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县县衙,内宅。
刚到酉时,一个肥头大耳男人穿过花园,做贼般地走来,如果不是穿着一身官服,恐怕会被人当成小贼。
县令大人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前两天刚纳了个小妾,不过家里的母老虎很不满,除了纳妾那晚外,每晚都霸占着他,不让他去宠幸小妾,搞得他十分难受。
今天他想了个办法,提前回来,直奔小妾房间。
刘庆轻手轻脚地来到房间门口,左右看了看,推门走进。
“娇娇,我来了……”
坐在梳妆台前的小妾急忙站了起来,小妾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长得如花似玉,十分养眼。
“老爷……”
小妾高兴地迎上前,乖巧地帮刘庆脱下官服。
刘庆一搂小妾的纤腰,上下其手,弄得小妾娇喘连连。
“老爷,时间还早……”
“不早了。”
刘庆早已急不可耐,一把扯开小妾的裙带,双手扒去小妾的衣裙,女人被剥得赤条条的,全身只剩下裹胸和亵裤。
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发育良好,紫色的裹胸看上去饱满而又挺拔,挤压着一条浅浅的沟壑。
肥头大耳的县令咽了下口水,大手抓住裹胸,用力一扯,两个小白兔弹跳而出。
“啊!”
小妾初经人事,尚且羞涩,本能的双手捂住胸前的要害。
刘庆猥琐一笑,一把抄起小妾扔到床上,就在他正要一头扑上去时,门外传来师爷的声音。
“大人,出事了……”
“天大的事都给老子等着。”
好不容易钻了个空子过来,如此兴致高昂的时刻怎么舍得停下来,师爷直接撞枪口上了。
刘庆喝斥后,门外没了声音,看着床上光溜溜的小妾,他一头扑了上去。
随着一条粉色的亵裤从床上飞出,大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织在一起,水声啪啪,活色生香,剧烈的娇喘声此起彼伏,海的气息弥漫着整个房间……
半刻钟后,刘庆打开了房门,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然后表情愣住,因为一出房门他便看到了师爷那张猥琐的脸。
“你一直在外面听着?”刘庆脸上的肥肉颤了颤。
师爷涨红着脸,尴尬地笑道:“大人,出事了。”
看到师爷走过来,刘县令急忙将房门关上,小妾还哧溜溜地躺在床上呢。
“出了什么事?”
“几个兵痞当街调戏少女,还打伤了人……”
新安县驻扎着一支齐军,这些当兵的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加上军法管教不严,很多兵痞经常会偷偷溜出来找女人。
县里为此特意开了三家青楼,但依旧满足不了这些兵痞,不少良家妇女都被这些兵痞祸害过,不过这些兵痞犯了事,也轮不着他管。
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也不敢管。每次只能息事宁人,要么将犯事的兵痞送回军营,要么偷偷放了。
“这些个王八羔子,就不能消停几天。”刘庆骂骂咧咧后不满地瞪了师爷一眼,“这点小事,你自己不会处理吗?”
师爷哭丧着脸道:“大人,这次几个王八蛋做得太过分,激起了民愤,百姓聚众闹到县衙来了,您快去大堂看看吧。”
…………
县衙大堂。
姓牧的青年男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气息有些虚弱,看上去伤得不轻。
名叫英子的少女跪在男子身边,啼哭不止。
即将成亲的未婚小情侣,怎么也没想到出来逛个街,便遭遇了横祸。
犯事的三个兵痞被数十名百姓围堵在大堂中央。
“县太爷呢?怎么还不出来?”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致人重伤,简直无法无天。”
“我们的摊位都被砸了,必须赔偿。”
“今天县太爷不给我们主持公道,咱们拆了这破县衙。”
“没错,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
面对义愤填膺的众人,三个兵痞神色自若,时不时用眼神交流一下。
不一会,师爷带着刘庆来了。
百姓一拥而上,把刘庆吓了一跳。
一群衙役立刻上前筑起一道人墙,将愤怒的百姓拦住。
“大家稍安勿躁……”
刘庆擦了擦了额头的冷汗,坐到公堂椅上。
众人七嘴八舌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就是他们三个,县太爷,今天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们做主……”
刘庆皱起眉头,看向三个兵痞,三人都穿着军服,一个年长些,两个青年,三人都面生得很。
县大营中驻扎的军队有数千人,不认识也很正常。
“咳咳……”刘庆轻咳了两声,厚着脸皮道:“军爷们保家卫国,保护我们不受山匪骚扰,有正常的需求,你们就不能体谅一点?”
尼玛,这是人话吗?
三名兵痞对了个眼色,年长的兵痞屈指一弹,一根细针射入躺地在上青年胸口。青年吐出一口老血,然后剧烈地颤抖了几下,一蹲腿死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少女发出一声惊呼。
“牧哥,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一名懂点医术的老者上前号了号脉,摇头叹道:“死了……”
“牧哥,牧哥,你不要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少女哭得撕心裂肺,更加激发了百姓的同情与愤怒。
“县令大人,杀人偿命……”
“严惩凶手……”
“斩了他们……”
“……”
面对愤怒的众人,刘庆用力一拍惊堂木,呵斥道:“肃静。”
众人慢慢安静下来,刘庆再次一拍惊堂木,喝道:“来人,将这三人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刘庆一边说着一边使劲给三个兵痞使眼色。
三人心领神会,什么也没说,任由几名衙役将他们押了下去。
“今天天色已晚,明日再行审理,都散了吧……”
“大人,岂可如此草率?”
“大胆刁民,再敢胡言乱语,全部打入大牢……”
一群衙役冲了出来,强行将众人驱赶出了公堂。少女不肯走,几名衙役将男子的尸体抬了出去,扔到大门外,然后关闭了县衙大门。
几名好心的百姓找了辆板车,帮着少女将男子尸体送回村子。
板车一路颠簸,插在男子胸口的细针一点点的松动着,刚进村子,细针便被颠了出来,从男子胸口脱落了。
细针一掉,板车上的青年男子猛吸了一口气,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诈尸啊……”
因为天黑,加上男子嘴角还挂着血迹,样子有些骇人,吓得几个帮忙的百姓四处逃窜。
“牧哥,你别吓我……”
“英子,我怎么了?”
男子一脸茫然地看了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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