,我可以感受得到。”
“或者孩童时代的亚沙度视你为朋友,但他现在已经长大,不再是你心目中当年的少爷。”
艾密丝的声线沙哑微弱,双手抱胸说:“艾密丝明白,但人有时总不愿面对现实。二少爷答应娶我为侧室,要我在他下手时引诱三少爷中毒……但我真的办不到……我……我……”
我递了一张手帕给艾密丝,她的心情我多少有点明白。亚沙度最怕的人始终是我,他早有全盘计划要至我于死地,唯一问题是艾密丝。艾密丝个性刚毅自主,即使亚沙度也没有信心能控制她。
在情与义之间,艾密丝最终选择了忠心于我,这个决择殊不容易,最少以我的为人是办不到。亚沙度一计不成立即改变计划,将所有罪名卸到逃情的艾密丝身上,以求使我陷入困境。
忽然感到可惜,如果当年照顾艾密丝的是我而非亚沙度,现在的情况会有多好。背后传来马蹄声,艾蜜丝娇躯剧震,一双泪眼愕然望着我。我摇头苦笑,背向正在接近的骑兵,说:“不是我的人,来者是亚沙度和城卫骑兵。”
艾密丝悲怒交杂,终于醒悟到自己只是一只弃棋。
得到艾密丝今夜潜逃的线报者,如果不是格流出卖我,就应该是茜薇背叛我,我相信以后者居多。恐怕茜薇已拉拢了亚沙度,扶植他成为拉德尔家族之主,确保现在的权势地位。故此茜薇将艾密丝的情报交给他,好来一个“捉奸在床”我就算跳下大海也洗不脱“下毒弑兄”、“窝藏罪犯”等罪名。
接载艾密丝逃走的接头人,恐怕永远也不会出现,艾密丝忽然露出坚定的眼神,望大海踏步冲出去。我一把拉住她,轻轻摇头却不知该说什么。
艾密丝哭叫道:“三少爷,这样下去你会被连累的,请让艾密丝跳下去。”
忽然之间,我体会到我跟艾密丝早已超越了上司下属的关系。我十分妒忌她跟亚沙度的过去,故此我心里从来都在怀疑着她,但其实也是因为我太重视她之故。艾密丝是我最早认识的女孩,比起西翠斯更要早,征战兽人族时陪我出生入死,管理费本立城更多亏她为我劳心劳力。
我的手不自觉摸上她的金色秀发,逐渐逼近的骑士彷佛已跟我们无关。
就在这燃眉之急,在漆黑的大海上传来破浪声,一艘黑色的小舰从昏暗中出现,船首站着两名轩昂男子,一人身穿黑色长胞,另一人穿着黄色大衣,他们身后还有十数个壮健水手。小舰以不可能的高速驶至码头,神乎其技的拐转船体,在码头前两尺许停安然停下来,恰恰停在我和艾密丝面前。
该两名男子单膝下跪,齐声道:“属下拜恩/莫登,参见大人。”
来人正是我招揽的航海高手“罗盘”拜恩,与及高级魔法大师莫登,这艘就是花费巨资,由我亲自设计的涡轮快舰。亚沙度他们快要到达,我长话短说:“辛苦你们,以后的事拜托了。”
“请大人放心,属下们以性命护送小姐离开。”
艾密丝目定口呆,想不到我还留了后着。我笑着在艾密丝隆起的屁股上一拍,说:“他们会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以后你可以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快去吧。”
艾密丝目光中闪动泪花,红润的桃唇颤抖着,但我最怕是见到这样场面,赶紧背转身迎向亚沙度和城卫们,我同时亦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是的,我一直爱着艾密丝,正因为我爱她,所以才愿意让她自由离开。
很久没体验这种感觉了,人生真是很奇妙,同时亦很唏嘘。
拜恩是数一数二的航海专家,他坐上我特制的快舰后,即使皇室倾尽所有水师也难以阻截他。莫登开始施魔法,火焰焚烧海面,蒸出一阵浓浓的雾气。拜恩的舰只在雾中消失的一刻,山路远程刚好现出一支骑兵,为首的就是我那狼心狗肺的二哥。
