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毛”
一道低沉冷冽男声缓缓响起,率先举牌喊价。
天哪他们没有听错吧?
这绝对是拍卖会有史以来的最低价
五毛钱,简直比白菜价还要白菜价
哪怕笼子里真的是条狗,也不可能只值五毛钱
全场哗然,沉默的两秒钟后,爆发出一阵哄笑。
韩局长脸色当即难看到了极点,这五毛钱哪里是在喊价?
分明是在侮辱他的儿子
“局长,是谁在叫五毛钱?这不是让您下不了台吗?”
韩局长表情黑沉,瞪着他冷声呵斥道,“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加价”
这个孽子,平时让他收敛他不收敛,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被塞进了狗笼子
旁边的秘一凛,赶忙举牌把价格抬起来,“十万”
最后排不起眼的位置上,佐枭再次喊价,“十万零五毛”
宾客们算是听出来了,这个喊价的男人分明就是故意跟局长抬杠。
自古以来,商不与官斗,他如此高调地公然和局长叫板,必然是大有来头。
“后面坐的是什么人?”有人对佐枭的身份有了好奇心,饶有兴趣地转脸朝声源处瞧过去。
“不知道啊,好像是个生面孔”
“我也不认识,不过他的气魄和胆量,我是服气的哈哈哈”
“是啊真是逗死我了韩孝坤人差,又好色,仗着有个当局长的爹为所欲为圈子里不少白菜都被他拱过这次有人收拾他,也算是大快人心”
“哈哈哈其实,我更想和那个把韩孝坤塞进狗笼子的人交朋友太霸气了有木有?”
现场不少人都在窃窃私语,说着风凉话,看着热闹。
韩孝坤在圈子里风评很差,为人又嚣张跋扈。
看到他现在这么狼狈窝囊的样子,不知道多少人在心里偷着乐呢
韩局长听到有人嘲笑他有个狗儿子,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他干脆把秘手里的牌子夺过来,大声叫价道,“二十万”
“二十万零五毛。”
他话音刚落,佐枭这边就再次加了五毛钱。
“二十五万”
“二十五万零五毛。”
“三十万”
这时,陆时衍也唯恐天下不乱地乱入,举牌道,“五十万零三毛”
见陆家少主也加入喊价队伍,现场气氛就更热闹了。
“什么情况啊?这场拍卖看得我热血沸腾”
“难怪人家说,恶人自有天收韩孝坤肯定是坏事做太多,糟蹋过不少良家妇女,现在遭报应了”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佐枭又一次加价,“九十万零五再渣,韩局长也不可能让别人把他当狗拍下来,也只能继续举牌,“一百万”
陆时衍再次抬起姜涞那只握着牌子的手,“两百万零三毛。”
姜涞不太能理解,歪着脑袋看向旁边的男人,“喊价就喊价呗,为什么你跟佐枭都三毛五毛的加?”
陆时衍睨着她俏生生的脸蛋,漆黑的眼眸中噙着点点笑意。
抿了抿薄唇,他不紧不慢道,“这种人渣叫三毛五毛,我都觉得叫高了。”
很明显,三毛五毛前面的数都是故意抬价,后面才是他们给韩孝坤的最大估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