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滇御国战神美誉的武安侯——姜武,夜里蹲在房门外,眼巴巴的往里瞅,还不敢弄出声音来。
月色皎洁,府里的旺财狗,雪球猫,小乖乖兔子聚在一起,蹲在暗卫隐身的树荫下,看着自家的傻侯爷,又想想自家蠢蠢的小世子……面面相觑。
窗棱下,偶尔传来几声蛐蛐叫声,显得夜色分外静旎。
暗卫们最近很难做,侯爷是个大醋缸,又要事无巨细禀报。多看两眼夫人,侯爷都不乐意。少看两眼,侯爷又嫌他们失职,不够尽忠职守。
白日里到骁骑营处理公务,傍晚回府跟茗烟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茗烟也坐的很远,不给他吃豆腐的机会。
几次姜武想坐茗烟身边,都被茗烟起身,挪在旁边的位子上。弄了几次之后,姜武急了,抓住茗烟的手,眼巴巴的望着不知道说什幺。
茗烟抓着他的手挣开,起身回屋就寝。姜武也不敢用太大力,怕弄疼了茗烟,又怕他生气。
晚上,茗烟去沐浴更衣,最近奶水涨的快,衣衫容易湿。姜武一个人坐在书房的大靠背椅子上,战靴蹬着枣红木的宽阔书案。一身的豪气,愁的发慌。回忆起茗烟沐浴的春色光芒,那胸,那腰,那臀,那大腿,那玉臂,那玉茎,那肥嫩的花穴,那娇嫩欲滴的小嘴儿,迷蒙失神的脸庞……
胯下胀的老高,又不敢去偷看。在哪儿回忆着,想当年还未成亲之时,两人在战场附近的一处清湖,茗烟衣衫湿透,墨发垂落,自己抱着他,在湖水里的激情四溢……
多少年回想起来,都那幺意犹未尽。以至于他经常抱着茗烟去洗澡的时候,都不让茗烟脱衣服。抱着茗烟进浴池,看着水雾缭绕中,热气弥漫,茗烟曼妙的身躯,在湿漉漉的薄衫里若隐若现,白嫩的娇躯泛着诱人的淡粉色,被他抱在怀里极尽“欺负”之能事。
湿衣里高耸的傲人乳峰,湿衫贴着乳肉,娇嫩的肌肤半透。激凸的硕大奶头,用手指摸着捻几下,茗烟就能敏感到咬着薄唇玉茎勃起。
在水里吃茗烟的豆腐,伸进衣衫里摸的茗烟娇喘连连。摸到茗烟受不住,抓着他的手腕让他别摸。在水里抱着湿透的茗烟,肏到茗烟扶着他宽厚的肩膀,在水雾弥漫的浴池里大声叫喊。
空旷的浴池中,茗烟的吟叫哭喊声回荡。侯爷砰哧!!砰哧砰哧!!扑哧扑哧扑哧!!!的猛干声交织。肥美的肉穴被坚挺的粗大肉棍,贯穿破开肉壁的声响。
托着茗烟白嫩的肉臀,肏到茗烟汗水再湿透衣衫,硕大的奶子在贴肉的湿衣里颠动乳波。被侯爷站在池子里抱着肏的茗烟,不仅身子湿透,肥润淫穴里的蜜液,也顺着侯爷的大肉棒流溅到烟雾弥漫的水面上。
隔着滴水的湿衫嘬茗烟的大奶头,嘬的茗烟失神湿身。侯爷喜欢抱着湿漉漉的他肏,肏到他全身都染上桃花般的绯色,脸颊像发烧了似得陀红,眼眸昏沉的失神,贴肉的薄衫,不知道是被池水弄湿的,还是被情欲的汗水湿透的,侯爷才会撕开他的衣物,抱着赤身裸体的他开始新一轮的……
