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一听战玉娇把夏荷当成了他的老婆,就感叹说:“我哪有这么好的福气娶上夏厅长啊,人家可是潘省长的儿媳妇啊!就我家那口子能跟夏厅长比?”
路鸣说罢,一仰脖子一杯酒就下肚了。战玉娇看出路鸣心情不是很好,就说:“师哥,是不是你和你老婆的关系不好啊?”
“还算不错吧,至少要比周美凤强多了。”路鸣淡淡的说。
二人多年不见了,今天意外喜重逢,竟然双方都喝了个酩酊大醉。路鸣从来没有喝醉成这个样子,他和战玉娇摇摇晃晃的出了酒馆,一时不知到哪里去才好。
这时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夏荷打电话问路鸣在哪里的时候,路鸣当时还没有喝醉,他就说自己已经回雁塔县了。
“师哥,晚上睡哪里?”战玉娇也是醉醺醺的,她问。
路鸣尽管很醉,但他脑子里仍然有着最后一丝的清醒。他现在已经属于严重酒驾,万一被市里的交警查到就麻烦了。此时如果是在雁塔县,路鸣自然不担心,但是他不是市政府的人,市里的交警哪里会认得他呢。
路鸣半醉半醒的说:“先找个宾馆住一个晚上。”
功夫不大,他们住进了一家宾馆。路鸣要服务员开了两间房,他和战玉娇住在隔壁。
路鸣到了宾馆,只感觉头重脚轻,他想,酒的后劲上来了,得赶紧休息,明天还要回雁塔县呢。他想到这,门也不关,立马倒头就睡。
路鸣毕竟年轻,酒醒的也快。他一觉醒来,发现周围一片漆黑,摸出手机一看,此时是凌晨三点多。路鸣开了灯后,想去卫生间方便,忽然发现战玉娇躺在床边睡着了,因为门没有关,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进来的。
“玉娇,玉娇,你醒醒。”路鸣轻轻推了她一下,喊道。
战玉娇醉的不轻,她还在沉沉昏睡。路鸣也就不再喊她了。他到卫生间方便完之后,又舒舒服服的冲了个冷水澡,于是乎浑身来精神。
床面很是宽大,足足能睡下四五个人。路鸣把战玉娇的身体往床里面挪了挪,自己躺到了床的一边上。
“师哥,要了我吧”战玉娇忽然呓语道。路鸣一听吓了一大跳,战玉娇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她一直是把自己当成师哥看待呀,自己也对她从没有产生过非分之想,他们之间从来就是一种很纯洁的战友感情。
路鸣很快发现,战玉娇只不过是在说梦话而已。
路鸣记得十多年前,战玉娇是他们连队唯一的女兵,她本来是通信兵,但性格倔强,又像男人一样性子的战玉娇,非要跟男兵一起参加魔鬼式训练。后来,也就是在那次魔鬼式的野外生存的训练中,他和战玉娇以及其他的战友,都分散在密林丛生的大山里。当时自己迷失在丛林中了,等碰到战玉娇的时候,她当时精疲力尽,脚也扭伤了。也就是那一次,自己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尽头,忍着饥饿和疲惫,在大山里摸索了一天一夜,硬是把战玉娇给背回了连队。那次,他和战玉娇是最后一个返回连队的,但却得到教官赞赏和表扬,因为他没有放弃自己的战友。
路鸣回想过去那魔鬼式的训练,现在想想都感到害怕,那是多么多么的残酷!
这时,战玉娇忽然也醒来了。她翻过来滚到路鸣身边,柔柔的说:“大师哥,要了我吧,我等了十一年了。”
路鸣心里一阵的颤抖,他想自己半生风流,多情又好色,竟然对战玉娇下不了手。战玉娇又说:“大师哥,你当初是喜欢我的,退役后为什么不跟我联系?这些年,我退伍后做过押钞员,做过富翁富婆的保镖,还去了国外当过雇佣兵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我一直没有把你忘记。今天你跟我说了,我才知道,你离开连队后,谈过一个女朋友,那个女人的名字和夏厅长的名字是一模一样,才知道你离婚一次,现在跟梅若云生活在一起,还当了县委书记”
路鸣听到战玉娇如泣如诉的话语,他感动的立马抱着了战玉娇。战玉娇浑身颤抖的说:“大师哥,要我我不能再等了”
这个一身武艺的女人,忽然吻住了她师哥的嘴巴。她一边吻着一边脱去衣服,这女人露出了那一身强悍无比的肌肉,浑身上下透着无穷无尽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