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宝薪：“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老倪，舒淇等人已经知道了这个事了，开始眼红了！” 查伯：“哼！如果他们有本事，为明报增加近一倍销量，我也可以给他们签对赌协议！” 沈宝薪：“可是稿费差距太大了，他们千字才几十，上百的。 阿扬呢？按照对赌协议，二十一万的销量，我们需要支付他千字四千五百三十元。 一个字四块五毛三，我的天，这可真是一字千金了。” 查伯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当时我们也没想到，一本小说，带动这么大销量。 而且昨天下午，报社协会哪里就打电话过来，要求明天再加四万份额，这说明市场还远远没有达到极限。” 沈宝薪：“那你看！我们能不能找阿扬谈谈，修改一下协议？ 就锁死在今天的二十一万份销量，千字四千五百元这个档，已经创造世界历史了。” 查伯摇摇头，果断否决：“不可能，外界沸沸扬扬的，你以为他会相信？ 现在阿扬在港澳的名气，可不比以前了，‘扬少’这个署名已经家喻户晓。 和我、梁羽生、古龙等人相比，也就是作品少，时间的沉淀。 如果按照你说的那样，呵呵，到时候我们落了个出尔反尔，失信与人的名声不说，还得罪了这小子逼他反水。 这个代价是明报承受不了的。” 沈宝薪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这个价格太高了： “……可是如果是二十五万份报的价格，每千字……嘶！就是六千五百元了。 记得他说过，这本书计划写三百多万字？这要多少钱？两千万？ 一本小说光稿费就两千万？还不算出版版税，三百多万字的书，按册出版，可以出版十册了吧！ 软本，精装，合集套装，这……我的天呐！这本书的价值要逆天了。” 查伯也是哀叹一声，苦笑着说道：“这是谁能想到的？如果知道，我怎么可能签订对赌协议？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只看到我们出的钱，没看到进账的钱。 两千万怎么了？你最近很忙吧！没看公司财务吧！” 沈宝薪神色一动，反应过来，带着一个期待的眼神。 金庸吊足胃口才开口：“在他之前如果有人说，能带动明报销量翻倍。 别说两千万，就是给他明报的二成股份，我也不会犹豫！ 但想让我相信他，我一定以为这是个神经病。 不过现在我信了，你知道我们下个月，广告费增长多少吗？ 足足增长了三百四十多万，并且那些商家品牌都是抢着过来送钱。 如果不是我不松口，只出售一个月的广告板面份额，估计能排到明年。 这还不算报纸本身赚的利润，十余万的报纸利润同样不低，并且明日又增加四万份销量，按二十五万份来算，一年最少为明报创造六千万以上的利润。 阿扬这本小说可以连载两年，两千万换来一点二个亿的利润。 香澳两地想加，现在也就是七十余万户家庭，差不多每三户人家，购买一份明报，这带来的社会影响力是无法估值的。 总督察麦理浩近日多次电话邀请我去他府上，这都是销量带来的价值。 接连带动我们明报市值翻了三倍多，你说两千万值不值？” 沈宝薪一听也就沉默了，再也说不出千字千元的话了。 至于其余作者的意见，直接无视，开什么玩笑？明报从不缺人投稿！ 至于不满？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便玩去！ 想通之后，立马就展现出来自己的业务强项： “我们要马上放出风去，让更多的媒体帮我们免费宣传，一本小说造就一个亿万富豪！ 有了这个噱头，我们肯定能创造香江有史以来的最高记录，达到三十万份也不是不可能！” 二人共事多年，早已经形成无与伦比的默契了。 查伯微微一笑：“不着急！明天阿扬过来，我和他商量一下。 说不定用上一次的销量价格就能买断，毕竟是一千三、四百万也不低呐！他这么年轻，又见过这么多钱，相信……” 嘿嘿……书房里传出了两个毛骨悚然的阴笑声。 话题回到现在。 即便查伯商场混迹多年，也被李文扬看的老脸一红：“咳咳！阿扬，年纪轻轻的不学好，阴阳怪气的跟谁学的？” 李文扬嘿嘿笑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查伯！你太不厚道了，你这是坑我呢！” “胡说八道！我出这么多钱，也叫坑你？” “查伯，名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是你的报价还是参照前几日的销量份额。 不是坑我是什么？