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不明白虞娟患了什么病,为什么她是那么的不想在公共场合露面呢。但此时此际,谁来担任雁塔县的县委书记,才是人人所聚焦的热点,路鸣一时只顾忙着要紧的事儿,结果也没有去看望虞娟。
过了几天,市常委研究决定,暂时先让常务副县长路鸣代理县长,全管雁塔县的大小事务,至于谁来担任县委书记一职,择日待定。
上面的文件一下传,县常委的领导班子成员就坐不住了,其实,谁都想跃跃欲试,都看中了这块肥肉。但上面的研究决议谁敢违抗,他们也只能私下里议论纷纷,或者翘首观望。
一个来月后,病情康复的虞娟担任了县委书记,所有的人本以为雁塔县这次结束了群龙无首的混乱场面。然而,没过半个月,虞娟再次旧病复发,之后就到北京看病去了,雁塔县顿时又一片乱糟糟的。
市委不得不研究商量,最终决议由县纪委书记李铁山来担任县委书记。性格刚正不阿的李铁山欣然受命,他管理全县大小事务的时候,始终保持着宁折不弯的高尚风格,从不左逢右源,总是一如既往的把他担任纪委工作的那一套拿出来,他一上台就首先查办全县各个大小官员的违法乱纪的事情。这本来是件可以萧清贪官污吏的好事,还能够发扬反腐倡廉的精神。但是,李铁山书记却因而得罪了一大批县委县政府的为官者,直到他们联盟组成统一战线,到市委弹劾李书记的之际,李铁山也没有弄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眼见春节将至,李铁山书记在年前一轮的投票选举中下野了,雁塔县领导班子顿时又混乱一片,清浊难分。
腊月二十九的这天下午,路鸣冒着冷冷的寒风去看望夏荷和女儿曦荷。他这些日子正为在哪家过大年三十发愁,要是跟老婆梅若云过吧,觉得很对不起夏荷母女,要是跟夏荷母女过吧,又觉得对不住梅若云。就在他踌躇不定的时候,夏荷打电话说让他去一趟。
路鸣一进寒烟翠小别墅的时候,夏荷正在和2岁多的小曦荷玩耍。曦荷一见路鸣进来,就向他蹒蹒姗姗的跑来,一个劲的“叔叔,叔叔”喊个不停,夏荷也走过来,吻着路鸣说:“我明天要回省城了,快快,屋里坐吧。”
他们进了暖气十足的屋里后,路鸣问夏荷:“你怎么让女人喊我叔叔,为什么不让她喊我爸爸啊?”
“你傻帽啊,要是曦荷喊你爸爸喊习惯了,万一在人前喊出来,你我还能会在一起吗?”夏荷用指头点着路鸣的额头,娇嗔的说。
路鸣憨憨一笑,说:“是的,现在的确让曦荷喊我叔叔。”
他忽然想到虞娟一直隐瞒的病情,就说:“哦,对了,我让你帮我查询虞娟的病情,有着落了吗?”
“查过了,我在她跟樊市长请假的病历证明单的附件上,发现她患了银屑病。”
“严重吗?”路鸣对这个医学名词不是很熟悉,就问。
“虞县长她患了银屑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牛皮癣,是治愈后经常性反反复复发作的顽疾,是不死的癌症。”
路鸣一听夏荷提到“癌症”二字,心里就为虞娟难过起来。夏荷强调说:“这病不会危及人的生命,我在网上搜了一下,的确治不好。因为找不到诱发这个病的根源,所以医生也无法对症下药。”
路鸣急忙在网上,认认真真的看了半天,终于弄明白了虞娟为什么不敢在公共场合露面,别的不说,单单是虞娟身上和头上的红斑以及鳞屑,就足以让漂亮的她只能蜗居家中而不敢出来。
路鸣看罢,故作轻松的把话锋一转,说:“夏荷,你别走了,我陪你过年来了。”
“亲爱的,你别傻了,你还是陪若云嫂子和乐乐过年吧,我现在还是潘家的人,哪能不回省城过年呢?”
路鸣激动的只能抱着夏荷和曦荷,不停的亲着她们,亲着亲着,眼泪就泪如泉涌了。
过罢春节之后,所有的工作陆陆续续的正常开展,唯独雁塔县的领导组织还是形同虚设,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元宵节这天,看望虞娟的路鸣,他刚回到家里的时候,返回市委工作的夏荷打来电话说,经市常委最终的研究决议,把路鸣破格升任县委书记的消息,第一个通过非文件的形式传达给了他。
路鸣听罢,颤抖的握住手机,竟然喜极而泣起来。
梅若云正在厨房里包汤圆,她听到路鸣时哭时笑的声音,急忙跑出来看个究竟,只见路鸣疯疯癫癫的把她横抱起来,不停的旋舞飞转。
“路鸣,你发什么神经病!快停下,快停下!我被你转晕了。”
路鸣好半天才把停止手舞足蹈的动作,然后把梅若云抛在大床上,鸡啄米一样的上去就亲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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