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笑着说:“大师不能光顾着修行就天天吃素呀,你也要改善改善生活了,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来来来,大师你千万不要客气。”
三番五次客气了一阵子,这块鸡肉就进了玄心大师的腹中。
妙真和妙玉想笑自己的师父破戒,但又不敢发出声来,只得在心里偷笑个不止。
要是老尼姑玄心知道夏荷是市政府办公厅的秘书长,她当时肯定会佛祖那里报到了。但聪明的夏荷却把自己的事情隐藏的滴水不漏。
等路鸣和夏荷从乌龙岭回来又各自分开后,已经是三天过罢的事情了。黄昏时分,路鸣刚一到家,梅若云就急急忙忙的对他说,有个女人这两天老是打电话找他,问她是谁她又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路鸣这次到乌龙岭,他的手机一直是关着的。听老婆这么一说,他以为是虞娟给他打的电话,于是就给虞娟回了电话。
虞娟在电话里笑着说:“路鸣你真是莫名其妙啊,我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了,是你瞒着若云在外面胡搞女人吧,所以人家姑娘才会找上门来了。”
碍于梅若云在场,路鸣就一本正经的说:“咦,哪会是谁呢?虞县长你别瞎猜,还是先跟我说说工作上的事情吧。”
虞娟这就把自己给路鸣代理副县长的工作事情,跟路鸣在电话里回顾和交接了一遍。
二人挂了电话后,梅若云说既然不是虞县长打来的,那肯定是周美凤打来的,要么就是你路鸣在外面偷吃腥了。
路鸣想到自己这几天一直跟夏荷在一起,毕竟有些心虚,他振振有词的说:“我的夫人,你别把我当成那种人好不好?哎吆,你们女人怎么一天到晚净是瞎猜乱想呢。”
夫妻俩正说话的时候,陈雅陈局长打来了电话,梅若云一把夺过去就说:“我说你个路鸣有相好了你还不承认,我倒要看看这个人是谁?”
梅若云一接听才知道是陈雅。陈雅曾经来参加过他们的婚礼,所以路鸣跟陈雅的那事儿,梅若云是万万没想到的。
两个女人小叙了一会儿,梅若云就把电话递给了路鸣。路鸣和陈雅也聊了一会,陈雅说巴世强给放了出来之后,在县城管执法大队做了副队长。
既然童德水暗中放出来了巴世强,自然的路鸣意料之中的事情。陈雅又说:“路县长,还有件事儿我要告诉你,童德水也想趁机把戴天彬给保释出来,被我一口拒绝了”
“简直的胡闹!”路鸣狠狠的说。
等路鸣挂了手机,心中暗暗的大骂童德水,他妈的,放出来了巴世强,又想把自己曾经利用过的戴天彬给保释出来,还真是老法海打伞——无法无天了!
路鸣又一想,这个戴天彬和巴世强所犯的刑法性质不一样,童德水未必能把戴天彬保释出来。
两口子吃了晚饭,冲洗完毕,在床上翻云覆雾之时,家里的座机电话铃响了。路鸣想,肯定又是那个不愿跟梅若云透露姓名的女人打来的。
梅若云好几天没有跟自己的男人了,她这会儿正热火朝天,呼天抢地的大声享受着鱼水之欢,不曾想一个电话扫了她的性趣。
“不接,不接!快快舒服,爽死了”梅若云急急地催促着男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路鸣刚想接听,梅若云就一把抓过话筒就吼道:“哪儿凉快哪儿呆,别扫了老娘的性趣!”
那女人依旧不回答,她也不挂断电话,不过她听到有男人的喘息声音,就怯生生的说:“我找路鸣,想跟我儿子乐乐说句话。”
路鸣一听就知道是周美凤打来的,他拿过话筒就说:“周美凤,我们已经离婚了,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啊,说吧,你找我啥事?”
“我想乐乐,我想跟乐乐说句话。”周美凤依然怯生生的说。
路鸣不耐烦又生气的说:“你想见儿子啊,我告诉你,没门!你当初怀疑我跟我的下属关芝灵有一腿,不但破坏我跟若云的婚礼,还检举我贪污受贿,最后害得我降职远调”
“对不起”
“现在说对不起还有个鸟用!”
“我就是想见见儿子。”
“下辈子吧,再见。”
路鸣说罢酒想挂断电话,顿生怜悯之心的梅若云一把夺过电话,就擅自做主的对周美凤说:“美凤,你这几天就在家里呆着,那儿都不要去,我会劝劝路鸣,让他带着乐乐跟你见个面,美凤,你知道的,路鸣自从当了县长后,一直都是很忙的。”
等周美凤千恩万谢的挂了电话之后,路鸣气呼呼的对梅若云说:“若云你发什么菩萨心肠,我绝不会带着乐乐去见这个臭女人的,要去的话,你带着乐乐去!”
梅若云深有感触的说:“哪有母亲不想念儿子的道理。你毕竟跟周美凤曾经是夫妻一场,人家喊了你七年的老公,喊了你父亲七年的爸爸,忽然一下子跟你有关的亲人没有了关系,能不难受吗?”
“我就是不想见这个臭女人!要去你自己一个人去!”路鸣像头狮子一样的嘶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