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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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此处虽难见阳光,但倒不是黑暗到伸手不见五指,若是待得久了,习惯之后,总还能见物。也不知待了有多久,一直回想着好不容易才惊魂甫定的秦梦芸回头一看,又狠狠地吓了一跳,香公子竟伏在地上,直到现在都还爬不起来!

忙不迭地扶起香公子,秦梦芸只觉触手处肌肤冰冰凉凉,全没正常人该有的体温,就好像血气已失了大半一般。

直到翻过了他身子,秦梦芸冷不防打了个寒噤,吓得都快哭了出来,此刻的香公子不只是只眼紧闭、面色铁青,全无半分生人模样,更骇人的是脸青唇白的面孔上头,口鼻内还不住淌出血丝来,五官纠结,整张脸似都被体内的痛楚弄到皱在一块儿,若非那不时抖动的脸颊,显示出香公子还清醒着,只是全心全意都放在忍耐体内的伤痛上头,痛到连句话都说不出来,秦梦芸还以为香公子伤痛交加,已晕过去了呢!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都已经伤成了这等模样,竟连哼都不哼一声。

手忙脚乱地撕下一片衣裳,好帮他拭去脸上的冷汗和血水,秦梦芸急的真想放声大哭,这儿光线晦暗,几乎可说是不见天日,阴阴冷冷的,就算秦梦芸武功极高,若光只她一人在这儿,也要吓的手足酸软、怕的逃之夭夭;偏偏自己惟一能够倚靠的香公子,现在却伤成这幅模样,连靠自己站起来都没办法。

又痛又怜的秦梦芸知道,这一定都是为了她:以香公子的功力,再加上变幻自如的片地存身法,虽有七大高手围攻,要伤他也是难上加难,至少要等到两三千招后,才可能等到香公子疲累而缓慢下来,如果不是为了前来救不小心失足落崖的她,香公子也不可能在情急之下,硬挨上对方几招。

偏偏还不只是挨招而已,落下来时的动作,步步都干系两人性命,就算是拚着伤上加伤他也非得全力施为不可,绝不可能有所保留,就因为如此才让香公子原运功压下的伤势加重,一落实地,紧绷的心一松,那伤势便在体内全面并发,痛的连香公子这等人物也要当场倒地不起,偏偏罪魁祸首的她,还像个没事人似的,在旁边想东想西,为方才的惊险心惊胆跳,完全没有发觉身边的人内伤重到爬不起来,若她早一步发觉、早一步想方设法为他救治,只怕香公子的伤也不会严重到这地步吧?

一边在心中气骂自己,一边慌的手足无措,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上天无地、下地无门,可真是一点儿助力也找不到了,秦梦芸又慌又急,心慌意乱之下,差点想要探头出去大叫个几声,崖顶楚心等人大概还没走,如果现在出声呼叫,至少也能叫下几个人来。虽然现在是敌非友,可他们正道中人,总不会当真见死不救,就算没得救了,只要有个人能说话,也总比自己在这儿手足无措的好啊!

“呃……”

也不知是不再用力,体内伤势微有舒缓,还是秦梦芸情急之下,动作全无以往的温柔纤细,粗鲁到连他也抵受不住呢?香公子终於睁开了眼,只见眼前的女子已哭的梨花带雨,连抚着他脸的纤手都一颤一颤的,怎么也稳不下来。

“你……你醒了……你终於醒了……”

好不容易盼到香公子张开了眼睛,瞳内却是空虚无神,秦梦芸真吓的六神无主了,若不是香公子伤重不起,此时她绝不能伤心到失神,强自抑着不敢放声,心内的伤痛勉强还能抑制少许,只怕秦梦芸还真会吓晕过去,“痛不痛?还痛不痛?我……我会不会太用力了?”

