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枭望着她迷离的神情,眼底顿时一片墨色,深不见底。
他的身体与她的紧密地契合着,几乎不留一丝缝隙。
看着身下人儿的脸一点点变成酡红色,佐枭身体的某处正在蠢蠢欲动。
“安安,我想欺负你了。”
风禹安听着他对自己的称呼,瞳孔不由紧紧缩了一下。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从他的口中听到这两个字了,那样的亲昵,就好像他们真的不曾分开过一般。
可是,也正是这个称呼,让风禹安的心一点点冷却下来。
被他勾起的情和欲如潮水般退去,她翻涌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
“佐先生,春天已经过去,你现在发-情是不是有点晚?”
一句话如同冰水当头淋下,把他的全部都浇灭。
额角的青筋跳了又跳,男人就这么凝视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线条深刻的俊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他的脑子很清醒,也知道如果他真的强行对她做了这种事,只怕他们的关系会更加棘手。
“风警官还是把衣服穿上吧,免得受寒感冒也算在我的头上。”
耳边传来这话的时候,风禹安感觉身上的重量突然一轻。
佐枭已经从地起上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洗手间。
风禹安双手撑地,慢慢坐起来,眼神还有些空洞。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眼神才恢复焦距。
站到镜子前,她抬眼看着里面的自己。
锁骨处,已经被男人吮出了好几处吻痕。
她的肤色很白,那样鲜红的痕迹印在那里,看起来显眼的刺目。
风禹安拧开水龙头,弯腰凑近过去,拿水泼着自己的脸。
冰冰凉凉的水浸在脸上,很快就将她两颊上的酡红色镇了下去。
深深呼了一口气,她从旁边的纸袋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替自己穿好。
等穿戴整齐,再出去,她发现包厢里空荡荡的,已经不见了佐枭的身影。
大概是被她气走了吧,他那么高冷倨傲的性格,被她的话刺激到,怎么可能再继续没脸没皮的跟着她?
风禹安抿了抿嘴角,也不知道是高兴多一点,还是失落多一点。
她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拎起包包转身也离开了包厢。
原本一个人出来逛街就很没意思,现在更加没有了闲逛的心情。
打车去小区附近的菜市场买了点菜,风禹安步行了几分钟,回到小区。
按开密码锁,她换了拖鞋正要把菜放进厨房,还没有走几步远,一眼就看到睡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
她眼中顿时露出震惊的表情,“佐枭,你怎么还在这里?”
沙发上,佐枭从她打门的那一刻起,就醒过来了。
此时听到她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睛,“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你不回去吗?”
“我的伤还没好。”言下之意,还要再住上一阵子。
伤没好?
刚才在咖啡店包厢里,身手灵活又敏捷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风禹安不想理他,干脆拎了菜往厨房里走。
佐枭视线瞥过她手里的菜,淡淡出声道,“做排骨汤的时候,记得加玉米,我喜欢喝玉米排骨汤。”
“……”
她买玉米和排骨,难道是特意炖汤给他喝的吗?
他现在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