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秦墨只觉得自己一个能打十个。似乎经历了无数场街头一打多的厮杀一般。他不由的长吐了一口气。也算是有了个生命的保障。只要不碰到枪,基本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在菜市场买了一些菜,秦墨提溜着菜,慢悠悠的向着市场门口走去。忽然手机铃声响起,他拿着手机看了一眼。望着那老式的手机,不由的只觉得一阵怀念,听说诺基呀就是因为太耐操了,所以才退出市场的。不过这也就是听个笑话而已。但是也侧面的证明了这个手机的耐用性。伸手按下了接听键,电话对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叫唤。“阿墨!快来!徐江派人来砸场子了,老大让我们快过去!”“什么玩意?”听着电话对面的叫唤,秦墨顿时愣了愣。徐江?派人砸场子?都特么快过年了还砸场子?这黑社会这么敬业的吗?真特么的想给他们发点敬业福。虽然秦墨不太想去,但是一想到出个场就给一千块钱,毕竟自己也算是骨干人员。还给烟给酒。正好自己也快没钱了,现在过去也行,到时候过去出工不出力,美滋滋的薅老板一手羊毛。巴适!一想清楚。秦墨随即提着鱼向着沙场赶去。这徐江和白江波积怨已久。两家每个月都有一些摩擦。徐江因为搭上赵立冬的线,实力越发庞大,随之带来的便是越发增长的胃口。他想要吞下白江波手下的生意。因为两家的摩擦,自家有点怂的老大又很记仇,每次被打砸了,又叫人悄悄地报复一下。似乎因为被打砸的多了,手底下的人也有些怨声载道。不过与狂放的徐江相比,白江波显然做事就显得十分收敛。不会和徐江一般声势浩大。从车上下来,秦墨连忙向着沙场内走去。走到了办公室内,屋内乌烟瘴气。一群莽汉挤得满满当当。“墨哥!”开门的青年对着秦墨叫唤了一声。秦墨点了点头,将手上的菜放在了一旁,对着坐在嘴里的领头抱怨道:“老大,什么情况啊,都快过年了啊!”“咱当gai溜子就没有个假期的吗?这徐江难道就不过年了?”老大:……我特么也想问问为什么快过年了,我还得在这里!曾强不由的笑骂道:“去你妈的,又不是不给你钱!赶紧的准备好,人马上就到了。”“好好好~”秦墨无奈的点了点头,走到一旁的角落,看着框里随手拿起一根钢管,掂量了两下。一屁股坐在了曾强边上的椅子上。这里是曾强管的场子,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徐江要派人来。望着坐在一旁的秦墨,曾强随即问道:“你跟我多少年了?”“有几年了吧。”秦墨叼着烟,翘着二郎腿,混不吝的瘫坐在椅子上。“白总说,今年过年让兄弟们去他家,一起过个年。”曾强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到时候你陪我去。”秦墨:……听着曾强的话,秦墨表情显得有些怪异:“他怕不是担心过年的时候被徐江干吧?”曾强顿时被一口烟呛到,连忙低声怒斥:“别特么瞎说!”好嘛,看着曾强的表情,秦墨表示,估计曾强就是这么觉得。虽然按照剧情来说,白江波是因为杀了徐江的儿子,才被报复杀死的。但是鬼知道会不会因为什么牛马效应,导致发生一些意外。穿越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秦墨就知道,自己并不能完全的相信剧情,因为很多事,都是因为一件小事从而发生变化。稳重,要稳健!“对了老大。”秦墨望着一旁的曾强问道:“你要吃个瓜不?我买了个哈密瓜贼贵。”“行,吃点吧。”曾强砸了砸自己乏味的嘴。“嗯呐。”秦墨点了点头,随即走到一旁拿着自己的瓜走了出去。前往沙场的厨房洗了洗瓜皮。忽然只听到一声声叫骂声与打砸声响起。秦墨不由的从一旁的小窗户探头看了看。只见沙场内尘土飞扬,一群人相互交织在一起,一声声低俗的谩骂哀嚎响起。他顿时啧了啧嘴。连忙拿着瓜,走到了一旁,找了个安稳的地方。蹲在地上吃着瓜,看着眼前的场景。前世活了那么二十来年,像这样的场面还真没见过。以秦墨的经验来看,对方下手都挺有分寸的,基本上也就是轻伤。难受几天而已。不会太过严重。果然在外面混的久的就没一个傻子。都精的很。估计上面的老大也不太希望出命案。毕竟死了人花的钱更多。又得赔钱又得打点关系。像这样的打砸立威,随便意思意思就好,真要是玩狠的,还得是老大手底下的心腹才能去做。像是秦墨这样的就属于外围的马仔骨干。曾强属于真骨干。看着与一群人打着的曾强,秦墨啧了啧嘴。不讲武德,一群人围攻三十多岁的老年人。看来曾强还是真的得增强一点。当秦墨蹲在地上吃瓜的时候,不远处的一辆车内。坐在后座的一名女子,眼皮子不由的抽搐:“蹲在边上吃瓜的,那个是谁?”“额…”司机看了眼后思索了一会儿,随即说道:“是曾强的手下,好像是叫秦墨。”“记得是旧厂街那边的一小混混,后来跟曾强混的,这人怂的很,碰到事基本上能躲就躲。”“不过似乎有点小聪明,所以曾强对他挺好的。”司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你老大都被人围着打了,你还在吃瓜?蹲在地上的秦墨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偷窥了。他望着前方的情况,不由的啧了啧嘴,妈的这徐江是真特么的有钱。叫这么三十来号人来欺负曾强这十几号人。蹲在地上的秦墨,看着前方的情况,胜利的天平逐渐向着一旁倒去。他随即将手上的瓜皮向着一旁一丢。拍了拍自己的手。站起身扭了扭脖子。猛然向着前方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