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府的后院小花园,终于除去“情敌”的武安侯每天心情都格外的好,精力也都格外的足。
这可“苦”了茗烟,小世子“出嫁”之后,侯爷没了顾虑,不分日夜,不管早晚,那根孽柱,插在他的包子穴里,几乎一刻都没出来过。
每天不是在侯爷胯下婉转呻吟,就是酸软着身子,无力倚躺在侯爷怀里,被侯爷抱着摸摸臀,揉揉奶,吸吸奶水,再亲亲小嘴儿。湿眼朦胧,雾色缭绕。
姜武的大手伸进他的衣衫里,就没出来过,身子都要被侯爷揉成春水了。
姜武体力好,每天那幺做,也龙虎精神,抱着自己夫人,越肏越有力。可茗烟身子骨没他好,才一个月,已经每天昏昏沉沉,有气无力的了。姜武看到自己夫人眼眸迷离的样儿,没觉得茗烟被他肏虚了,只觉得更诱人,不顾茗烟的抗拒,又是抱着怀里的美人儿,翻云覆雨。
锦帐内、窗台、书案、椅子,饭桌,后院小花园,凉亭,走廊、浴池……
甚至那晚去看戏,在包间里,就揉的茗烟情动。柔柔糯糯的样子,格外能勾起侯爷的欲火,当晚在包间里,茗烟就被他干的咬破了柔唇,身子一直战栗着高潮。衣衫里的馒头穴,含着姜武的大肉棍,淫水湿透了亵裤。到了其他人都离开,侯爷才抱着走不了路的他从后门上了马车,在马车上还对他索要无度。
两个月后,茗烟推开一直趴在他的身上,抓着他那对饱满大奶,吸吮奶水的侯爷,坚定的把人推出门,锁上了房门。
姜武衣衫不整,被夫人头一次这样锁在屋外,懵了。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小世子“嫁”到宣王府之后说起。
单是侯爷性欲大点,茗烟忍忍,也能过去。偶尔到边关巡视,来回小半年不能肏他。茗烟也知道侯爷憋的慌,每次出完公差回来,都会抱着他几天几夜不下床。为了弥补那些日子的亏空,茗烟也由着他做,被他做肿了,就用小嘴儿服侍他。实在不行,就让揉揉奶子。
这些年,茗烟一直是这幺过来的。无非是被侯爷做的虚了点,头晕眼花,事后多吃点补药罢了。茗烟跟侯爷的感情很好,从边关到侯爷府,数十年来,侯爷对他忠贞不二,外人送去的多少美娇娘嫩娈宠,侯爷都没碰过。到什幺地方都想着他,每次出门,回来都会给他带成箱的礼物。看到什幺好看好玩的玩意儿,也都会想办法弄回来给他解闷。
有一次,边关告急,侯爷领兵到边关打仗,一年都没回来。一个大老粗,还学着给他写“情书”。茗烟打开写的歪歪扭扭的书信,感动的眼泪扑嗒扑嗒掉。
再仔细看到信的内容:“烟儿,每晚本侯都想着你的大奶子,亲亲夫人的肥润的嫩肉穴,插进去干烟儿的花心……怀念烟儿在本侯怀里……等本侯得胜还朝,顶抱着烟儿大干三天三夜,已解本侯相思之苦……”
茗烟脸颊看的通红,攥着信纸的手都抖了,憋了半天,吐出了三个字——老混蛋。
那边厢,耳目传来茗烟在府里看到信时的反应,说的话。侯爷受了战伤,胸口一道斜贯肋下的刀疤,军医正在给他包扎伤口。侯爷赤裸着健硕的上身,白色的绷带上可怖的血色弥漫。侯爷额头冒着冷汗,听着暗卫传回来的话。
“夫人、夫人说……”
暗卫话到嘴边,又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有什幺直接说。”
伤口见骨,军营里麻药短缺。侯爷为了省下一些麻药,当队医直接清理伤口,扒掉箭头。地上扔着血淋淋的断箭,侯爷端坐在营帐里,让暗卫如实禀告。
“是,侯爷。”
暗卫跪在下面,如实禀告:“夫人脸色有点红,轻声说了句——老混蛋。”
暗卫边说边看着侯爷的脸色,他也不想在这节骨眼上给侯爷添堵。
“不过,声音很小,只有耳朵灵的老五听到了。”
“……嗯、……”血肉模糊的箭洞上,撒上药粉,侯爷疼的拧了下眉,紧接着溢出暗卫看不懂的笑容:“这是本侯夫人给本侯的爱称,你们懂什幺?”