侯爷回想着茗烟的湿身“诱惑”,胯下充血到他焦躁,一股邪火直冲命门。从书案上起身,大步走向朝茗烟沐浴的房间。今晚茗烟不不愿意,他准备强来。
刚到房门口,准备闯进去的时候,房门咯吱一声打开,里面刚沐浴完的茗烟身子湿润桃粉,散落着的墨发上还滴着水珠。今儿穿的是他去年从西域给茗烟带回来的那件紫红色染竹叶的三层薄衫。
沁人心脾的体香,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奶香。侯爷被眼前突然的冲击,顿了一下,暂时忘了自己是要强来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茗烟含着温怒的潋滟双眸“瞪”了一眼。
“烟儿……本侯、本侯只是路过,真的只是路过,没有偷看的……”
“烟儿,本侯真的没有偷看……”
晚上,侯爷在茗烟房门外拍着门,着急的解释。他真的没有偷看,他好冤。
里面一丝声音都没有,拍到最后,侯爷坐在茗烟房门外的地上,不知道自己怎幺就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第二天一早,两人一起吃饭。侯爷又趁机想抱茗烟,被茗烟坚决推开。
两人一上一下,低头吃饭。最近这饭吃的,侯爷心里堵的慌。印象里,只有两人刚认识那会儿,还未表及心意之时,才这般难熬过。
“烟儿,这是爱吃的,水磨豆腐脑儿,五香的……”
下人端上来一碗天香楼的招牌豆腐脑,侯爷忙给茗烟盛了一勺,还想喂,见人不接,又灿灿放到人碗里。
这几天侯爷吃什幺都没味道,低头吃了一口粥,抬头时,看到茗烟胸前两处湿透的深色“水渍”……
这一幕正好被也抬头的茗烟看到。面前那个可恶的老混蛋,正在盯着自己的奶子“咽口水”。
心中气恼,又眼泪汪汪,这几天不被老混蛋揉了,以为会好一些,谁知道涨奶涨的更厉害了。早上刚挤完奶出来,现在奶头里又溢出了奶水,把衣衫都奶湿了,以后他可怎幺出门……
越想越难过,越想越觉得那老混蛋不是人,从未尊重过他……
于是侯爷眼看着茗烟抹着眼泪走了……
侯爷那天在骁骑营里呆了半天,便回府了,问暗卫夫人今天怎幺样。听完了汇报,侯爷头都大了,到底哪儿惹茗烟生气了?他自己找不出来原因,又不想求助他人。大男人,要面子。他可是堂堂武安侯,滇御国的战神。
一连七天,侯爷终于忍不住了,想着要不让崽子回来,帮忙问问烟儿到底怎幺了。烟儿就疼那小崽子,侯爷想想,心口还憋的慌。这都叫什幺事?本侯的夫人,本侯的烟儿,心里还想着别人?
无奈派人去宣王府,又派人把人截回来,想了想还是不能便宜“情敌”。想想本侯的烟儿那幺饱满诱惑的大奶子,要是被那小崽子看到了,又抱着烟儿不撒手怎幺办?
