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房间里回荡着他们的**声,还有那一遍遍播放着他们的录像声。
夏荷的身子依旧那么的高挑健美,完美无瑕,那坚挺的,在活塞式的运动中,不停的弹跳着;浑圆的臀部,在巨大的冲击波下,荡漾着满屋子的春光
“亲爱的,我想说粗鲁话”夏荷娇喘着说。
“嗯,说吧。”
“干我”小情人夏荷粗鲁的说。
“你!”路鸣频频撞击着她的蜜桃,也在说粗鲁话。
“”
“”
子夜时分,**继续,录像继续循环播放
直到二人互相发出连发珠的箭雨之后,直到疲软的软作一滩之后,直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互相脉脉凝视之后,他们都哭了。
“我想我们的女儿。”夏荷说。
“”
夏荷关掉播放器,打开了女儿曦荷的照片让路鸣看。路鸣的心情震颤起来,画面上的小婴孩,是那样的可爱逗人,那眉眼那面相多么的像路鸣和夏荷啊!
夏荷擦干眼泪,忽然开心的笑着说:“再过三个月,曦荷就满两周岁了,你看,他长得多像你我啊!”
夏荷用手挡住女儿的下半个笑脸,露出的上半个脸儿,那黑葡萄般的亮晶晶的大眼睛,跟妈夏荷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夏荷撤回手,遮住了曦荷的眼睛,那下半个小脸儿的轮廓,跟她爸爸路鸣的脸型也是万般的相似。
路鸣颤抖的摸着画面上的女儿,搂着夏荷说:“等我下乡回来,我们一起回省城见见小曦荷吧。”
“嗯。到时我们一起去。”夏荷吻着电脑上的女儿说。
女儿都快2岁了,身为人父的路鸣居然没有见过亲生女儿一面,这让路鸣更加的对不起夏荷母女两个了。而此时的他只能万分愧疚的紧搂着夏荷,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过了半天,路鸣问夏荷:“我们女儿的名字很有诗意的,是你起的名字吗?”
“是我特意给她起的名字,曦荷,就是早晨阳光里的荷花,用这个名字也是纪念女儿的出生地方,潘晓曦他不会怀疑这个名字的。”
路鸣一头雾水,他说:“曦荷怎么会代表女儿的出生地方呢。”
夏荷神秘的说:“亲爱的,你再好好想想,曦荷的谐音是什么?”
路鸣想了一会儿,眼睛一亮,感动的说:“曦荷就是路家湾西(曦)河(荷)畔的地名啊,夏荷你真有才!”
路鸣喃喃自语着:“曦荷——西河——曦荷——路家湾的西河畔——路家湾的路鸣和夏荷——”
路鸣喃喃自语了一会儿,忽然劝夏荷:“亲爱的,既然潘晓曦不爱你,你跟他离婚吧,我也跟梅若云离婚,然后我们就带着乐乐和曦荷一起生活,好不好?”
夏荷十分不悦的说:“路鸣,你别添乱子了,我们这样挺好的。你想想,我要是跟潘晓曦离婚,就失去了和潘省长的关系,你路鸣的副县长位置还能坐的下去吗?我家的盛华集团还能归我夏家管理吗?”
路鸣一听,顿时语塞了。他岂能不知道这些道理,如果他和夏荷一旦结婚,小曦荷是私生女的**就会曝光与于社会的流言飞语之下,这些流言飞语产卵的速度非常快,一夜之间就有可能让你无立锥之地,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别说什么夏荷母女和官位什么的,到时候就是自身都难以保证。
夏荷安慰他说:“亲爱的,不要难过,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们的女儿就像泰剧《凤凰血》里的九珠那样,生活在富裕家庭该有多好!”
路鸣把头放在夏荷的怀里,默默无语的看着女儿的照片,内心的矛盾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第二天,路鸣就早早的离开夏荷,返回了雁塔县,他也没有心情回家见梅若云,只是跟童德水下乡去了乌龙镇,在大山下的小镇上呆了三天的时间。
路鸣一回到家,就灰头灰脸的倒在床上大睡,梅若云很是心疼的说:“老公,先吃饭洗澡再睡觉吧。”
路鸣不搭理梅若云,就一个劲的问他是怎么了。其实,路鸣主要还是为自己跟夏荷的事儿心烦,其次就是这次去乌龙镇,也弄了些心烦的事情。
但是梅若云这么一问,他若是一直不跟她搭腔,梅若云会怀疑他跟别的女人有一腿。
路鸣愤愤的说:“童德水他妈的真不是个玩意,这一趟下乡去乌龙镇视察工作,这个老小子不但让警察开道,还带了几个女人过去。他到了乌龙镇后,看上了尼姑庵的小尼姑,托我做说客,劝人家小师父还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