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还有房间,是很华丽的标准间。蔚蓝@天海牵了阿眉的手,再也舍不得放似的。两人来到登记处,开了房间。随即,他就拿了门牌挽她去房间。蔚蓝@天海,满脸的是喜悦之情。阿眉,如轻盈地跟着,也不说话,只是跟着。
开门进入。他反手就关了门,立即就行动了,又把嘴唇往阿眉的殷红的唇上合。她,就迎接了,两个又是如糖似蜜地粘合在了一起……
他的双手是紧紧地扣住了她,几乎让她呼吸吃力,够发狂的。对他这样一个好久好久单身着的精壮男人而言,真的是如烈火金刚。阿眉给个头比她高出一截,块头分量比大许多的蔚蓝@天海拥得如小鸟一样,好比是包裹着的。热吻在提升着**、让阿眉浑身早燥热了,蔚蓝@天海呢,其实**更加早就勃发,昂昂然,翘首向天,只是有裤子兜着吧了。
蔚蓝@天海的手,慢慢就滑进了她的胸怀,强硬地畅入了她的胸罩,扣在她的乳上,再也不愿意放松。蔚蓝@天海感觉到满握的是一手的柔和一手的温暖。真的好舒服。他说。
阿眉含糊地哦一声。是的,我们的两个主人公与所有的饮食男女一样,到了这独立的空间里,只剩下了泛滥的**,那不是静静流动的溪水,而是宽阔奔涌着的浩荡江水。渴望亲密让蔚蓝@天海的眼睛如喷火一样;期待亲热让阿眉的眼睛迷离着,嘴唇里吐露着让他听了觉得婉约动听的娇啼。
相互拥抱着,走向了床边。相互褪着衣服,在呼吸与共的时刻,两人不说话,因为一切的话语是多余的,只给行动就够了。
三两下,面对着的就是异性那诱惑力十足的**了。看着他身下的战士,紫红的头颅挺着,阿眉,伸出了她的右手抓住了,只感觉硬棒棒的,她再也把持不住了,拖祝狐,自己后退一步就往床上倒去。当她四仰八叉地躺下、躺着的时候,蔚蓝@天海的眼睛几乎是不够看了,想看胸、又想看下,真的要忙坏了。叭地,他伏下头,就亲昵地亲在了她的小腹微隆的白嫩皮肤上,如此美丽的成熟女性**,让他几乎要眩晕了。啊,我来啦,我来啦。
阿眉的腿,自动叉开开的,无须他劳手扒拉了。他扶持着自己的小和尚,勇猛前进一没到底。阿眉,噢的一声快乐小叫。她的双手就搂住了压下来的他的肩膀。她渴望着,他给她轰轰烈烈暴风雨般的滋润。
可是,他没有移动几下子,轰轰烈烈的开头就变为全线撤退,而且一溃决后就收兵了。阿眉,正想要闭目尽情享受呢,忽然下体就没有了感觉,赶紧张开眼睛,见他是不无羞怯地红着脸膛。阿眉,呵呵一笑,善意地说,你喜欢速战速决啊?开他一个玩笑。阿眉知道,他久不近女色,难怪要亢奋刺激得一触即发,奔腾而泻啦。
她有些个遗憾,因为她的**正是烈的时候,阿眉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每当例假来的一周以内,她就异常地有**,她开始还以为自己有病,一次与一个熟悉的妇科医生说起,她听到的答案居然是,医生说她自己也是这样的,还告诉她其实大部分女性就是如此的。后来,她在大众医学上也读到过一文章,说女性中的大多数在例假前后**要强烈些,才知道是有医学根据的。
而今天,与例假该来的日子还有五天,真的赶上了。她在与阿明过夫妻生活的时候,这例假前后的安全期,他们是没有采取什么避孕措施的,只是由着性子,感受**的快乐。
我,我,不是这样的。他尴尬地说。阿眉伸手,拉他躺到床上,两个并排着,她说,开个玩笑,正常的啊,你我都是过来人,我知道原因。呵呵。阿眉又笑着说。
就这样躺着,阿眉侧过身体,把她白白的右大腿压在他的腿上,她的头就枕在他的右手臂弯里,恋恋地贴着他的脸。她说,我们就这样说说话也是很好的啊。噢,是的。他身体向她的方向侧转了,他的左手就去捉她的**。我们说说话吧。嗯。
阿眉,突然想到诗歌,就说,你看到了我的身体,你可不可以作首诗,我听听。
你坏,你又考老师啦?他说。不过,可以啊。他故意瞪大了眼睛看她。
阿眉见了,你干啥啊?
哦,我在欣赏啊,否则我怎么作这诗?说了,他忽然就坐起来,说,你躺平了,我好好看看。
阿眉就别过身体来,躺正了,美丽的**魅力非凡地呈现着。
不行。
什么不行?
我还得摸摸。
啊!你找借口。
借口就借口。说着蔚蓝@天海就摸她的**,她的肚腹,她的充盈微凸的**,她的做过美体的私秘处,她的大腿,还叫她翻过身来,抚摩把玩她凸翘的屁股,腰身等,很仔细,很投入地抚摩着……
阿眉,被他抚摩得无比湿润,痒酥酥的……她说,你真坏。
噢,不许说话,我开始有灵感了……
阿眉又开玩笑了,哈哈,正经的大诗人,你也玩“下半身”啦?