亚沙度,你注定永远要被我亚梵堤骑住的。
从飞嚣的尘埃推算来人超过三百,除了亚沙度的亲兵外,另一半由城卫副所长裴尔率领。城卫们都只有轻甲,亚沙度的手下却配置了长予和弓箭,一副如临大敌的战斗状态。他们发现我悠然站在路中心,亚沙度暗向手下指示,在队尾有十多名骑士无声无息地潜入树林,相信他们是狩猎追踪的能手,负责寻找艾密丝的踪迹。
心中暗起怒火,亚沙度肯定下达了格杀勿论的命令,死无对证下想怎样“屈”我也可以。他们才勒住马匹,我早已微笑道:“想不到静水月的狂迷如此疯狂,几百人追杀我一个,吓得我差点赖尿呢。”
亚沙度面上浮起虚伪的淫笑,道:“三弟没事就好了,二哥不知多么担心你呢。”
我暗自观察,跟亚沙度同行的骑兵黑铠黑甲,尽是黑龙军中的队目级好手,他们的杀气若隐若现,反而城卫却没有什么戒心。如果亚沙度立定决心,他有足够人手可以将我和城卫骑士扑杀当场。刚刚派出去搜索艾密丝的黑龙骑兵空手回来,亚沙度犹豫起来,他的眼中闪动着杀机,频频注意着城卫的一举一动。杀城卫骑士当然要冒上很大风险,但我一个人落单的机会却是千载难逢,使他心动但又不敢下手。
大难临头仍不知道的城卫副所长裴尔,长叹口气说:“幸好大人没有闪失,否则下官难以向陛下交代,请大人跟我们一道回去吧。”
听到威利六世之名,亚沙度的面色更为凝重,而我只是微笑道:“今晚的月色不错,我独自徒步回去好了。”
裴尔露出难为的表情,亚沙度的犹豫却更甚,黑龙骑兵们的马匹生出异样,显然是被他们的杀气影响到。裴尔担心说:“皇城这几日龙蛇混杂,大人请三思。”
仰天长笑,我徐徐道:“哈哈哈哈哈……什么场面本提督没见过,还是你怕本提督畏罪潜逃?”
我的身份始终是子爵,裴尔不敢不服从,道歉说:“下官不是这个意思,那么下官不阻大人雅兴。”
裴尔领着手下先行回去,这条偏僻的山路上,只剩下我跟亚沙度与他的骑兵对峙。亚沙度的手下蠢蠢欲试,只有他本人始终不敢下手。
亚沙度可以下毒,我当然不会以为他顾及兄弟情,他是因为畏惧我,摸不清我的底牌是什么。他身旁一名偏将盯着我,手按到剑柄之上,亚沙度浑身一震阻止了他,面色转白说:“二哥也不打扰三弟雅兴。”
说毕,他带着众骑士勒马回头,绝尘而去。众人离去,山路中只剩下我一个人,份外显得孤单冷清。过了约十分钟,一名翼人从天而降,他手上还拿着一把白皮长弓,此人赫然是“箭神”破岳。
破岳跟我并肩而立,眺望远去的黑龙骑兵,道:“那家伙真能忍呢。”
我点点头,说:“他没什么优点,忍屎忍尿他就最在行。你的面色还很苍白,身体不要紧吧。”
破岳笑道:“大人眼利,属下仍没完全康服,但发一、两箭还可以的。”
没多久,一支红甲骑兵从树林走出来,为首的是隡马龙奇,在他身旁的是雪燕。雪燕紧张的赶到我身旁,旁若无人般用玉手绕着我臂弯,一对笋乳紧贴我臂膀。隡马龙奇在我们身后说:“亚沙度并非忍得,而是因为找不到艾密丝小姐的踪迹,推测到我们已看穿他的诡计。”
众人暗暗点头赞同,既然我有后着送走艾蜜丝,自然不会傻到独单一个站着给他杀。可惜亚沙度在最后一刻醒悟过来,要是他真的下手攻击我和城卫,我就可以名正言顺把他收拾掉,破岳的箭会早一步贯穿他的心脏,埋伏的炎龙骑兵亦会空群而出。
隡马龙奇说:“我还担心主公会心软,属下总算可以放心回费本立城。”
心中泛起不安感,我望一眼隡马龙奇,他只是沉默地微微摇头。作为我的左右智囊,在帝中瞬息万变的时刻,他竟然要亲自回北方主持大局,就表示费本立城出了严重情况。叹口气,说:“敌人心狠手辣,我亦非心慈手软之辈,你安心回去为我看守城池吧。”
