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忍不住的说:“小陶,你的那个怎么那么大?”
陶柳摸了下路鸣的命根子,脸色激动的说:“你的怎么也那么大?比我家的润根粗了好几倍呢。”
陶柳的男人叫李润根,是市文联的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作家嘛,大凡喜欢用笔墨来意的感觉,但是真要是真枪实弹的跟女人亲热,那可就是麦秸秆插稀泥——越插越泄了。
路鸣呵呵的说:“你们夫妻感情应该很好吧。”
陶柳一脸幸福的说,是的,他对我蛮好的。
“你就不怕他知道你跟别的男人胡搞?”路鸣问。
陶柳本来幸福的脸上,这会儿出现了一丝的鄙夷之色,她说:“路市长,说实话,我很看不起李润根,因为他只会纸上谈兵,根本不会真刀实枪干那事。我一个女人家的享受,全部被他给浪费了,要不是他平时对我很好,我巴不得赶紧离婚,然后找个你这样的男人。”
路鸣依旧隔着她的小裤裤,揉捏的女人那高隆的部位,说:“小陶啊,你很崇拜个人主义和享乐主义的嘛。”
“难道路市长不喜欢享乐主义吗?来吧,等我们弄个差不多了,我再喊香梨过来。”陶柳说着,就很熟练的握着男人的大玩意,时轻时重的撸管起来了。
这女人的手上活儿就是好,三两下之后,男人的棒子就一柱擎天的矗立在她眼前。陶柳张口就含着那玩意的头部,津津有味的品尝起来。
过了一会儿,陶柳就脱下小裤裤,那一大片黑漆漆的蒙古大草原,彻彻底底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路鸣一只手大力的揉捏女人一只肥美的,另一只手喜冲冲的揪住了那繁茂的劲草,紧跟着更进一步的探索口。
女人欢欢地娇喊起来,她忍不住的背朝着路鸣,翘起了肥硕的圆臀,那菊花门下的一抹黝黑,直愣愣的钻出一大撮粗黑的毛来,一道清凉晶亮的,此时也早已经溢流而出。
路鸣扶着女人那肥软的臀瓣,突然挥师急行军,直捣黄龙。只听陶柳哎呀一声叫,随即是呼天抢地的爽叫:“好大的啊,好爽,真的和我老公描写的那样,让人生不如死,死而又无憾”
路鸣边做边说:“你这个大蜜桃,真是让我太爽了!我真是想不通,你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下面应该可以当跑马场了吧,怎么还是那么的紧啊!”
“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才会宫缩的厉害。”
“你会自动宫缩?”
“嗯。我男人的那玩意像麦秸秆一样的太细小了,只能天天锻炼收缩术”
路鸣说,那你收缩几下,给我感觉感觉。
陶柳果然依言收缩了几下,路鸣只感到自己的命根子,被一种随之而来的强烈的快感紧裹着。那一张一弛的收缩律动,直爽的他是低吼如牛一样地加快了激情的速度。
这时,陶柳轻轻的抬高臀部,舒服的呻吟一声说:“我们这样下去,很快就会达到的,如果这样,我们就失去了长时间享乐的味儿,不如现在让香梨进来吧。”
路鸣急冲了几下,抽出活儿来,说,嗯。
陶柳随后给陶香梨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身穿旗袍的陶香梨进来了。她看到路鸣躺在床上,她姐正在趴在路鸣身上喘息,不由得羞红了脸。
陶香梨毕竟还没有结婚,她的婚期是在后天举行。路鸣刚一来大酒店的时候,陶柳就把路鸣要赴宴的事儿告诉了她妹妹,要让她陪路鸣睡一个晚上,还说事后就让她做凡尔赛宫酒店的大堂经理。陶香梨想到上次和路鸣一场欢战的事情,又想到没有路鸣和她姐姐撑腰,她是不可能当上大堂经理的,于是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没想到的是,她姐这会儿已经跟路鸣战罢一场了,更没想到的说她姐要玩一龙二凤的**。
不待陶香梨多想,陶柳说话了,她说,来吧,今天多亏有路市长给姐捧场,我们得要感谢他哩!
陶香梨挨着路鸣的左边躺下了,路鸣右边的陶柳,她隔着路鸣的身子解开了妹妹的旗袍纽扣。顿时间,年轻女子那饱满耸挺的,光洁鲜艳的弹跳了出来。
路鸣左拥右抱着两个大美人,双手同时出击,各自抚摸的二女的,紧跟着缓缓的下移到女人的之上。就在他即将接近二女的私密之处之际,她们同时的欢声吟叫起来,房间里顿时响彻着接连不断的声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