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抱着萧玉茹,心潮翻滚不已。这女人的身体肌肤,柔软得无法用任何一个形容词来表示。路鸣把她轻轻放入大浴缸里,温热恰恰适宜,过了几分钟后,她浑身的汗毛孔就舒展开了,温热水把萧玉茹煨烫的舒服极了。
“小路,你也下来吧!”萧玉茹没有睁开眼睛,她看也不看他一眼的说。
路鸣赤露着全身,耷拉着的大玩意儿,恭恭敬敬的立在浴缸前,听萧玉茹这么一说,也就踮手踮脚的进入水中。
萧玉茹不再说话,也不看他,但路鸣一直留心观察她的表情。女人不说话,但她的表情会说话,路鸣小心的察言观色,以便随时听她的使唤。
话头少的女人,往往让人心里没底。二人无声午夜的泡了大半个小时后,路鸣看到萧玉茹想起身,他迈出浴缸,轻手轻脚的扶她站起来,用干浴巾擦起她柔软的身体。擦完之后,又拿了条干浴巾,给她裹住上半身,最后才手忙脚乱的擦干净自己的身子。
一抬头,萧玉茹已经缓步出了浴室,他连忙跟了上去。
萧玉茹换了首《下辈子不做女人》的歌曲,然后侧躺在床上,向路鸣招了招手说,抱我,我想睡一会儿。
路鸣上了床,轻轻搂着萧玉茹,看着她双目微合,一动不动,似睡非睡的样子。路鸣不由自主的轻轻拍打着女人的脊背,女人的脊背也是柔软的,柔软的甚至感觉不到脊梁骨的存在。
这是一个水做的女人。路鸣想。
不知过了多久,萧玉茹轻声的说,我想听听凤凰传奇的专辑。
电脑在床头柜上摆放着,路鸣一伸手,摸到鼠标,片刻之后,一位女歌手的嗓音,伴着翻飞的音符,在屋里高亢嘹亮的飞扬起来。
酒精早已经从他们的身体内挥发出来了,二人的大脑也已经完全清醒了。萧玉茹的身体,在《自由飞翔》的歌声中,也渐渐有了反应。
她忽然推倒半仰着身体的路鸣,翻身跨坐在他强健结实的身上。路鸣的那活儿还是软了吧唧,她探手来个“猴子摘桃”,撸管几下之后,臀部沉了下去。
蓬头散发的萧玉茹,发出一声虎狼长啸,大有声震九霄云外之时势。因为剧烈的起伏运动,女人的身体上荡起了一层层的肉波,胸前的乳波,气势汹汹的上下跳跃着。
过了十几分钟后,萧玉茹停止了“甩脂”运动,她趴在路鸣身上,有些喘息的说:“小路,你的深度不够,要好好的‘工作’啊!”
女人趴在路鸣身上,他感觉就像自己盖了一床柔软的太空被子那样舒服。忽听萧玉茹责怪他没把“工作”做好,呵呵,怪我路鸣的金刚钻头,钻探的深度不够啊!
路鸣也一语双关的说:“萧县长,要想达到‘工作’的深度性,必须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狠抓‘经济建设’,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萧玉茹哪能不明白路鸣话里的意思,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就在自己身上,经济建设就是二人营造高朝来临前的气氛。
萧玉茹说,那好吧,你看着办。
路鸣迟疑了一下说,这种交欢的姿势有些不适合萧县长的。
路鸣所说的交欢姿势,其实就是式。他怎么可以让萧玉茹像猪狗一样的俯身翘臀,来享受这种仅次于的Zuo爱技巧。
当然明白这种动作的霸道性,但她淡淡而平静的说,来吧,屋里只有我们两个。
女人把上半身匍匐在床上,屈膝分腿,翘起了她那肥硕柔软的大白。路鸣抚玩了一阵子她的‘两个基本点’后,扶着两团肥白圆硕的臀瓣,挺出金刚钻头,对准‘一个中心’,认认真真的钻探起来。
他始终摩擦边缘而不进去,直弄得萧玉茹连连左扭右晃着臀部。半支烟的功夫,路鸣看到时机成熟,双手卡住她的两则胯骨,猛地一用力,萧玉茹突然“啊”地一声,浑身颤抖不停。
路鸣趁机架起钢炮,接二连三的猛烈地轰了十几分钟。就这么十几分钟,萧玉茹受不了了,路鸣也受不了了。女人的开始剧烈的收缩,路鸣的随着她的“紧握”,越来越感到吃紧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萧玉茹一样的喷射出一连串的,路鸣跟着也她丢盔卸甲,一泻千里
稍微休息了一下,萧玉茹换作一副冷若冰霜的脸孔,她冷冷地说:“路镇长,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路鸣手足无措的低头站在那里,他不知道萧玉茹为什么突然换作一副冰冷的脸孔,看来我路鸣官命休矣,既然已经铸成大错,悔恨有什么用?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我路鸣又不是不懂。
她让自己‘走’是什么意思呢,他不知哪一点得罪了她?难道是让我卸甲归乡吗?还是让我到别的房间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