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衍撩起眼眸,斜斜睨着姜涞,“外貌身材都是天生的,某些小短腿羡慕不来。”
姜涞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
她哪有短?
好歹也是一米六多的身高,只不过身边这几位都是变态高
估计他们小时候化肥吃多了
某人已经开启毒舌模式,意思再明显不过,准备收拾‘某些短腿’了。
风禹安拍了拍姜涞的肩膀,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转脸看向站在病床边的男人,“陆少,虽然俗气,但我还是要再跟你说一声谢谢。我先回去了,也祝你早日‘出院’。再见。”
姜涞看着她,挥了挥手,“安安,今天我就不送你了。等你放假,我们再约。”
“好。”
风禹安离开病房后,姜涞视线不经意落在空荡荡的沙发上,不由惊讶地睁圆了眸子,“咦?佐枭呢,怎么也不见了?”
他跟过来又不是为了履行保镖职责的,当然是悄悄尾随某警官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她这个贴身保镖和所谓的病秧子老板。
姜涞叹了口气,刚转身,鼻头就猛地撞上一堵肉墙。
“哎哟好痛”她揉了揉鼻子,郁闷地抬眼,“老板,病房这么大,你干嘛往我这里挤?万一我是假鼻子,这么撞一下,假体都要掉……”
当对上男人深沉幽冷的视线,她顿时一噎,话到嘴边及时改了口,“假体掉出来也没关系,再装回去照样呼吸”
陆时衍没有搭腔,长腿一迈,又往她凑近过去。
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姜涞心尖一跳,两条腿本能地后退。
于是,他进一步,她退一步。
直到她被逼到墙根,男人长臂一抬,大手撑在她头顶上方的墙壁上。
倾身,那张俊美到无懈可击的脸就映入她的瞳仁。
“要不要我来猜猜,到底谁在上谁在下,嗯?”
低沉磁性的嗓音,绕齿而出,格外撩人。
可是,姜涞却听出了其中的危险意味。
她缩了缩脖子,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眸子,装傻道,“老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男人垂眸,凝视着她亮晶晶的大眼睛。
澄澈,纯净,没有一丝杂质,如山涧一汪清泉,盈润灵动。
她这副纯纯的模样,让他心湖微动,生出层层涟漪。
他抬手,修长白净的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既然听不懂,那我们就不说了,直接做吧。”
对上她深邃如墨的眸子,姜涞脸颊无端一热,磕磕巴巴道,“啊、?做、做什么?”
温凉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饱满的粉唇,陆时衍似笑非笑地挑唇,“做点实际的,让你知道我究竟是上是下,是直是弯。”
他眯了眯眸子,唇畔弧度带着几分魅惑的邪肆。
姜涞眼睫毛颤了颤,咧开嘴角,笑得一脸乖巧,“不、不用吧,您一看就是直到不能再直的真男人,对吧?呵呵呵……”
她在他的目光下,越笑越心虚。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当着老板的面,八老板的卦。
见他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她心里更发毛了。
不过即使沦为砧板上的鱼肉,姜涞也想垂死挣扎一下。
眸光闪动,她指了指他身后的病床,“老板,你站这么久累不累?要不去床上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