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慢慢的脱去了衣服之后,说,省长,当初我真的不该拒绝你啊,真是对不起。
路鸣回想起初中时代被她羞辱的事儿,心中禁不住的想,当初是你陈燕的不对,今天我要反过来羞辱你。
想到这,路鸣就说,你别说对不起的话,你今天既然不是为救你男人而来的,那就过来服务吧。
“省长,怎么服务法?我不懂啊?”
“就是跟你男人上床的事儿呀,怎么,你不懂?”
“哦”陈燕急忙赤身露体往床上一躺,说,省长,我准备好了。
“哎,你真笨,我是让你伺候我,又不是我伺候你,快起来,先从我的脚丫子那里舔起来,马上我再告诉你舔哪里。”
“这个可我从来没有为我男人舔过脚丫子啊。”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路鸣说着,就想穿衣服。
陈燕急忙说,我做,我做。
随后,她捧着路鸣的大脚就舔起来,刚舔了几口,忽然跑进洗手间呕吐不止。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一脸难受的说,省长,我真的做不到。
“做不到?等下我还想要你为我舔呢。”
“省长,看着我们曾经是同学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吧。”
“为什么要放过你?我让你这么做,既可以让你和你婆婆见到高浩宇,又可以平衡我心态,何乐不为呀,要不这样,你就先吧。”
“?怎么吹?”
“什么?你不懂这些?”路鸣说罢,猛然想起陈燕一只生活在农村,在性观念和性认识上,是无法和城里人相比的。于是,他就把如何的事儿一说,陈燕的脸嗤啦一红,但她还是点点头,说,我做,我做。
说着,陈燕就用颤颤的手握着男人的粗硕根物,笨拙而生疏的吹起箫来。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紧抿着小口,用嘴唇在根物上磨蹭,路鸣说,你张开口,含住它。
于是,女人就张开小口含住了鸡蛋大的蘑菇头,但也只是慢慢的,路鸣看她慢腾腾的样子,不免有些心急,就抱住女人的头往下猛力的一按,那粗壮的根物一下子就抵到陈燕的嗓子眼里去了。
陈燕呜呜的叫着,她想挣扎着抬头,路鸣却死死的按住她,女人感觉快要窒息了一样,她浑身上下剧烈的扭动着,却无法挣脱路鸣的牵制。
过了半天,路鸣一松手,陈燕当即大口娇喘,随后又跑到洗手间里去了。
等陈燕再次出来的时候,路鸣说,你继续吧,这次我不让你了,你先亲吻我的睾-丸,然后就是肛-门。
陈燕却说,别的任何地方可以,但我是不会给你舔的,省长,我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荡。
路鸣抱住女人,往她的下面一摸,发现她下面已经蜜汁涟涟,就伸出指头放在陈燕的鼻子下,说,你闻闻,*不*,还说不-荡呢,快做!
陈燕一脸羞红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流了这么多啊。
女人说着,忽然跨坐在男人身上,握住男人的根物,把一沉,就把根物完完全全的进去。
路鸣惊奇的说,你刚才不是很反感这事吗,这会儿怎么会主动起来了。
“省长,我刚刚亲你*弟弟的时候,就已经受不了了,我这是强忍着呀。”
“做-爱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情,你干嘛要强忍着啊。”
“我怕羞。”
“那你以前和高浩宇也怕羞吗?”
“嗯,是的,每次做的时候,我们都是关灯的。”
“哦,这样吧,我把等关了,咱们再做。”
()路鸣说着,就让女人下床关了灯。
陈燕再次回到床上,在黑灯瞎火中跟路鸣亲热,果然很放松。
路鸣边做边心想,陈燕刚才和现在完全判若两人,女人就是贱。
这时,陈燕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的纵跃个不停歇,下面温热的泉水越来越多,弄得两个人的就像涂了一层润滑剂一般。
路鸣握住女人的一对好奶,问:“你怎么会有那么多水?”
“我也不清楚,自从过了三十岁之后,就慢慢的多了起来。”陈燕边说边低头亲吻路鸣,路鸣任凭她亲完之后,就说,你下来,该我了,我要让你尝尝天下第一棍的味道。
陈燕急忙翻身躺下来,主动的张开两腿,路鸣拿过枕头垫在女人的下面,然后挺出粗枪,挥军而下,一个重重的撞击,势如破竹的穿越过女人的山谷峡口,直达深处
“舒服不?”路鸣问。
“舒服。好舒服。”
“那你快吧。”
“可我不会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