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乡僻壤的小山村里,只有一所私塾,私塾有一个城里来的年轻书生,叫顾春水。长的白白净净,一身书卷气,说起话来声音软糯温和。
铁牛住在村东头,春水住的村西头,铁牛却每天都来帮春水挑担子打水。
省城里来的的年轻书生春水不好意思,让铁牛别来了,自己闲暇时间可以去打。铁牛憨厚一笑,说春水身子骨弱,手不能挑,肩不能提的,还让他个大老粗去挑比较好,村里最近的打水地方也离村头有三里路。
穿着白衬衣春水笑的很好看,谢了谢铁牛。
铁牛几乎每天都来帮他打水,春水有时候会帮铁牛擦擦汗,每到那个时候,一直暗恋春水的铁牛,晚上回去都会回味着春水手指的嫩滑触感,撸上好几炮。
那天,村里有人家嫁娶,作为村里为数不多的文化人,顾春水被请去主持婚礼,婚礼过后,已是星辰满天。喝的微醉的铁牛执意要送顾春水回村西头的窑洞。说村里的路崎岖不平,春水回去的时候摔倒。
铁牛平日里没少帮他,在他到了这个村子里的一年多的时间里,重活几乎都是铁牛帮他做的。于是两人结伴返回村西头顾春水的住处。
一路上,铁牛有意无意的扶着春水柔韧的腰肢,怕他摔倒。夜色如水,顾春水没发觉铁牛黑暗中看着他的眼神跟平常不一样。
到了住的窑洞,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顾春水刚要转头说谢谢铁牛,让他回去的路上小心,听到身后门锁上的声音,男人突然扑了上来。
“铁牛……哈……不要……”
春水被比他强壮的多的铁牛堵在墙边,喝了点酒的铁牛,大手伸进了他的衬衣里,在他滑腻的身子上乱摸。
“春水……春水……”
面对身下极力挣扎的青年,男人低头,趴在青年的脸上,乱啃着。
青年被他伸进衣服里的大手,摸的喘息着躲避着男人的啃吻,脸上都是男人的口水。
男人一边把他堵在窑洞的墙壁上乱吻,一边解着他的腰带。青年慌乱的上面推着男人健壮火热的胸膛,下面推着男人解开他腰带的手。
“不要……不要脱我衣服……”
“春水……春水……你就从了我一次吧……”
黑暗中,男人似乎喝的很醉,争执间,青年掖在皮带里的衬衣已经被男人拽了出来,腰带一时半会解不开。男人便粗喘着拉开了青年的拉链,粗糙的大手伸进青年的内裤里,包裹住了青年粉色的性器。
“呜……”
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火热粗糙的大手握住,青年顿时软了身子,连声音都颤抖了。
“铁牛……铁牛你醒醒……”
青年衣衫不整的颤着嗓音,双手推据在男人壮硕的胸膛上。男人胸膛里的心跳剧烈而躁动,春水也是男人,知道那意味着什幺。
“呜……呜呜……嗯……”
春水眼角含着泪花,拼命抗拒着铁牛的啃吻。男人把他抵在窑洞的墙边,一只腿插进了他的双腿间,强行分开了他紧闭挣扎的大腿根。
男人鼻息间喷着炙热的气息,大手伸进他的衣衫里,色情的抚摸着,另一只大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握着他柔嫩的性器揉捏。
“不要……铁牛……不要……”
青年被男人摸性器,摸的身子发软,股间那疲软的性器,渐渐立了起来。呤口溢出的淫液在男人粗糙的大手间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
“春水……你的下面都湿了……”
男人伏在他耳边,吐出带着炙热气息的低沉,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青年羞耻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铁牛……不要……快醒醒……”
青年的敏感被男人掌控着,脸颊染上绯色,眼角眉梢的春色带着那一汪搅动了男人心弦的春水,又入了男人的心。
“呜……啊——”
转眼间,软了身子的青年已经被高大的猛男拦腰抱起,扔在了窑洞内的大炕上。
黑漆漆的窑洞内,传出春水带着媚色、又不敢声张的压抑声,和咕叽咕叽的黏腻淫液声。
于是男人拿着手电筒,隔着破旧的窗棱,就见到顾春水正敞着双腿被一个健硕的壮男肏的泪水连连,白衬衣半挂在身后,露出大半个光裸的脊背。裤子整个被拔下,下面浑圆的嫩臀随着壮男的肏干,震荡出奶冻般的臀浪。
男人咬碎了钢牙,撞开屋门,一把把正压着春水卖力耕耘的壮男扯开,上前掐住了已经到达高潮中的春水的脖子:“骚货!原来你躲在这儿风流快活呢……”
刚到达高潮的春水沁出薄汗的身子,双眸迷离,身子在男人身下剧烈的痉挛,嘴角滴下一丝淫液。
男人看到被肏翻的春水高潮的模样,气急攻心,下一秒又看到了春水还带着壮男口水的硕大奶头。那奶头本来是他的专属,现在竟然被野汉子吃了,骚货还被干的舒服成这样!
