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很想冲进夏荷的房间,恣意的放纵一番。他忽然觉得自己又是多么幼稚和龌龊。幼稚的是,人家一个城里的女孩会看上你这个小小的芝麻官;龌龊的是,夏荷远离富裕无忧的生活,来路家湾还没有正式上班,自己就有那种想法,实属不该。
路鸣被夏荷洗澡的声音滋扰的意乱情迷,他安慰自己说,做大事者应该不拘小节,自己心里想着夏荷的时候,他想把手伸向自己的,忽然有一种罪恶感使他起身向卧室走去。
周美凤还没有睡着,她在看言情剧,还时不时发出鸭子般的嘎嘎笑。
路鸣脱了衣服,他很想要她,他从后面搂着老婆,周美凤没有动,也没有回头看他。路鸣感觉像搂着一截没有温度只有硬度的树干,但是这不影响他的进度。路鸣很快扒下周美凤的睡裤,摸着她肥圆的臀瓣玩弄了一会,一挺身,就从后面进去了。
路鸣舒舒服服的没捣鼓几下,周美凤就动了动身体,依然背朝着路鸣,没事儿一样的看她的言情剧,好似两口子爱爱和自己无关,而是她男人一个人的事情。
路鸣动作了几下,他的激情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他好像抱着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老女人亲热,或者说,周美凤连老女人都不如。
路鸣的动作丝毫不影响她专心致志的看言情剧,路鸣十分的窝火,他猛地扳过老婆,上去压住了她,周美凤一脸鄙夷的说,没出息个熊样,你不把你那股水,你就不舒服是吧!
路鸣还想继续,他感觉这样强行下去,无疑就是一种强J,勉强人之所为,还算是夫妻吗。
就这样一折腾,路鸣的激情没了,而周美凤却提了裤子,继续背朝他,把眼睛又钉在了荧光屏上。
想起夏荷,路鸣体内的那种欲火又腾地燃烧起来,他幻想着在和夏荷亲热,慢慢地把手伸进,握住自己的家伙,起来。
路鸣自我解决完事后,冲着他老婆高声怒骂一句:“周美凤,老子不弄你,自己照样解决,你憋不死我!”
周美凤不理他。屋里很静。
路鸣自我解决后,也不理她了,他抽完一根烟,起身打开房门,想透透烟雾,就在他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他看见夏荷穿着件无袖睡衣,正在走廊上吹着夜风。
因为黑暗,他看不清夏荷的脸,他不知道夏荷什么时候出来的,她的位置离自己的卧室门口不到十米远,她肯定听到他刚才骂他老婆的话了。
路鸣想着的时候,悄悄的掩上了门。
第二天早晨,路鸣骑摩托车准备载着夏荷到村委会,周美凤趁夏荷洗漱时,板着脸小声地对路鸣说,你以后和夏荷要保持距离,要是我听说你们这事那事的,小心你的老二。
路鸣的脸气得铁青,他也小声回敬她一句:“你大清早的咋呼个啥,你神经病呀!”
夏荷梳妆完毕,一身清爽的从屋里走出来。她坐在了路鸣的摩托车后面,对着周美凤依旧客客气气的告别:“嫂子,谢谢你的盛情款待,晚上我和几个同学住宾馆,这几天就不打扰你了。”
路鸣一拧油门,摩托车出了院门,直奔路家湾村委会地方而去。
摩托车的后座稍高些,在随着行驶过程中,夏荷的臀部不自主的滑向路鸣,为了保持平稳,夏荷不得不把一只手抓放在路鸣的肩上。村里留守的孩子很是顽皮,路鸣载着夏荷有时要躲着这些孩子,因为是时不时踩住刹闸,在惯性的作用下,夏荷那软绵绵的身体就靠上了路鸣那铁塔一样的身躯。
一种青年男女之间异样的奇妙感觉,在路鸣的心里荡漾着,他放佛回到了初恋的时光,但他知道他已经不属于那个年龄段的青涩少年了。
路家湾村子中有一条东西水泥路,水泥路像一把蛇形的剑,把路家湾一劈为二,路南是前湾村,路北是后湾村,后湾村的后面有一条宽阔的河流,流水从北绕村子后面经过,又弯曲着绕过村西头朝东流去。
村委会大院坐落在后湾村村口,后湾村村口有一条通往县城的大公路,紧挨着村委会的是乡村医务室和一所小学校,几家小商店零零星星的散落在校门口。
路鸣领着夏荷走进村委会的大院,到了会议室,见到大家差不多都到齐了,就说,下面我们开会,在开会之前呢,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省组织部派来的大学生夏荷。
村委会的成员们把眼光都聚拢在夏荷身上,有揶揄的,有猜测的,有怀疑的,有嫉妒的,有不屑于顾的,也有色眯眯的,还有偷偷冷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