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实权的太子,凑什么热闹?
魏启释脸色一变,“本太子可不是这个意思,北川太子和东阳太子联手都不是完颜将军的对手,本太子一人又怎么打得过?”
听到他的话,旁边的魏江溟皱起了眉头。
警告的眼神看过去,魏启释心中一颤,看了看对面的白黎昕和完颜骥,转过头,当作没有看到魏江溟的警告。
警告又如何?他就不信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会对自己动手。
“你。。。。”北川太子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住了,愤怒袭上脸庞。
“北川太子别生气,本太子就是觉得这样几个勇士根本就不够完颜将军打的,这样如何?加上我大靖的勇士,只是加几个人,相信完颜将军不会介意的吧?毕竟完颜将军武功如此高强,几个小喽啰,还不至于放在眼里。”
听到这话,北川太子这才收起愤怒,眼中的冰冷却并没有因此话消失。
该死的魏启释,自己想要增加人手对付完颜骥,却拿他们来做铺垫。
看在他也是想对付完颜骥的份上,今日就饶了他这一回。
本来是看戏的,结果听到魏启释的这话,皇甫怀坐不住了。
虽然他是想让完颜骥清楚谁是皇帝,他只是臣子,但是却不能让完颜骥出事。
此时的情况很明显是几国的人想联手起来对付完颜骥,他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场比试,本就是点到为止的比武而已,不需要那么认真,再说了,完颜将军已经一人对战两国的勇士了,本就不公平,更是以多欺少,大靖太子若是想比试,那也得等完颜将军打完了这场比赛再说。”
魏启释笑了笑,起身对着皇甫怀弯了弯腰,“云耀皇说的是,那就等完颜将军打完这场比赛吧。”
完颜骥眼神冰冷的看了一圈众人,嘴角闪过冷笑。
白黎昕紧紧的握着拳头,眼中满是愤怒,对于皇甫怀将完颜骥当作炫耀的东西,还有不顾他生命安全的作为,非常的生气。
见旁边的小女人快要忍不住爆发了,完颜骥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她的手,“夫人不用担心。”
看来换皇帝的事情,需要加快进程了。
皇甫宏见完颜骥眼中冰冷,微微勾起唇角,父皇啊父皇,你可知你在慢慢的失去你的皇位?
完颜骥何等傲气,你如此对他,是在推他离开啊!
不过如此更好,完颜骥不助你,他才更有机会。
“你们可真是不要脸啊!一群人打人家一个,还厚脸皮的想要加人,啧啧。。。这一般人,还真的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说出这话。”
本来就比较安静,皇甫厉的这话一说出来,顿时就引起了众人的侧目。
“你们别看本王,可能是本王脸皮薄,所以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说完,皇甫厉还调皮的笑了笑。
“微臣觉得厉王爷说得在理,这不是一般的厚脸皮,还真的说不出这话。”
白敬山见状,连忙附和。
“王弟,你急什么?这是父皇答应的,再说了,完颜将军不是也没有拒绝吗?”
皇甫宏觉得事情闹得还不够大,连忙上前添油加醋。
“恕老臣直言,皇上为君,一言九鼎,皇上答应了此次比赛,将军照做就是,再说了,完颜将军本就是我云耀的骄傲,为我云耀争光乃是他的指责,正好也让北川太子和东阳太子见识一下,完颜将军的厉害。”
“杨国公这话说的,你不也是云耀的臣吗?如此争光的机会,你怎么不上?”
皇甫厉看向杨国公,眼中满是冰冷。
“这。。。这老臣是文臣,怎么可能打得了架?”
见皇甫厉将大火引向自己这边,杨国公顿时脸露难堪。
让一个文臣上去比武,那不是摆明了让他出丑吗?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杨国公都知道自己不行,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一点?”
“当然,本王不是在说完颜将军不行,本王只是单纯的觉得这场比赛不公平而已,你们说是吧?北川太子,东阳太子。”
说完,皇甫厉还转头对着两人露出了一个单纯的笑容。
北川太子和东阳太子见状,脸色有些饿难看。
他们已经商量好了,一起出战对付完颜骥,就算不能杀死他,但是比赛中却胳膊断腿什么的,总是在所难免的。
却没想道,被厉王爷来搅合了。
花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要是再一起上,那就是以多欺少,就是赢了也不光彩。
“王弟,这件事情,父皇已经答应了的,你是想父皇当着百官以及来使的面,失信于人吗?”
皇甫宏皱起眉头,对于皇甫厉的搅局,很是不高兴。
听到这话,北川太子与东阳太子顿时反应了过来。
起身面向皇甫怀,“云耀皇上,厉王爷说得也对,确实对于完颜将军来说,不公平,虽然皇上是已经答应了这场比赛完颜将军对战我北川与东阳国的勇士,但是此时众人觉得不公平,皇上也是可以收回成命的,我们可以分开,一国一国的打。”
说完,白川太子底下头,隐去眼中的得意。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皇甫怀已经不可能再收回成命了,毕竟现在收回成命,便代表他怕了。
再来,堂堂皇帝挡着使臣的面出尔反尔,以后恐怕难以服众。
听到白川太子的话,皇甫厉变了脸色,他这话不是在说自己逼迫父皇收回成名的吗?
“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
“够了,这场比赛,朕已经答应了,完颜将军可有什么意见?”
皇甫怀沉着脸,很是不满意自己的两个儿子在如此大的场合上让自己丢人。
“臣没有意见。”完颜骥脸色不变,眼眸深邃如深潭,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竟然完颜将军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了。”
见完颜骥没有在给他难堪,皇甫怀松了一口气,对于他的听话,很是满意。
见完颜骥没有反对,皇甫厉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说什么,只能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