不是欺负我消息闭塞是什么？” “千字四千五百元，打听打听去，香江不说，就算是欧美的，那个作家拿到过这个价格？” “呵呵！账不能这么算的，我这也就是一锤子买卖，下本书你还能给我这么高的价格？估计千字千元都不会给吧！” “好了，好了，你个小混蛋有话好好说，不要阴阳怪气的。 刚刚那些主意是老沈提出的，我就说瞒不住你这个小滑头？ 但是话说回来，按照我的意思，也是取消对赌协议，采取买断的形式支付稿费比较合理。 按照你的写作进度，可以一笔一笔的付清尾款，明报也不用总是根据浮动计算稿费。 按照买断的形式，对大家都好。这样你也可以拿到现钱不是。” 查伯气定神闲的果断甩锅给老搭档，丝毫没有愧疚之心。 李文扬也不揭破，仔细想了想，突然又冒出一个主意。 按照自己的这个想法，同样能够拿到更多的资金，虽说会损失一部分利益，可是人要懂得知足，做人做事不能太满。 再说自己拿到现钱，提前布局事业版图，能够更快的规划后面的事情。 因为对赌协议是按照最后销量计算的，所以现在只能拿到三十块的固定稿费，维持家用肯定是足够了，可是想要做点其他的，这点钱就不要想了，只能等。 李文扬打起精神开始套话：“那查伯说实话吧，到底打算出多少钱买断？” “一千六百万怎样？我这也是有风险的，毕竟连载两年，后期说不定销量会下跌呢！”查伯伸出一根手指，好像很大方的说到。 李文扬看着这跟手指心里暗想：我去！你在逗我呢？ “呵呵！查伯真会开玩笑，我又没有龙骑士的计划，所以我的书迷肯定不会出现大量流逝。 还有一点，记得当时我就说过，因为我的书迷都很年轻，两年时间的明报阅读习惯，黏合性肯定非常牢固，这都是为明报带来的利益。 所以查伯你们不要欺负我不懂行……” “兔崽子！什么龙骑士？满口胡言乱语！ 哼！说说你的报价吧！” “明报因为《凡人修仙传》，短短一个月时间，增发一倍，二十一万份报纸，昨日两个小时被抢售一空，很多未购买到报纸的学生，都在报摊聚众吵闹…… 呵呵！查伯，这是明报今天自己发的新闻吧！ 相信这些日子，你公司的客服部电话都被打爆了。 我呢也不贪心，只是想要公平一点，就要两千八百万吧！……” 李文扬还未说完，就被查伯打断：“你怎么不抢，两千八百万？ 不可能，最多给你一千八百万，并且保证全书三百万字以上，质量不允许下滑，销量不允许下降。” “查伯！我听说今日明报又增刊四万份了，来的时候，我特意出去转了一圈，百分之八十的报摊已经卖光了。” “你？……我说你个臭小子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晚，原来去考察了。” “查伯！你可不能晃点我哦！不要两千八百万也可以，要不我给你分析分析，等会可能就不止这个数喽！……”李文扬的狐狸尾巴中午漏出来了。 ……就这样，两个人唇枪舌战，可惜查伯绝对不是谈判高手，再加上李文扬有恃无恐，最后虽然没有谈成买断协议，却达成了另一种协议。 在保证内容质量、销量稳定的情况下，按照每千字六千五百元的价格，每三十万字结清一次稿费，不得拖欠。 如香江下滑至二十五万以下，稿费根据销量减少…… 小说出版全权委托明报负责，每五十万字汇总出版一册，版税百分十五。 李文扬已经交稿一百一十万稿费当天结清，扣除以前的稿费两万五千五，当天收到了一张七百一十二万五千的汇丰支票。 李文扬怀揣着支票，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汇丰银行，开通账户，把钱存到账户上之后，才算松了一口气。 毕竟现在的香江治安，实在让人无法安心，不过以后不用这么麻烦了，稿费直接打到账户上，不用经手了。 出了银行，李文扬的心情彻底激荡起来。 三百万字？嘿嘿嘿～～～！ 谁告诉你们的？ 原著的人界篇可是七百六十多万字。 自己虽然没有改变原计划的打算，可是按照现在的故事脉络，没有四百多万字，剧情都连贯不起来，所以…… 嘴里发出得意的笑声，好像一直偷吃到鸡的狐狸，吓得周边人群分分侧目远离——挺好的靓仔精神不正常，可惜了～ 李文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买了一个中型保险柜，还有采办文件夹、笔记本等等文具用品，之后跟着车一起回到家中。 现在自己的第一桶金顺利到手，自己可要好好的规划了，既然打算写书、拍电影、做音乐，那么就需要补充大量的知识储备，还有剧本，歌词都可以提前准备了，虽说记忆力好，到谁也不能保证一直好下去，万一忘记了呢？ 加上自己的年龄是个硬伤，所以不能着急，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充实一下自己，顺便开始扩充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