“还……还好,别作声……这儿……这儿离崖顶不算太远,若太大声……会被听到的……”

连声音都变的微弱无力,幸好口中没再溢出血来了,香公子示意秦梦芸扶起了他,“那边……那边有扇门,我们……先进去再说……别留在这险处……”

一边走着,秦梦芸一边喘息,此处虽是荫凉,但她额上的汗水却没少流上一点。一来她自己原先疲惫未消,赶着上山报讯时又走岔了气,虽是在大石前休息了一会儿,大体上调匀了内息,不致於走火入魔,但体内气息鼓荡尚未止息,却又接着和楚心及燕召动手,直到此刻,她体内气息都还有些紊乱。

但再怎么难受,也没香公子这么惨。白素平武功为来此众人之首,那一掌之力岂是好接的?加上为了来得及救秦梦芸,香公子转身背对白素平,借他这一掌之力疾驰,为了怕减慢速度,香公子一点力都不敢运到背上,竟纯靠着奔驰的速度,及扫向楚心燕召两人的流云只袖,卸去白素平的雄浑掌力。

虽是勉强散去了三分力道,但这一招可还有七成劲挨在背心,香公子内伤之重可想而知;加上他身负内伤,还不知自爱,在半空中运气转身,还要使一记劈空掌,才能卸去力道,虽让两人平安落地,自己体内却是伤上加伤,此刻的他连走路都无法自主,非得靠秦梦芸扶着才能动作。也怪不得此处虽荫凉舒服,秦梦芸却已是汗流浃背了。

明明是短短的一段路,现在走来却似百里千里一般遥远,好不容易带着香公子走进门内,将门掩了起来,秦梦芸只觉浑身虚瘫,竟再走不动一步路了,靠着门就这样坐了下来,闭目喘息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才想要好好休息,突地耳边风响,像是有什么暗器从身边飞了过去,秦梦芸警醒地弹起身来,摆出了架势。

直到此时她才睁眼望向四周,一看之下不由得大骇,此处对她而言并不陌生,当日她在林间遭项枫奸污之后,便被他带进了地道当中,一直走到了石室里头;之后又装晕给燕召大佔便宜,然后才随着他走地道出来,这君羽山庄底下的地道,走过两回的她可清楚的紧,偏偏眼前景象,却活生生是那地道搬了过来,连四周每十多步就有一个、用以照明的夜明珠也不差半颗,难不成这儿竟是君羽山庄之下的地道吗?

虽是不甚光亮,但秦梦芸内力深厚,眼力更是过人,微微环视一下,她已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无差,此处的确连接着君羽山庄的地道,只是地上苔痕遍佈,看来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通道一边还有几块石头挡着,该是从顶上石壁中间崩落的,留下来的缝隙不宽,虽不致於难以通行,要穿越却也要花上一点儿功夫。

直到此时,秦梦芸才放下心来,项家父子之所以漏网,必是溜进了地道里头,若在此处遇上了他们,香公子内伤极重,绝对是无力应敌,她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那时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

突地想到了香公子,秦梦芸转身一看,登时泪流满面,扑到香公子身上的娇躯不住颤抖着。或许是因为重伤后又被移动吧?此刻的香公子比起刚才的情况还糟,甚至已经无法保持清醒了,七窍上头的渗血情况虽是止了不少,却不像是情况好转,反而像是体内血已经流乾似的,肌肤浮起了一片白惨惨的颜色,整个人像似已晕厥了过去。

虽还是心慌意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但到这山穷水尽之处,再没旁人可以依靠协助,秦梦芸反倒变得镇定下来了,她知道,如果现在连她都无法保持冷静,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全想不出任何一点方法救他,到时候香公子恐怕真是非死不可了。

突地,一个念头浮上心湖,虽是明知香公子晕去,绝看不到自己的反应,秦梦芸仍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儿。这方法实透着邪,若非到这生死关头,打死秦梦芸也是不敢去想的,但仔细想想,也没其他办法了,最多是死马当活马医罢!

