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晓燕开车载着醉意微飘的路鸣,车子刚穿过热闹繁华的县城中心地带,柳晓燕知道往南的主干道是通往启明市的方向,可是路鸣却要她往东行驶。
路鸣诡秘的暗笑着说:“晓燕,麻烦你送我到埭坝镇去一趟。”
柳晓燕边开车边想,这个路处长既然是市委外贸处的处长,应该回启明市才对,他怎么会让我向东方行驶呢,难道他的老家是埭坝镇的吗?
柳晓燕多了个心眼,她故意多望了几眼车里的反光镜,忽然发觉路鸣似乎在偷偷的乐,她想这里面很定有猫腻,要不然的话,他偷笑什么呀。
车子一出了县城关镇的地界,柳晓燕就把车子嘎然一声给停下来了。
路鸣感觉到柳晓燕似乎怀疑他的身份,就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他还嫌自己在车里笑的不过瘾,于是就跑到车外面,彻彻底底,毫无忌惮的纵声狂笑。
这时,黄昏夕阳的余晖,暖暖的照路鸣的身上,树上的几枚黄叶也在这个深秋里,沾满夕阳的暖黄,缓缓地飘落着,路鸣俯身拾起一枚钻天杨的叶子,狠狠地亲了它一口,那种喜不自胜的表情,让车里的柳晓燕直弄得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
柳晓燕也下了车,不等她开口,大笑之后的路鸣说:“晓燕,我是埭坝镇的镇党委书记路鸣啊!”
柳晓燕气得指着路鸣的鼻子说:“好你个大冒牌货,我说呢,市委外贸处处长怎么会这么年轻,说说吧,是怎么回事儿啊?”
二人重新钻进车里,路鸣就把这几天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跟柳晓燕一说,柳晓燕这下总算全明白了。她问路鸣:“你真的认识潘省长和樊市长吗?”
路鸣呵呵一笑说:“我哪里认得他们这些大官啊。”
“不认识他们?那潘省长和樊市长怎么会给于书记打电话啊?”柳晓燕惊诧的说。
路鸣说,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不过有可能是夏荷给他们打的电话。
于是,路鸣就跟柳晓燕说了夏荷和潘省长的关系,但他对于自己和夏荷的私人关系却一字不提。
柳晓燕能坐上酒店副总的位置,说明她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通过路鸣提到夏荷时说话的表情,她分明感觉到路鸣对夏荷,是有着一种男女之间的特殊情感。
柳晓燕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她的脸微微泛红起来。她不是没有男人,她曾经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和婚姻。四年前,他男人出国学习国外酒店管理经验的时候,和一个法国的洋妞好上了,之后他再也没有回来,无儿无女的她一直是一个人过日子,对于爱情和婚姻的认识,柳晓燕她觉得自己的后半生,再也不会有了。而今天,高大威猛的路鸣出现了,让她隐隐的感觉到爱情似乎向她招手了,几个小时前,她在酒店里抱着路鸣的西服,就那么的幻想着,自己要是在这个男人怀里,偎依一会儿该有多好啊!
路鸣发现她脸蛋儿泛红,就有意调侃道:“晓燕,我一说夏荷,你吃醋了,是吧。”
柳晓燕理理心神,正色的说:“谁吃夏荷的醋了,你和她的事儿,与我何干?”
二人的距离一拉近,说起话来,也就自然而然的不受约束。
聊着聊着天就黑了,而柳晓燕却忘记开车了。要不是路鸣提醒自己送他会埭坝镇,他们不知会聊到什么时候。
车子一到埭坝镇地界,路鸣也觉得一时有些舍不得这个女人了,他说:“晓燕,先不要送我到镇政府了,我回去也是一个人住的,很无聊的,不如我们多聊会儿。”
柳晓燕不好意思问路鸣的婚姻状况,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一个人住,但她知道路鸣让她和他多聊会儿的意思,于是就说:“路鸣,那我们要到哪里去聊?”
路鸣说,你看着开车吧,车子开到哪里,我们就聊到哪里。
柳晓燕借着朦胧的夜色,看到公路边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她一打方向盘,车子下了公路,顺着乡间小路,驶进了小树林。
车子隐秘在小树林之后,柳晓燕把车子刚一熄火,车厢内一片黑暗,她顿时感觉到浑身发热,似乎要燃烧一般的难忍。
柳晓燕不说话,路鸣也不说话,但二人的喘息声却分明的越来越大。
路鸣从后排座椅上,忽然起身抱住柳晓燕,柳晓燕被路鸣一把抱住,浑身颤抖起来。
二人慌里慌张的抱了一会儿,路鸣想去亲她,她却一扭头偏了过去,火烧火燎的路鸣没亲到柳晓燕,就打开车门,下了车,拉开驾驶室的门,伸手把柳晓燕从驾驶座上抱了出来。
“不行的,路鸣,我们发展的太快了”柳晓燕软软的倒在男人宽厚的胸怀里,颤抖的说。
柳晓燕的个儿有一米七几,是路鸣认识的女人中,个头最高的一个,是典型的模特般的身材。
路鸣不理会她,环扣在她腰际的双手,忽然落在了女人那浑圆柔软而又结实滚热的上
路鸣开始亲她,她无力而柔软的反抗着,路鸣撤回一只手,忽然又伸到她的,隔着二层布料,温柔的罩住了她的隐秘地带,然后一阵轻轻的抚揉
柳晓燕顿时不由自主地伸吟了一声:“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