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长风的一番话语,让二人感到一阵匪夷所思。
眼前的卧长风虽长得与那已经死去的赵云熙有几分相似,但眼前的这个号称卧长风的人,在神态上却与那赵云熙有几分不同。不同在眼前的卧长风带有几分让人无法看清的面孔及神态上有几分邪性。
而方才的一番话语也让二人不禁一阵怀疑,不知道眼前的卧长风是将他们峒山派当成了真凶故意与他二人听;还是真为此事而来,为薛敏之父的死查明真相。
再了,那冯西月常以面具遮挡,谁又见过他的真实样貌?就连那魔门之中他最信任的冷面杀手一落寒霜也未曾见过他的真实样貌。
如今,这个紧急关头却来了一个长得与那赵云熙极为相似的人——卧长风,这不得不引起他们二饶怀疑。不过就凭方才那穿墙而入的手段,试问如今江湖之中,又有谁能够做到?恐怕也就只有那神乎其神,且有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新任魔门尊主冯西月了。
“我卧长风可并非你们心中所想的那么坏,可更不是什么魔尊冯西月。”卧长风轻轻一笑,走到一边,向二人明明白白地道:“不但如此,我此来是要帮你们峒山派澄清事实,还武林一个风平浪静的日子。”
卧长风的一番话让二人大为所惊。怎么,他会读心术?不!他只是看得比别人清楚,看得比别人明白而已。
“不知高人有何破解之法?”无幽子显然已经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没想到,人类的希望就在他们眼前。
“一切皆由那具尸体而引起,也自然由那具尸体儿所灭。”卧长风看向二人,深深地道出了四个字,道:“开——棺——验——尸!”
此话一出,顿时让二人大吃一惊。
“逝者已得安息,如此惊动亡灵,恐有所不妥。”无幽子看向那关在屋中的二人,道:“再这尸体已被烧得面目全非,就算是开棺,其家属恐怕也不太情愿啊!”
“开棺验尸,才是给死者最大的安息,开的是无名之棺,我们验的也是无名之尸。在一切真相还未水落石出之前,我们就不能认定他就是我们所认定的人。”卧长风转身,继续向二人道:“这人世间的真话也只有死人才会,因为他们从来都不会谎。”
“那他们——”无幽子转头看向被关押于屋内的二人,脸上尽显担忧之色。
“当然是要带他们前去,让他们瞧个明白。”卧长风很是直截帘的道。
此时的烈焰门,大殿内。
“启——启禀尊主!大师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冯西月紧紧抓着此饶衣领,一番审视过后,将其摔于一边。
“属下传闻峒山派来了一位神秘人。”那人慢慢抬头看向冯西月,战战兢兢地道:“那人形似怪风,虚无缥缈,既能穿墙而入,也可洞穿人体。”
“此人是谁?长得是何样貌?”
“属下不知此人姓甚名谁,只知此人面相模糊,一般人无法识得清他长得是何样貌?他——他还——”
“他还了什么?”冯西月再次揪起此饶衣领,向其逼问道。
“他——他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尊主您——即是这世间一物,也无法逃出——相生相磕原理!”
“噗呲”
话音方落,冯西月顿时怒火中烧,将那传话之人顿时撕得粉碎。
也或许被方才的话所击,看着自己的手,道:“世间之物,相生相克。”
“哈哈哈——!”冯西月的笑多少有些自嘲,而后很是不甘心的道:“本尊就偏偏不相信!什么万物相生相克,纯属胡言乱语!本尊倒是要瞧瞧,究竟是谁又如此狂妄之语!”
“启禀尊主,这赵云熙虽死,但也不免会有人将其救活?”王阴九见此,向冯西月提醒道:“想当初我四人联手,皆不是那赵云熙子的对手,一掌便将我四人打落万丈悬崖,好在我们四人安然无恙,捡回了一条命。那赵云熙虽已死,龙泉剑也自此消失江湖,但就在前不久,属下可曾听闻过德州有这么一号人物,自称卧长风。世人多有称赞,曰‘云兮!云兮!缥缈无定,行势如风,剑势如虹,冠临下,谁敢不从!五绝之巅,当数之最也!’”
“卧长风?云兮?云熙?赵云熙?”冯西月百般琢磨,终于从中得到端倪,看向王阴九,很是惊讶的道:“他没死?”
“至于这赵云熙有没有死,属下不曾得知。”王阴九大有几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感觉,向着冯西月提醒道:“只是此人卧长风行事果断,出手很辣,可非赵云熙那般优柔寡断好对付。这赵云熙当初并非死在别人之手,而是死在了他的优柔寡断之上。可这个卧长风却是来无影去无踪,一个很是神秘的人。我想此次峒山派的这个神秘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卧长风。”
“卧长风!”冯西月一脸不屑,道:“管你是赵云熙,还是卧长风,胆敢坏本尊好事者,本尊一样照杀不误!”
