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清楚自己的含金量,如果不是自己出来搞事,他基本上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只需要稳步投资发展。 说起投资。 秦墨突然想起来一些新兴产业。 有空安排一下。 这些不论是黄骑士还是蓝骑士,亦或者滴滴,又或者米蛤游,雷米…… 啧啧啧,秦墨已经能够想到,当那些财团资本恍然发现,竟然有一个资本提前入场,早已拿下那么多巨头的股权。 相信,到时候迎接自己的将是雷霆。 你可以牛逼,但是你不能太过牛逼。 秦墨脑海中大致已经有了一些脉络,无非就是让利分润,秦墨已经想好了后续一部分产业的处理。 政商不分家。 更别说自己还有那么多的传统行业的产业了。 车辆缓慢的行驶入了别墅。 秦墨打开车门,一手扶着车边,扭了扭腰,活动着筋骨。 夜晚的寒风萧瑟。 陈书婷紧了紧身上的风衣,快步踩着高跟鞋,向着别墅的门口走去。 伸手按下密码门的密码,房门打开后,她转身对着秦墨吆喝着问道:“老公,要吃点什么?” 刚才在那儿根本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全听对方吹牛逼了。 “搞点烤肉。”秦墨从兜里拿出香烟递给祁爱国一根。 随后自己叼着一支,拉开大衣,用火机点燃。 微风吹过,吹乱了秦墨的发型。 楚玲也快步走到了别墅中,去帮陈书婷弄一些饭菜。 “晚上一起喝点?”秦墨看着祁爱国。 坐在车尾的祁爱国点了点头,感受着寒风,他似乎丝毫没有冷意。 只是缓缓的靠在车尾,抬头看着天空,二人就这样在屋外,靠在车尾,抽着烟。 “过段时间,帮我跑一趟沪上吧,找几个人!” “什么人?”祁爱国一瞬间来了兴趣,立马转头兴致勃勃的看着秦墨,语气中满是兴奋。 “合作伙伴。”秦墨斜视了一眼祁爱国,他当然知道祁爱国在想什么。 估计他又在想什么打打杀杀的事儿了。 其实当一个人的身份和地位达到一定地步之后,基本上碰不到这样的事儿了。 因为很多事儿,都还没有到自己的面前,就已经被处理。 这也就导致,自己的保镖兼司机的腿打断已经好久没打断人的腿了。 “啧~懒得去,你让老李去。”祁爱国撇了撇嘴,忽然有些沮丧:“老李现在也不怎么和我们玩儿了,感情有些生疏了。” 秦墨仰头看着天空:“是啊,有些人走着走着就远了。” 最开始的时候,李霸的确还会和自己等人有一些互动,就像是朋友兄弟一样的相处。 可是当自己的社会地位越来越高,身价成倍增长,慢慢的因为一些其余因素,让李霸面对自己的时候越发的谨慎。 他本就是谨小慎微的性子,生怕自己会因为某些事儿触怒了自己。 但是他也不想想,这么多年的感情,自己会因为一些小事儿从而生气? 但是人呐就是这样,像祁爱国这样的人很少,真的很少。 他很纯粹,也很聪明。 他的聪明或许不是在谋划算计等等方面,他的聪明在于为人。m.gΟиЪ.ōΓG 虽然性格有些暴戾,但是这些秦墨都觉得无所谓。 不论是什么好人坏人,只要对自己好的那就是好人。 秦墨的三观,本来就不同于社会的道德基准。 还是那句话,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 祁爱国就是那种,秦墨要杀人,他也在边上帮忙递刀子,完事还帮忙分尸的那种人。 从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他就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也没有成家,哪怕是有几个公司,还是自己硬塞给他的。 陪着自己出生入死,无底线的跟随自己。 也正是因为如此,秦墨不太想让祁爱国继续打打杀杀,游走在危险的边缘。 因为如果祁爱国出了什么事儿,那么他真的没知心的朋友了。 有些事儿,秦墨不能和陈书婷说,也不能和别人说,但是他能和他说。 一杯小酒下肚,二人还能像是十年前那般恣意洒脱。 一夜有事。 的确有事,又一次被陈书婷拿捏了。 秦墨想不明白的一件事就是,为什么她睡觉还想捏着睡? 这不是纯纯有病吗? 哪有人睡觉还搁那儿捏着睡?还尼玛说不捏着有点睡不着? 这玩意是随便能捏着的?? “墨哥,搞事情不咯?” 忽然一声轰响,坐在沙发上的秦墨,就见祁爱国破门而入。 “又怎么了?”坐在椅子上的秦墨淡定的看着冲进来的祁爱国。 习惯了,习惯了,不生气,不生气,自己就这么一个小兄弟! 生气不值得! “老李来消息了!说赵家的事儿已经盖棺定论的了,完事赵鹏翔的尸体从停尸房拉出来了,准备后天下葬。” 祁爱国兴奋激动又期待的看着秦墨。 他显然就是想去对方的葬礼上搞事情。 陈书婷手上捏着玉米,缓慢的咀嚼着,看向了秦墨。 楚玲同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也看向了秦墨。 坐在椅子上的秦墨,喝了口稀粥,老实说,这事儿不道德。 但是他本来就没有什么道德。 “去,准备准备,下午就走,书婷你先回京海吧。” 陈书婷缓缓的放下了手上的玉米棒子,上面满是啃食的痕迹,她擦了擦嘴角,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嗯,吃完饭记得上来一趟。” 看着陈书婷向着楼上走去的背影,秦墨嘴角微微一抽。 他嘴巴张张合合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 不是,姐,你有病吧? “额…老大,你好了给我打电话。”祁爱国抬手掏了掏衣兜,从里面拿出一颗蓝色的小药丸,放在了桌上。 对着秦墨比划了个加油的手势,转身哼着歌向着外面走去。 对于他而言,唯有搞事情,不断地搞事情才是活着的意义。 看着桌上那一颗被塑料壳包裹着的蓝色小药丸,秦墨撇了撇嘴,随手把药丢在了垃圾桶中,看不起谁呢? “让人盯着管家父子。”秦墨擦了擦嘴角的粥渍,饱腹感让他舒畅的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