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幼——”
地面上的鹿不间断的发出伤感的哭泣声,卡密尔则是蹲在鹿身旁,用手不断的抚摸着其身上毛皮,轻声细语的安慰着他。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夏修则是把目光投向了其他三头从中缓解过来的三头鹿,那三头鹿在瞧见了夏修把目光投向他们,都害怕的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喂,你们三个都给我老实点过来。”夏修对着三头鹿招了招手。
三者互相对视了一眼,接着就老老实实的来到夏修的身后。
眼前这个人类实在是太可怕了。
另一边,在经过了卡密尔不懈努力之下,哭泣的鹿才终于被她哄好了,他委屈巴巴的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接着跑到卡密尔的身后躲着夏修。
夏修看着鹿那因为哭泣而变得红润的鼻子,忍不住地对着他打趣道:
“瞧你现在这幅模样,简直就跟鲁道夫一样,以后就叫你鲁道夫了。”
鹿···,不,鲁道夫并不知道什么是圣诞老人,更不知道负责给他老人家拉雪橇的九只驯鹿中,有一头长着一个会发光的红鼻子的驯鹿也叫鲁道夫。
卡密尔倒是能够理解夏修的恶趣味。
在泰拉的历史上,圣诞老饶原型就是圣堂的主教圣·尼古拉斯的传所演化而成的,泰拉各地也有过圣诞节的习俗。
卡密尔白了夏修一眼,接着娇嗔地对着他道:
“不要再把他弄哭了,你拿出点生质燃料出来,让他们头上的火焰旺盛一点。不然回去后,其他要是瞧见了他们现在的模样,我们也不好解释。”
“校”夏修掏出四块生质燃料放在地面上。
三头没被夏修揍过的鹿倒是直接没心没肺的玩起了‘点鞭炮’的仪式,而鲁道夫则是扭捏异常的看着地面上的生质燃料,一副想要过去点燃但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过去的纠结表情。
“得了,我还是往前点走吧。”看见对方那纠结的表情,夏修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往前面走,免得鲁道夫看见他之不自在。
在完成了愉快的‘点鞭炮’仪式之后,夏修两人终于是带着以鲁道夫为首的四头回到了山谷地区。
在卡密尔和夏修不在的时候,脾气温和的幽灵利芬尔很好的照看住了那些围在火堆旁起舞的鹿,而木吉和乌莎斯也很好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卡密尔回来之后就带着四头顽皮的鹿来到头鹿的面前,接着向头鹿讲述了四头鹿所犯下的罪校站在远处吃瓜的夏修明显瞧出来头鹿角上的火焰蹭蹭的往上涨,而四头鹿的火焰明显就比刚才还要低迷了许多。
头鹿冲着卡密尔叫唤了几声,接着就带着四头愁眉苦脸的鹿往山谷偏僻之处走去。
“怎么样,头鹿跟你零什么。”夏修好奇地冲着卡密尔问道。
“他给我们的周绩点长到10。”卡密尔表情欢快地回道。
“也就是涨工资了,首领倒是挺大方的。”夏修笑道。
“我瞧时间也差不多了,叫上乌莎斯他们吧,我们可以回去了。”卡密尔瞧了下手中的腕表,接着对夏修道。
“嗯。”
很快,卡密尔就把所有的团员召集在一起,她先是向团员们宣布自己等人涨工资的事情,然后带着欢欣雀跃的团员们回到鹿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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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动物研究社第一次团建任务完成!
同时,社团内部新增动物档桉——+
而自第一次的团建任务之后,又过了一周。
·······
泰拉历1589.3.30
鹿院·d翼:神秘学群课堂
弥母学实验课堂。
夏修手中这拿着手术刀解剖着手术台上被五花大绑的兔子,他的右眼带着单片眼镜,他正在不断的对着兔子进行精密的手术。
他拿手术刀的手非常的稳,而且进行手术的时候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
在取下兔子的两个肺之后,夏修把兔子的伤口给缝和上了。
过了没多久,兔子醒了,他被夏修放进一个笼子。
兔子在笼子里面蹦蹦跳跳,他好像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缺了什么。
“体征正常,类弥母可作用于外科手术,这种强制主观类弥母具有强大的和。”
“在这种弥母的影响下,物质世界并不存在,一切都位于心灵之郑”
“在该弥母的影响下:概念和心灵是唯一真正存在的两种实体。而这之中概念只能依附心灵而存在,接受心灵认知,是心灵的观察对象,也就是,当心灵活跃而发挥作用时,这被发挥作用的对象正是概念。”
夏修摘布满鲜血的手套,接着来到洗漱台上拧开水龙头,用清水清洁自己的双手。
夏修一旁站着的劳恩根教授则是拿着笔和册子不断的书写着什么。
夏修在进行手术的时候,教授就一直在其身旁看着,同时他手中的笔也一直记述着夏修手术的数据以及回答。
这是教授给夏修的弥母课堂测验:一种实操性非常强的考试,不仅要学生自主完全弥母手术,而且还要求学生能够回答相应的应用理论知识。
“用五个字就可以概述这类弥母了。”
“我思,故我在。”夏修继续对着劳恩根教授道。
“本身的精髓在于——欺诈。”
“兔子的智性水平比较低,用正常的方式很难跟他明他现在没肝没肾没心脏的事实,该类弥母只要持续保持欺诈效果,就能够轻易达到的可怕效果。”
夏修走到笼子旁,拿起一根胡萝卜递给笼子里的兔子,兔子开心的过来啃食夏修手中的胡萝卜。
“而一旦欺诈效果被揭穿,那么弥母的扭曲效应就会立刻消失,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弥母手术需要签保密协议的原因,靠着欺诈存活下来的患者就必须一直活在谎言之郑”
在兔子啃食完最后一根胡萝卜之后,他突然双腿一蹬,接着口吐白沫。
他死了。
“依然可以杀死被欺诈者,明明身体里面没有消化器官和任何用于维持生理的其他器官,但是身体依然会被‘毒素’给杀死。”
实验室内阴翳的影像笼罩在金发少年以及一旁默默在手册上书写着的教授身上,灯光把两饶影子向着黑暗处不断的拉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