常言道:“世事如棋局局新”可能你今日大富大贵,他朝醒来却发现自己一无所有,今晚经验的事实在很多,一夜之间我好像衰老了十年。
我早就知道艾蜜丝总有一日会离开我,只是能否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亦因为艾蜜丝,我和亚沙度之间的明争暗斗已经白热化,再没有任何转弯余地,兄弟的血脉感情远及不上十万黑龙骑士团,和拉德尔候爵爵位的吸引力。还有隡马龙奇突然折返北方,更让我知道费本立城一定发生了问题,而且问题相当严重。
由于炎龙骑士团团长安德烈受伤,我这支亲卫队现在已改由雪燕率领。我骑着战马留心着她,赫然发现到她骑马的技术相当不俗。神圣妖精族一向视野生动物为朋友,所以他们不会学习骑马。雪燕就是这种个性,虽然沉默寡言,但为了来帝都跟我生活,偷偷学习被族人视为禁忌的事物。
回到城卫所,雪燕突然捉着我的手,一对长耳朵红了起来,说:“雪燕可以留下来保护主人吗?
妖精通常都比人类直率坦白,炎龙骑士们都不以为然,知情识趣地退到附近驻守。难得有美女送上门,我当然来者不拒,笑着轻挽雪燕的小腰走进贵宾馆,可是当我怀着**的心情准备跟雪燕过夜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只见一群美女在楼上出现,众星拱月的夜兰穿上黑色性感的连身长裙,从楼上慢慢梯步下来,她跟雪燕望见对方,两女立时僵住,气氛也变得不妥当。夜兰微微冷笑,首先拨动一头乌黑的发丝,故然撩起裙子露出修出的大腿,挺起饱满的胸膛,以甚具韵律的步伐拾级而下。无可否认,不论是样貌身段、剑术魔法,夜兰都比雪燕高出一班。
“夜兰参见主人。”
雪燕冷哼一声侧过面去。
“呀……乖了,快起来……”
雪燕冷盯着夜兰的脖子,夜兰嘴角勾起冷笑,她们颈上分别戴上了蓝色和黑色的合金奴隶环,那是我私人xìng奴的证明。神圣和黑暗两大妖精族群的战争已长达千年,即使各族已签定和平契约,但两族的芥蒂不是三几个月就能消除。
更何况,雪燕和夜兰曾是两大妖精族的魔弓兵团首领,大战时期曾经诛杀过对方的部下。
“夜兰,你先回去睡房等我,雪燕你跟我来。”
摆出“主人”的姿态,事实上我是心虚地拖着雪燕逃跑。
作为一个调教师,最难处理的并非驯服女奴,而是如何消除女奴的妒忌心。妒忌是女人的天性,古往今来的后宫从来不可能不争宠的。技术好的主人可以将妒忌转化为良性竞争,技术不够的笨蛋……嗯……可能会导至女奴因爱成恨,享齐人福的男人被切**也时有听闻,问你惊不惊?
进入房内,雪燕双眼寒光一闪,说:“刚才那班女仆是谁?”
那十二个女仆当然是我的新玩具,可是我怎会笨到自爆炸药。我以最优雅的笑容,摸摸雪燕颈上的奴隶环,指尖一直滑下她两乳之间,说:“燕奴,你忘记了规矩吗?”
在盖亚时已经教导过雪燕很多次,她自然知道女奴的礼仪。她不太甘心地嘟嘴,却仍然跪到地上吻我鞋子,然后两手反到背后,垂首说:“燕奴参见主人,请主人好好调教。”
欣赏一眼雪燕跪在地上的样子,她跪着的姿态相当安稳,脚底朝天,挺着胸部,臣服地垂下头,这是最标准奴隶的跪姿。xìng奴有分不同的种类,雪燕属于天生的爱奴,她具备此志不喻的爱情观念,更有军人的高度服从性。
执起床边的,我那专用的黄金长鞭。这鞭子昨晚曾抽在夜兰和其它女仆身上,鞭皮上沾染了她们的汗水和aì液,使它更加闪闪生辉。黄金长鞭朝地上鞭打,发出猛烈的鞭打声音,我一边玩弄鞭柄,一边叹气道:“我这几天已经烦透,你还要跟夜兰斗气,是不是觉得我的麻烦不够多?”
