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易中海提的意见之后,冉书奂夫妻两个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是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满意的神色。 对于易中海所说的,何雨柱以后给自己两人养老的事情,两人倒是没有什么质疑。 毕竟两人跟何雨柱的接触也不算少了,对于何雨柱的性情还是看得清楚的。 一旦日后自己两人真的老了,何雨柱是肯定不会对自己不管不顾的,更何况还有自己的女儿在,更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养老的事情,这个我们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柱子的品格,我们还是看的清楚的。”冉书奂先是如此说了一句,随后又是接着说道:“至于说搬过去住,这个的话,暂时就不需要了。” “毕竟我们俩现在还没老到需要人照顾的地步,而且家中还有老人需要照料,暂时也离不开。如果一大家子都搬到柱子那里的话,又有些太麻烦了,而且还会给柱子他们增添不少的麻烦,还是暂时让他们两个过自己的二人世界吧。” 说完,冉书奂哈哈笑了一声,有些慈爱的看了冉秋叶一眼。 听到冉书奂这番话语,何雨柱心中忍不住有些难受,面上更是一脸的愧疚之色,只觉得是自己太过无能,没有多余的房子,以至于无法让冉秋叶的父母和爷爷奶奶他们都搬过来一起住。 此时的何雨柱,面色惭愧的看向冉书奂夫妻二人,有些愧疚的说道:“冉叔,我...。” 只是何雨柱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冉书奂给打断了。 “柱子,多余的话你也不用多说了,叔都明白。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对我们家秋叶,别辜负她知道吗?” 听到冉书奂的话,何雨柱面色一正,神情严肃的说道:“叔,您放心吧。但凡我要是有一点对不起秋叶的地方,不用您动手,我自己把我腿打折了爬着过来给您赔罪。” 听着何雨柱这信誓旦旦的话,冉书奂也不说信或不信,只是点了点头。 而一旁的冉秋叶在听到何雨柱的话之后,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去,你在这瞎说什么胡话呢。” 冉秋叶瞪了何雨柱一眼之后,又是看向了自己的父母,有些劝慰的说道:“爸,妈,你们放心吧,傻柱他对我很好的。而且我也很了解他,他宁愿打自己一顿,也不会舍得欺负我的,你们就放心吧。” 听着自己的女儿给何雨柱说好话,冉书奂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有人好笑的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女儿还没嫁给人家呢,心就开始向着人家了。 不过两人倒也没有觉得生气,只是心中有些难过和不舍的心绪滋生。 看到他们话说的差不多了,易中海此时也是知道到自己上场的时候了,随即上前一步,跟冉书奂交谈了起来。 “冉老弟,既然你们现在觉得暂时还不需要柱子照顾你们,那你们就先还在这里住着。等到以后想感受一下热闹的气氛了,就到我们四合院那边住两天,让柱子服侍你们两天,也让他尽尽孝心,免得外人说柱子他不懂事。” 对于易中海所说的话,冉书奂也是明白他的意思,随后点了点头,口中说道:“好,那就照易老哥你说的办。” 见冉书奂答应了下来,易中海才是松了一口气,笑呵呵的说道:“行,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四合院那边的屋子,随时给冉老弟你们空着,啊。” “哈哈,行,没问题。”听到易中海的话,冉书奂也是哈哈笑道。 见这件事情说定了,易中海才是说起了婚书的事情。 “冉老弟,既然你们对柱子和秋叶两个人的婚事都没有意见,那咱们这事就这么定下来,如何?” 易中海说完之后,便招手示意张卫国将带来的聘礼送到冉书奂的面前。 看到易中海的动作,张卫国马上行动了起来,就准备再挑起担子过去。 只是还没来得及动作,就看到冉书奂摆了摆手,示意张卫国不用挑过来。 “易老哥,聘礼这些东西,就不用细看了。刚刚我粗略大概扫了一眼,该有的东西也都有。” “既然易老哥你们的态度到位了,那我也说句话。这些东西,等到柱子和秋叶结婚的那天,全部原封不动的带回去,一点也不会少。” 听到冉书奂这大气的话语,何雨柱上前一步,想要说些什么劝一下他,好让他把东西留下来。 只是何雨柱话还没出口,就被猜到他心思的易中海给拦了下来。 “好,冉老弟大气,有你们这么一个岳父岳母,是柱子他上辈子积德啊。” 如此说了一句之后,易中海看向身旁看戏看了有一会的阎埠贵,说道:“他三大爷,你来替我们写一下婚书吧。” “好。”听到易中海的话,阎埠贵点了点头,应了一声,脸上满是高兴的神色。 虽说写这婚书对于,他并没有收什么好处,但是阎埠贵仍旧是答应了下来。 一是因为这也算是帮领居的忙,即便是他阎老抠也不好在这种事情上张口要好处。 二则是因为,易中海已经答应过他,作为帮忙书写婚书的人,等到何雨柱结婚那天,他是不需要上礼就能够吃席的。 这对于阎埠贵来说,可以说是一个绝好的消息,所以自然不会拒绝易中海的请求。 倒是冉书奂,在听到易中海对阎埠贵说的话之后,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有些不解的问道:“这位是?” 见冉书奂有些疑惑,易中海遂笑着为他介绍道:“哦,这位是我们院里的三大爷,是一位语文老师。可以说是我们院里文化程度最高的人了,再加上平时又酷爱练字,有着一手好书法,所以我就拜托三大爷来写这婚书了。” 听到易中海对自己的介绍,阎埠贵脸上的笑容止不住的露出来,瘦弱的身子更是站得笔直,一副颇具文人风骨的样子。 