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一男一女,一个曾经的退伍兵,一个曾经是警校出身,势均力敌,厮杀起来,不说惊天地泣鬼神,至少也会飞沙走石,风卷残云。
路鸣的怒吼,陈雅的伸吟,一时间交织成密密的枪林弹雨
风声雨声肌肤撞击声,男色女色交欢色色色,一时间荡漾起爱爱的**蚀骨
管他天地人合一,你方唱罢我登场。这一次该陈雅大反攻了。她捞起路鸣的金箍棒就往蜜道里填塞。床是弹簧床,借用床的弹力,陈雅像一个独领风,策马奔腾的巾帼英雄,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上下前后左右纵欲着,直到山洪爆发,黄河泛滥,直到把自己淹没在欲流的浪涛中
路鸣,既得于氏兄弟的犯罪资料,又得美人相伴,可谓是豪气万丈,精力旺盛,身心愉悦快哉风。他翻身又把陈雅压在身下,双手跳跃不停,对着她身上几处的敏感之地,如同一个台前指挥的音乐大师,手舞指挥棒,引领着女警欢唱人间**的乐谱。那时而轻缓时而猛烈,又时而抒情时而放纵的经典动作,直让陈雅梅开二度,跌宕
路鸣回到家里,刚好的晚上十点。梅若云一见老公准时回来,就心花怒放的给路鸣沐浴更衣。
夫妻俩一见卧室的时候,梅若云就欢欢的扑上来。就在一个多小时前,路鸣跟陈雅刚刚享受过床笫之欢,他这会儿有些力不从心了,但他担心被梅若云感觉出来自己偷腥去了,就暂时的推说自己要忙一会儿工作。
梅若云一直很重视男人的工作,她认为男人只要爱事业就是一个好男人。于是就说,老公,那你快忙活去了,我会一直等你的。
路鸣吻别的妻子,进了书房,用电脑打开u盘,专心致志的工作起来。
一直忙到夜里两点,路鸣看着自己整理好的检举材料,心满意足的回房间睡觉去了。梅若云还没有睡,她正在认真的刺十字绣。
“若云,睡吧。”
“嗯。”
午夜里床上的女人是最容易满足的,但路鸣在梅若云身上,勉强勇武了十几分钟,就败下阵来了。
“怎么了,老公。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没事儿的,我身体棒的很。哦,老婆,我明天要去省城半点事儿,手机就暂时留在家里,单位要是有人打电话给你,就说我回老家看我爸爸去了。”
梅若云问:“那么神秘兮兮的什么事儿啊?”
“别问了,都是工作上的事情。”路鸣吻着梅若云回答。
梅若云知道男人工作上的事儿,做老婆的做好不要过问或者插手,不然的话有可能适得其反。
二天之后,路鸣从省城回来了,此后的这几天,他一直十分焦虑的等待省政府的法院,公安,检察院下来人,因为他是用匿名信模仿一般人的笔迹,来向三大高级执法部门检举的,所以只能耐心的等待消息了。
又过了一个月,路鸣依旧没有等到消息,他不免有些心急。他愤愤的想,我路鸣就是不相信天下乌鸦一般黑,难道省委省政府没有一个廉政的好官吗?
这天,路鸣忽然从县委常委内部得到一个消息:市政府下来正式的人事调动文件,萧玉茹明天正式升任为市纪委副书记,她的县委副书记,县长一职由虞娟接任。
路鸣高兴的一跳三尺高,这感情好啊,自己的老情人,云梦县的副县长虞娟升迁为雁塔县的县长啦,哈哈哈,真是让我太开心了。
高兴之余,路鸣还在想着他那封检举材料的事,但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替虞娟高兴的。
路鸣就赶紧给虞娟打电话:“宝贝儿,我的心肝吆,祝贺你步步高升啊!”他说完就十分开怀的大笑起来。
虞娟也自然十分的开心,她说:“路鸣你高兴什么呀,搞得好像是你当了雁塔县县长一样的。”
路鸣朗朗大笑着说:“我是县委组织部部长,你回来工作之前的迎接任务,也是我的责无旁贷的职责,等下我就跟县常委们商讨一下,要用88辆小轿车把你迎接回来。”
“瞧你开心的,路鸣你怎么不组织全县所有人的轿车,把我接回去呢。”虞娟欢笑着说。
路鸣说:“没问题啊,我要把全县所有的车辆,摆成一字长蛇阵,隆重的回来。”
虞娟哈哈大笑起来:“你路鸣就会吹牛逼。这事儿还是我伯父说了算哦。”
虞娟是县委书记虞世季的亲侄女,想到自己家人回来做官,他更是喜上加喜。试想,雁塔县县委县政府的一把手和二把手,都被他这一家给占满了,这个雁塔县就是自己家的天下了。
第二天还没有亮,虞世季就安排了大批的车辆,前面警车开道,县委县政府的领导班子,几乎全体出动,一路浩浩荡荡的奔赴云梦县。
时隔下午一点多,虞娟像武则天出游回来一样,被隆重的接回了雁塔县县政府,一时间只听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雁塔县的街道邻居,县民市侩,三教九流等等有些不知情的人,以为是市委省委或者中央的领导下来视察工作,就争先恐后的奔走相告,前来一睹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