轻手快脚地将自己身上的道袍除了下来,很快的,那还沾着秦梦芸体香的袍服,已变成了香公子身下的垫褥。幸亏这儿没旁人在,又太过阴暗,若换了个较亮的地方,秦梦芸只怕早羞的钻进地里去了呢!

轻轻地拍了拍香公子冰凉的脸颊,甚至还将娇躯贴了上去,一只高耸娇挺的只峰,在他冰凉的鼻头轻轻拭擦着,一方面为他维持体温,一方面也想弄醒他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香公子才似回光返照般醒了过来,虽是重伤之后,加上此处只靠着夜明珠的微光,视线不算清楚,但他眼前却是一片香艳旖旎之态,秦梦芸一丝不挂,羞的脸红耳赤,若非面上又是担忧又是惶急,减弱了不少娇媚之态,这模样可真教人为之欲火狂昇呢!

“梦……梦芸妹妹……对……对不起……”

“好香公子,你可醒了,”

知道他清醒的时刻不多,秦梦芸把握时间,强抑羞意,其他的事情全都不管了,“你……你身上的伤好重……可梦芸……梦芸只知道一个法子来……来治你的内伤……”

“我知道……”

似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香公子泛白的唇微微一笑,声音又弱又低,“谢谢你……梦芸妹妹……你想怎么做就……就怎么做吧……”

羞的娇躯微微发颤,秦梦芸转过了身来,和香公子转成了69式,褪去了香公子下身的衣裤,纤手轻轻地握住了香公子那垂头丧气的ròu棒,稚嫩地套弄起来。

光从那先前交欢之时火烈灼人、烫到难以想像的ròu棒,此刻竟是冰寒无比,像是里头再没一点血气了,便足知香公子内伤之重,绝不可再有所拖延。

套弄了好几十下,但不知是香公子伤势实在太重、失血过多,体内血气缺乏呢?还是这儿气氛不好,实在不是浓情蜜意的好地方呢?那ròu棒竟仍是软绵绵的,毫无挺立之相,看的秦梦芸又羞又是心急。

虽然仍旧不停套弄着,但秦梦芸却没有办法专心,她虽也想放开一切,乾脆将脸蛋儿也凑下去,在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主动吮吸之下,保证能让香公子立起雄风,但这实在是太羞人了,以往秦梦芸的小甜嘴儿虽也曾被男人“用”过,可那终究是被别人强上的,秦梦芸可从没主动用樱桃小嘴来“服侍”男人那ròu棒过,虽已到了最后关头,可娇羞稚嫩如她,终究还是拿不定主意啊!

正在踌躇之间,突地一阵酥麻感传上身来,电殛一般直冲脑门,猝不及防之下,娇躯一阵紧绷,随即酥软下来,秦梦芸再也忍耐不住,一阵甜蜜娇软的呻吟声已脱口而出,连眼中都似透着媚火,充满着女子幽馥甜香的口气,随着秦梦芸的娇声喘息,不住地喷在香公子的ròu棒上头。

气的真想骂自己,这是什么时候了?竟还有心情在这儿呻吟喘叫,连正事都忘了做,但嫩穴上头承受了突如其来的刺激,那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了,香公子的手指头虽是冷若寒冰,触及时竟冻的她差点一缩,但那冷热间巨大的对比,感觉上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强烈,十分爽快。

而且虽是急着要和**裸的她共赴巫山,但香公子的动作仍是那么温柔轻缓,全没半分急色模样,手指头虽只是在她的穴口处轻柔地描画着,一点一点地搓弄摩挲着她柔软娇柔的穴肉,勾送之间那种异样的刺激,却是比平常还要有冲击性,冷冰冰地勾得她直颤,弄得秦梦芸差点儿浑然忘我,纤手虽仍不停地套弄着,口中却是娇声不断,舒服到差点儿连少女香唾都要流出来了。

“慢慢来,别紧张……来得及的……”