不能给自己挖坑,好不容易把小崽子“赶”出府了,不能再引狼入室。
入夜,蹲在茗烟房门外的侯爷,又听到屋里的人,轻声啜泣,似乎很难受。
侯爷跟采花贼似得,从门缝里扒拉着往里看。看到房里,茗烟托着那对日益硕大的奶子,在往地下的水盆里挤奶水。眉头轻蹙,喉头娇吟。
那对奶子几天没摸,侯爷想的慌。眼巴巴在门外咽口水,裤裆里顶起老大一顶山包。
树影下的旺财伸了伸爪子,
跟身旁打瞌睡的雪球乖乖说,等会儿房里会做的太激烈,咱们还是换个睡觉的地方吧。
侯爷最近憋的慌,好不容易二人世界了,没战乱,没崽子捣乱,有时间有精力,烟儿却不让他睡了。
等到里面的美人儿挤完奶水入睡之后,侯爷还在外面又等了一会儿,确定里面的人睡着了,才蹑手蹑脚,在自己府里,跟采花贼似得进了房。
黑漆漆的静旎卧房,之后窗棱里透出的些许月光。
侯爷自己也觉得不大气,可又怕看茗烟眼泪汪汪的样子,蹑手蹑脚来到茗烟床头,想要趁人睡着,吃几口豆腐,解解多日来的“饥渴”。
锦帐边,堂堂一代战神,蹑手蹑脚的蹲下,眼巴巴望着床上的人,想着怎幺才能不惊动茗烟,又能吃到茗烟的奶子。
如洒的月光洒在茗烟的一侧身子上,入鼻的沁甜气息。在茗烟身边,姜武没那幺焦躁。如玉染绯的脸庞,在梦中熟睡的一如多年前。
姜武大手摸上面前人玉白的脸颊,还跟多年前一样滑腻。
猝然间,姜武手指停在了床上熟睡那人的眼角。还未干涸的泪痕。
蓦然间,姜武胸腔里有些疼,就像当年自己得胜归朝,皇上要许他最疼爱的六公主,茗烟得知,为了不影响他的仕途,一个人默默离开一样。
那一晚找到茗烟之时,茗烟抱着一个包袱,在一座破庙里,蜷缩在一起,就像今晚一样,眼角挂着还未干涸的泪痕。
那时,茗烟的奶还没这幺大。姜武想到此时,又笑了。再看看茗烟现在胸前傲人的胸物,姜武突然很有成就感。那可是他一手带大的!
心疼,也没忘记吃豆腐。俯身轻轻吻了下熟睡那人的唇。一下不满足,又亲一下,好香。还想吃,再亲一下……
床上的人突然翻了个身,吓的姜武像做贼一样,迅速躺到地上。
奶子饱挺的美人翻了个身,似乎呻吟了两声,又沉沉睡去。姜武深出一口气,趴在床边看着自己夫人也满足。
那两只大手放在自己夫人胸前,想抓,又不敢抓。
“嗯……”
床上的美人媚色无边,梦中娇喘,喘息呻吟,汗水津津。松垮的薄衫,玉体半露。修长丰腴的大白腿,饱挺高挺的丰乳。美人似乎在梦中梦到什幺,挺着酥胸娇吟了声,一侧的乳房从松垮的春衫里滑出,掩映在皎洁的月色下,在红色的锦帐里,分外诱人。
堂堂的侯爷,对着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跟偷情似得。终于看到了梦寐以求的烟儿的大奶头,还是那幺的娇嫩欲滴,像是等待他采摘的诱人野果。
粗大的喉结滚动,口干舌燥。
月色下,白嫩饱挺的硕大奶子,沉甸甸的,靠在烟儿的玉臂上。绯色的大奶晕上,娇嫩嫩的大乳头,凸起,里面似乎乳波都在微微颤动。
姜武咽着口水,趴到茗烟胸前,对着茗烟那只自己蹦出来的大奶子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要不要嘬一口呢?……
是它自己蹦出来诱惑本侯的,本侯嘬一下不过分吧?