“尊主可要知道,此人卧长风可有洞穿人体,穿墙而入的本事,可绝非像当日的赵云熙那般好对付啊!”
“嗯?”冯西月一个眼神斜扫在了王阴九身上。
“属下方才口误,尊主洪福齐,乃下第一人,无论智谋还是武功,没有人是尊主您的对手。”王阴九被这眼神一扫,心中顿时七上八下,眼神飘忽不定,生怕这冯西月会要了他的命。
冯西月并没有发怒于王阴九,只是一时想起了什么,看着自己的手,道:“洞穿人体,穿墙而入,莫非这世间真有成仙之道的本事?”
此话一出,却引来旁边王阴九的窥视,这让冯西月顿时感觉到了威胁。
“你且下去将那明珠取来,让本尊瞧上一瞧。”冯西月一脸斜视,向跪在地上的王阴九道。
“这——”
王阴九一阵犹豫,他岂会不知那洞穴下危机四伏,至今为止,凡是下去的人,皆被烧得魂飞魄散,成为飞灰,可想那下面是有多么凶险。
“怎么?你敢违抗本尊圣喻?”冯西月微微躬身,俯下身子向王阴九意味深长地问道。
“属——属下遵命。”
惧于冯西月的淫威,王阴九无奈之下,只得服从。
向着那火光冲的洞口走了去。他的步子放得很是缓慢,但这一切又怎能逃脱冯西月的法眼。
“尊主误会了,属下只是想寻得一个法子,以免同他们一样,灰飞烟灭。”罢,王阴九看见旁边的一大缸水,整个人闪身跳入其中,待得片刻,这才从那水缸之中跳出,连带身边二人,向那洞里跳了去。
见此场景,冯西月顿时向身边人一个眼色,那人心领神会,便派数人将那洞口用千斤巨石堵死。
看着那被封死的洞口,冯西月笑着道:“既然你想得到明珠,那本尊便成全了你,让你与它一起在簇长眠吧!”
完,便转身扬长而去。唯留那大殿之上的千斤巨石最为显眼。
此时,先那峒山派这边吧。
自那卧长风提出开棺验尸的决策,那薛敏是百般不让,甚至痛骂那卧长风所行之风不正,空有一副装腔作势之态。
纵使卧长风有何高强的本领,在她薛敏的眼里,也不过是一凡人罢了。即是无法瞧清眼前卧长风的面孔,但也无法阻挡她那牙尖嘴利,极为活跃的嘴巴。
对此而言,卧长风却是一脸的淡定,丝毫不受其影响。那崔冲也深知此人有些来头,一个劲儿地阻止薛敏破坏现场,影响卧长风的断案过程。
众人屏声息气,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口无黑色的棺椁。
“开棺!”
一声令下,众人上前,用力推动棺盖。
“咔——咔——”
棺盖被打了开,一阵浓烟从棺口中飘出。
“焦油?”卧长风鼻尖微微一动,便探的几分。上前向那棺中躺着的焦尸看去,却见胸口有一剑口。
“那把剑何在?”卧长风看向无幽子。
“这便是那把与本门极为相似的剑了。”无幽子亲自去过那把剑,逞与卧长风眼前。
卧长风从无幽子手中取过那把剑,将其竖立于眼前,又借着光泽微微倾斜,似在端量着什么。众人一脸疑惑,就当开口询问时,却见卧长风持剑微微一抖,那剑身上竟多出些许粉末,从剑身上滑落而下,而那很是耀眼的三个大字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不解,一脸看向眼前的卧长风。
“这只不过是一把在普通不过的剑而已。至于你们所看见的那些,都只不过是找人镀金上去的。”卧长风将那剑番里番外看了一遍,将其放于一边。
“凡是我峒山派的剑,就算是经过大火猝炼,也不会变得如此不堪。”无幽子也并没有再多什么,只是看着眼前的卧长风继续探查。
卧长风先是一手放在僵尸身上,似在感触着什么,而后在焦尸上取下些许碳灰,于空中揉搓洋洋洒洒了下来。
细眼看去,可以清晰地瞧见那黑色粗壮物。
“色黑而刺鼻,且有粘稠状。”卧长风看着手中那黑色粘稠状液体,道:“他是火烧致死,并非利剑而亡。”
“你胡!你凭什么可以断定我爹就是火伤致死,而非利剑而亡!你这个帮凶!”
“薛敏!你冷静!他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薛敏想要上前捶打卧长风,却被崔冲蓝灵下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的。”卧长风笑了笑,向着薛敏走了去。
“你要干什么?”薛敏一脸担忧的同时,不解的问道。
“当然是带你去看现场。去看看你爹当初是怎么死的。”着,卧长风便将那把剑放于薛敏的手郑
薛敏眼前一黑,顿时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