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淑还强调,让她和司夜辰有空时,一定要去看看“川”,看看“淑容”……
李英淑还告诉她,当她发现司如川和万淑容的真面目后,一定会惊讶的,会比想象中还意外,会觉得“不枉此行”……
所以幕后人,一定是司如川和万淑容没错。
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但黎欧颜还是第一时间问道,“爷爷奶奶呢?”
“出门前,伯父伯母说要带他们出国旅游……”
黎欧颜一听,顿时觉得大事不妙,他们会不会以旅游之名远居国外,法律没法制裁他们,爷爷奶奶也会变成他们手中最好的人质!!
“先别打草惊蛇,查一下他们现在在哪,我们一起回去。”黎欧颜安慰道。
“好,等我消息。”
一小时后。
司鹤松和厉佩英赶到湖墅。
厉佩英火急火燎地问带路的兰姨,“颜颜怎么样了?”
“医生怎么说?严不严重?”司鹤松显然也担心得不行,本来他们都要上飞机出国游玩了,听说宝贝孙媳妇做实验出了点意外,可把他们吓得不轻,说什么都要来湖墅看看……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医生刚到,老先生老夫人别担心,欧颜小姐吉人自有天相……”
“也不知道她伤到哪了,痛不痛,有没有吓到……”厉佩英由于着急,脚步都加快了,“阿辰来了没有?”
“司少还没到。”兰姨将他们带进主楼。
跟在司鹤松、厉佩英身后的还有司如川和万淑容,他们本来要带两位老人出国游玩的,都登上机用楼梯了,结果听到司夜辰说,黎欧颜做实验出事了……
两位老人无论如何都要来看黎欧颜一眼,还让他们这两个当伯父伯母的必须一起来,表示对黎欧颜的关心和重视……
最终,司如川和万淑容拗不过两位老人,只能一同现身。
换上拖鞋后,万淑容跟上前面的人走进客厅,发现客厅一个人都没有,轻声问道,“元甫和乔英呢?”
“欧颜小姐出事后,他们就一直在欧颜小姐房里照顾着……”兰姨不由得露出担忧的神色,似乎很牵挂欧颜小姐的伤情。
上楼之后,兰姨将他们带到黎欧颜房前,敲了敲门。
“老爷,夫人,欧颜小姐……”兰姨在门外汇报导,“司老先生、司老夫人、还有司大先生、司大夫人来探望欧颜小姐了……”
来开门的是宋乔英,她的眼里还有泪水,脸上尽是担忧的神色,“你们还特地来一趟……医生说人太多了,爷爷奶奶先进来吧,如川,淑容,你们先去楼下等着,兰姨,帮我招待一下,我很快就下去。”
“颜颜她……”万淑容刚想问一下黎欧颜怎么样了。
厉佩英就心急如焚冲进房间,“我的小乖乖,奶奶来了……你受苦了!”
“爷爷来了,不怕,爷爷来给你勇气了……”司鹤松也奔进去。
宋乔英随后关上房门。
“大先生大夫人别担心,欧颜小姐之前经历了很多,都一一挺过来了,相信这次也一样……”兰姨伸出手邀请道,“请随我到楼下喝杯茶,吃点东西。”
司如川和万淑容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司夜辰来了,司建业和聂淑清也来了。
“建业,清清,你们也听说颜颜的事了……”司如川刚站起身,就觉察到他们的情绪不太对劲。
万淑容也看出来了,没容她多想,黎欧颜、司鹤松和厉佩英也下楼了。
黎欧颜看上去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
倒是司鹤松和厉佩英的情绪犹如即将爆发的火山,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司如川和万淑容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这个主意是我想出来的。”司夜辰主动揽责道。
当时颜颜跟他说幕后主谋是他的伯父伯母时,他让人查到伯父伯母的私人飞机,已经在他们的私人停机坪降落了。
那时候再让人去他们家,一来容易打草惊蛇,二来不一定进得去,三来那是他们的地盘,肯定戒备森严,如果真要撕破脸的话,想从他们手中救出爷爷奶奶,难如登天。
但骗爷爷奶奶过来就不同了,一来伯父伯母没法携带大量人手,二来爷爷奶奶也可以安全脱身,三来他和颜颜可以提前在湖墅安插大量人手,伯父伯母插翅难飞……
想到爷爷奶奶最在意的就是颜颜,所以他编了个谎,果然成功把两位老人骗来了。
在黎欧颜的房里,小丫头已经跟两位老人解释事情经过了。
此时司鹤松和厉佩英坐在主位上,司鹤松沉着脸问道,“既然人都齐了,那就说说当年为什么要放火烧卫生院,害元甫和乔英??”
此时黎元甫和宋乔英也下楼了,也想听听司家大房为什么要害他们……
这些年他们和司家大房并没有什么仇恨,反而处得不错……
当颜颜跟他们说,当年的大火跟司家大房有关时,他们都怔住了……太出乎意料了!
万淑容的模样看上去还是那么端庄高贵,哪怕不发一言,浑身上下还是流露出豪门贵妇的修养和气度。
司如川看上去也很有气场,一看就是平日里受人敬仰的人。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司如川的笑容温润而亲切,一点都不像干坏事的人。
万淑容同样是那副高雅的气场,光是微笑,就跟“坏人”这个词不搭边。
这时,闻讯赶来的司北洲、司青溪和司晚乔同时跑进客厅,看上去都有些气喘吁吁。
“你们怎么来了?”万淑容看向三个孩子,眼里装着慈爱的目光。
“当年的大火是不是跟你们有关?”司晚乔一来就问道,“说话啊。”
司北洲拉住司晚乔的衣角,示意她先别急。
司青溪还是那副神如秋水,清冷宁静的样子,其实她心里早就汹涌澎湃,似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父母会和当年的火灾扯上关系。
“当着所有人的面,今天你们一并说清楚。”司鹤松像是笃定他们干坏事了,浑身散发着威严感和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