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手探后掰开自己的臀瓣,摆着腰身,低叫着催促身后也就慢了那么一秒的男人。
“操!这么骚!”
罗德咬牙切齿地扔下这么一句,接着便再也没有余裕去多说一句话了。
房间内充满了原始律动的肉体碰撞声。经久耐战的床铺在隆隆发响,黏腻的水声和娇媚的叫声此起彼伏,伊佐被扣紧了腰身,无力地跪趴在床上,被身后强悍的男人顶得浑身颤抖,像是发情的母兽,完完全全控制不住声音和感觉,羞耻的话语一句不漏地往外蹦:
“啊……啊……干死了……老公好粗……啊……不行了……要干穿了……唔……顶到了……好深……啊……子宫……啊……别……”
前几天被无意中戳开的地方又轻而易举地被再访,罗德皱起眉头,狠狠地往那个小腔体塞入,子宫里的软肉紧紧地吸着他,像是要阻碍他前进的步伐,又或是要保护那处隐秘的小口,罗德只觉得寸步难行,被吮得几乎要射。他狠狠地扇了人几下屁股,肉体的疼痛反而让伊佐哭得更厉害了,声音染上了几分凄切,听得罗德心一揪,动作又慢了下来,他粗喘着,顺着人背脊摸了几道,一手的汗湿让他的理智也回来了些,闭了闭眼,说道:
“松点!别吸!”
“啊……动啊……唔……干嘛停了……啊……不要停……”
伊佐回头看他,那一刻的眼神如同脆弱的幼兽在恳求母兽的关爱,让人心尖颤抖,无法拒绝,罗德低吼一声,不管不顾地加重了动作,狠狠地破开了束缚,一下撑满了那处隐秘的小腔体。
“啊……什么……唔……”
伊佐瞪大双眼,尖叫到失态,奇异的感觉再度袭来,他只觉得身体暖暖的,像是缺失的部分终于被填满,失而复得地、珍惜地吮着那闯进来的肉头,用力地盘住,嵌入,再也不分开。
“唔!”
罗德被他夹得眼前发白,顿时一股激烈的热流往胯下涌去,他无法克制地将浓浓的精液喷射在里头,像之前的无数次,一再地将自己的印记刻在这副心爱的躯体上。
灭顶的快感中,伊佐脑海里忽而闪过一句话,像多次在梦中落下的神谕,准确,不容置疑:
——怀上了。
第五章谈判(依然正文剧情,彩蛋肉明天补啦)
许是最近真的太劳累了,伊佐这一觉睡到了午后才悠悠转醒。室内的空气暖暖的,带着一丝淡淡的花香,他在温暖的被窝里蹭了蹭,身体软得跟棉花一般。
昨夜的性事太耗费体力了,罗德像是不知疲倦,翻来覆去地要,除了最开始的引诱能掌握主动权,之后几乎连抗议都不被允许,从床铺一直到浴室,最后把各处都弄得乱糟糟了,便转移到会客厅的沙发。
那是一场回想起都心脏麻痹、脸红发热的性爱,罗德难得有这种体贴的时候,平日爱用的那些小粗暴和诸多的要求都没使上,几乎是哄着他,不断有亲吻落在耳后颈边,下头的动作又温柔又磨人,不过到了射精的时候马上就原形毕露,不顾他哭着说肚子胀,执拗地射在了最深处,完事了也不肯出来,一直待在里头,撑得他现在都觉得穴口发疼。
“唔……混账……”
伊佐低低哼了一声,他最后都失去意识了,估计是罗德让人进来清理了床铺,他现在躺着的被褥干爽舒适,始作俑者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独自窝在打床正中,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寂寞。
伊佐想起他在意识还清晰的最后是和罗德说,要回家去和他父母说个清楚。当时罗德是怎么答的?好像是说了句什么,但是快感太纯粹了,他顷刻间又沉醉在里头,迷了方向。
伊佐闭着眼歇了一阵,积蓄了点力气便坐了起来,举目所及,卧房里收拾得整整齐齐,他的干净衣裳叠好了放在床边的小沙发上,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着的牛奶,因为进医疗仓而脱下的通讯仪也好好地搁在旁边,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帖帖,只是,人呢?
伊佐微微蹙眉,心想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一手拿过通讯仪,就给罗德播了过去。响了一阵,自然是没接,伊佐顾不得身体不适,撑着下了床,两腿间果然黏黏腻腻的,不断有东西流下来,他气得摔了枕头,扶着墙壁就进了浴室。
等他打理好自己,已经是三十分钟后了,伊佐让助理过来接他,准备独自回去一趟。
无论罗德在他之前做了什么,他拐了人儿子,还处心积虑这么多年,于情于理都该亲自去说明和请罪。但后续无论如何,他当然是不会放弃的。
他的小狼狗这么有担当,作为老师的,自然不能落后。
这么想着,伊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看得一旁的助理微微诧异,要知道他跟随伊佐快一年了,从未见过他这般温柔的表情。
“大人,可是有什么喜事?”助理轻声问道。
“没事,这两天预定的会面都给我取消了,也别跟人说我已经病好了。”
“知道。”助理不知道他打什么算盘,低头应了。
两人走到了车库,刚要上悬浮车,便见一辆黑色的带着金色纹路的悬浮车驶了过来,正好停在他们身前。
“哦?”伊佐眯了眯眼,这车身纹路是家纹,枝节的藤蔓代表源远流长的生机,藤蔓间隐隐绰绰的金翅鸟是传说中的神鸟,长鸣是九天雷电,扬翅是漫天风雨。
这是法务大臣的家纹。他们家是帝国的古老的贵族,只可惜从几代前便已经没落,空余一个架子,末世以后也是因为出了罗德和伊佐,才算在权力核心有一席之地。
“看来我不用过去了。”伊佐礼节性地笑了笑,端正地站着,等着下车的人。
来的却只有法务大臣一人,几天不见,似乎脸上的风霜多了些,他头发斑白,却梳理得一丝不苟,身上穿着古老的三件套西装,剪裁得体,像是很久以前那些中世纪的绅士一般,带着礼帽,手上拿着拐杖,他优雅地下车,微微颔首,算是给伊佐行了礼,眼神里虽有点疲倦,却不妨他的气势,一直是高高在上的,矜持又疏离的气势。
“午安,马库斯大人。”
伊佐的声音有点沙哑,其实更多是因为发病,他见面前的老人微微皱眉,知道他想岔了,但此时也不便解释,他挥手让助理先退开,打算和人单独说几句。
“来吧,我车上准备了红茶,喝一杯再走。”
被唤作马库斯的老人用拐杖轻轻点地,悬浮车门再次打开,伊佐没说什么,回头跟助理交代了两句,便和老人一起上了车。
车门关上,又是独立而安静的小世界。红茶香淡淡的,他啜了一口手中的温热,有佛手柑的香味,是老人最喜欢的伯爵茶。
“伊佐,你来我们家多少年了?”
老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