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压在虞姬身上,边恣意的亲吻抚摸,边欣赏着那火爆的让人喷血的身材。
路鸣并拢起她的双腿,屈膝分开,扶着棒子,不由分说,就想往前。眼看路鸣就要得手,忽然传来虞娟的急促敲门声:“在你们干什么啊!”
虞姬趁机一脚瞪在路鸣的上,路鸣没防备,一个趔趄,摔个四脚朝天。
虞姬对着门口喊:“姐,路鸣他打翻了墨汁瓶,弄脏了我的衣服,你等一下啊,我就去开门。”
二人闪电一样快速的穿好衣服,同时扑向练笔的桌案。路鸣急速铺开纸张,虞姬打翻开了口的墨汁瓶,急速抓起毛笔,朝脸上抹了一下,又往身上涂几下,“噌”地窜到门口开了门。
虞娟进了房家,看见路鸣正在练书法,虞姬满脸一身都是墨迹。路鸣这会儿正在书写张旭的狂草,内行人看了,就知道书写者心神不宁,这不过是一堆狗屎,一副毫无章法的书法;外行人看了,还真以为是“草圣”张旭复活,怀素和尚如来转世呢。
虞娟不懂书法,更不知道七百多年前的草书狂者张旭和怀素,要说王羲之,她也许知道晋朝的书法家。
“哈哈哈小姬,你大呼小叫的,到底怎么了?”虞娟看着妹妹脸上的墨渍,忍不住笑着问。
此时虞姬镇静的出奇,她不慌不忙的说:“姐,你看看路鸣,我说他的字没我写得好,他就弄了我一身墨汁,姐,你看看我的脸上”
路鸣也跟着撒谎说:“先是她打翻了我的墨汁瓶,弄脏了宣纸,我就”
“我这可是一万多块钱买回来的裙子啊,姐,都是你下的属干的好事,你可得要好好教训他,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姐了。”虞姬不断的叫屈。
虞娟把路鸣狠狠的熊了一通,然后对妹妹说,好吧,等下姐给你洗就是了。
路鸣和虞姬的**事儿,总算有惊无险的瞒过了虞娟的眼睛。虞娟走后,二人长长吁了一口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相视而笑了。
虞娟本来是想盼到晚上,偷偷和路鸣亲热亲热,哪知妹妹老是往路鸣房间里跑,今天他们在屋里大呼小叫,把她给吵醒了,敲开他们的房间门后,虽然从路鸣和妹妹的表情,看不出问题,但凌乱不堪的床上让她起了疑心。
虞娟想,如果妹妹真要和路鸣搞在一起,那还得了,不行,我得赶紧带路鸣回埭坝镇。
虞娟想到这里,就拖着路鸣,赶紧跑到东方服装城,让路鸣给妹妹重新买了件合身的火焰色衣裙,回来的路上,又在干洗店把虞姬那件脏污的裙子,让人精心清洗了一遍。
不知不觉中,天色又黑了,等虞娟和妹妹分手,带着路鸣回到了埭坝镇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
他们的爱巢本来在怡情宾馆,但是只因为二人刚刚上任,他们成了埭坝镇的新闻人物,怡情宾馆的人肯定认得他们,此时不得不想办法重新开辟根据地。
因为是在国庆节,出游的出游,送礼的送礼,私会的私会,回家的回家镇政府家属院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就连平时值班的两个人员,也被虞娟让他们提前放假而打发走了。
整个镇政府大院,如同那旷野孤立的一座古宅,空荡惊秫而又荒凉。
整个镇政府大院,又好似情人幽会的欢爱会所,激荡**而又紧张。
虞娟下了车,她依然担心会被人看到,于是在家属院楼群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寻查了三六一十八遍,确定没有任何一个人后,就对车子里的路鸣招招手,然后急急忙忙往二楼走去。
虞娟进了屋子,路鸣很快跟了进来。
从门口到床边的距离,不到七米远。从门口开始,二人的衣服一路飘飞,红旗招展;衣服落地的之际,也是二人在床上互相剥光之时。
“老公,快,快给我,我憋不住了”虞娟语不成声,握住路鸣的金刚钻,就急急忙忙的往填塞。
屋里顿时春光弥漫,燃情似火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概念,并不是针对于女人而言,对于这个年龄阶段的男人,同样适合不过。
虞娟三十一岁,如母狼一样饥渴。
路鸣二十九岁,似公狼一般的凶猛。
二人共同处于狼性的饥渴与凶猛的前爆发期,一场罕见的人肉大战,惨烈而激昂的程度可想而知。
路鸣一口叼住虞娟的一只女乃头,横冲直撞
虞娟的两张嘴,分别吸住男人的上唇,呼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