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道道上混的人说,纹身刺青,是有讲究的。滴血狼头代表凶狠好斗,披肩龙代表不可一世,下山虎代表混世成名,关公舞大刀,是一般人降不住的,弄不好反被关二爷,在冥冥之中给灭了小命。
路鸣一看二人绝不是什么善茬。他从墙角处掂来一块红砖,走到一龙二虎面前,照着自己头颅上就是一砖。
夏荷登时给吓傻了,她不明白路鸣为什么要“自虐”,现场所有的人跟着惊呼一阵,路鸣要完了。
但只见五斤多重的砖块在路鸣头颅上,断作两截。
路鸣安然无恙,他只是想给他们来个下马威而已。
高星心中暗想,这个路鸣越来越深藏不露,看来想用武力把他扳倒,抢得村支部书记的位子,真tm的比登天还难。自己通过路家湾的人打听到,昨晚葛二蛋到路鸣家的事情,他第一时间就给了巴世强打电话。果然,巴世强来了。
一龙二虎以为这些村官都是被烟酒女色和财权熏心掏空了身体,他们哪里知道路鸣的身体结实的像耕牛一样,还能头破砖块,实属罕见。
行家有没有真实材料,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路鸣和两个纹身男连过三招,就摸清了对方的底子,哼,也不过是个纸糊的假老虎罢了。
一龙二虎经常跟巴世强花天酒地,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三拳两脚下来,已经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平时那种狐假虎威的气势也荡然无存了。
路鸣轻轻松松的把一龙二虎摞倒后,对治安联防队长戴天发淡淡的说:“你就现在就给镇派出所的卢德奇打个电话,把这些扰乱村委会的包,统统都带走。”
巴世强一看形势不妙,拔腿想溜,路鸣哼哼冷笑:“巴世强,你拆了葛二蛋的房子,让人家白白损失了好几万块钱,就这么算了啊!”
巴世强也阴冷的笑着:“姓路的,别以为我找不到你的底,你一个小小村官,无权无势的,看你怎么跟我斗?想让我赔钱呀,哈哈哈门都没有!”
一句话烫到了路鸣的痛处,路鸣的确无权无势,也没背景,更没有靠山,这个年头,有几个村官能以拳头定天下呢。
半个小时后,镇派出所副所长卢德奇带着随从,开着两辆警车来了。
巴世强一看镇派出所来人了,好似遇到救星一样,他恶人先告状:“路鸣这小子身为村支部书记,他打人,打了我们的人,你要让他进铁笼子!”
卢德奇对随从一挥手,五六个警员铐住了巴世强一伙人,就往警车里塞。
巴世强不服,他仗着镇长童德水是他舅,叫嚣着举起戴着手铐的手,砸向警车。警车的玻璃门子哗啦一下破碎了。他疯狗一样的边骂边踢打着警车和身边的警员,一副狂妄不可一世的样子。
警车远去的时候,巴世强还在在警车里大骂:“姓路的,我饶不了你,我一定让我舅收拾你!”
此时的路鸣很严肃,他不说话,只是对着大家挥挥手,大家也就各自回到岗位上忙活自己的工作了。
路鸣到了男女卫生间之间的公共洗脸池,胡乱的洗着脸,偶然一抬头,他发现夏荷悄悄的出现在他背后,她的满含深情的眸子里,充满了无限的关爱和柔情。
“你刚才吓死人了!哦,还疼不疼哦,肿了没有?让我摸摸。”夏荷用小手不断来回抚摸着路鸣的头颅,她心疼是说。
路鸣感受着她小手的温柔,呵呵一笑说,不碍事的,真的。
夏荷摸了半天,果然没发现肿块,就说,你不会是奥特曼吧。
路鸣刚想说自己在部队锻炼出来的,忽然老远看见高星来上洗手间,就赶忙拿开夏荷的手,发出嘘的一声,示意她不要闹了。
下午的时候,路鸣正在思忖着巴世强的事情,忽然副镇长虞娟打来电话,小声的责怪路鸣,说他捅了篓子,童德水把上午的事情告到镇党委书记穆天野那里。
原来,进了铁笼子的巴世强上蹿下跳,狗急跳墙,给他舅童德水通了话,童德水非要让所长卢德奇放人,卢德奇说巴世强不但带人大闹路家湾村委会,还公然砸警车,并且袭警,已经给社会造成恶劣的影响。要想放人不是不可能,但是必须经过镇党委穆书记批示。于是,童德水找到穆天野,穆天野当时没作任何回复和批示,而是对虞娟说,路家湾这一带是由她负责的,路鸣任职也是有她举荐,希望她能秉公处理,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负面影响。
路鸣放下电话,想着虞娟没有大骂自己就已经不错了,要知道,他作为村支部书记,伸手打人也是不对的。
路鸣在办公室就这样一直坐到天黑,眼看着大家也各自都回家了,夏荷也上楼去了,偌大的村委会大院静悄悄的,只有大院门口不远处的公路上,偶尔有车辆呼啸而过。
路鸣给她老婆挂了个电话,说今晚可能回不去了。周美凤知道路鸣因为工作关系,不常回家过夜是很正常的事情,也就没说什么。
关于处理巴世强与葛二蛋之间纠纷的文件,路鸣完全可以让夏荷帮他起草整理的,但他考虑到夏荷初来乍到,村委会业务不是很熟练,才决心自己起草,让她整理,最后才呈到镇党委办公室。
就在路鸣专心致志忙碌的时候,村委会计生办专干柳梅,风情万种的进了路鸣的办公室。她也不敲门,而是挺着篮球般大小的胸部,把她那肥硕的,狠狠的吻在了他的办公桌桌面上。
三十来岁的柳梅,面如桃花,身材高大而健硕,典型的型乡村女人。柳梅此时的年龄,正处于女人亢奋的饿狼时期,她男人比她大八岁,那玩意要么挺而不坚,要么软不拉几的,跟她干那事,老是被她秒杀,这让柳梅极为的不满,夫妻生活十分的不和谐。
柳梅看到柳梅眼波顾盼生辉,笑靥如花的看着他在忙碌,也就无心工作下去了。
“哦,柳专干啊,有事啊?”路鸣边收拾起草的文件便问。
柳梅的臀部离开桌面,走到路鸣跟前说,没事哦,就是想看看你,咯咯咯路书记你今天那么的神武,真是不简单啊,咯咯咯,你真结实。
人都说,人家的老婆都是最好的。路鸣看到柳梅今天的说话,带着挑逗的味道,也不禁心神有点摇晃起来。因为天热的缘故,今天柳梅穿得很少,她头发蓬蓬松松的带着点野性不羁之态,上身是无袖低胸白衬衫,胳膊洁白滚圆,儿顺着领口一路延伸下去,充满无尽的诱惑,她的微凸,胯骨很宽,黑丝超薄短裙里隐现着紫红的小裤裤,白生生的腿肚儿,明晃晃的在路鸣眼前晃悠着。
忽然,柳梅转身摸到墙壁上的开关,熄了灯,回身抓住路鸣的手,语不成句的说:“鸣,给我一次,我要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