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婢女的肤色怎么看都不正常,邹铭在起身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婢女柳眉轻蹙,眸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怎么了公子?”
“奇怪了,怎么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一股杀意?”
邹铭心中一凝,眉头紧锁间收回目光,朝四周张望了一番,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笑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凝香小姐身边的侍女都这般清新脱俗。”
“色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看什么。”婢女心中暗道,但却没回话,继续带路。
拐过屏风,后面作为闺房的雅阁被一道门帘隔开,婢女从外面揭开,示意邹铭入内,而自己则是立在门外。
“叶公子请进!”
门帘打开的瞬间,一股带着湿气的暖香迎面扑来,地面铺着一层牡丹花瓣,看其新鲜程度,应该是每天都在清扫更换。
花瓣下面,是一层不知名妖兽皮毛制成的地毯。
房间出奇的大,里边除了陈设着一方软榻之外,还有一个浴桶。
却见一位初开绽放的绝美少女,正跪坐在软榻上,将刚刚用来演奏的琴弦卸下。
凝香依旧穿着刚才的轻纱,丰腴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
此时听到门口的动静,便是停下手中的动作,莲足微微往榻前一点,配合着那曼妙的身姿,抬头朝这边望来,嘴角勾起一抹羞涩的浅笑。
一颦一笑百媚生。
此情此景,邹铭只觉得了重感冒——真的好烧。
不愧是从小就培养的,不管是不是出自真心,春水楼花魁的魅功,就算是陈小云撒一百万个娇也比不上。
尤其是想到方才在行酒令时,眼前的妹子如大家闺秀、高等学府的校花一样文雅清秀。
现在却妩媚得跟老母鸡上了烧烤架似的,这等反差别提有多刺激了。
“郎君?”花魁明知故问道,“郎君怎么只顾着发愣,快过来呀!”
邹铭回过神来,差点就顺着她的话恶狗扑食了。
不行,我得把持风度,装作沙场高手的模样,不能让你个小姑娘知道我是个三世老雏。
邹铭咳嗽了一声,双眼却不曾在那对沟壑上移开,道:“姑娘真好看。”
“哪里好看,这里么?”凝香褪下纱衣,只剩下最里边的布料,明知故问道。
尼玛啊!
邹铭再也忍不住,来到软榻前坐下。
刚坐下,凝香便紧紧贴在了他身上,两只莲臂勾住他的,在邹铭耳边吐气如兰,腻声道:“郎君~”
不愧叫做凝香。
只觉一股幽香钻入鼻腔,梦寐以求的花房此刻正压在自己手臂上,前世被大白兔坑了一辈子的邹铭,此刻绷紧了身子。
凝香略微诧异,想到对面的年纪似乎与自己相差不大,于是娇声笑道:“郎君难道和奴家一样?”
想到这个可能,她原本还有些伤感的内心,顿时平衡了不少,至少自己的初夜,比起其他花魁来说,要值当太多了。
“姑娘,我要吃葡萄!”
邹铭再也把持不住,冲过去一把将美人儿揽入怀中,狠狠地将脑袋埋进了沟壑之间,凝香娇躯一颤,顺势倒了下去。
“啊!”
不久后,待二人解带,凝香忽然捂嘴惊呼,像是见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邹铭嘿嘿一笑:“怎么,被我的法器吓到了?”
“郎君,你饶了我吧!实在经不住了。”凝香娇喘吁吁。
“也行,你把你身边那个婢女喊过来吧。”
“郎君,你要那个黑丫头?”
“你懂啥,关了灯都一样。”
凝香此时也顾不得了,朝外唤道:“蓉儿,你进来一下!”
“啊,姑娘有什么吩咐?”走进来的,正是此前的黑肤婢女。
凝香几乎带着哭腔道:“快,你替我陪陪郎君,我先歇息一会儿。”
“啊!”婢女瞪大了眼,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我……我长得这么丑,怕污了叶公子的眼……”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今天他非要要大战三百回合不可!
眼看着邹铭的魔爪伸来,蓉儿神色一僵,欲哭无泪。
这什么人啊,她都把自己弄得这么黑了,这家伙居然还看得上?
真该死啊!
要不是姑奶奶我中了毒不得已藏身在此,你这蝼蚁怎么敢这么对我大呼小叫的!
“怎么?”邹铭把凝香扔在一旁,此时他正在兴头上,大大咧咧地坐在榻前,一边饮着灵酒,一边道,“我都说不嫌弃你了,你怕什么?”
但是姑奶奶我嫌弃你啊!
蓉儿内心翻了个白眼。
等等……
那是什么?
蓉儿柳眉轻蹙,好奇地盯着某处:“这是什么法器?”
“呃,什么鬼?”邹铭被她这话弄得一脸懵。
作为春水楼的婢女,你连这玩意儿都不知道是啥,装什么清纯啊?
“难道这是春水楼的额外服务,给这小婢女塑造的人设?”
一想到凝香在行酒令时大家闺秀的模样,邹铭顿时释然。
只是这小丫头倒挺入戏啊!
搞剧情扮演是吧……我喜欢。
邹铭这会儿已经有点微醺了,干脆彻底放纵自己,道:“这法器叫做如意金箍棒!”
“如意金箍棒?”蓉儿将信将疑。
“不错!”邹铭兴奋不已,又将一壶灵酒饮尽,烛火一吹,一个翻身,将大黑兔像拎小鸡一样拎上了软榻。
此处省略十万字……
第二天卯时,邹铭已心满意足的扬长而去。
闺房内的软榻上,两抹猩红尤为醒目。
皮肤黝黑的蓉儿已经醒来,眼角噙着泪的同时,神色焦急。
“完了,我守宫砂就这么没了,回去该怎么交代。”
蓉儿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不知如何是好。
“要是师尊知道我把身子给了个放浪子,不得把我的腿打断!不对……师尊那么心疼我,怎么舍得打断我的腿,可那个放浪子肯定要出事。”
回味起昨天的经历,蓉儿不禁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