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暗夜冥豹、破坏王还有金翎大鹰也将西叭国其他b级强者消灭。在兽群的猛攻下,西叭国士兵彻底崩溃了,全线败逃。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离开这个修罗场,尽都葬身于此。“嘿嘿,秋儿你瞧,咱缴获了一件好宝贝!”打扫战场的时候,韩夜走到冷清秋身边,将那串宝贝葡萄拿给她看。冷清秋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似乎认出了这宝贝。但旋即又露出严峻的神情,说道:“这东西被人下了诅咒,好阴毒啊!”“要想炼化灵器,就必须用灵魂与其接触。““那人将诅咒种在灵器上,一旦与其接触灵魂就会沾染诅咒的烙印。”“是一种奴咒,中了以后就再无法违背主人的意愿。”“好家伙!”韩夜心头一凛,下意识得离它远点。“那你能解除这诅咒吗?要是这宝贝没法用,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冷清秋点点头,回道:“解咒需要一段时间,不过问题不大。”她张开嘴巴,直接将这串葡萄吸到了自己肚子里。………………郑柳熙派重兵攻打太黑山脉入侵兽族的消息虽然在民间没有广为流传。但其他军.事集团的领.导层,全部都在关注事情的结果。两万多人的大军,再加上安氏姐妹这种高手坐镇,全部没了音讯。一股可怕的阴霾笼罩在首耳上空,萦绕在军方各位大佬的心头。郑柳熙呆坐在指挥室里,看起来有些落魄。他手下握有五万多进化者,装备着精良的武器,可最终的结果却是这样。加上之前的损失,已经在太黑山脉外围折损了三万多人,他的家底都打光了。“第一兵团的朴将军派兵接管了我们三座城池。”“第二兵团的金将军派兵接管了我们五座城池。”“第三兵团的李将军派兵接管了我们的四座城池………”“我们第九兵团掌握的地盘,已经被瓜分了七成。”听到手下参谋的传讯,郑柳熙并不意外。他的实力大减,也就配不上现有的资源,这些能不断产出人才、灵药的地盘都被人瓜分走了。“有人主动站出来,要去攻打那股入侵兽群吗?”郑柳熙问道。“好像没有……各位将军的新闻发布会上都未曾提及具体的计划,只说正在准备,等时机成熟了再去……”参谋回道。郑柳熙呵呵一笑,骂道:“这群狗东西,贪生怕死,吝惜羽毛。”“将军,我们是否要继续……”参谋小声问道。“继续个屁!鬼知道这股入侵兽群的实力究竟怎么样!”郑柳熙厉声道。“老子三万人都打光了,还要再带剩下两万人去送死吗?”“可……可我们还储备有导弹。”参谋又说。郑柳熙闻言,狠狠一脚踹向了眼前这个年轻参谋。“阿西吧!李侯石,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你以为现在这情况,是我们这些导弹就能解决的事?”“再送几枚导弹过去,你信不信那兽王直接带着手下干到首耳来?”“老子不管了,这股入侵兽群谁爱管谁管!”“老子先恢复实力再说。”那被踹惨了的年轻参谋悻悻然退下,不敢再触霉头。“阿西吧!我设的诅咒也感应不到了。”“我郑柳熙迟早有一天,要把宝贝夺回来!”“你们这群畜生给我等着,等我缓过来一定过去收拾你们!”西叭国政坛此时陷入了沉默之中,不再有人提及太黑山脉的那股入侵兽群。每每有记者问询时,统一的回复是清瓦台已经在着实应付,问题不大。此后一切好像平静下来,太黑山脉里的那股入侵兽群,也再没有离开领地,攻击人类城市。网络上渐渐有传言说,这股入侵兽群已经被军方消灭,所以才会如此的安静。……………………这一日,太黑山脉地道中。嘿咻,嘿咻。韩夜轻吐了一口气,从冷清秋背上离开。“别催化了,真的没有了……”o(╥﹏╥)o韩夜欲哭无泪。“真的?我不信。”o(�0�7^`)o冷清秋一把揪着他的尾巴,将他拖过来。不过见韩夜有些疲惫,她心头一软,还是饶过他了。“哝!这宝贝上的诅咒已经完全消除了。”她取出那串破军葡,送到韩夜跟前。原本蔫了吧唧的韩夜看到这宝贝瞬间精神了,但见冷清秋看向自己,连忙又变得低沉。“咳咳,这宝贝不错啊!”“要不然给大宝好了?”他问道。冷清秋摇摇头:“催动这宝贝需要消耗大量灵力,实力低于b级根本用不了。”“那给你护身吧!我反正有玄天斩灵剑了。”韩夜说道。“我也有金雷葫芦啊!金雷葫芦更适合我,这破军葡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多一件宝贝,也多一种手段。”冷清秋上辈子见这宝贝,其实是一串佛珠的形态。有邪僧以蛟龙之筋,将这十八枚葡萄串在一起,融合成了一件新的灵器菩提佛珠。菩提佛珠的初始形态就是破军葡,两者的威力还是有显著差别的。可惜没地寻蛟龙之筋,要不然她也可以将这破军葡制成菩提佛珠。韩夜也不客气了,直接开始炼化此宝。冷清秋在一旁给他护.法,直到他炼化完成。“且让我试一试。”韩夜心念一动,在脑海中冥想林芷兰的身影。………………“虎王可真是牛逼呢!”“几场战下来,西叭国都不敢轻举妄动了。”“还好他没一直待在我们大夏国,不然要是与他发生冲突,估计不会比对付白龙江那条恶蛟轻松。”林芷兰啧啧道,给自己打了点沐浴露。突然,她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虽然不痛,但确实有那种触感。她手往屁.股后面一拍,结果抓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拿到跟前一看,那是一颗形状非常规则的葡萄。这葡萄闪烁着淡淡的紫光,葡萄皮上还有奇异的金色纹路,十分神奇。“这啥呀这是?”她瞪着大眼睛,直直盯着这玩意看。下一秒,这颗葡萄又突然不见了,就这么从她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