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等待许久,他命名的大将军都没有出现。 东厂大都督阿兰鼻青脸肿的站在一旁,总是欲言又止。 锦衣卫指挥使李月神色暗淡,她已经无法独自站立,只能被手下扶着。 大内总管阿珍,倒是还能挺着大肚子,安安静静的站在李平身后。 “御林军首领……李坏,你来代替你哥哥入主将军府,一切照旧。找人给李军画副人像图,把它挂在我的王宫里面,我想每天都能看到李军。” 李平知道那个傻乎乎的哥布林离开了,永远的消失了。他还想着多等一等,李军也许就能出现。 可惜,失去的就不会回来。李平只能重新安排一个大将军,死去的人有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 这就是命。 这就是人生。 李坏这个新任的大将军,不知道为何,竟然询问了一句:“陛下,参与谋逆的哥布林,用不用处死?” 低气压又一次出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国王的回话,这就是决定生死的时候。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看着办吧!我的大将军。” 李平艰难的说了一句,就回到了自己的王宫(茅草屋)。 那些参与这次事情的哥布林,可能也不是心甘情愿的。毕竟,只有李军死了,其他忠心李平的人还都活着。 造反的罪名,无论在哪里都是要抄家灭族的。 李平也想按照内心的真实想法来做事,可那样做能够改变什么? 除了制造一大堆的尸体,并带来很多仇恨,好像也就这样了。 他呆呆望着自己的茅草屋,自言自语道:“王宫这种地方就是国王的笼子,它将国王困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唯一带来的安全感……王宫似乎也不是那么令人心安。” “那么你打算做什么?” 李平脱口而出:“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呵呵,你想当那个猴子?” 李平看着靠在楼梯栏杆上的女性哥布林,深深的被她吸引。她的美不同于糖糖那么耀眼,是一种时间的沉淀。 可她的容颜却是那么的年轻,时空错乱的感觉让她更加的迷人。 两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就像一对磁铁。 李平从她的目光看到了:欣赏、鼓励、还有崇拜。 而她从李平的目光里只看到赤果果的欲望……杀戮。 “呵呵,李平,你现在越来越像个国王了,你的成长速度超过了我的想法。哪怕每天都能看到你,我都猜不透你的心思。” 李平恶狠狠的说:“你就是阿布口中的老祖宗?实力这么差,你哪来的勇气来挑衅我?” 她只是伸了伸懒腰,喜笑颜开的回话:“我难道不美吗?为什么你缺想要杀了我?男人不都想拥有全天下的美人吗?你好像越来越可口喽,我都有些心动啦。” 她看着李平无法掩盖的愤怒,收起了笑容,讨好的说:“我可以帮你把那个对你忠心的哥布林复活,你能不能原谅一次小阿布?” 李平没有回答,一步步走向那个妖娆的女性哥布林,直到掐着她的脖子,才温柔的说。 “原来你一次次的挑衅我,是有点倚仗呢!你觉得我不会杀了你吗?装模作样的老妖怪。” 她第一次露出了愤怒的眼神,如果不是身体虚弱的厉害,她都想和这个小男人同归于尽。 女人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关于年龄的话题。尤其是,那些本来就很漂亮的女人。 难道她们不知道自己多大了? 需要你的提醒? 看着扭来扭去的她,李平觉得自己好像处于火炉之中。未经人事的他,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撕碎她的高傲! 要让她跪着唱征服! “李平,我错了,原谅我吧!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好不好?” 她的肉体早就灰飞烟灭了,长久以来只能寄宿在这座茅草屋,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生机。 如果不是阿布牺牲了一个族人将她复活,她可能已经和茅草屋同化了。 得意忘形的她,根本没意识到李平不是哥布林。他的血脉里没有对她的诚服,她有些玩火自焚了。 慌张之下,她第一次收起了高高在上的态度,像个弱小可怜的狗狗一样,祈求李平的原谅。 可惜,失了智的她,根本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多么富有诱惑力,李平呼吸的节奏已经改变,眼神也越来越火热。 人类对自身的力量一无所知。 平常跑一公里都费劲的李平,抱着不断挣扎的她,竟然能够安稳的来到王宫第三层。 “扑通。” 刚刚不可一世的她,被狠狠地扔到了大床上。 慌慌张张的她,和陷入原始欲望的李平,都没有发现糖糖已经苏醒了,只是她不敢引起两人的注意。 糖糖的身体是哥布林,但她的灵魂却夹杂着属于龙的魂魄。她现在的状态是一体双魂,龙为主,哥布林为辅。 龙的交配,和人类、哥布林都不一样,做的事情却殊途同归。 糖糖明白这时候突然加入,李平和那个感觉亲切的哥布林的“战斗”。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她只能期待自己不会被殃及池鱼。 “李平,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们不是一个种族的,我们不能发生关系的,放过我行不行?” 楚楚可怜的她,蜷缩成一团。说着令人可笑的、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柔弱不堪的模样让李平笑了起来。 “哈哈,你不会不了解人类吧?知道HIV是什么吗?人类和狒狒苟合之后才出现的疾病哦,种族是问题吗?别样的刺激……你是在勾引我吗?小可爱。” 她听到李平的胡言乱语,一把将被子扯到自己的身上,求饶的说:“李平,这有个更好的,你就放过我吧!我……我……我还是哥布林的老祖宗啊!给我留点尊严吧!” 糖糖握紧拳头,她的内心是崩溃的。刚刚还觉得那个女人让她亲切,现在只有痛恨。 死道友,不死贫道。 这是人之常情,糖糖拔腿就跑,她认为不能待在这里了,远离是非之地才不会受到牵连。 妖娆的哥布林认命的说:“李平,记得我的名字,罂粟。你轻点啊……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