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女儿曦荷。”夏荷对虞娟说,她当然不会说曦荷是身世。
在夏荷面前,路鸣也想跟虞娟握手问好,但他也怕虞娟不敢跟他握手,就打了声招呼说:“虞县长,我是专门陪夏秘书来看望你的。”
夏荷放下来时买的礼品之后,挨着虞娟坐下来,安慰她说:“虞县长,你不要太在意自己的病,我咨询过市高干医院的专科医师,他说银屑病虽然是个顽疾,但不是没有治愈的可能。”
路鸣也跟着说:“虞县长,我也问过几位老中医了,他们建议你要想早点根治,就必须保持好开心的心情。”
此时的虞娟再没有往日雷厉风行,干练办事的魄力和高昂的精神了,她沮丧的说:“没有用的,我连北京都去过了,还是反反复复的发作,治了几个月不见好转,医生都说这个病只能控制,无法根治,唉,我这个病呀,八成是喝酒和不良的情绪诱发的。”
“大医院治不好,我们可以试试偏方啊。”夏荷说。
“正规医院都治不好,用偏方治病也未必能好的。”虞娟轻叹了一声说。
路鸣忽然想到虞娟官职去向的事,就说:“虞县长,等你康复了,我准备卸任下来,让你来当咱们雁塔县的县委书记怎么样?如果你没有病耽搁的话,我这个县委书记一职非你莫属啊。当然了,市委领导也不会安排凌霄凌县长来雁塔县工作的。”
夏荷听了,感到路鸣把话说的有些鲁莽,但当场也没吭声。只听虞娟急忙说:“不可,不可,县委书记不是谁想当谁就能当的。路书记,你知道的,县委书记不但是选举出来的,而且还是要得到市委领导认可的。”
路鸣想了一下就说:“虞县长,要不这样吧,我回去后召开个常务会议,专门商讨一下你的官职去向。”
“得了吧,路书记,没有必要为我的事儿兴师动众的。前几个月,我的职位自从被童德水架空以后,就对官场不敢兴趣了,我劝你还是多把精力放在你的工作上吧。”虞娟勉强笑着说。
夏荷看到路鸣跟虞娟谈得热乎,心里酸溜溜的,她找个借口说到楼下走走,于是就拉着曦荷出去了。
夏荷一走,虞娟诡秘的问路鸣:“你和夏荷什么时候又好上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看就觉得曦荷长得像你,她不会是你们的女儿吧?”
“虞娟,我们不谈这个好吗?”路鸣既爱着夏荷,也爱着虞娟,他这会儿搂着虞娟,吻着她的嘴,不让她说话。就在他吻着虞娟的时候,忽然撩开了她的衣袖,当时给吓了一大跳。只见虞娟的胳膊布满了一角钱硬币大小的红斑,红斑上泛起一层白色的鳞屑。
路鸣不顾虞娟的抵挡,掀开她的上衣,她的背部上也有红斑。虞娟本来那洁白的身躯,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恐怖可怕。
“我一定尽快想办法只好你的病!让你尽快的回县里工作。”路鸣斩钉截铁的说。
这时,虞娟苦苦哀求着路鸣让他离开,不要辜负了夏荷对他的一片真心。见路鸣不走,虞娟很是绝情的把路鸣连推带拉的赶出了房间。
路鸣和夏荷到乡下踏青的路上,夏荷问他到什么地方玩去,路鸣想到洼岭镇水库建设的事情,还没有竣工,就说:“到洼岭镇一带乡下的田野吧。”
“夏荷,我看到虞娟身上的红斑了,她病的不轻,情绪也不好。”路鸣伤感的说。
“吆,我的路书记心疼虞县长啦。”夏荷挖苦道。
路鸣有些气恼的说,夏荷,你这是吃哪门子醋?想当初要不是虞娟提拔我,我路鸣现在说不定还窝在路家湾呢。
“要是没有我夏荷,你路鸣说不定在监狱里生活呢?”夏荷把话的份量说的很重,但语气却是很轻,轻的让路鸣不好意思发火。
二人因为虞娟拌了几句嘴,但谁也没有把对方的气话放在心上,一会儿后就喜笑颜开了。路鸣认真的对夏荷说:“即使虞娟现在的病很开好清了,她可能没办法留在雁塔县工作,夏荷,你在市政府的人员广泛,等虞娟病好了,看看能不能给她在市政府安排个职位。”
夏荷说:“看在你路鸣的情份上,等她病好了,我就帮她一把,不过虞娟是处级干部,她要是到市政府工作,最多也只能当个小副处长之类的官位。
路鸣本想谢谢夏荷,但觉得自己是和虞娟站在统一战线,怕冷落了夏荷,就没有吭声。车子到了洼岭镇,他们也没有跟洼岭镇镇政府的人员打招呼,而是在水库建设的地方兜了几圈。
夏荷急着要到田野里玩耍,就催促路鸣上路。路鸣指着水库建设的工地,对夏荷说,夏荷你看,那里有人打架。
夏荷顺着路鸣指着的方向一看,发现工地上十几个人正在殴打一男一女。那男的很快被控制住了,而那个挨打的女人,她的上身衣服被扒光了,两只硕大的,白晃晃的暴露在众男人色色的眼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