而冉书奂在听到易中海的介绍之后,再一看阎埠贵这副样子,心中不禁对他肃然起敬。 “阎老师,失敬,失敬。”心中有些敬佩的冉书奂,握住阎埠贵的双手,有些热情的说道。 “哈哈,哪里哪里。”感受到了冉书奂的热情,阎埠贵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瘦削的脸上露出了一些惭愧的神色。 冉书奂虽说也是一位老师,可是和自己的女儿冉秋叶并不是在同一所学校教书,所以和阎埠贵并没有接触的机会。 再加上冉秋叶平时也很少会说自己学校里的事情,关于同事所说的事情就更少了,所以冉书奂对于阎埠贵可以说是完全不认识,不了解。 现在在易中海的介绍之下,冉书奂心里直接阎埠贵是一位不错的人,所以就对他极为的热情。 而冉秋叶虽然对于阎埠贵的为人有一些了解,但是他的那些问题终归也只是一些小毛病,算不得什么大问题,而且这个场合她又不好多说什么,所以只是看着自己的父亲和阎埠贵交谈。 等到两人寒暄了几句之后,冉书奂才是郑重的对阎埠贵拜托道:“阎老师啊,我女儿婚书的事情,就麻烦您了,还望您不吝笔墨,多多上心啊。” 听到冉书奂的话,被吹捧的有些高兴的阎埠贵,自然是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心中高兴的阎埠贵,直接大手一挥,嘴里喊了一句:“笔墨纸砚伺候。” 看到阎埠贵这豪放的模样,易中海随即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笔墨,还有一份外贴大红色封皮,质量颇好的轻薄书册拿了出来。 接过易中海递过来的东西之后,只见阎埠贵将书册往桌子上一铺,就摊开成了一张大纸。随后磨墨沾笔,开始书写了起来。 对于婚书的内容,阎埠贵可以说是了熟于心,毕竟四合院里面那些年轻一辈的结婚,基本上都是请的他来帮忙写婚书,所以这些对于他来说,已经是驾轻就熟了。 婚书里面唯一需要改的内容,也不过就是两方的家庭姓氏,还有时间这些,其他的可以说和以前的婚书几乎一模一样。 等到书写完毕之后,阎埠贵看了看还有些潮湿的墨汁,吹了吹气,将墨汁吹干,随后才是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幅婚书,可以说是我的巅峰之作了,比起以前我所写的字,显然是这一次的更好。” 如此自夸了一句之后,阎埠贵示意易中海和冉书奂两人过来看一下。 易中海一个工人,连大字都不认得多少,对于阎埠贵所写的字如何,他也是看不明白。 但是这丝毫不妨碍他说上两句好话,让阎埠贵高兴一下。 “老阎啊,你这个字比起以前,好像是写的更好了啊。” 听到易中海的夸赞,阎埠贵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说道:“哪里哪里,只是长进了一点点,算不得什么。” 倒是一旁的冉书奂,作为一个老师,该有的眼光还是有的。 看着眼前婚书上面的内容,冉书奂不禁点了点头,对于里面的内容极为的满意。 看过内容之后,冉书奂才是有心思看上面的字写的如何。 “铁画银钩,刚劲有力。” 只是看了两眼,冉书奂嘴里就开始夸奖了起来:“阎老师,你这个字写的,实在是让人佩服啊。若非这是一份婚书,冉某都想要将它裱起来挂在墙上了。” 听到冉书奂这有些夸张的话语,阎埠贵颇为不好意思,笑呵呵的说道:“严重了严重了,冉老师,你可不要再吹捧我了,不然我可要飞上天了。” 不过阎埠贵嘴上虽然是这样说,但是阎埠贵脸上的笑容却是怎么也不憋不住,心里对于冉书奂的话,更是极为赞同。 毕竟阎埠贵平日里就喜欢练字,对于自己的字更是非常自信,只是不好自己夸自己。 现在有了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老师这样夸自己写的字,对于阎埠贵来说,比捡到了五块钱都让他高兴。 看到阎埠贵谦虚,冉书奂又是对着他夸赞了两句。 “好了,好了,可不要再夸了,再夸我可就真的受不了了。”又是听完一句冉书奂的夸赞,阎埠贵连连摆手,哭笑着说道。 “你们还是继续你们的事情吧。”如此说了一句之后,阎埠贵后退两步,将位子让给了易中海和冉书奂两人。 “冉老弟,请。”见阎埠贵将位子让给了自己,易中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随后伸手对着冉书奂示意了一下。 “易老哥,你先请。”看到易中海的动作,冉书奂同样一抬手,示意由易中海先来。 见此,易中海也就不在客气,当先拿起了笔,然后在婚书上的签名处,写上了何雨柱的名字。 而冉书奂见易中海写完了,接过他递过来的笔,将自己女儿冉秋叶的名字也是写了上去。 看着已经书写完毕的婚书,距离完全成立也就只差一步。 将婚书上的墨迹吹干之后,易中海对着身后的何雨柱和冉秋叶招呼道:“柱子,秋叶,你们俩过来。” 听到易中海的招呼声,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一同走上前去。 虽说易中海没说让两人上前来做什么,但是他们心里也大致有了一些猜测。 易中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印泥,然后对着何雨柱两人笑着说道:“按个手印吧。” 听到易中海的话,两人并没有觉得奇怪,因为这和他们心里所猜测的,也是大差不差。 接过易中海递来的印泥之后,何雨柱将其打开,然后用大拇指在上面摁了一下,将整个大拇指的指肚染成了红色。 而冉秋叶同样也是如此,用自己的大拇指,沾染了一些印泥。 随后两人便一同在这婚书之上,写这自己名字的地方,用力的摁了上去,将自己的指纹,留在了上面。 如此一来,这份婚书就算完成了,虽说并没有法律效应,但是在所有人的心里,这就是所有人都需要去遵守的。 站在后面的易中海,知道看见两人都是将指纹留在了婚书上面,才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