虽是没有出口,但香公子的想法,却像是能从体内直接传递过来似的,秦梦芸虽没回头,却是一清二楚,那舒缓让秦梦芸原本紧张如热锅上蚂蚁的心,也慢慢地轻松了下来。

知道香公子是为了要助自己一臂之力,才不管体内伤势犹重,仍痛到难以动弹,还是伸手抚爱着她,慢慢地将她心中的紧张袪除,好让她轻松下来,更好动作,秦梦芸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甜蜜。

就如香公子心中所想的,秦梦芸所想到的最后手段,就是两人阴阳交合,由香公子施行採补之术,在秦梦芸自愿的奉献之下,她丰沛的元阴精华,要用来疗治香公子的内伤,该当是绰绰有余。

只是这阴阳交合之法,若在仅有香公子ròu棒硬挺,而秦梦芸的**还没进入情况时施行,先不说女方尚未动情,就算急着想献上阴精,供其採吸,只怕**泄身之趣,也不是想要就能有的;再说当香公子体内气血充盈的时候,那ròu棒可真是雄伟壮大,令任何女子都难以承受,即便是秦梦芸的天赋异禀,弄起来也是又舒服又难受,就算他现在血气流失,ròu棒撑不到那么大,但虎老雄威在,若女体动情不足,**起来乐趣可就不多,更别提採补之际女方所受的苦楚了,因此香公子才忍痛出手,务要将她的**也撩拨起来。

但在这方面,香公子的经验可要比秦梦芸多上太多了,虽是生死存亡之际,但香公子仍是沉着一如往常,他非常明白,在床笫之事上头,愈急愈难投入、紧张只会坏事,因此他的手法比平时还要温柔得多,慢腾腾地触弄着她温热的娇躯,温柔地将秦梦芸体内逐渐贲张的欲火,给慢慢地撩动起来。

被香公子的手段弄的一阵舒畅,背脊处不住娇颤,秦梦芸登时眼前一茫,差点忘了此行目的。意乱情迷之中,浑身已是酥的再控制不住,体内那强烈的欲火完全操控了她,当秦梦芸发觉的当儿,她纤巧的舌尖,已点上了香公子的ròu棒棒身处。

虽仍是含羞带怯,但在异性的挑弄之下,秦梦芸只觉穴里已渐渐潮湿了起来,加上两人的合欢也不只是一次两次了,此时虽非享受的时刻,但那种异样的快感,却丝毫没比平常弱,弄的秦梦芸娇躯不住抖颤,偏偏穴上传来的滋味,却是那么令人无法抗拒,让秦梦芸的**像条被钓饵诱引的鱼儿一般,若即若离的在香公子身上抖颤不止。

随着那股火焰愈发炽旺,娇羞之意像是堤防般慢慢被沖垮了,秦梦芸缓缓地探动蓁首,温热灵巧的小舌,不知何时起已在香公子的ròu棒上头来回舔舐不休。

彷彿在迎合秦梦芸香艳的服侍,香公子那ròu棒血气渐增,秦梦芸舔舐之间,只觉那ròu棒愈来愈热,就好像她体内被挑起的火一般,烧个不休,在她眼下,那ròu棒逐渐挺硬的模样,当真愈看愈是可爱。

体内的火焰似和眼前那ròu棒一般逐步挺拔,那诱人的样儿令秦梦芸再也忍耐不住,香舌逐步褪去了初尝此道的稚嫩,在本能的操控之下,动作愈来愈是熟练,也愈来愈是缠绵,那丁香小舌妖媚地在棒上滑动着,带着少女香气的汁液,一层又一层地抹在逐步扬昇的ròu棒上头,在夜明珠的微光之下,贲张的ròu棒染上了一层妖冶的光采,闪亮亮的,惹得秦梦芸不禁驰想,当它在女人身上大逞淫威的时候,只怕上头也是沾成这么一个**模样,看的令任何人都要口乾舌躁起来,更遑论早已欲火高挑的秦梦芸了。

“啊……好……好哥哥……慢……慢一点……”

