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弹跳了几下,失神的眼睛里泪水涟涟。
“嗯唔!”
斯曼挺着身子享受这股悠长而激烈的发射,和人族雄性不同,狮族人的射精时间很长,如果是以兽型交配,他的肉物底部还会变出倒刺来,紧紧地扣住雌性,让她们不至于在漫长的配种中逃离,以保证受孕率。此时他一边压抑着自己本能的欲望,一边贪婪地看着爱德华被快感逼得乱七八糟的淫乱模样,特别是被内射到渐渐鼓起的小腹,仅仅过了几分钟,那里便如怀孕三四月一般隆起,圆滚滚的上头是亮晶晶的汗液和被他操出来的尿液,斯曼只觉得心潮澎湃,旺盛的欲火丝毫没有泄去。
真想再干他三天三夜。
这个骚货,从小就勾引他,现在又主动送到他床上来,为什么不干死他?
然而另一边却是他仅存的难能可贵的道德感:他是你的义子,你救了他,你对他有恩,不能用这种肮脏的情欲去污染他,他只是个孩子。
“唔……啊……不……求你……”
爱德华挣起残存的力气,泪眼蒙蒙地哀求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几乎是惊恐地看着越来越大的肚子——现在几乎是西瓜般的大小了,遮挡得他都快要瞧不见斯曼的脸了,而这射精似乎没有中止的意思,他的五脏六腑被挤压得隐隐发疼,仿佛身体内部会被完全挤掉,只为了承载他心心念念的男人的雄性精华。
“啊……求你……斯曼……爸爸……啊!!”
这声久违的爸爸让斯曼青筋暴起,他咬紧牙关狠狠地又挺进了半分,带毛的囊袋重重地撞在发肿的会阴,发出响亮的啪声,他低头迅猛地咬住了爱德华的嘴唇,撕扯一般啃了几口,挑开牙关便闯了进去。
“唔……唔……”
要命!那句爸爸几乎让他要克制不住变身!
斯曼霸道而凶狠地在口腔里到处搜刮,舌头毫不留情地扫过齿列,卷着弱弱的舌头一再吸吮,这小骚货连嘴里的味道都是甜的!明明刚才还害怕得发抖,现在却追随着他的动作,舌头缠着他不让离开,果然是心口不一的淫荡胚子!
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更多吞咽不及的津液也一并流下,两人身下的床铺几乎尽是粘湿,不是交合的体液就是汗液,无一不证明着这场一开始是单方面的迷奸,最后不可抑止地演变成你情我愿的合奸。
最后一对配对者的交合治疗,还在火热进行中……
第二章融情(车震,半强暴play,一堆回忆杀)
“唔……”
将体内异物排出的感觉实在太糟了,爱德华皱着眉,扶着墙壁张着腿,用力收放着酸胀的小腹。
他进来这间配套的卫浴之前锁上了门,虽知大概不会有人敢闯进来,但一想到接下来做的事情,他就忍不住羞涩。昨晚让他腰酸背疼的元凶早就消失不见,也不知是觉得难堪还是恶心,片言只语都没留下,就让他一人挺着被射胀的肚子躺在床上,嘴里发苦,浑身散架。
斯曼那禽兽!以前是怎么装得像个人的?一边疏远他厌恶他,一边倒是把他弄得下不来床,昨晚也不知道做了几次,看嘴里这苦味,估计还射了一发在里头。
爱德华用力捶了下墙壁,即便咬着下唇还是忍不住漏出几声低哼。
射里头的东西又多又深,他弄了好一会,手酸腿软了,才勉强把残留的都搞了出来。他轻拍了下墙壁,隐藏的淋浴头便校正好角度,洒下温度合适的热水,他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了一阵,耳边全是隆隆的水声,就像他多年以前还呆在海盗船上一般,虽然不是最舒服的日子,却让他无比的怀念。
也罢,昨晚也算了却了心头大愿,他知晓斯曼这死脑筋要是能看上他估计早就动手了,他们还是义父子的那三年,他见过无数爬斯曼床的女人,海盗天生就不拘小节,没有什么贞操观念,加上斯曼那闻名遐迩的胯下火炮,自然是慕名者众。他见过很多心满意足的女人从他的舱房里出来,情事过后的斯曼慵懒而性感,毫不在意地裸着身体,随意地靠在床头,见到未成年的爱德华进来,也只是面不改色地支使他去倒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那时,他几乎是要死心。斯曼的床伴从来都是女性,对他也是规规矩矩的,虽然很是疼爱,但只是那种合乎规范的,正常的宠爱。
直到一个晚上,斯曼在一场小型的格斗中受了点伤,本来没什么的,却不知是感染还是怎么,难得地发起烧来,爱德华自然是衣不解带地照料了一晚,就是那个晚上,给了他强烈而美好的错觉。
他忍不住向熟睡的斯曼偷了个吻,轻得像羽毛,却不知为何惊扰了人,被按着后脑含糊地亲了几口,在他又惊又喜地期待着会不会有下一步的时候,却见人又闭眼睡了过去。爱德华简直狂喜得手足无措,趴在他身上不敢动,又想再和他亲密些,内心挣扎了一会,才敢颤着手摸了摸斯曼依旧在发热的脸,没摸几下又听见斯曼小声而宠溺地呢喃道:“小兔儿,别闹。”
那瞬间几乎天地变色,心脏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他抖着唇,狂喜之下甚至咬伤了自己。
小兔儿是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昵称。刚被救回来的时候,爱德华实在太惊慌了,有人稍微走近点都会颤抖,又偏生长着一副白皙漂亮的容貌,简直像入了狼圈的兔子一般。那时船上很多人都对他起了兴趣,海盗们对性事的需求向来直白,况且他的身份不过是俘虏,还不是任凭处置?
然而斯曼却破例把人圈了起来,当众宣布这人是他的,谁都不许动,然后把他扔到自己隔壁的舱房里,等人渐渐养好了点身体,才把他叫到跟前,问他愿不愿意做他的仆从。
命运在那时已经有了转折,后来他成了斯曼的养子,平时会恭恭敬敬叫他船长,斯曼总是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叫他小兔儿,这名字带着点儿嘲弄,但他也不恼,乖乖地伺候起居饮食,就像个真正的儿子一样孝顺,除了怀揣着日渐壮大的恋慕之情。
他以为他们终生都不可能。直到这个诡异的末世,再次给了他一个机会。
等爱德华穿戴完毕,坐上悬浮车来到皇宫正殿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在车上他灌了一管精力剂,勉强把酸疼的身体调节回比较正常的状态。他虽说是有治愈能力,但那是对别人,用在自己身上反倒是不甚有效,外伤倒罢了,这些淤痕酸痛是一点没效果。等会的会议估计得一两个小时,他必须得撑着,起码不能在斯曼面前丢脸。
一想到马上要见到他,爱德华的脚步不由一顿。难堪倒说不上,只是觉得心如死灰,即便昨晚那么亲密交融,在公开场合下依然陌路,如果不是他硬绑了人,估计连这仅有的缠绵也是虚梦吧。
“祭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