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嘟嚷囊的说:“路县长,你问吧。”
“那天我跟一个女子去到水月庵去玩,是谁说的那女子不是我老婆?是谁告诉你那女子是市政府的夏荷秘书长?”
“是我师姐说的。”
“哦那你先去洗澡吧。”路鸣催促妙玉洗澡的时候,他心里开始思忖着妙玉的话。看来,肯定是妙真跟童德水睡觉的时候,妙真跟童德水说了自己跟夏荷去乌龙岭的事情,根据妙真的话,童德水不难想象夏荷跟自己在一起。
童德水在埭坝镇当镇长的时候,他没有见过夏荷,就是童德水来任职县委书记,夏荷也没有来,当时只有穆天野到路家湾检查工作时见过夏荷。除非童德水在市政府见过夏荷,所以才推断出夏荷跟自己到乌龙岭去玩。
路鸣忽然又一想,这样也好,就算他真的知道自己和夏荷是相好,谅他童德水也不敢四处张扬。因为夏荷和童德水都是正处级干部,但整体而言,夏荷在市政府工作,而童德水是在县级单位工作,夏荷的官位还是要比童德水大了一个级别。
在官场上混的人都知道,对于上下级关系领导和下属,有些话是可以说的,有些话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如果下属想说上级领导的坏话,没有人拦住你,但是你要考虑自己头上的乌纱帽,是不是还能戴的稳当。
这就如同某位上级领导在会议上,忽然憋不住放了个响屁,当场是没有人敢指出来的,更没有下属会说,这个响屁是你放的,臭死人啦。反之,如果下属在这种场合放个响屁,这位领导就会振振有词的说,某某,你放屁就不能小声点儿吗,你看看,你真没有点儿素质和最起码的修养,还是人民的父母官哩!
这种大人可以骂孩子放屁,而孩子不能骂大人放屁的道理,相信为官之道的人是都懂得的。
妙玉洗完澡后,风情万种的出来了。她看到路鸣在一个人在想着什么事,就凑上来问他怎么了。路鸣回过神来说,没事,你先上床去吧。
“你不喜欢我,是吗?是不是嫌弃我曾经是个出家人?”
路鸣忙说不是的,不是的。他这时很慎重的对妙玉说:“有些话你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你懂的。”
“嗯。我知道。”妙玉把身子贴近了路鸣,柔媚的说。
路鸣呵呵笑着说:“看你这个风的样,似乎对男人根本就不陌生,能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吗?”
妙玉妩媚的说:“那好,我就跟你说说,但是你不要介意我的过去。”
“不会的,你说吧。”
妙玉给路鸣和自己各自倒杯茶后,就娓娓动听的说:“我的真名叫曾小玉,16那年我在读高二,后来认识一个男孩子,他对我很好,我那时对于男女之事还是朦朦胧胧的,之后他就要了我。没多久后他就另有新欢了,我因为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结果就退学了。此后,我常常混迹于社会,认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这些人大都是社会上了闲杂人员,我跟着他们做过茶托,也陪聊过,但是唯独没有陪睡过。路县长,你要相信我啊。”
路鸣点点头说,你继续说下去。
“我的青春就这样荒芜了一年多,有天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看破红尘出家做了尼姑。醒来后我忽然感觉人这样蝇营狗苟的活着,是多么没有意义的事情啊,还不如出家算了。没想到,就在我出家的第二年,也就是我十八岁的这一年遇到了你,因为你的出现,让我重新燃起了对红尘眷恋的。我想,只要我跟了你,哪怕你一个月来一趟我这里,我都愿意。我呢,也想好了,即使你不来的日子里,我也要好好的善待生活,对得起我自己的人生。”
路鸣听罢,觉得妙玉当初误入歧途,并不完全是她的错,至少她现在能领悟到生活的意义。于是他就说:“小玉,你还年轻,任何事都可以重新开始的。”
二人聊到半夜的时候,就开始亲热起来了。曾小玉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对于床笫之欢,自然是很生疏。今夜是路鸣主动的引导她一步步登天成仙。
路鸣轻轻撩开曾小玉的睡衣,他被少女的**惊呆住了。他心中暗暗庆幸自己拥有了曾小玉,也暗笑童德水这个老东西不识货,这个妙玉(曾小玉)可比妙真有姿色啊!但只见小玉浑身洁白无瑕,小坚挺又结实,部平坦又光滑,纤瘦修长的小身段,玲珑多姿的焕发出夺人眼球的诱惑。特别是她那女儿潭周围,更是乱草密密,芳草萋萋。
路鸣伸手扒拉开了小玉的青青芳草,那乱草丛中一点红的小口儿,湿黏黏的泛着晶莹的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