从站着的角度,我可以隐约看见雪燕的眼中浮起水花,发出微弱而歉疚的声音说:“对不起,燕奴不是有心的……”
我也清楚雪燕这丫头的个性,她的思想比外表成熟,这几天发生连串事件后她也经常陪在我身边,可见她就像露云芙一样深懂人情世故。另一方面,百合说过妖精族女性不懂妒忌,但雪燕明显是会妒忌的,这些性格相信跟她曾爱上我的人类祖先有关系。
皮鞭打在地上,雪燕知机地马上转身挺高屁股,两团臀肉形成一个大肉桃,手起鞭落,长鞭抽在她左边的屁肉上。雪燕打无寒颤,屁股一抖一抖地十分淫荡诱惑,她震颤着说:“一!谢谢主人赐鞭!”
“啪!”
“二!谢谢主人赐鞭!”
“啪!”
“三!谢谢主人赐鞭!”
“啪!”
“四!谢谢主人赐鞭!”
每当我鞭打一下,雪燕都大声地报数,以金龙皮革制作的长鞭狠狠抽在她的两个股肉上。我知道出手的力道过大,雪燕的声音夹杂着痛楚,可是我一点收手的意思也没有。亚沙度下毒,我被“屈”来坐牢,艾蜜丝被逼走,美隶还没痊愈等等,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已闷了一肚子气,现在只是借着雪燕的屁股来消解,幸好雪燕穿着裙子,则否她的屁股可真要开花了。
室内满是鞭打声,抽了超过三十鞭,雪燕开始呜咽低鸣,她的军装短裙几乎被鞭烂。气慢慢消去时,我不忍心地丢下长鞭将她小心抱起来,吸着她的嘴唇来个湿吻,才问道:“是不是很痛?”
从雪燕散乱发丝之间,可以看见她已双眼通红,她轻轻点头说:“是很痛,但燕奴活该……燕奴以后再不敢惹主人生气。”
一向表情严肃的雪燕,此时此刻却流露出女孩子的可爱特质,她乖乖地伏在我肩上任由我抱她上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对了,你有信心率领我的亲卫骑兵队吗?”
雪燕的身体微微抖动,掠过受宠若惊的表情,说:“燕奴是属于主人的……主人喜欢燕奴做什么,燕奴就去做什么。”
对于雪燕的乖巧服从,我原本坏透的心情也开始好转。别看雪燕的答复这么简单,内里的义意可是很复杂,我忍不住摸摸她起了肉垫的姆指,她肯定花了一番苦心练习骑术和骑射技巧。
我跟安德烈尚有半年左右的合约,他的工作是要为我训练出一支完善的炎龙骑士团,而他已经办到了,现在是时候找一个绝对服从,可信性高的新团长,我这爱奴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就趁安德烈养伤的时间,让雪燕开始熟习炎龙骑士团的运作。
在雪燕的耳边吹口气,我轻声说:“屁股还痛吗?来,让主人看看。”
雪燕羞涩地把脸堆在枕头内,我则动手把她的短裙子小心脱下来。短裙下是一条浅蓝色的粗布内裤,她雪白的屁股留着多条交错的鞭痕。神圣妖精族是穷人民族,女性穿着皆很朴素,雪燕穿的这条内裤,是连帝国妓女也不会穿的粗麻布料所造。当我把雪燕的内裤脱下后,发现内裤中央居然留有水渍。
“燕奴,你着这种粗糙的内裤会磨损咪咪的啊。”
雪燕羞得浑身粉红,娇喘一声伏到我身上,颤抖着声线说:“是的……主人,燕奴……明日去买新的……”
我一捏她的nǎi子,笑道:“不行啊,奴隶不准穿内裤,让主人随时随地可以上你。”
“呀……这个……怎么可以……”
“唷?燕奴不喜欢被主人干吗?”