蔚蓝@天海一听,只是我们两个就是玩了“下半身”,又何况呢!那种下半身太浅白太俗,哦!有了,你听好啦:给我的美人
你,呵呵!你好肉麻啊。他听她这样说后,就讲她你不要打断我么。接着就一口气朗诵道:
你的恬静如清溪
流淌着让我陶醉的清醇
我渴望我是只水鸟
畅游着鸣叫
你亭亭的玉体如荷花
玉立出一派让我战栗的魅力
我渴望我是蜻蜓
迷恋着栖息
你的微笑如魔幻
散发着让我心弦激越的芬芳
我渴望我是蝴蝶
亢奋着采撷喘息
你的胸宛如雪山
膨胀着让我怦然心动的温软
我渴望我是攀登的勇士
吻住那两粒红豆的相思
朗诵完了,他马上向她讨好评,这样的“下半身”,如何?
阿眉,暗暗惊讶他的才华,真的是出口成诗啊,却故意说,不怎么样啊?你是自己的文章自己的好吧,自我感觉好得来。脸上一本正经地说。
他见了,就说真的啊?我那么蹩脚?说着,他的大手就扣在了阿眉的**上,按摩一样地把玩着,很是依恋的样子。
哈哈,我开个玩笑,很好啊,你应该记录下来。
不需要,我记录在大脑了,因为看着想着你的……(他摸她的下体),我就全对上了。忘记不了的!
哦,我的身体成为你记忆的催化剂了?
何止是催化剂,还是强化剂呢!
说着,他就捉她的右手往他的下半身上拉去,阿眉由了他,一触及,固然真的又膨胀如铁了,阿眉好不开心,他不自觉地又重新竖立起了战斗的旗子。自然是一番真正的暴风雨的滋润……
干涸的肥沃的原野,一经一场透雨的润泽,那满足感就如一列空闲的货车,被装满了,那满载的感觉似乎沉重,却依然有奔飞的前进势头,阿眉此刻的情感**的满足,就是这样的一如身上插了翅膀一样了。这是一次自离婚以来唯一的,她把感情和**融和起来的交合,蔚蓝@天海的给予的一波又一波的强势冲击,畅快了阿眉的全身心……有几次她都几乎是颤抖地紧握住了身下的床单。
当干戈停息的时候,两个人依然如藤蔓缠绕着,温存着,从对方身上汲取着柔情。
阿眉,刚才我还说你速战速决呢,怎么突然就发动持久战了呢?
蔚蓝@天海,你喜欢不?
阿眉微笑不答。
不喜欢,你不喜欢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你坏。阿眉说着,就把头凑上去,吻他。
这不就是最好的回答么!
不行。
阿眉说,什么不行啊?
蔚蓝@天海说,你先为难老师的,现在老师要出题目了,你也得为我朗诵一首。
哎呀,还是大男人哪。说着她用手握一握他的萎缩了的命根子。怎么这么小气?还是我的老师呢,一点亏也吃不得?阿眉,开他的玩笑。
是啊,我就是小气,你朗诵不?说着他就掐她的肥嫩的屁股。
好好好,我写。阿眉说。你等一等,我想想么。
他改掐为摸,阿眉就任他抚摩着,自己却闭了眼睛思考……
没有过多长时间,她张开眼睛向着他,说:想你的时候
好啊,想我的时候。喔呵,我恭敬地听着呢,说吧。
阿眉就故意发着嗲地朗诵起来:
想你的时候
你如一道金光
刺破我孤寂的夜空
有核聚变的热能
融化我深处万丈冰雪
想你的时候
我把你美丽的身影
捉进了心房
我用痴情浸润的嗓音
一遍又一遍地呼唤
想你的时候
念叨你的名字
你的名字是春雨
湿润我焦渴的情感沙漠
思念就发芽抽青越长越丰满
好好好,想我想得这样好。蔚蓝@天海,我说什么来着?你这个学生,领悟力就是强过我这个老师么。他深情地说,当年你没有考上大学,真是冤屈了你的才情。
阿眉说,我哪里有什么才情,还不是瞎凑么?
不对,不对,诗哪里就怎么容易瞎凑得了的?蔚蓝@天海继续说。我认识你,真的是造化。他说着,就拥一拥她裸着的身体,真的,自从网络上聊天以来,我简直有了依赖,无论是你让我述说我的往事,还是听你说你的经历,还是相互看诗歌改诗歌,你让我少了一份多年来一直冰一样压着的孤独。
阿眉,我有那么大的功效,可以治疗你的孤独?
他点着头,忽然又哈哈地明朗地笑着,哪里就只是这个功效?我算是又领略了你的另外的丰采了。
阿眉知道他的涵义,就说,那你说感觉如何?
蔚蓝@天海道,一个词“神仙”。
“神仙”?
是呀,你刚才不是让我做了回真神仙么?
噢#糊嘴巴噢着,伸手去揽蔚蓝@天海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