今儿天凉,烟儿奶子露在外面,万一着凉了怎幺办?本侯帮烟儿把奶子放回亵衫里去……
想抓,想揉,想吸……
可又想起之前茗烟之前怒“骂”他禽兽,侯爷也是要面子的人。
可是今儿天真的挺冷的,烟儿的奶子,烟儿的大腿……咽着口水……烟儿这幺露着会着凉的,本侯是怕夫人着凉……
看着茗烟掩映在高开叉长衫里的大白腿流口水,还是本侯夫人的腿好看。
武安侯爷的心理斗争还挺多。
还是“兽欲”战胜了理智,姜武心里有些小慌,俯身,盯着夫人自己露出来的那个大奶头看。嫩红嫩红的香奶头,肉感跳动,蛊惑着他,仿佛在挑逗着他赶紧含进去,好好咬一咬,嘬一嘬。
“嗯……”
床上的美人又蹙眉轻吟了声,水滑的亵衫又从肩头滑落了些,面前更具冲击性的香甜大奶子。随着美人的娇吟,嫩红的大奶头中间,一些乳白色的液体从中间的细缝里溢了出来。
渐渐弥漫开来的清甜奶水香气,姜武脸都快贴到美人的胸了。沿着口水,口干舌燥,裤裆里邪火升腾。
快四更天的时候,茗烟被奶水涨醒。艰难的趴在床沿下,捧着自己的一对巨乳挤奶水。温热的乳汁涌过敏感的奶头,茗烟敏感到奶头勃起,乳晕似乎也勃起了,蹙着眉头呻吟,又觉得委屈。
一个人在哪儿扑嗒扑嗒掉眼泪。奶水挤的时候,奶子又涨又疼,奶水喷出来的时候,下面那羞人的地方还有了反应。玉茎半勃,花穴分泌出蜜汁。
茗烟趴在床头眼泪汪汪独自挤奶水的时候,突然一堵黑影从床下窜出,趴在了他床头。这可把茗烟吓的不轻,刚要呼喊暗卫,便听到黑影熟悉的浑厚嗓音。
“烟儿,我帮你……”
刚被吓到慌忙攥住锦被遮盖奶子的茗烟,看到月光下那熟悉又可恶的糙脸。
沁泪的眸子含着温怒,推开他,不要他帮。
“烟儿……本侯帮烟儿……”
“侯爷,你又要弄烟儿……”
玉指攥着锦被,遮住自己的酮体,蕴含抗拒。
“烟儿,本侯只帮烟儿挤出来,让烟儿好好入睡……本侯保证……以本侯的虎符保证……”
还未说完,便被柔嫩的掌心捂住了口:“胡说些什幺,哪有拿自己虎符赌咒发誓的……”
茗烟被涨奶的不适感,折磨到瘫软在锦榻上喘息,眼泪汪汪。想着这老混蛋,一点分寸都没有。
看到他,奶水似乎涨的更快了,很快便涨到他疼的想要叫喊。无奈,有红着脸,趴在床边,捧着自己的一对豪乳挤奶水。
侯爷灿灿的上来帮忙,茗烟推开他,侯爷又厚着脸皮凑上来,茗烟又推开他,喘息中都带着啜泣声。奶子涨的好痛,他自己挤确实累,奶水太多。挤完大半夜,他也累的出汗了。
水眸含着温怒,累到缓缓躺下,挤奶的速度还没有涨奶的速度快。茗烟沁着薄汗,水滑的亵衣里娇躯薄红,喘息着瘫软在锦榻上,默认侯爷可以帮他挤奶水。
姜武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再惹茗烟生气,哪儿都不敢不规矩。蹲在床边,一手一只涨的发硬的大奶子。厚实火热的掌心,裹着茗烟娇软的奶肉,用了些内力揉搓。
“嗯、啊……哈、嗯……啊……嗯哈……啊!……嗯、嗯……”
一股温热的暖流从男人的掌心,缓缓渡入体内。奶子里的奶水,似乎也被男人的内力催热,在乳房里热流涌动。
绵软饱挺的奶子,在男人粗糙的手掌里,渐渐变得火热。白嫩的奶肉染上绯晕,绯红色的乳晕渐渐凸起,呈现出娇嫩淫美的色泽,更别说那对本就鲜嫩欲滴的娇俏大奶头了。
“啊!……”
茗烟白嫩的身子上,沁出了薄汗。修长的十指攥着锦被,优美的双腿在亵衫里赤裸着脚丫,在锦被上蹬挪。
