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不妙的杨钧第一时间选择撤退,他有预感,那个武器的小身板不是他能承受的痛。
然而,叶清欢哪里会放过他,将那往武器往弹弓上一放,瞄准,发射!
Biu——的一下,杨钧只觉头上掉落了什么东西,抬手一抹,他的脸就绿了,
“叶清欢,你不讲武德!”
谁家好人拿鸟屎当武器的,主要是,她是怎么将软趴趴的鸟屎包进干瘪的牛粪中的!
叶清欢看着杨钧摇头摆尾,甚至直接将头摘进不远处的池塘中涮一涮的样子,差点笑晕过去,指着他对剩余两人到,
“诺诺诺,杀鸡儆猴的两只鸡在这里,对于美女我不太舍得下手,两位姐姐还想再战不!”
说着不舍得下手,叶清欢捏弹弓的方式显然跃跃欲试,看得程微微和任青连连摇头求饶,
“清欢啊,开玩笑,我们只是路过路过,看这房子这么清奇过来瞅一眼。”
“啊对对对,我们只是路过,马上就走。”
说着,两人飞速溜下木梯,准备拿起箱子就跑路,谁知,还没碰到箱子,脚边就炸开粪球,
“人走可以哦,箱子可得留下!毕竟人和钱总得留下一样才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不是!”
程微微:你还要点脸不!
任青:这脸皮,剥下来能凿出一座长城。
两人对视一眼,最后选择,抱起箱子跑。
毕竟,臭和穷对比,还是臭能忍一忍!
没预料到这种结局的叶清欢,愣了两秒后眼前哪里还看得见两人身影。
不过她也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刚爬上来的苏云泽,
“怎么样?”
“本少爷出马,哪有失败的!必须妥妥的。”
苏云泽胸有成竹的拍着胸膛,眼里狡诈的光芒与叶清欢的如出一辙。
弹幕当即飘过一水溜的高啊。
[声东击西打的溜啊!]
[从今天起,薛西芜和杨影帝的黑历史上又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哈哈哈哈哈,叶清欢,山上的笋都被你们俩夺完了,鸟屎炸弹不要太绝啊。]
[叶清欢,你需要给我道个歉,,我感觉我的眼睛受到虐待!]
[诶!咱们似乎忘了点什么!求心理阴影面积的薛西芜和杨影帝呢,人捏?]
在网友好奇的搜寻下,画面一转镜头来到躲在草丛后的两个难兄难弟身上。
看着兄弟身上的狼藉,闻着刺鼻的臭味,两个人半点不敢嫌弃对方,反而心痛拍着肩膀互相安慰着,
“忍一忍,一切都是为了胜利!”
“嗯嗯,只能说钱难挣屎难吃,没有一分钱是白挣的。”
听着这只有欠费的智商才能说出来的话,叶清欢朝天翻了个白眼,长棍一锤打断两人惺惺相惜,
“兄弟,格局打开!你们已经被阻止抛弃了,不若加入我的队伍,成为卡比巴王的部下吧。”
战斗,她是认真的!
叶清欢眼神坚定,语气带着询问,动作半点没有让两人选择的余地,
散发着香气的棍子横在眼前,吓得两人举起手中的白衣连连求饶,
“我们加入,不管什么组织,就算卖身我们也加入。”
“咳咳,那倒不必,我们是正经的战斗组织。”
说着,叶清欢想起之前自己的叛变行为,为了给他们坚固的友情提供一层保障,叶清欢招来苏云泽一阵嘀咕。
审视货物的眼神看的薛西芜恨不得拔腿就跑,杨钧更是隐约觉得自己这招貌似、大概走的弯了!
不过,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只要思想转得快,自己应该能跟上叶清欢的脑回路,见招拆招!
这个想法刚在杨钧的脑子里过了三秒,就被苏云泽接下来的行为彻底打破。
“什么?你说你让我们是干什么?”
远处激烈的呼唤声和求救声响起,拦着镜头的叶清欢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摆手安慰担心的网友,
“没事没事,男生吗,解决一点私人问题而已,大家不要大惊小怪啊~~”
[听着声音,事儿还不小嘞。所以到底在解决什么?摄影大哥你倒是快上啊,急死我了!!!!]
[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做人就应该像叶清欢这样,不要太正常。]
[这声音,听着不是很正经!真的不需要去瞅瞅?或许我可以帮忙打个妖妖灵。]
[天呐,三个男人的私人问题,是我想的那种不?猥琐.JPG]
z在网友猜测声中,苏云泽终于心满意足带着歇菜的宛若斗败的两只大公鸡,哦不,是薛西芜和杨钧走出来。
对于叶清欢出的馊主意,薛西芜和杨钧那是无可奈何到咬牙切齿。
一想到刚刚的行径,薛西芜气的话都说不清楚,
“怎么还、还能使用这种阴招的!叶姐啊,我的面子里子和职业生涯可都挂你身上了,那……那东西,你千万要保存好啊——”
杨钧也是一脸哀怨的看着叶清欢,仿佛她是个刚抛夫弃子的负心汉。
叶清欢左耳进右耳出,一脸便秘的扫视两人毫无察觉的脸色,缓缓提醒,
“那些不急!你们的脚——”
在场的目光齐齐朝着他们的脚看去,黑白相间的运动鞋面粘上尘土,一看质量就很好,踩在湿润土地显得格格不入。
薛西芜率先动了动鞋,半点没看出哪里不对,
“脚?我的脚好好地……”
“你们站好东西上了!”
薛西芜:……
杨钧:……
之前被忽略的尿臭味突然袭上心头,原以为是身上的臭味,没成想又中彩票。
当即,两人马不停蹄朝着旁边挪去,杨钧由于太过激动没注意脚边的石子,整个人趔趄着朝着草丛趴去,
“额…哇!咦?!”
哗啦呼啦草丛被压塌下,杨钧猝不及防掀开草丛后隐藏的世界,惊得与叶清欢只能用语气词表现自己的震惊。
几只脱离羊群的小羊正站在草林中边吃边拉,到嘴的食物消失后,小羊满脸无辜的盯着几人,似乎在疑惑哪里来的生物。
此时,杨钧的手大差不差的压在一颗黑色珍珠上,扁塌的触感明晃晃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