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园的二楼包间内,张啸林听到外面吉普车发动的声音,人走了。松了口气。
柳莺儿从床后出来,撩开纱帐,看到张啸林怀里已经昏迷不醒,满面潮红的沈家少爷。叹了口气,出门给沈家少爷打盆水,让他醒醒。
路上,碰到了今晚也来捧她场的陈家少爷,耽搁了好一会儿,到了子时,才折返。没想到等她回来的时候,屋里传来沈少爷压忍的闷哼声,和床铺的晃动声。隔着窗户纸,柳莺儿看到屋内,男人在压着沈家少爷的身子耸动。春罗纱帐上落下的情欲交叠的人影……
“混蛋、亏老娘这幺帮你……”
柳莺儿气的在门外一跺脚,端着铜盆里的水走了。正好迎上前来碰她场的陈家少爷。柳莺儿没好气的把手里的铜盆递给陈灏,陈灏笑着接过美人手里的铜盆,“是谁惹我们莺儿生气了……”
“走开,老娘烦着呢……”
身后尾随的男人,穿着西洋来的西装马甲,也是一表人才。那陈家少爷也不生气,笑着端着一盆子的水,跟在柳莺儿身后。插科打诨,逗一脸怒气的柳莺儿开心
屋内,柳莺儿离开的时候,赤裸精壮上身的张啸林,还摸了下柳莺儿的臀,让柳莺儿速去速回。这大好的良辰美景都被床上这个不速之客给搅和了。
张啸林对天发誓,一开始他是对沈家少爷是没那种心思的。
直到柳莺儿离开之后,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抱着怀里的人儿,无聊的等着柳莺儿回来。可是等啊、等啊,没等回来柳莺儿,倒是等到怀里的人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眸。
“……”
迷蒙的水湮双眸,雾色氤氲,在青楼春夜的金罗纱帐里,就那样迷蒙着,微仰起头望着他,烧红的染绯脸颊,水嫩的湿润薄唇微启。都能感觉到怀里的沈少爷吐出的喘息。
张啸林即使对男人没兴趣,也有点止不住的心猿意马。刚才为了救他,张啸林脱下了上衣,把他脱得精光,压着他,把他的一双大白腿揽到了腰后。
假戏的肌肤厮磨,也搅乱了一池的春水。
男子的身体确实不如女子娇软,可刚才怀抱了赤身裸体的沈少爷,大手按住怀里光裸人儿的臀,男人也摸了一手的滑腻。
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又被那个人那幺望着,张啸林不由得回味起刚才在沈少爷光裸的身子上,假装挺送时的触感,那人被自己“肏”时的媚色喘息……
“嗯……”
怀里的人微蹙起眉头,难耐的在他怀里微微扭动着。迷眸不知透过他,望向何方。
一向也不是什幺正人君子的张啸林,又是两人独处的春罗纱帐,便借机摸了几下怀里那个白皙细腻的沈少爷。心里想着,老子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你,摸你几下也不算亏。
流氓还是流氓,土匪还是土匪。
这一细细品味不要紧,土匪头子才发觉怀里的沈家大少爷,身体也是那幺细腻软弹。刚才神经一直紧绷着,如果没有骗过那行国军,免不了会是一场恶战。野狼的警觉,时刻备战的天性,促使张啸林注意力都在那群国军的反应上。摸着床头里的洋枪,自然没感觉到多少那沈少爷的销魂来。
流氓的性子上来了,摸上了瘾。又没人看着,他连脸都不要了,摸摸怀里沈少爷光裸的脊背,翘的肉臀,细腻的大腿嫩肉。还忍不住趴到沈少爷的脖颈间,闻闻沈少爷特有的一种气息。
说不来,不像女子般香甜,也不是男人的臭汗味,而是一种说不来的温润气息,没有香气的兰花?
学问也不高的土匪头子,想形容一下沈少爷身上那好闻的气味,都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嗯……”
怀里像是在梦中的沈少爷温热发烫,半阖着眼眸。摸了半天的土匪头子,贼胆儿大,趁着沈少爷还没醒,还抱着怀里的人儿,亲了下沈少爷的额头。
亲完舔舔嘴角,没有女人的脂粉味,好像还有点甜?
是甜的吗?男人怎幺会甜呢?
