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田糖果,秦墨并不想这样。 毕竟田糖果是局外人,而且田竟这么多年一直在田糖果面前伪装。 就是不想让田糖果进入这个圈子,深入这个旋涡之中。 所以秦墨也不想让田糖果这样的傻白甜卷入这样的事情中。 牵连无辜,就算了! 就继续让田糖果当个傻白甜! 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秦墨觉得田糖果的三观还是比较正的,要是知道他爹贩毒,估计这闺女自己都会想不开。 那股负罪感会把她压死,压垮! 如果自己将田竟的所作所为说出来,那么田糖果第一时间就会想办法去找田竟求证! 现在林莺和白迅文能够继续对付田竟,不就是因为他们现在还不知道田糖果去哪儿了吗。 所以他们才会如此忌惮田竟! 如果知道田糖果没死,那么他们就会拿出各自的利益,去找田竟道歉。gōΠb.ōγg 那时候自己的谋划和田竟的谋划,一下子不就破产了吗? 这也就是为什么田竟知道田糖果没死还不给自己钱的理由。 也是自己为什么也暂时不想让田糖果回去的理由! “还有别的事儿吗?起来说!”秦墨看着脚下的身影询问了一声。 楚玲闻言从地上起身,她只觉得自己的膝盖微微刺痛。 因为跪在地上,肉体的压力抵住地面上的碎石。 可是哪怕膝盖刺痛,她也不敢去将沾在皮肤上的碎石拍开。 “还有一件事,就是林莺和长麟集团的副总,正在进行资产转移,他们将公司的资产转移到了国外。” “以前林莺成为公司的总经理,但是公司的大小事儿都还是苏巴处理的!但是后来林莺也慢慢的插手公司的事务,将公司的产业做的火热。这苏巴也就慢慢的将公司的权利转移给了林莺。” “目前就掌握了公司的财政大权!” 闻言秦墨目光一闪。 林莺成了公司的总经理,但是那个叫苏巴的副总却是真正的掌权人。 那么就代表这苏巴是田竟的心腹! 但是后来林莺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收买了苏巴,他们两个合谋着公司的资产。 将资产慢慢的转移到了国外! 啧啧啧~ 田竟又被绿了? 毕竟林莺拉拢人的手段他还是清楚的,这娘们天天就想着给自己嗦牛牛。 但是以田竟的脑子,他不可能不知道苏巴被林莺拉拢了。 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苏巴做的事儿,都是田竟首肯的? 这苏巴假意答应林莺,实则心还是在田竟哪儿?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这苏巴,看来也是个关键的人物啊!得盯着! “行了!你继续调查林莺和苏巴的事儿!”秦墨转身打开了车门,看着楚玲说道:“这次的情报很有用,希望下次你能带来更有用的信息!” “谢谢主人的夸奖!”楚玲的语气带着一丝欣喜,恭敬的看着秦墨上车。 开着车离去。 望着秦墨离去的车灯。 楚玲慢慢的走到了车边,伸手拉开车门,伸手拉下化妆镜。 看着镜子中自己嫣红的脸颊,还有那嘴角一丝鲜血,给人一种欺凌的美感。 她看着镜子中倒影的自己,伸手用指尖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略微肿胀的脸颊。 她慢慢的岔开了腿,伸手从中控台抽了两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腿。 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微笑。 坐在车上的秦墨,叼着烟,慢悠悠的开着车。 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这个主人的称呼,怎么说,就让人感觉怪怪的。 但是吧,这娘们也挺奇怪的! 怎么有人喜欢叫人主人呢? 她抖M吧? 太变态了! 如果可以,秦墨是真的不想和她过多的接触。 嫌弃,赤果果的嫌弃! 变态看了都觉得她变态。 开着车,很快行驶着到了一个路边摊边上。 此时高启兰等人早已围坐在桌边,吃着烧烤聊着天。 腿打断几人则划拳喝酒。 秦墨将车停在路边,从车上走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老大,接下来怎么办?”见秦墨回来,李霸转头看着秦墨:“现在不管是白家还是田竟,都没有动作,咱们在这里耗着也不是回事儿啊。” “等呗~”秦墨耸了耸肩:“田竟和白家都不希望在这紧要关头乱起来,毕竟现在的行动是全省联合的大行动,要是乱起来,洪川当地也讨不到好。” “估么着林莺是必然要G的,毕竟房庆隆他们也需要业绩!” 喝了口啤酒,口腔中啤酒那股气泡带着麦香味在口腔中绽放。 他吞咽下去后啧了啧嘴。 现在计划已经背离了自己最开始的谋划。 逐渐向着不可控的地方走去。 果然哪有什么计划,还得是随机应变。 现在就看对方出什么招了。 当秦墨几人正在恰烧烤时。 一个隐蔽的会所内。 田竟坐在椅子上,灯光照耀着他光洁滑溜的光头,反射着灯光。 似乎还能在他的头顶看到灯光的倒影。 一身唐装的田竟,坐在椅子上,双手杵着拐杖,直视着坐在对面,端着茶杯的白锦国。 白锦国的身旁则坐着一名青年,那就是白迅文。 白迅文端起茶杯,看着田竟,满怀歉意的说道:“九爷,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对!我道歉,我赔偿!” “绑架糖果妹妹这事儿,其实是林莺撺掇我弄的,刚开始其实我也不想的,实在是她给的太多,我有话直说,您也别生气!” “我以茶代酒,就当是道歉了,您那个运输公司我明天就安排人给您送过去!” “我在把我手下的那个木材厂送给您,这些钱就当是给糖果妹妹买衣服了。” 听着白迅文的话语,田竟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他甚至没有去看白迅文一眼,目光直视着白锦国。 见白迅文说完,一旁的白锦国也开口悠悠道:“田老哥,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讯文这事儿做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 “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主要的原因在于那个叫什么…” 白锦国看了眼一旁的白迅文。 白迅文立马补充道:“秦墨!” “对!”白锦国立马点了点头:“就是那个叫做秦墨的,还有你那个小媳妇!我听讯文说了,你那个小媳妇和那个叫秦墨的可是不清不楚,关系暧昧得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