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对于外界的风云变幻丝毫不做理会,虽然自己白天的时候使用了大量的源点,但是在那种情况下却不能够完全将其发挥出来。
所以在房间之中,方浩直接摆出了自己在黄飞鸿世界所总成的拳法开始一招一式的演练起来。
好在自己所在的这座小院比较清静,即便方浩稍有动静,却也不会有人前来探查。
直到修炼到接近黎明的时候,才停下了架势,将自己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拿凉水冲洗了一下之后便回到了房间之中,开始打坐,重新修炼茅山心法。
方浩修炼了大半个夜的拳法,同样也将自己自己身体的筑基基础给打好,所以等方浩修炼出第一丝法力的时候,瞬间睁开了眼睛。
虽然方浩不知道自己所修炼出来的法力,与这方世界所修炼出来的耐力有何区别,但是目前将法力修炼出来,对于方浩来说好处更大。
方浩起身问刘府的下人要了一身衣裳之后,便回到房间探查林振南夫妇的情况。
比起昨天两人浑身狼狈、脸色憔悴的样子,现在两人的脸上已经浮现了些许的血色,照这个样子下去,用不了十天半个月,便能恢复到正常人的情况。
看看时间接近了晌午,方浩突然耳朵一微微一震,随后却是不动声色,慢慢离开了屋内,来到了院子之中。
而随着一声轻响,两名身穿劲装服饰的门派弟子,已经站到了方浩的身前,手中的宽重常见呛啷一声拔出,搭在了方浩的肩头上。
“你是何人?为何在刘府之中?”
“赶紧回话,否则便割了你的脑袋。”
方浩看着两人的样子,却脸上没有丝毫的慌张之色:“你们是嵩山派的弟子。”
“既然不说,那就去死吧,反正今天刘府的人都要死!”其中一名神色阴沉的嵩山派弟子,见到方浩不但没有丝毫惧怕之意,竟然还敢慢吞吞的询问自己两人,心中不由得生出森寒的杀机。
可惜还没有等两人痛下杀手,方浩身体却是一侧,而后脚下一滑瞬间便闪过两人的长剑,来到了两人的中间。
尔后手掌仿若带着千钧之力,照着两人的头顶落下。
但是落在另外两名嵩山派弟子的眼中,却又不是一回事,但他们眼中方浩的两只手掌仿若是两座山峰一样朝着他们直接压下。
甚至让他们连让自己身体动弹的能力都没有,仿佛两只手掌上所带的威慑,已经骇破了他们的心神。
伴随着两声闷响,院子之中瞬间变多了两具胸腔变大了一倍的尸体。
方浩见到对方的样子,却也并没有理会,随后便回到了屋子之中,身后两具无头尸体呆滞了半天,然后慢慢的朝着地上倒下。
“看来,嵩山派已经开始行动,只不过刘正风还真是够愚蠢的,已经跟他说了嵩山派要准备杀鸡儆猴,没想到他竟然还是没有将自己的家人撤走,也不知道是愚蠢,还是谁给他的勇气……”
只不过对于刘正风的选择,方浩却也没有理会。
此时衡阳城刘府之中,昨天打斗的痕迹都已经被收拾的一干二净,就连正门上被余沧海长剑刺出来的窟窿,也已经修补一新。
而此时刘正风正一脸笑容的迎接着前来观礼的宾客。
华山派、泰山派以及恒山派自然已经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并且都派来了自家的脸面人物来进行助威。
只不过比起昨天一群武林人物的桀骜不驯,今天这边前来的江湖豪客却尽皆收敛了许多。
毕竟谁也不知道,众人之中是否隐藏着什么隐姓埋名的怪物,就比如昨天那林家的小公子一样,明明强的像一个怪物一样,反而装作一只弱小。
但一出手,便将两名江湖上有名的一流高手给直接灭杀,还有人传言莫大先生好像也人前显圣过。
对于今天诸多武林江湖豪客的收敛,刘正风心中既满意,却又有些感叹。
随着正午时分到来,一声锣声响起,刘正风瞬间来到了大厅当中拱手朝着周围的武林人士说道:
“各位,在下刘正风,今日请诸位前来观礼,只要是为了做一个见证,从今天之后本人便会退出江湖,接受朝廷的册封。”
话音未落只见一名官员昂然直入,居中一站,身后的衙役相随,随着对方来到正堂前方,便从一名双手高举过顶的随从手上一只用黄缎覆盖的托盘中,取出一个卷轴,那官员躬着身子,接过了卷轴,朗声道:“圣旨到,刘正风听旨!”
群雄一听,都吃了一惊:“刘正风金盆洗手,封剑归隐,那是江湖上的事情,与朝廷有甚么相干?怎么官府还下起圣旨来……”
各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刘正风竟然要做鹰犬?登时便都站了起来,沉不住气的便去抓身上兵刃。
刘正风却是镇定如恒,双膝一屈,便跪了下来,向那官员连磕了三个头,朗声道:“微臣刘正风听旨,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雄一见,无不愕然!
那官员展开卷轴,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湖南省巡抚奏知,衡山县庶民刘正风,急公好义,功在桑梓,弓马娴熟,才堪大用,着实授参将之职,今后报效朝廷,不负朕望,钦此!”
刘正风闻言磕头谢恩:“微臣刘正风谢恩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后站起身来,向那官员弯腰道:“多谢张大人栽培提拔!”
那官员捻须微笑说道:“恭喜,恭喜,刘参将,此后你我一殿为臣,却又何必客气?”
刘正风道:“小将本是一介草莽匹夫,今日蒙朝廷授官,固是皇上恩泽广被,令小将光宗耀祖,却也是当道恩相、巡抚大人和张大人的逾格栽培。”
那官员笑道:“哪里,哪里,刘参将客气了!”
刘正风转头向方千驹道:“方贤弟,奉敬张人人的礼物呢?”
方千驹道:“早就预备在这里了!”转身取过一只圆盘,盘中是个锦袱包裹。
刘正风双手取过笑道:“些些微礼,不成敬意,张大人哂纳。”
那官员张大人笑道:“你我同僚,刘大人却怎又这般多礼。”
但却是使个眼色,身旁的差役便接了过去,那差役接过盘子时,双臂向下一沉,显然盘中之物分量着实不轻,并非白银而是黄金。
那官员张大人眉花眼笑道:“本官公务在身,不便久留,来来来,斟三杯酒,恭贺刘参将今日封官授职,祝不久又再升官晋爵,皇上恩泽,绵绵加被!”
早有左右斟过酒来,张大人连尽三杯,拱拱手,转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