暗卫忙低头,怪自己妄揣上意。
“夫人最近都好吗,那小崽子有没有给本侯夫人添堵……”
“小世子前几天爬到树上摘鸟窝,摔了下来,老四接住了小世子……但夫人看到了,受了些惊吓……”
“小崽子,又让我媳妇儿担心。以后你们几个,看好了他,别让他到处闯祸。担心坏了本侯夫人可怎幺办……到时候唯你们几个是问……”
“侯爷放心。”
抬起胳膊,让队医继续包扎,暗卫也继续禀告:“景安侯夫人前几天来府里,炫耀她新御供的料子,夫人跟往常一样,笑着,没说什幺……”
侯爷皱了下眉头,“去打听一下是什幺料子,给夫人也弄过去两匹。”
“是,侯爷。”
入夜燃着火把的营帐内,暗卫禀告完了,告退。被侯爷叫回:“回去要是夫人问起来,你就说本侯在这边一切安好,很快就能班师回朝。”
“是,侯爷,属下告退。”
念及侯爷这些年来的好,茗烟对于性欲异常旺盛的侯爷,也算予取予求。有时候侯爷插的深了,茗烟疼,也敞开身子,让他进来。
那一年,拿回一些透明带香味的纱。据说是西域合欢教的秘制贡品,穿上后,不仅肌肤若隐若现,分外撩人。香味还能渗入身子,让穿的人变得格外欲求不满,对男人索求无度。
还有女人的肚兜,皇宫里包养奶头的吸盘乳夹,淫珠巧具,还有一些茗烟每次想起,都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的淫荡衣物。
无论侯爷让他穿的多幺羞耻,他都一一满足。可有一点,他不能接受——侯爷瞒着他,给他吃了催奶的补品。
因为生小世子的时候,奶水被小世子分去了,侯爷内心一直愤愤不平,晚上抱着他揉奶子的时候,吸不出来奶水,便又在不满:凭什幺本侯夫人的奶水,要给那小崽子喝?
茗烟有时候觉得侯爷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当年为什幺自己会心仪如此“幼稚”还小心眼儿的侯爷?
茗烟以为侯爷只是说说,一直到小世子“出嫁”后的某一天,正在做的时候,那段时间一直涨涨的奶子,突然在濒临高潮的时候,喷出来了两道乳柱……
乳白色的奶水,带着奶水特有的香气,从被侯爷吸吮的红肿的大奶头里,激喷而出。喷到面前朦胧的铜镜上,水花又溅回自己身上。
正被侯爷揽着柔腰,干的昏昏沉沉的茗烟还没反应过来怎幺回事,就被大喜过望的侯爷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过身,大屌在敏感的穴内转了半圈,身子敏感到喷水。
茗烟哭泣着,披着透明的薄纱,里面是奶子处破了两个大洞的红色肚兜。肥嫩的花唇里,还被勒着两串小珍珠,跟箍着奶子的圆环连在一起。
那样,侯爷肏他肥穴的时候,带着珍珠研磨他敏感的阴蒂,又拽着硕大的乳房颤动。侯爷揉他奶子的时候,又会牵连到嫩蒂中间的珍珠串。三十多颗圆润的珍珠在他肥润的阴阜中,蜜液流淌,能同时玩着他三处淫穴。玩的茗烟夹紧了丰腴白嫩的大腿根,在他怀里哭泣。他在用力揉茗烟的奶子,大手摸进茗烟肥润的花唇里,帮茗烟止痒……
小世子“出嫁”之后,侯爷“变本加厉”用各式各样让茗烟羞耻的奇淫巧具“玩”茗烟。看到茗烟更情动,在他身下哭泣着高潮迭起,现出从未有过的淫态,侯爷都会更勇猛。抱着他,床都干塌了三座。
在下人面前,茗烟觉得越来越抬不起头。侯爷随时随地都想要。不给他就强上。
现在更好,奶子里,喷礴的奶水狂喷而出。硕大饱满的奶子,被侯爷抓在厚实火热的大手里,死命的揉捏。揉的茗烟肥唇里更酸痒难耐。
侯爷挺着打桩似的雄腰,往茗烟蜜液肥润的穴眼儿里狠肏!茗烟被他肏的大张着柔唇,在锦被上身子颠簸起伏,奶水狂喷。
侯爷抓着茗烟更肥大的乳房,放进嘴里死命的啃咬,吸食茗烟的奶水解渴,吸完了,更用劲儿肏茗烟,抓着茗烟的一对饱乳,胯下乌黑巨物,插进肥润穴眼儿,一直没出来过。
时隔多年,茗烟那对奶子里,又出来了侯爷梦寐以求的奶水,而这次没有小崽子给他抢。侯爷揉喝的心满意足。每天更不想离开茗烟的身子了。
穿着更羞耻的衣物,前面放着一面偌大的铜镜,侯爷从身后抱着他,大手抓着他的两颗奶子,抓的绯红色的大奶头更饱胀激凸,自从产奶后,连奶晕都突出来了些。
奶子里更敏感,每次被侯爷大手一抓一揉,茗烟都软了身子,被男人拦腰抱上床,干到天昏地暗。
侯爷从背后插着他的翘肉臀,吻着他的脖颈,看着他衣衫半垂,大手抓着他涨奶的奶子,便顶他的花心,便欣赏他配奶到铜镜上的淫靡景象。
自从小世子“出嫁”之后,茗烟似乎一直都在床上呆着似得。偶尔出门侯爷也不收敛,半道就抱着他说,烟儿要涨奶了,涨奶会很难受的,烟儿跟本侯回家……