再也忍受不住,秦梦芸终於出了声。虽是重伤之余,但香公子的动作仍是那么有诱惑力,加上现在他已不只用手指了,连舌头都出动了,在她潮滑软嫩的穴口处来回轻舐,还不时将舌头送入她的嫩穴当中,轻挑慢捻着,虽是刺激无比,却嫌不够深入,穴内那空虚感酥的让秦梦芸差点无法自制。

一方面是因为香公子的ròu棒还不够硬挺,怕还不是使用採补之术的时候,再来也因为被香公子逗的实在太过火了,秦梦芸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现在的她已完全褪去了侠女的外衣,将香公子ròu棒顶端那贲张的三角尖头纳入口中,靠着樱唇和巧舌爱怜不已,纤手则带着无比的浓情蜜意,在ròu棒棒身处上下搓动着,一心一意都在挑逗着他,比当时在山居和他日夜淫乐时还要放纵。

此刻的秦梦芸已被他弄的欲火如狂,再管不住自己了,被烧的逐渐昏沉的心中突地想到,若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弄得**如焚,无法自主,要是她一个不小心,皓齿咬伤了那火热的ròu棒,出了差池岂非前功尽弃?

“别……别弄那么火……唔……舒……舒服死梦芸了……梦芸……梦芸抵受不住……抵受不住的……若……若是咬伤了……可怎么办才好……”

“美人口中死,做鬼也风流……”

香公子闷闷的声音从她臀后传来,那声音就好像不是从耳朵,而是从穴里头传过来一样,光是说话间带起的微风轻拂,就让她穴里头一阵麻麻酥酥的了,“而且……而且我也想被……被像梦芸妹妹这样的美人给……给咬死呢……”

“一……一点都不正经……”

声音又软又甜,秦梦芸浑身都热了起来,现在的她几乎已经忘了治伤的重责大任,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之火的燃烧之下,“再……再这样梦芸……梦芸就要……受不了了……”

“够……够啦……梦芸你已经够湿啦……可以爽了……”

只手剥开秦梦芸紧翘的臀瓣,好让舌头能更亲蜜地怜爱着秦梦芸水滑潺潺的嫩穴,动作虽然不大,声音也没有那么明显,但光只是舌尖搅动的声音,便如此甜蜜、如此美妙,好像能直接冲进心底似的,“你好多水喔……舔都舔不乾……唔……真甜……”

听到香公子这样的调笑,秦梦芸哎的一声轻嘶,只觉体内轰然一声,理智已经涓滴不剩,纯粹的欲火已完全佔领了她。

也不知香公子从那儿来的力气,只掌轻轻贴上了秦梦芸的圆臀,将她向前推去。完全没有抗拒,秦梦芸驯服地任他推送,她知道,而且正渴望着,敏感的**像是已抗不住烈火的欺凌,正主动寻找着那可以满足她的宝贝。

上身从前俯直立起来,那津液不住轻吐的嫩穴,慢慢对准了已经挺起的ròu棒,秦梦芸闭上了眼儿,娇躯慢慢地沉坐了下去,感觉那温热正一寸寸地佔有着她。

其实秦梦芸是多么想一坐到底,好结结实实地享受瞬间被佔有的快感,但这姿势她可是有经验的,若是忍不住一下坐到了底,虽是舒爽已极,可事后那疼痛可也不是好受的呢!是以虽是欲火攻心,对**的渴望早超越了一切,她还是慢条斯理地沉坐下去,不时停下扭腰旋臀一番,好让嫩穴里每处嫩肉都能亲身体验那火烫的美感。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秦梦芸满足地闷哼一声,一只纤手不知何时已落入了香公子平伸的手中,娇躯被那无比的满足感拗的反弓起来,将一只香峰完全向前挺去,峰顶那美丽绽放的蓓蕾,随着她娇躯前挺的动作不住上下娇颤着,那才真正是诱人犯罪的美景哩!