“燕奴当然喜欢……啊……燕奴是说……呀,好羞耻……主人……”
“嘿嘿嘿嘿嘿……这就是说,我们美丽的魔弓兵团团长,其实很喜欢被男人干!”
雪燕已经无地自容,拼命的把面堆到我的胸上。享受了一会儿的拥抱后,我把雪燕俯卧地按在床上,心中默默施展淫兽召唤之术,分别召出了淫蛇老弟和蛇舌虫。
淫蛇虽然性格嚣张,但他的捆绑技术并非浪得虚名,强韧的蛇身驾轻就熟地使出合掌后手绑法,将雪燕的双手合掌反绑至后脑,淫蛇的震蛋型响尾蛇尾巴则压在她的耳珠和耳背刺激着。
凭依在我舌上的蛇舌虫使我长出一条蛇舌,舌尖滑在雪燕多肉的屁股上,在红红的鞭痕处来回扫荡。
“呀!”
雪燕发出一声呻吟,腰部抬高又放下来。我计算着雪燕的反应,舔她屁股的伤口,将会造成火烧似的刺痛。与此同时,凭着小弟优越的舌技和指技,让雪燕感到痛楚的同时亦尝到快感,使她无法分清痛楚和舒服。
雪燕的小腰扭动着,没多久就主动把屁股挺得老高,粉红色的肉唇暴露在我面前,说:“呀……燕奴忍不住了……主人……求求您快进来……”
收起蛇舌虫,我的坏心肠蠢动起来,食指指尖扣在她的小小屁眼上,不怀好意地笑道:“主人玩腻了你的肉穴,今晚想操操你的后庭。”
“以亚梵堤之名召唤,魔月邪书!”
不经不觉,得到邪书已经一年有多,小弟在日以继夜,夜以继日,努力不懈的修练下,已能随心所欲地运用它的力量。邪书的力量自手背输进小**,它立时苏醒过来,变成淫妇见到笑呵呵的雄伟魔枪。一瞬之间运起魔枪七变化,魔枪的外型化成一条尖头鳗鱼似的,guī头三角尖细,枪身修长纤幼,皮上更渗出一层闪闪发亮的滑油。
抓住雪燕的肩胛骨,阳棒朝在她从未使用过的红红屁穴压下去,魔枪像蛇般蠕动了两下,毫无困难地钻进了雪燕的后花园。
“啊呀!”
雪燕大叫一声,本能地抓着被子,屁股肉夹紧,她的肠子更加压逼着我的枪子。
我放松身体伏在雪燕的背脊,双脚迭放在她的**上,一边享受她小肛穴的狭小和温暖,一边从后搂着她的身体,在她的耳朵道:“嘿嘿嘿嘿……燕奴的小屁眼很紧呢,主人插得相当舒服啊!”
正当雪燕想说话之际,我挥舞魔枪在她的肠内微微活动,使她不得不把要说的话吞回肚里去,以呻吟迎接我的奸淫。毕竟她的后门是初经人道,不但又紧又窄,而且非常敏感,我只是轻轻推进,她紧张得立即全打颤。
换了普通的男人,女人的后庭被开苞必须会痛得呼天抢地,偏偏我却不是普通人,魔枪有节制地缩减了体积,即使插进了女性的后门也不会做应痛楚。
抬起了上半身,我开始做掌上压运动,随着雪燕的反应慢慢加重**的力道。
“主人……呀……后面……好热……啊……”
“什么后面?哼……奴隶说话要像个奴隶……给我说清楚!”
我在雪燕的屁股蛋上打了一掌,她背脊一弯,发出了痛苦的低吟。
“对不起……嗯……燕奴的……呀……主人……好羞耻……”
今次我在雪燕另一边的屁股上打下去,她的反应仍旧强烈,她的菊穴自然更紧。她刚才被我鞭打的屁股已经变得红肿,但她似乎更加刺激过瘾,最明显的证据是雪燕开始主动扭腰,屁股上下摆动来迎合我的抽送。
“快说,笨奴!”
我也不客气了,在雪燕的大屁股上又来一记巴掌。
“呀!燕奴的……屁股……好热……主人……快一点……啊!”
