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也态度坚决的说:“离了婚后你不要后悔!”
周美凤哼哼地冷笑道:“我后悔什么呀,你到时候别后悔就行了。”
路鸣重新点燃一支烟,猛抽几口后愤愤的说:“你不就是想告我吗,不就是想让我坐牢吗?好好好,我跟你周美凤奉陪到底!”
夫妻二人吵吵闹闹的就进去办离婚手续去了,因为二人双方情愿离婚,也没有其它的异议和财产上的纠纷,所以没必要由县人民法院判决了。
在调解员苦心婆口的劝说无效情况下,就那么轻轻的一剪刀下去,他们的结婚证缓缓地,慢慢地化为了两只分飞的劳燕,一个向东,一个朝西,再也飞不到一起了。
整整七年的婚姻,在路鸣和周美凤七年的争吵中,无法挽回的走到了尽头。
他们离婚后的几天里,周美凤回到了娘家村,不顾家人劝阻,开始着手搜集有关于路鸣贪赃枉法的材料。而路鸣却再也却再也没有踏进路家湾半步,他知道周美凤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为了应对周美凤检举他的报复(夫)行动。
路鸣把乐乐寄托在县城一家最好的私立学校后,这几天一直马不停蹄的销赃贪款,隐埋证据,提前做好了应对措施。
当初收了村民葛二蛋一万元的赃款,是路鸣安排周美凤存款办理的。除了这一点让周美凤稳稳当当的抓住了证据之外,对于其它的赃款,周美凤是很模糊的。
路鸣早就知道周美凤是个嘴巴子闲不住的人,所以他在埭坝镇工作的内幕实情,包括有关于钱财的事儿,都几乎对她隐瞒下来了。
眼见春节来临,虞娟急等着路鸣来看望她,这几天就是不见路鸣的影子,于是她忍不住拨通了路鸣的手机。
“我滴局长大人,你是怎么回事儿啊?你害得我白等了你几个晚上啊!”虞娟娇滴滴的说。
“县长夫人你稍等,我已经到了云梦县境内了,一个小时后就会见面的。”
“哦,那好,我到国道上去迎接你!”
“不用来接我的,外面太冷了,你就在宾馆里等我好了。我在开车呢,不方便说话,见面后再聊吧。”路鸣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路鸣赶到了虞娟所住的宾馆。
一对官场上的情人,差不多有三个月没有见面了。他们狠狠的都把对方搂的很紧,很紧,久久不愿意分开。
他们没有说话,彼此都用火热的眼神凝视着对方。看着看着,突然就急不可待的剥掉了各自的衣服,在床上激烈的大战起来。
多日不见,虞娟还是那么的美丽成熟,那么的光艳照人,那么的风姿绰约,那么的极度风騒。
房间的空气顿时间燃烧起来了。
一阵酣畅淋漓的交欢之后,虞娟稍稍休息后,就去了卫生间方便。就在她哗啦啦的给便池淋浴的时候,赤条条的路鸣就推门进来了。他不待虞娟起身,转过她丰腴肥圆的雪白臀瓣,跨马枪的从后门掩杀过来
“老公,你,你好棒!再,再深,深点儿好吗?”虞娟的双手扶着墙,配合着路鸣的冲撞,娇喘连连的说。
路鸣不说话,但他领会虞娟的意思。只见他掀起女人的一条腿,将那枪深入到虞娟那湿漉漉,粘黏黏的**口儿里去了。
当软绵绵的虞娟被路鸣从卫生间抱出来,轻悠悠地扔到床上的时候,路鸣又鬼魂附身一样的钻进她的体内,大力的横冲直撞,猛烈的上挑下压,只杀的虞娟张着小嘴儿,一个劲的吐鱼泡泡。
“亲老公,我不行了,要,你呢,快来了吗?”
“快了要。”
“老公,别射进去,你忘记打雨伞了。”
“射进去很舒服的。”
“你不能射进去!”
虞娟急忙抓过路鸣的玩意,给他拔了出来。就在那玩意抽出的一刹那,一道道羽箭了她的上,呖呖啦啦的挂在了她那浓密的乱草之上了。
“我离婚了”路鸣喘息着说。
虞娟一听,立马恢复平时的样子,问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提前跟她说。
于是路鸣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跟虞娟一说。虞娟听罢,露出满脸的责怪神情,说:“路鸣,你个糊涂虫,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我早就跟你说过无数遍了,你不可以和周美凤离婚的。”
“你不是也跟张世雄离婚了吗。”路鸣反问道。
“我是我,你是你,这是两码事情。张世雄不务正业,嗜赌如命,常常对我拳脚相加,我当然要跟他离婚的;而你路鸣比张世雄优秀的多了,再说,周美凤也没有什么过错,她只是怀疑你跟关芝灵有一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