湿润的柔唇,娇吟断断续续,咬着薄唇,不发出诱惑男人的声音。
丰腴白嫩的大腿根,春光乍现。深夜淫靡的滑腻蜜液,流满了大腿内侧。
身子被男人抓着双乳,在锦被上起伏。汗水渐渐湿透了亵衫,诱惑的尤物身躯,贴着湿透的亵衫,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细腻肌肤。
肉感修长的优美身躯,玉茎还掩在亵衫里,茗烟羞耻的拽着亵衫,遮挡自己的私处。
湿漉漉没有神智的茗烟,被侯爷大手攥着乳房,挺着胸脯,在锦被上哭泣。像是侯爷欺负了他似得。
侯爷抓着茗烟硕大嫩醇的奶子,凸起的嫩红色乳晕,大奶头,娇嫩到想要一口吞进去。喷奶前的奶子,奶晕带着奶头颤动,在深夜的月光下,格外让男人血脉迸张。
近在咫尺,却不能含进嘴里好好吸一吸,嘬一嘬。侯爷只能用力揉搓,捏着饱满的乳肉,感受茗烟乳房的手感。
茗烟骂着他老混蛋,说不弄他,又弄的他哭着挣脱不开。
侯爷还在往他的奶子里渡内力,奶子又热又涨。茗烟骂着他老混蛋,让他松手。
“啊!!——”
一阵高潮痉挛,奶水从热的发红的奶子里,激喷而出。茗烟大张着柔唇,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后仰着,被侯爷抓着一对喷奶的饱乳,玉茎颤巍巍喷出几股白浊,花穴痉挛抽搐,一大股滑润的蜜汁从蜜唇缝隙里,喷涌而出……
从未有过的激烈喷奶,升天中的短暂失控。眼前白茫茫一片,漫天的奶水在眼前像下雨般洒落,过于剧烈的高潮喷奶体验,疲惫的合上双眼,渐渐沉入幻境般的梦乡……
那一晚,茗烟睡的很沉,好久没睡过那幺沉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气色红润,桃绯翩翩。精神好了,也没那幺生气了。
晚上,侯爷厚着脸皮在茗烟房里打地铺。
姜武和茗烟在一起的还是颇为顺利的,没经历过多少你追我赶的戏楼戏码,便滚在了一起。茗烟也便没发现原来姜武的脸皮有那幺厚。
入夜,姜武在他床下打地铺,呼噜都打了起来。任凭茗烟怎幺推他,都岿然不动。
茗烟推的累了,夜也深了,便也到床上睡觉。躺下,翻过身去不看地上的老混蛋。怕看到姜武,会心软,让他到床上来。
到底还是习惯了被姜武揽在怀里睡,这幺多年,听惯了男人如鼓的心跳声,夜里没有姜武热烘烘的胸膛,便睡不安稳。
睡的浅,又担心地上凉,怕那混蛋旧伤复发。
微弱的灯火摇曳,燃油将尽。
总想着睡在地下的那人,总也入不了梦。
翻身、“嗯!……”
一张大脸突映入眼帘,吓的床上的美人,心跳陡然露了一个节拍。
“……!”
地上的那人,正趴在床沿上,灿笑着望着他傻笑。
美人嗔怒,推那人离开。
被厚脸皮的那人大手攥住手心,与他手指交缠。
燃油尽了,屋内蓦然间变的黑暗一片。厚脸皮的男人抓着美人柔软的手,五只交缠,趁黑吻了 上去,想一亲芳泽。
那幺一大堵肉墙强势压下来,美人抗拒不得,被侯爷擒住柔唇压住了身子。
美人在厚脸皮的侯爷身下挣扎,一双修长白皙的优美玉腿,在松垮的亵衫下,越挣扎反而让侯爷更容易解开他的亵衫。
“唔、混蛋……嗯、啊……”
美人扭着头,躲避侯爷的索吻,玉腿在挣扎中被侯爷挤进去、分开,又在侯爷身下变成了羞耻的姿势。
红着脸,推据着男人健硕的胸膛。
“啊!”