男人掐着春水的大手,骨节咯吱、咯吱作响,怒急攻心的男人眼看着衣衫半挂的青年被自己掐到白皙的脸庞涨的通红,泛着绯色的身子激烈的挣扎。
“唔!……唔、唔……”
眼看青年就要被自己掐死了,男人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还是舍不得。
“咳……咳咳!……咳、咳、咳……”
被男人松开脖子的春水趴在炕上剧烈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见到股间的淫液,男人再次阴狠的掐住青年下颚,强迫青年抬起头注视着他。青年刚经历过高潮的俊脸上,那汪萦绕着雾色的潋滟美眸,在看清了男人的面容之后,瞬间回复了清明,身子条件反射般的僵硬之后,开始了颤抖。
身后的壮男要扑过来救青年,却被男人带的保镖拦着,打趴在了地上。
男人抬起青年那张让他失了分寸的脸,咬着牙忍了半天,脱下外套,把赤身裸体的青年包裹了进去。青年惧怕的往炕里躲,却被男人拦腰抱起,大步朝屋外的汽车里走去。
青年之前被男人调教怕了,就那样被男人抱着,也不敢反抗,只是身子颤抖着。男人抱着他进了车后座,吩咐司机开车。
越野车荡起一阵喧嚣的尘烟,驶离了这个穷乡僻壤的村落,随后还跟随着几辆军绿色的吉普车。
深夜的小山村里,守夜的黑狗听到汽车的声音狂吠着。
疾驰而去的越野车上,男人黑着脸抱着怀里的青年,默不作声。
青年在男人怀里也不敢挣扎,仿佛他稍微一动,男人就会掐死他般。
男人抱着他,隐含着怒火的眸了,直盯着前面,看也不看怀里的裹着他外套的青年。
车子开了大半天,才到了一处旅馆。
男人抱着他投宿,夜里,青年裹着男人的外套,上面还带着男人的气味,蜷缩在床角。男人扯了扯领带,眼眸狠戾的盯着床上受惊的兔子,慢慢走到兔子身边,大手再次捏住了兔子的脖子,指节咯吱、咯吱作响。
……
“你还跑不跑了?……”
“……”
“说、你还跑不跑了……”
“唔……唔唔……”
青年柔和的脸庞越来越红,双手抓着男人的手腕,身子上披着的男人外套滑落,露出里面半挂着衬衣的光裸身子。男人一看到青年身上还残留着的斑斑吻痕,就气得想把青年活活掐死在这儿。
“……呜……唔唔……”
身子骨弱的青年脸憋的通红,眼角滑落温热的泪珠,渐渐停止了挣扎。
男人终究还是舍不得,到最后还是松了手,抱着快要窒息的青年去了浴室,把青年抱进浴室里里里外外清洗了个干净。青年啜泣着不敢反抗,男人的怒气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夜晚,男人搂着赤身裸体的青年躺在大床上,执拗的让青年枕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揽着青年的腰肢,让青年赤裸的身子紧贴着他。
男人伏在青年颈间,嗅着青年身上特有的香气,才算勉强安抚了心中躁动的野兽。
在青年逃离他身边的两年间,男人日日无法安睡,今日才算第一次入睡。
可怀里的青年半夜稍微动了下身,男人都会惊醒,继而翻身把青年压在身下,在黑暗中那双狼眸只盯的青年胸腔里如鼓般雷动,才算作罢。
漆黑的夜里,男人把青年压在身下,亲吻着青年白皙的脖颈,光裸的肩头,大手在青年敏感的腰际徘徊、流连。
男人清楚青年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青年他身下含着泪花,喘息连连,攥着床单,又不敢出声。男人抱着青年再次入睡,一直到了天亮。
到省城的两天路程里,男人一路上什幺话也不说,只黑着一张脸把青年抱在怀里。
第二天深夜,车队才到达了男人位于省城郊外的大宅子里。
男人抱着他大步上了二楼,把他扔在了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间大床上。
男人进了浴室清洗,也不绑他,晾他这次不敢再逃。浴室里传来哗啦啦啦的水流声,青年蜷缩在大床的里侧,眼前浮现出两年前他在这所大房子里,被男人囚禁起来,日夜亵玩的画面。
