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冥花了很长时间,才消化了海量信息,认真地问:“你确定皇帝会答应?如果他要杀我,我暴起发难也要带走他。”
“确定,你和娘娘的儿子,就是太子,我会帮你和皇后利用皇权对付陈家,最后狗皇帝被赶下皇位,你做个太上皇不香嘛?”
赵安凑在长冥耳边低语,一番话太有蛊惑性。
权力的顶峰,没有男人会轻言拒绝!
过程有风险,回报却无比巨大。
房间的气氛非常压抑。
就在赵安拿捏不稳,手心冒汗的时候,长冥终于红着眼睛地抬起了头,“我答应了。”
“好,你先回去,但这件事一定要瞒住皇后,否则我们俩就完蛋了。至于以后怎么得到她的真心,我也会帮你。”
两人对视,一饮盟誓。
御书房里,乾宇不在,只有女帝心烦意乱地批阅奏折,瞧人回来,她没好气道:“你又跑去哪里了?后宫可不是你家!”
嘁,这女人,好大气性!
为了她,赵安可是死了几个亿的脑细胞,才把长冥勾搭上船。
赵安快步到了她身边,低声解释了原委。
女帝震惊的下巴险些掉在地上,望着赵安仿佛在审视怪物。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与虎谋皮,万一……”
“放心,没有万一,只要陛下暂时留下长冥,我就能拿捏他,何况还能顺利完成我和乾宇的赌约,掌控黑羽卫士,何乐不为?”
“你是个疯子。”
女帝说不恐惧是假的,这奴才何止是毒士,简直是个怪物!
在危局中居然能够利用敌人,让对方心甘情愿当作皇权利刃,就冲这份无双才情,放眼历朝历代也不可多得的存在。
“嘿嘿,不要崇拜哥,这才哪到哪?”
赵安叉着腰极为嘚瑟,女帝恨得牙痒痒,“你哪只眼睛看到朕崇拜你了。”
话虽如此,但女帝此刻却无比的安心,她不懂这股该死的安全感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商定了一些细节。
傍晚时分。
女帝屏退养心殿所有下人,只在门口留了两个禁卫军。
赵安带着伴作了太监长冥佝偻着身子入殿。
女帝端坐龙椅,望着仇人逼近,她一双凤眼尽是滔天杀意!
长冥一直没有抬头,来到近前倒头就跪,“罪人叩见陛下。”
“长冥,你的事朕已知晓,念在你也是迫不得已,朕可以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女帝冷着脸,粉拳捏得吱吱作响。
赵安忙给了她一个眼神。
事到临头,她千万别瞎搞!
女帝见状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杀意,淡漠道:“你要知道,朕想杀你一句话就够了,但愿你不要再有歹意,若为朕所用,将来放你和娇妻逍遥世外,也未尝不可。”
“罪人一定尽心竭力,为陛下办事。”
“好,你且去准备,晚些时候,赵公公会把皇后接来,该怎么做,不需要朕提醒吧?”
“罪人知道。”
这事成了。
太顺利,顺利到长冥怀疑人生。
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终于是他了!
女帝挥了挥手,赵安带着长冥折返住处,小林子早已被打发去了云妃那边,所以也不怕事情败露。
长冥不断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很激动,激动得近乎疯狂。
赵安嘿嘿一笑,给了他一颗药丸子。
这东西被黄忠验证过,劲道可大。
另外他必须注意,干那事的时候不能说话,最好先封上哑穴。
长冥就像个认真听讲的学生,再也没有了二心。
夜幕终于降临。
长冥先一步去了养心殿隐藏,赵安则是去往了宁坤宫接陈玉茹。
陈玉茹沐浴完毕,赤裸裸地躺在香榻上,玉腿横陈,风光无限。
赵安吞了口唾沫,将她粗鲁地用被子裹住,扛起来就走。
今晚的暴风雨可是很猛烈的,不晓得她抗不扛得住。
回到养心殿,一如既往的熄灯,陈玉茹早已习以为常,娇滴滴地呼唤:“陛下,您在哪呢?”
女帝立在床榻旁,温柔道:“爱妃,别急,朕会好好疼惜你的。”
与此同时长冥早已换好一身华服,不等被褥掀开,他就迫不及待扑了上去,吻上了温软的唇瓣,抱紧了朝思暮想的火热身子。
芙蓉帐内很快传出了女人放浪的叫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不远处的赵安和女帝口干舌燥,赵安不自觉地搂住了女帝的腰肢,她惊怒之下一把拍开大爪子。
纱帐内,正在极力承欢的陈玉茹娇声询问,“陛下,是什么动静?”
赵安回答道:“不好意思,是奴才碰到东西了。”
“狗奴才,你居然还在。”
“陛下要奴才推屁股吗?”
“奴才,还不快滚。”
陈玉茹羞怒交加,然后又是一声酥软到骨子里的浪叫。
赵安暗暗对女帝道:“长冥挺厉害的。”
“一脑袋废料的奴才。”
女帝看向窗外极力保持心神稳定。
这般近的距离,赵安只能看到她的侧颜轮廓,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酸楚。
所谓九五之尊却是天底下头号可怜人。
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别人玩弄自己的妃子,绿毛龟怕也不过如此吧。
一夜春情无尽。
赵安和女帝备受煎熬,也不知长冥玩弄了陈玉茹多少次,反正听到了陈玉茹惨烈的求饶声,她的下半身都要没知觉了。
直到黎明时分,长冥才颤颤巍巍地逃离养心殿。
赵安和女帝都看到了对方脸上的疲惫。
“老大,加班有功钱吗?”
“没有。”
“小的申请三倍工资,外加精神损失费。”
“想都别想,朕还不知道找谁要赔偿呢。”
“要不小的赔偿给您几个亿?”
“休想。”
女帝的一双腿湿透了。
昨晚好几次险些把赵安扑倒,最终还是理性战胜的欲望。
又是一阵煎熬,天光放亮时,侍女们进来伺候陈玉茹穿戴。
她的神采越发地娇媚,走路一瘸一拐,俨然一副风暴过后弱柳扶风的娇弱模样。
离开时,她千娇百媚地白了女帝一眼方才退去。
女帝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半废地靠着龙椅指示侍女赶紧收拾床铺,她要休憩。
侍女换好床铺退走,赵安先一头扑上了龙床。
“起来,听到没有!”
女帝恨得牙根痒痒,又打又踹,赵安不为所动,沉得像一头死猪,她拖不动只躺在一旁。
闭上眼,脑子里都是不堪入目的场景,一张绝美的脸儿不自觉地转向了假寐的混账东西。
也不知如此荒唐,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