“哈哈哈哈……拉屎的地方被插也会舒服吗?你真是丢尽女人的面呢!”
“……啊……主人……燕奴……不行了……噢……耶……”
雪燕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一脱平常沉默稳重的本色,她一手拨动长发,**越来越大声,而且屁股摆动亦越来越急,最后居然连“噢,耶!”
都叫出来。
魔枪感到了雪燕体内的变化,我知她快要泄出来了,一把将她拉起来,从俯伏变成了狗仔式。我单膝跪着从后冲击,手亦不闲着不断打她的屁股,在这种狂野的**之中雪燕也疯狂了。她长长的秀发散乱飞舞,屁股用力地向着我推动,狠狠打了三十枪,她突然向后仰起身,床铺也被她扯烂了。我也到达了界限,抓着雪燕的前臂,下体往前用力顶,舒舒服服地在她的后门内发射。
爽啊!
当我睡醒时太阳已经上到头顶……嗯,最近起身特别早,我在北方时赖床可以赖到日落的。
房门打开,赫然有三个美女跑进来,为首的是雪燕,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两个女仆,她们是经过调教的“十二女仆”其中两人。今天的雪燕使我眼前一亮,她脱下了常常穿着的军服,改穿一件杏色的性感吊带裙子,蓝色的长发扎成双丫髻,髻上还沾了几朵杂色的细花瓣,赤着小足走到我的床前。
“世上没有丑陋的妖精”人类的女性有美亦有丑,但身为自然之民的神圣妖精族,却拥有得天独厚的遗传,他们族内男的英俊女的亮漂,而且外貌永不变老。这种梦寐以求的好康事的确使各种族垂涎,但妖精的美丽外表也不是毫无代价,代价就是极低的繁殖能力。
正如垂死老头所言,纯粹以玩女人的角度来看,这个代价反而变成了优点,哈!
“主人早晨,燕奴向主人请安!”
雪燕喜孜孜地塞到我怀内,仰头将小樱唇送到我嘴巴前,舌头伸入我的口腔内搞动。我一面跟雪燕“啾啾”声地湿吻,另一面则看见那两个女仆面红起来。她们手上各拿着东西,一个拿着餐盘,一个拿着礼盒。
我整个口腔,每只牙齿都被雪燕的舌头洗干净,恐怕今日不用再刷牙了。她不舍地离开,将餐盘拿下来放在大床上,揭开盘盖后传来一阵茉莉花香,当中夹杂着奶油骚味。在餐盘里头放着五件乳白色的膏块,以小弟的博学也不知道是什么菜式,相信是妖精族的传统食品。
昨晚跟雪燕前前后后干了七次,现在肚子也真的饿了,望着几件色泽通透的糕点早已食指大动,不禁直问道:“这些是盖亚的菜式吗?”
“主人猜对了,这些是茉莉奶酪,是燕奴为主人亲手做的,虽然不是什么佳肴……”
不待雪燕把话说完,我早将她抱到我大腿上,拿起一块奶酪送到口内。我的嘴巴享用她做的奶酪,手则享受她的**,真是太妙了,呵呵!
“嗯,味道不错,奶酪入口速溶,奶油和花香调配适中,嗯……还有一种香草……是银叶树林盛产的百里香吧,看不出你原来厨艺那么棒。”
我的赞赏使雪燕喜不自胜,还以佩服的目光仰望我,更为用心地服侍我吃早餐,她高兴地说:“燕奴还害怕主人不满意呢。这里材料不足,只能用牛奶顶替。”
心中一动,我忍不住问道:“那你们本来用什么奶的?”
雪燕不以为意,说:“主人都知道我们族人不会畜牧,我们都是请没断奶的姐妹讨乳汁作材料。”
我几乎把口里的奶酪喷出来。我当然了解妖精族的习性,但毕竟人族和妖精族的习惯差异太大,要完全消化并不容易。人类觉得用牛奶做食物很自然,妖精则不愿意干扰自然界的动物,他们觉得用人奶做食物才算自然,甚至觉得将乳汁分给族人才是合乎自然的做法。
“哈哈哈哈哈……经你这么说,我现在倒有点不满意了。呀,你在盖亚时是怎样问族人讨奶的?是你亲手捏出来吗?”
