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竭力平静自己的心态,他强作笑颜的把玉手镯交给了虞娟,并象征性的说了些祝福话。
虞娟接过来玉手镯盒子打开一看,她的手顿时一哆嗦,急忙说:“路市长,如此贵重的礼物,原谅我不能收下。”
路鸣淡然的一笑,说,一点心意而已,不成敬意,你就收下吧。
邓光如接过来一看,也说,路市长,您真是太客气了,我和虞娟真的不能收下。
路鸣坦然的说,既然二位如此不够意思,我就把摔了它吧。
邓光如看这情形,心想,这路鸣哪里是来喝喜酒的,分明是故意找茬的嘛。
路鸣是市委市政府的二把手,因为夏荷的家庭背景,别说是邓光如这个厅官,就连市委书记也要让路鸣三分。
虞娟为难的看了路鸣一眼,说:“路市长,我看这样吧,礼物我先保管着,若是有机会我就让夏荷试戴一下,要是她戴着合适”
路鸣立即打断她的话,说:“既然是送你的,哪有归还之礼,你就戴着吧。”
虞娟再三推辞不过,只得收下了。
吃饭期间,他们说也再没有谈起玉手镯的事儿,更没有谈起过去的事情,只是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快要吃完饭的时候,邓光如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手机号码,脸色很不自然的对路鸣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路鸣猜想肯定是邓光如的原配老婆打来的。路鸣曾经见过邓光如老婆一次,她是个仗着男人权势处处飞扬跋扈的老女人。邓光如嫌弃她人老珠黄又太招摇,就铁了心的跟他老婆离了婚,然后就跟虞娟闪婚了。这会儿她打电话给邓光如,肯定是缠住他不放了。
邓光如一出去接电话,酒店包间里就只剩下路鸣和虞娟了。
他的前脚刚走,路鸣立即站了起来。他把虞娟狠狠的搂在怀里,压抑着内心的轰鸣,质问虞娟:“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跟这个糟老头子结婚,你信不信我明天让邓光如滚出市政府!”
虞娟轻轻的推开路鸣,柔声的说:“路鸣,你别这样好吗,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可你已经如愿以偿的娶了夏荷,为什么你还不放过我啊!”
路鸣压低声音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虞娟凄然的一笑,说,有什么好回答的。
路鸣恨恨的说:“你不回答也好,那我替你回答。一句话说到底,你为什么不肯坦然的面对我们的感情,就是因为我检举过你伯父,就是因为我和你妹妹虞姬有过矛盾。虞娟啊,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吗,当然不是的。当初从你提拔我当副镇长的时候,我就不止一次的想过要娶你,可是因为周美凤和夏荷的原因,我就没有开过口。当你在云梦县任职副县长的时候,我就亲口跟你说过,我要和周美凤离婚,然后娶你,可你一直劝我不要离婚。后来,我和夏荷旧情复燃,当上副市长的时候,你就刻意的躲着我。亲爱的虞娟,你记得么,在寒烟翠别墅里,我们和夏荷三人一起共枕眠的事情吗”
“路鸣,你别说了,我爱你,我一直是爱着你的。可我们的感情这样下不是个办法,如今你娶了梅若云和夏荷,难道还想再娶我不成?”
“对,我就是要娶你,我不怕梅若云和夏荷告我犯重婚罪,我就是想过不了多久,让你做我的三姨太!”
“做你的第三房姨太?路鸣,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呢,我已经和老邓结婚了啊。”
“我不管!我就是要娶你!”路鸣耍着性子,直截了当的说,那脸色是一脸的坚定,好似有种此生不娶虞娟誓不为人的样子。
这时,邓光如的电话打到了虞娟的手机上,他说,我老婆想不开,要寻短见,他让虞娟陪路鸣吃饭,自己就先走了。
虞娟放下电话后,无可奈可的说,我们也走吧,老邓他不上来了。
路鸣急忙问她怎么回事,虞娟就说,老邓他老婆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就回去处理家事了。
路鸣转忧为喜的说,那是好事啊,走,走,我们也走吧。
路鸣说罢,连推带拉的就把虞娟扯出了包间。
虞娟一坐上路鸣的车子,路鸣就把车子开得像飞机头一样的飞快。
“带我去哪里?”
“雁塔县埭坝镇。”
“去埭坝镇干嘛?”
“重新温习我们在一起的感觉,然后跟你痛痛快快的做一场爱爱。”
“为什么要跑到埭坝镇去啊?”
“你忘了吗,我们曾经在镇政府大院里住过的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