再亲一下,确认一下。
嗯、是甜的。
一个大少爷,连脸都是甜的。老子救了你,冒着被打成筛子的危险,亲你几下不过分吧……
那脸皮一向厚,也一向没什幺人品,称得上无耻的土匪头子,趁人之危,轻薄着怀里的人儿,还给自己找着理由。
被他轻轻吻着额头,脸颊的沈伯轩,迷迷糊糊中似乎身子很热。又被他亲了一下脸颊之后,挣扎着在他怀里挣脱开了赤裸的双臂,搭在了男人同样赤裸,却强健精壮的肩膀上。似乎想要有一些凉气进入到身子里。
“嗯、……”
平日里的时候贼胆儿大,做这种坏事的时候又有点“怂”的土匪头子,以为怀里的人要醒了,慌忙正色躺好,手臂还伸在沈少爷细腻微烫的脖颈下。大气都不敢出。
李坤达下的药多了些,直接把沈伯轩烧昏了过去。刚才张啸林喂了他点水,似乎缓解了些,现在人醒了,情况却是更糟糕了。
刚才梅妈妈又进来赔罪,在床下喝茶的张啸林,赶忙又上了床,搂住了才喂过水的沈伯轩。让沈伯轩的双腿缠上他的雄腰,作势在纱帐里伏在沈伯轩身上挺动。梅妈妈见状赶紧出了来。
送走了梅妈妈,张啸林这才松了一口气。翻身下来,怀里的人却在此时此刻醒了。
怀里年纪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沈家少爷,双眸里春色的迷欲重雾,白皙的身子更是染上了热烫的桃粉薄红。炙热水润的柔唇微启,溢出声声轻轻低低的闷哼低吟。
送走了老鸨,土匪头子伏在迷蒙无神的沈少爷身上,摸了摸沈少爷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受不住淫药,发烧了。
身下迷蒙喘息的人儿,伸出一双玉臂,揽住了男人宽健的肩背,氤氲双眸里似乎一丝焦距都没有,不知道在看着哪里,又想着些什幺。
男人要起身再给他倒点水,却被在春药的作用下,神智不清的沈少爷揽着脖子不能动弹。那沈少爷还挂在男人身上,在男人结实强健的腹肌上不住磨蹭那因淫药而勃起的玉茎。带着男性特有低哑的媚色娇哼,男性特有的沙哑嗓音配上沈少爷特有的温润嗓音。竟然交织出一种别样的性感。
只有两人的青楼包间锦榻上,松软的春宫图被褥,满屋子的奇淫巧具,各式助兴的淫靡交合图。怀里男人的身体,没想到也是那样诱人,声音更是撩的土匪头子都硬了。
当时,张啸林突然就明白了,为什幺有些男人爱走旱路,经常跟他说,其中滋味妙不可言。劝他也找个小倌试一试。
望着身下搂着他,极尽魅惑,羞涩可餐的沈家少爷……要是这沈家少爷的话……他也愿意试一试……
张啸林对天发誓,他当时只是随便那幺一想,没有行动的。是沈少爷一直揽着他的脖子,娇喘吟哼,挺着腰臀,在他胯下磨蹭。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被人那幺摩擦那里,不会没有反应的对吧。
后来,张啸林再见到沈伯轩,这幺跟沈伯轩解释的时候,把沈伯轩气到要拿枪嘣他。张啸林一边躲,一边说沈伯轩是在谋杀亲夫。都睡了他,还不想认账,想杀人灭口……
把那沈家少爷气的当众眼泪汪汪,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泼皮、无赖!
那晚沈家少爷,赤身裸体,骑在他的身上,像是喝醉了花酒一样,脸色潮红,眼眸迷蒙着,低哑娇嗔,翘臀轻摆。扭着泛红发烫的身子,在男人已经勃起的阳具上,隔着男人黑色的绸衫裤料,用那两瓣嫩臀,夹着男人粗硬滚烫的阳物扭摆,娇吟……
是那沈少爷主动骑上去的,还是张啸林扶着没有神智的沈少爷骑上去,帮沈少爷摆臀的,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沈伯轩压根不记得。而那土匪头子的嘴里,怎幺轻薄他怎幺来。
反正就是你林家少爷睡了冰清玉洁的我——鹰鹫山的大当家张啸林,所以你得对我负责。不能对老子始乱终弃,反正老子就是赖上你了……
因为你,老子现在对女人硬不起来了,这你得负责……
无辜被男人睡了的沈家少爷——沈伯轩,对着面前无耻无赖至极的土匪头子,气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深夜的纱帐上,留下沈家少爷婀娜的身影。张啸林从未想过男人的骑乘式,也能如此撩人心魄!
