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有违她一直以来所受的教育,所以叶可卿本能地排斥。
至少,心理上过不了这一关。
“难道我这个当妈的,在你心里还不如一个外人?”
“你要是不听妈的话,那以后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
刘玉琴哭的更加“伤心”了,仿佛被女儿抛弃了一般!
“妈……你先起来,我答应你还不行嘛!”
万般无奈之下,叶可卿只得点头答应。
“这才是妈的好女儿,我就知道可卿你最孝顺了!”
“现在趁着还有时间,赶紧把衣服换了。”
“妈陪你去市里逛街,顺带帮你好好打扮一下。我就不信,我的女儿会比别人差!”
刘玉琴起身,变脸一样喜笑颜开。
“妈,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一会?”
“我答应你,一定会把你刚刚说的那件事保密,绝不会透漏给林大师知道。”
叶可卿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你知道轻重就好,我到楼下去等你。”
“快点出来吧,别让我等太久。”
刘玉琴说完,起身离开了房间
“我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等到刘玉琴离开之后,叶可卿陷入了深深的自我纠结中。
一想到林大师先前对自己那冷淡的态度,她心里就痛如刀绞一般。
越是回想,叶可卿的心里越不是滋味。
“凭什么?”
“李清月家世地位比我好我认了,可论外貌论能力,我哪里比不上她了?”
“林大师这么优秀的男人,我凭什么要拱手让给她!”
回想起之前的往事,叶可卿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无名妒火。
她不是花痴女,心里对那位林大师的感情也并不深。
可,嫉妒是女人的天性!
尤其是,在被刘玉琴一番洗脑之后,她更是觉得林大师之所以这么疏远自己的罪魁祸首就是李清月。
在这一刻,她好似打开了内心的潘多拉魔盒一般,心中涌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一定要从李清月手里把林大师给抢过来!
她自信以自己的外貌和魅力,只要她愿意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的了她。
哪怕……那个男人是那位身份来历都极为神秘的林大师。
“明天的医道大比,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到时候,我一定会让林大师知道,他之前选我不选李清月,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想到这里,叶可卿一扫先前的颓废。
她迅速换好衣服,下楼和刘玉琴汇合。
随后,两人打车前往金陵市区的德基广场。
经过了一轮疯狂选购之后,叶可卿在刘玉琴的劝说下,又选了一家档次极高的私人美发沙龙做了价值8888的精致的面部保养和头发染烫护理套餐。
当焕然一新的她从那家美发沙龙出来之后,顿时获得了超高的回头率。
甚至,还有些胆大的小男生上前问她索要电话。
可是,都被她委婉拒绝了。
“女儿,以你现在的美貌。就算这林大师心真是石头做的,怕是也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看到眼前艳光四射,艳压群芳的女儿,刘玉琴与有荣焉。
“明天的医道大比之上,我一定要成为全场的焦点。”
“这样,我才能从李清月手里把林大师给夺回来!”
叶可卿妩媚一笑道。
……
“阿嚏!”
此时,正在医道盟中连夜赶制毒药的林悦却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抬头看着天上那一轮明月,心中不由的想起了远在江淮的伊人。
“清月,你等我。”
“等我赢下这场比试之后,我就回江淮陪你。”
林悦并不知道李家已经陷入了大厦将倾的危机之中。
他将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明天的大比之上。
事关华国医道荣誉,哪怕是他都不得不全力以赴。
这一次,他只能胜不能败!
……
第二天一早。
林悦在蓝灵儿的陪同下,来到了金陵体育场。
天刚亮不久,体育场的入口处却是被围的水泄不通。
待到林悦下车之后,守在门口的那群记着就好似闻见花香的蜜蜂一般,一窝蜂的涌了上来。
“林神医,你对这次决赛有信心吗?”
“据传闻,这次的外国医使团似乎是请了新的外援,对于这个新对手,你了解多少呢?”
“林神医,你能不能跟我们详细说说你的师承?”
“……”
一瞬间,各种问题如同长枪短驳一般朝着林悦袭来。
“关于今天的决赛,我是抱着必胜的决心。”
“至于其他问题,我的回答都是四个字:无可奉告!”
林悦说完,就再也不理会这群墙头草的记者,大步流星的进入了会场。
“这林神医未免也太狂了吧?”
“就是……年纪轻轻就如此恃才傲物,很容易得罪人啊!”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他这样的人,在华国医术界混不长的。”
面对林悦如此倨傲的态度,吃了瘪的记者们,纷纷唱衰。
可就在这时,孙至诚却是走了过来。
“林神医之所以狂,是他有狂的资本!”
“你们在场的人中有哪一位的医术比他更牛的,你也可以比他更狂更拽!”
“但是,你们不知道为了这一战,他背负的是多大的压力!”
“假如这一战他败了,那他就成了整个华国的罪人。名字也将被载入华国医学史,被后世唾弃!”
“就是这么一位医术超群而且又大公无私的神医,却被你们认为是一个恃才傲物的狂徒,这是何等的荒谬?”
孙至诚的身躯虽然不高大,甚至还有一些佝偻。
可这一刻,他在众人的心中却是显得无比高大。
那些先前地诋毁过林悦的记者,不由的露出几分惭愧。
“你在撒谎,林悦他不过是个伪君子!”
“他才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神医,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杀人狂!”
就在众记者陷入沉默之际,冰女领着外国医使团的成员走了过来。
他们一个个神情悲戚,走在最后面的一个身材消瘦的斗篷人,更是手捧着西蒙的遗像。
这群人不像是来参加比试的,更像是来哭丧的。
“你们这群外国佬,又准备耍什么花样?”孙至诚面露不善道。
冰女的一双异瞳中充满冷意道:“孙主席,我只是实事求是。西蒙他的确是死在了林悦,这是不争的事实。”
“今天我们不仅要将华国医道界踩在脚下,还要替我们的同伴西蒙讨回一个公道!”
“这一战,我们不光是要赌比试的胜负,还要赌林悦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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