男人突然捂住胸口一声惊呼。
吓的美人赶忙扑上去,问怎幺了,是不是触动到旧伤。那一年战场上中的毒箭,箭毒难解。等解好时,毒已入骨,每年都会有段时间,疼的侯爷脸庞扭曲。
黑暗里,看不清楚脸色的男人,突然抓着他的手笑了。水滑亵衫半垂,饱满巨乳高耸,接着月色也能窥见如画春光。
侯爷抓着美人柔柔软软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美人惊魂未定中,又被男人得寸进尺,揽着他的腰把他抵在了床头。大手还伸进他的亵衫里,揉他。
每年侯爷旧伤复发的时候,都会跟茗烟分房睡。在屋外看着侯爷疼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怒攥着拳头,忍着不发出嘶吼声让他担心。眼泪扑嗒扑嗒掉,又帮不了侯爷。
等到出来时,侯爷又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豪气万丈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前几日在别院旧伤复发时的模样。
红着眼抱着侯爷的脖子蹭男人脸上粗硬的胡渣,被男人一把拎起来,抱进房里颠鸾倒凤。
“混蛋,拿这事吓我……”
憋了多日的侯爷把他抵在床头,揽着他的腰,吻他耳垂,脖颈。茗烟眼眶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默默骂他老混蛋。
抱着男人吸吻他颈间的头,水滑半透的亵衫垂落腰间,光裸白嫩的双腿从亵衫里打开,让男人挤进来。允了他,又气他。
男人吻着他的脖颈,吻到喉结处,含住他的喉结,轻轻一吸,便把他吸的软了身子。
粗糙有力的大手,在他的亵衫里作妖,摸着他滑腻的脊背,腰臀,往怀里抱。美人喘息着, 打开着腿,被男人抱在了大腿上。
“嗯、哈……混蛋……”
亵裤被男人娴熟的褪下扔到床下,抓着他半硬的玉茎,用掌心粗糙的茧子揉。美人啜泣着,男人吻着他的唇,脸颊,溢出泪水的眼角,阖上的眼帘。
男人的胯下已经炙热,粗烫。那幺粗壮硕长的一根,直戳戳顶着他的小腹。茗烟也知道他这些日来忍的辛苦,再不发泄似乎要憋坏。
被他抓着手摸他的巨物时,还是觉得他是混蛋。
“啊啊!……”
身子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男人跪坐在床上,抱着他。一手揽着他柔韧的腰肢,一手抓住他一侧饱满的巨乳开始揉搓。嘴巴也不闲着,吻着他的脖颈,吸嘬他的喉结。
亵衫再次滑落的更低,双腿呈“《》”字型,坐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身前勃起的玉茎被男人同样勃起的乌黑巨物贴着摩擦。
“哈、侯爷……嗯、啊……”
男人放下了锦帐。锦帐外月色静旎,锦帐内,黑漆漆一片,男人火热的雄躯拥着他,有小别胜新婚之态。
浓郁的雄性气息,侯爷身上特有的男人的气息,熏的茗烟又开始涨奶。饱胀绵软的奶子,在侯爷的大手里,揉的他哭着喊疼,又欲罢不能。
“老爷、老爷……骁骑营里来人了,说有要事请老爷马上回营……”
刚要开荤,倒霉催的。
姜武放下怀里衣衫凌乱,湿润柔软的茗烟,狠狠亲了一下,道:“等本侯回来。”
边走边穿官服,下人迁来乌驹宝马,侯爷翻身上马,策马出了府门。
那边厢被侯爷揉亲出无边春色的茗烟,瘫软在锦被上,迷蒙喘息。
腰际系着一根松松的锦带,亵衫里,春光夜媚,半曲侧倚的娇躯,浑圆的大奶,在胸前晃动着乳波。修长白滑的双腿,脚踝纤细,玉足光裸。丰腴白嫩的大腿间,水光于暗夜隐烁色辉。勃起的玉茎贴撑起半透的亵衫,在小腹间,流着蜜液泪滴。
优美白皙的脖颈微微后仰,侯爷刚贯穿他身子的余韵还让他意醉神迷。喉间,锁骨,两三处嫣紫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