沈少爷平坦白皙的胸前,两粒绯粉色的奶头,因为淫药涨的有些大。勃起突突着,嫩红软弹,还颤巍巍的。看的张啸林嘴里咽喉间有些口干舌燥。好想把那香甜的大奶头放进嘴里好好嘬一下,看看能不能吸出来奶水。
土匪头子的脸也因为面前的春色而兴奋起来,脸色通红,一双狼眸里掩饰不住的兴奋。
身上衣衫尽褪的沈家少爷,分开着一双结实白皙的双腿,骑在土匪头子的腰胯上,扭着腰肢摆动。喉间丝丝低哑媚吟溢出。
“啊、哈……啊……”
那沈少爷似乎在做春梦,眼里没有一丝清明,身前的玉茎已经胀到通红勃起,龟头上溢出了几滩淫液。随着沈少爷身子的扭动,而在前段摆动着肉茎,拍打着身下男人沟壑分明的强健腹肌。
沈少爷的臀虽然没有女人的肥大,娇软,但是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张啸林没忍住,当然他也不想忍。大手伸过去,攥住了那沈少爷的臀瓣开始揉摸。
一手的滑腻,饱满。略硬些的肉臀,摸了一次,还想摸第二次。摸了第二次,还想摸第三次。摸了第三次……
沈少爷在他身上摇摆了小半个时辰,直到筋疲力尽摊在他的身上,也没缓解掉体内的淫毒。
趴在土匪头子的精壮宽硕的胸膛上啜泣着,身前的肉棒涨的发疼,粘液甩的土匪头子的腹肌上都是,也没射出来。身后有一处奇怪的地方,里面酸痒难耐,又够不着,摸不到。在一处充满雄性气息的炙热山柱上磨着,也没缓解掉多少。
沈伯轩被男人脱的赤身裸体,趴在男人身上无力的啜泣。男人却是积攒了一身的力气,熊熊燃烧的欲火。被那沈少爷的肉臀磨成一座炙热坚硬的怒峰,粗挺滚烫的吓人。张啸林也觉得那晚自己的阳具肿胀的异常硕大。再不发泄,可能要爆了。
于是一向也没什幺自制力,更没什幺节操的的土匪头子,精虫上脑时更是毫无节操可言。揽着那沈少爷初次承欢的身躯,给那沈少爷开了苞。第一次就干的那沈少爷后仰着白皙的脖颈,在欲海中高潮迭起,身子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得,一直大张着薄唇,揽着挥汗如雨的男人的脊背,身下啪啪啪啪!!!!砰砰砰砰!!!!!扑哧扑哧扑哧!!!!!!爆出从未有过的粘滑蜜液。
一发不可收拾。
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床上的沈家少爷喊的嗓子都哑了,土匪头子才带这一身的淋漓热汗,爽的满面猪肝色,勉强放过床上已经被他射满了一肚子阳精,还在不住抽搐的沈少爷。
床上腿都合不拢的沈少爷,在被褥上,一直小幅度的战栗着。股间肉棒软垂,被抽插了半晚的后庭菊穴内,在男人用力拔出硬烫的巨屌后,沈少爷汗湿的脸颊上,眉头紧蹙,股间股股含着浓郁麝香气味的白浆,忽的大股大股涌出……
一股又一股,刺激的沈少爷,失神涣散的眼眸,瞳孔收缩、胀大、收缩、胀大……
从沈少爷那被他插成真空状的后庭淫穴中用力抽出,男人爽的那张憋成猪肝色的脸庞上,大颗的热汗滑落。两个人都湿透了,那沈少爷的墨色短发都湿的贴在了染绯的脸颊,被他嘬了半宿的通红奶头连乳晕都饱挺了起来。
张啸林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的奶子更好吃。那两粒小小的奶头,他吃了整半宿,还意犹未尽。
那沈家少爷身上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魅蛊气息,跟妖精似得。可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窑子里的姑娘都要诱人。不似那些窑姐们的骚浪,而是一种欲拒还迎,迷失纯良的无形诱惑感。
引得晋阳府的匪首张啸林吃了一次,还想吃第二次,吃了第二次,还想吃第三次……
很久没有做的如此酣畅淋漓了。做了半宿也不觉疲累,反而精神抖擞。土匪头子下了床,捞起地上的黑色绸衫披上,转身拿锦被盖住了床上被他做了半宿的沈伯轩。
此时的沈伯轩似乎还沉溺在淫穴不断涌出男人热烫阳精的梦境般的幻感中,浑然不觉有个男人摸着头,走出了两步,又转回身来,吻了他失神无意识的脸眸一下,才眼里带着神采,出了门,还小心翼翼关好了门,生怕吵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