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处理完毕,已是中午。果然,在萧扬甘心吃亏的情况下,效率就是快。陈律师临走时很感慨的道:“看到你们一家人如此和睦,萧董事长泉下有知,一定会感到欣慰的!”豪门的纷争他见得不少,但是像今天这般利索的,还是头一回。萧扬冷笑,真的和睦吗?当他九岁时,这个后妈带着她儿子来到这个家,逼死了他的生母。十五年来,他一直恨这个家庭,更恨他的父亲。所以,在他父亲发生意外后,他也没有感到多痛心。前世没来得及亲手宰了这对母子,这一世,还能跑了他们?哼哼!……萧扬走后,萧家别墅内,萧仁正发泄他的不满。“这个萧扬,不光把我刚买的巴博斯g800给我开走了,还把紫金山的别墅给要走了,那可是我费了好大心思装修好的。我一天都还没住过呢!还有,25亿的存款全都给他了,一个星期后我怎么去参加‘海天盛筵’。我都在朋友面前夸下海口了,今年主打的末日版的豪华游艇和越野房车我都要拿下的,我可不能丢了面子!”张丽一皱眉,大声训斥道:“你个不思进取的臭小子,就知道贪图享乐。我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只是,没想到你那死鬼父亲,居然留了这么一手。还好,萧扬胸无大志,废物一个,才没有打乱我的计划。要不然,事情还有点棘手。”“是啊萧仁,你妈可都是为了你好!等把集团稳住了,再慢慢收拾萧扬那臭小子也不迟。”坐在一旁的王建,也帮忙开导萧仁。“哼!我不管!我萧仁的东西,谁也不能夺走!哼哼,萧扬,从小到大你都抢不过我,这次也休想!我让你吃到嘴里的,再给我原原本本的吐出来!”萧仁撂下狠话,气冲冲上楼了。张丽望着儿子的背影,无奈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王建,低声道:“你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王建瞄了一眼萧仁离去的楼梯口,确定萧仁上楼后,起身来到张丽身后。双手很自然的搭在了张丽白嫩的肩膀上,轻轻地摩擦着。“嫂子,你放心,那边有消息了。只要咱们股权一到手,那边就可以全部收购。钱一到手,我们就移民!”张丽左右张望,慎怒的道:“把手拿开,小心让萧仁看到!”王建淫荡一笑,一把将手伸进了张丽的领口内,“怕什么!早晚都得让他知道,他可是老子的种!”……萧扬开着黑色巴博斯g800一路狂奔向紫金山别墅。这车看着和奔驰g63一般造型,但是内饰和动力却是强了好几个档次。一脚油门下去,排气筒那“暴躁”的声浪和发动机超强的马力,让你顷刻间就能找回男人的自信。这辆车可是很多男人的终极梦想。不过,在萧扬眼里,这车还是不够看。代步工具而已,真到了末世,作用不大。……紫金山别墅区,最高处的一栋别墅内。萧扬赶到时已是下午2点钟。别墅地上三层,地下两层,所有家具一应俱全。花园里还有一个超大的游泳池。特别是三楼主卧超大的落地窗,视野开阔。让人一眼就能将整个别墅区,甚至是山脚下的大学城都尽收眼底。负一层贴心的打造了一间私人影院,视觉听觉效果超级棒。萧扬还比较满意,但是,需要改造的地方也不少。首先就要改造一个独立的供暖系统。虽然现在是夏季,大家还都穿着短袖。可是萧扬知道,十天后,超级寒流就会来袭,一夜之间就让气温降到零下七十度。由于来的太突然,那些夜里没来得及回家的人们,大部分都会被活活冻死在外头。躲在家里的,要是没点厚被子厚衣服,估计都很难撑住。超级寒流会持续十天,这期间根本无法出门。就算是冻不死,也可能会饿死。萧扬前世,寒流来临的那天晚上,就是被那母子二人从这栋别墅里赶出来的。他永远忘不了那刺骨的寒冷,要不是自己无意间发现一个可容一人的小树洞,自己就冻死荒野了。所以,供暖系统必须先搞上。最实用就是火炭锅炉供热,稳定可靠。墙体的保温也要重新加厚,还有所有的玻璃,一定要换成多层保温的。其次,就是改造独立的供电系统。末世,断电后,再也没有恢复供电。一到夜晚,整个世界就会陷入黑暗当中。只有极少数幸运的人搞到发电机,才用上电。但发电机得用油啊,没油照样是一堆废铁。所以,一套独立的发电系统很重要。院子里的游泳池也得利用上,当个储水池用就不错,就是得改造一下,不然冻住了它也不出水。还有这围墙,也得加高,还要缠上铁丝网。大门也得换,加厚的,防撞的。看来这工作量不少,时间紧迫,得赶紧找个建筑装修公司把这事办了。萧扬看时间还早,赶紧在网上找了家规模挺大的装修公司。电话打过去,那边说马上安排人过来。估计对方来到还得好一会儿,趁着这会儿功夫,萧扬想去救了自己一命的树洞去看看。前世,他躲在里面的那十天,虽然没冻死,但是差点饿死。好在里面有个大鸟窝,里面有几只死去的小雏鸟,才让自己没至于被饿死。想到那几只死去的小鸟,也算是在前世救了自己一命。自己既然重生了,不如去看一看,也许那几只小雏鸟还没死呢?没死的话,作为报答,萧扬不介意养几只鸟玩玩。大约也就两公里的路程,萧扬远远的就看到了那棵大树。这树少说也得有几百年了,七八个成人勉强才能环抱住它。最明显的是,在树干的底部,有一个可容一人爬进去的裂缝。树洞里面有一层厚厚的麦秆,上面搭了一个大大的鸟窝。萧扬直接钻了进去,往鸟窝里一看。总共7只小雏鸟,大部分都已经不动弹了。只有一只,在听到动静后,还能勉强抬起头,拼命张大了嘴巴,朝萧扬虚弱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