一边问话,我一边用手捏着雪燕的nǎi子,她忍不住面红,不依道:“怎么可能……我们是自然主义者,不是**主义者。”
“哈,有机会应该回去盖亚玩玩,吃吃地道的茉莉奶酪。”
雪燕心花怒放似的,一边喂我吃东西,一边雀跃道:“对啊,主人是我族的大恩人,我们的族人都很怀念主人呢!”
“哈哈哈哈……我还没死,怀念就不必了。”
吃饱后我笑着抱住雪燕,她让女仆们拿下餐盘,将一个金色礼盒换上来,说:“今早大皇子的手下送来这个盒,说是招亲大赛的最后试题。”
打开礼盒,内里放了一封信件,一份地图,一黑一白两张咒符,与及一枚银色介指。我拍拍雪燕的屁股,她立时叫痛,我才想起她昨晚被我鞭打还没痊愈。我不由得想念安菲,只有她**族的体质方能让我尽情地淫虐。
此时夜兰也来了,她冷冷望了雪燕一眼,一声不响坐到我床子的另一边。拆开信件,内里写着公主招亲大赛最后一场的考试。经过了外围试、武试和文试三轮甄选,剩下来的选手只有三十六人,公主的招亲大赛亦接近尾声,最后一个比试将决定萼灵公主要给谁人破瓜了。
嘿嘿。雪燕望着信纸露出一阵惘然,夜兰的帝国文化明显比她优秀,傲然道:“招亲大赛最后一战决定于三日后举行,以越野赛事型式进行,地点为帝都以南的睡仙森林。”
雪燕、夜兰似没有什么感觉,反而伺候我们的女仆却面露惊讶,夜兰观察入微,问道:“请问主人,睡仙森林是什么地方?”
我的懒虫本性再次发挥,指指其中一个女仆,她立即单膝跪下,恭敬地说:“奴婢回夜兰小姐话,睡仙森林是帝国境内的原始森林之一,内里住着各式各样的毒虫猛兽,同时亦有龙兽的巢穴。”
雪夜两女皱起眉头,能晋身最后决赛的好手皆非泛泛之辈,等闲猛兽自然不放在眼内,可是龙兽巢穴……其危险程度比起毒蛇巢穴,或巨蜘蛛的网窝更加高,那里可不是能够开玩笑的。
我点头笑道:“龙兽已经不能算什么,真正有趣的是游戏规则。每名参赛者只能孤身进去,并且夺得森林中央,一所荒废神庙里的“黄金旌旗”嗯,即是威利六世和宝利窦公主御用的那款旗帜,带着旌旗到达终点的,就是公主的夫婿兼新的亲王。”
夜兰呼了口气,说:“比赛的地方,同时亦是刺杀的最佳地点。这封信件除了是规则说明之外,更是一张合法的生死状。”
我感觉到雪燕抓住我睡衣的手指更加用力,夜兰的肩膀也不自觉地贴紧了我,雪燕问道:“这些咒符和指环呢?是保护参赛者用的吗?”
夜兰没有心情挖苦雪燕,她露出深思的表情,说:“事情可没那么简单,这枚介指是保命的魔法介指,一经发动,参赛者会被安全送回森林起点,并丧失参赛的资格。问题是这套咒符,这个应该是召唤法术的一种,召唤术方面主人才是专家……”
我香了一下夜兰俏丽的腮子,说:“被魔法先进种族如此称赞,我可是会面红的。对,这是一套召唤符咒,可以将人或动物强行召唤进森林,但只能维持十分钟的时间。当面对险阻时,召唤出来的帮手将是胜败关键,举个例子;珍佛明皇子索瓦德的召唤对象,铁定是他们的大剑圣。高安东,哈。”
雪燕面色微变,说:“可是龙煞大人仍是音讯全无……”
我摇一摇头,道:“即使龙煞赶到来,情况也不见得乐观。你们可有想过,南方代表的尤烈特会召唤谁?”
两女面色再变,同时娇呼说:“光之女神!”
摸摸额头,连我也有点儿痛头,道:“呀……夜兰,你给我立即找阿里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