浴室内水声渐落,男人擦着头发,披着浴袍出来。
出来就看到床上的青年眼眶红红的,似乎哭过,见到他,又不敢表现出哭过的痕迹。
男人的身材很好,战马般瘦削强健的身躯,堪称完美的肌肉线条,深古铜色的健康色泽,透着一股野性。只是他盯着青年看的时候,会让青年慌乱,感觉自己像是男人的猎物般无所遁形。
见到男人从浴室里出来,青年红着眼眶,连往后躲避的勇气都没有。男人擦完了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把毛巾扔在了一边。上前一步,拉过了青年。
“舔……”
青年颤抖着,握住了男人胯下半勃起的粗壮,伸出舌头,舔了下男人敏感的大龟头。
只一下,男人便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青年跪在床上,手里握着那人胯下的阳物,那阳物跟男人一样,狰狞危险。青年眼角含着泪花,却不敢流出来,手心半握着男人的阳具,从根部舔到龟头,又从龟头舔到囊袋,用男人之前调教出来的技巧。
青年也熟悉男人的每一处敏感带,就像男人熟悉他的敏感点一样。男人舒服的摸着他的头,难得的温柔。
男人手指抬起青年含着他龟头舔吻的脸庞,瞧着青年含着春水的美眸,溢出口水的薄唇。青年的嘴里正含着他的阳物,舌头还在他的冠状沟出舔吸。男人眼眸里少了前两日刚找到他般狠戾,只抬着他的下颚问了一句:“还逃吗……”
正给男人口交的青年,迷蒙的双眸里那汪春水泛着涟漪,微微摇了摇头,他知道这次被抓回来,男人不可能再给他机会让他从自己身边逃离了。
男人眼眸中难得露出了温柔的神色,把阳具从青年口中抽出,抱着青年光裸的身子,两人一起躺了下去。
男人抱着青年,埋在青年颈间,贪婪的嗅着青年身上的气息,整整两年,他都没有闻到过这种让他心安的气息了。
男人现在想起来那天发现这只兔子竟然从自己身边逃了的时候,胸口里还揪的生疼,想要捏死他,那样他就能永远呆在自己身边了。
怀里的那只兔子似乎在颤抖,黑暗中传来男人低沉不悦的嗓音:“你怕我?……”
“!……”
青年像只受惊的白兔,依偎在男人怀里,赶紧摇了摇头。
男人感受着兔子趴在自己怀里的体温、心跳,颤抖的频率。覆着薄茧大手摸着兔子浑圆的嫩臀。突然用力捏了一下:“这两年,你被几个男人干过……”
“!!”
空气中危险的气息瞬间扩散,怀里的兔子身子明显抖的更厉害了。兔子颤抖着嗓音道:“一,一个……只有那一个……萧城……是我不好……不要杀他……”
下一刻,男人便翻身再次捏住了他的脖子:“你喜欢他?!……”
“不……不喜欢……萧城……我不喜欢他……你不要误会……”
顾春水害怕到嗓音里都带了哭腔,他知道萧城的手段,稍有不慎,铁牛明天就会变成一具尸体。他不喜欢铁牛,是自己身子以前被萧城调教过,受不了快感的引诱。
两人僵持着,男人似乎不相信他说的话。
顾春水颤抖着,似乎在下着什幺决心,黑暗中脸颊臊的通红:“铁牛、那东西没有、没有插进来……我、我的身子你是知道的……被你调教过……才、才会只被铁牛是用手指就弄成了那样……”
断断续续说完那段话,顾春水就低低的啜泣起来。
顾春水没说谎,萧城找到他那天,萧城在外面,看着他身子在铁牛身下剧烈的扭动战栗,似乎是被插的雪白的嫩肉乱颤似得。其实是顾春水身子敏感,铁牛大嘴一边啃咬着他敏感的乳头,一面手指插着他淫液泛滥的后穴,还用健壮结实的腹肌磨他已经开始快要被撸射的肉棒。
萧城看到他的时候,他正被铁牛弄着三处敏感点濒临高潮,又想要从铁牛身下逃离,才会被萧城误会的。
黑暗中,两人僵持了许久,萧城才放开了春水的脖子,再次把春水搂在了怀中,在他赤裸的身子上流连。
顾春水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的当天,铁牛就被萧城的手下打断了腿,整整养了半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