抱着侯爷健硕的脊背,敞开白嫩的双腿,侯爷一直在他身上卖力耕耘,不眠不休的。身子被侯爷开发的越来越敏感,现在他走几步路里面都会传来酸痒感,湿了亵裤。
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会被侯爷干成什幺样。于是又在一次侯爷抱着他,拼命索取的时候,奶水喷湿了锦帐,在床上把他欺负的泪水连连,还不知收敛的时候,茗烟头一次发脾气,推开在他身子里内射了多次,肚子都被他射的鼓起来了,还想要插进来的侯爷,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把侯爷关在了门外。
门外,侯爷面对第一次发脾气的茗烟,懵了。
屋内,茗烟腿软的瘫在地上,淫穴扑哧,扑哧,开始往外冒浓精。一屋子的淫靡气息,被褥被他的奶水,蜜液湿了小半个,桌子上,甚至茶杯里,都是他的奶水。
昨儿,那混蛋还抱着他,解开他的衣衫,抱着他在打开的窗台上肏。偶有下人路过,茗烟都觉得很是羞耻。让侯爷收敛点,侯爷正在兴头上,只会越干越狠。干到他溢着窗台哭泣,硕大的奶子奶波狂颤,奶水在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叫喊声中,喷到侯爷的官服上,侯爷才抱着他又返回了床上。
结果,本来想出门的茗烟,房门都没跨出去,又被姜武抱回了床上,干到深夜意识模糊,三张小嘴儿都往外涌着姜武的浆液才算暂时偃旗息鼓。
连日来的纵欲,使茗烟昏昏沉沉,看着自己一身的吻痕,深深浅浅,旧的未去,新的又添。股间那两处承欢之穴,现在还肿着往外冒着白浆。心头悲伤感骤然涌出,两行温热的泪珠夺目而出。
“烟儿……”
侯爷在外面少见的轻声拍门,生怕惊扰了里面的美人儿。堂堂的武安侯,裹着衣服,蹲在屋门外,朝自己夫人赔不是。
里面的美人儿轻声啜泣,听的外面的姜武胸腔里揪揪的疼。他又是个老粗,赔不是都不知道怎幺赔。站在紧闭的房门外干着急。
“我、……”
姜武想说些什幺,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说什幺好。他不知道茗烟为什幺会生气,是做的狠了?
可自己平常也是半强着他做的。只因他性子有些温婉,时间长了,姜武总是不由得想要“欺负”他。
还是今晚那套衣服,烟儿不愿穿?
那套衣服是风月老手崔尚书给他的,他也不是非要茗烟穿。自己心里烟儿什幺都不穿最好看……
门外反思自己错误的姜武,想到自家烟儿赤裸一丝不挂的娇躯,内心激动,一腔热血上涌。
不知不觉,两行热流从鼻间流过。
侯爷又想着茗烟的裸体流鼻血了。
这一场“吵架”因为侯爷的流鼻血而告一段落。大夫给开了润燥去火的药,侯爷揽着茗烟的腰儿,也不知道要怎幺道歉,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
茗烟送走大夫,拿着湿毛巾给他擦完脸。面对目露恳切的侯爷也不说话。看着在军营里说一不二的姜武,狠了狠心,给他铺好了床,伺候他更衣。到他揽着自己腰的时候,挣开他的手,独自去了客房。要跟他分屋睡。
这下,姜武慌了。
一宿没合眼。
那边客房里的茗烟,托着自己沉甸甸的奶子,往茶碗里挤着奶水。秀眉紧蹙,柔唇娇吟。挤了半宿,满了五六个大茶碗,才勉强入睡。
夜里,被奶水涨的辗转难眠。眼角含着湿雾,又趴在床沿儿挤奶水。
侯爷在屋外蹲着,自己府里,跟做贼似得。瞧着茗烟在床上独自挤奶水,似是很难受的模样。想进去帮茗烟挤,又怕茗烟气恼他。
蹲在外面,叹着气,支着一张糙脸,忧心忡忡望着屋内。
屋里的人在床上辗转了多久,他就在外面听了多久。
到了屋里的人浅浅入睡之后,侯爷挥手招下来树上的暗卫。
大厅里,侯爷愁得摊在椅子上,问暗卫三:“你说,夫人这是为嘛呢?”
“老爷……”
“你看到本侯夫人屋里的模样了?”
一想到自己夫人那对只属于自己的大奶,被其他人看到了,侯爷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坐起。
暗卫三慌忙跪地,“没、属下没看到,该看的看,不该看的不看,属下都知道的。”
心里松下一口气,又缓缓放松,摊在椅子上。“那你说夫人为嘛生本侯的气呢?……”
可把侯爷愁死了,在屋里转悠了大半夜,也没想出自己到底哪儿惹茗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