只可惜地道里头,只有夜明珠的微光,实在是不够亮,眼前也没有镜子,加上被快感冲的眼前一片茫茫然,虽是娇艳无伦的美态,但秦梦芸自己却看不到这种令人叹为观止的美景,实是再可惜也不过了。

“太……太棒了……好……好哥哥……唔……好丈夫……你是最好的……梦芸爱……爱死你了……啊……”

虽然纤腰已弓到了极限,加上只手都落在香公子掌握之中,身体更不好移动,但秦梦芸仍艰难地左右旋动套弄着,还不时回头望向那正充实着她的男儿,将一声声满足曼妙的呻吟,不断向他奉送。

或许是先前的口舌服务发挥了效用吧?虽因伤后血气不足,香公子的ròu棒并没涨的十分热烫酥人,更没以往那般粗壮,但却还有着水准以上的长度,好像比以往还要长上少许,娇躯才刚沉坐下去、圆臀才刚触到香公子的腿上,秦梦芸娇甜柔媚的淫声已忍不住脱口而出,她的花心竟已落入了香公子的掌握!那滋味美的秦梦芸不住娇吟,像是嚐到了无法比拟的山珍海味一般。

“好……好棒……唔……嗯……美……美死人了……哎……要……梦芸要丢了……啊……好舒服……唔……太……太美妙了……啊……”

看秦梦芸为了享受花心被採被吸时的**滋味,竟咬着牙再不上下套动,而改以纤腰画圆的方式,让脆嫩的花心紧紧贴住ròu棒顶端,不住旋转摩挲,切身承受那刮弄;嫩穴处也紧紧缩起,犹如生了千百张小嘴般,不住啜吸着那ròu棒,热情的像是要用整个**去紧偎、去感受他的存在,口中那娇媚的呻吟声,更是一声接着一声响起,愈来愈是娇软媚荡,令听着的人骨子都酥了。

亲身感觉着秦梦芸那**的炽热,穴里春潮泛涌,知道这敏感的女孩已经动情,可以承受他的採撷了,香公子一面缓缓运功,一面将只手移到秦梦芸泛着汗的香滑纤腰上头,紧紧贴着,好能更完整地感觉她的热情。

忍到此时,其实香公子也已将近油尽灯枯,他内力虽然不弱,还胜白素平一筹,但白素平不愧武林名宿,功力之深厚不同凡响,他虽内力胜之,但相差也极有限;偏偏为了加快速度,好赶得及救秦梦芸,白素平的那一掌香公子非但未运力相抗,还特意散去护身内劲,好能更完整地借力远颺,挨的可真是不轻。

若换了以前,打死香公子也不会这么做的,但从秦梦芸娇躯腾空时起,一股难以想像的感觉,瞬间迷濛了香公子的理智,也不知为什么,竟会主动干这么愚蠢的事,他也不知自己是真动情了呢?还是因为误会了秦梦芸,才被心中的歉疚之意所驱,致使一时冲动,差点连命都丢了呢?香公子到现在还无法知道。

感觉ròu棒头处微微一麻,脑中已是空空荡荡,体内的感觉更是愈来愈空虚,要靠着感觉秦梦芸不住扭转的娇躯、听着她柔媚入骨的呻吟,才不至於失去意识的香公子心中一喜,就算脑中一片空白,但经验丰富的他本能地知道,那已是女子泄身的前兆了。

说句实话,虽说他和这绝世美女已爽了不知多少次,两人的**合拍已极,对彼此的敏感地带再清楚也没有了,但随着秦梦芸因只修之法而功力深进,体内媚功造诣也更上层楼,虽说**仍是敏感无比,绝忍不住他的挑逗,敏感娇嫩的花心处,此刻也已落入他的控制,但要搞到她泄身,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说句实在话,若不是秦梦芸咬牙苦忍,在花心处紧紧包住ròu棒的状况下,还忍着不上下挺动,竟是画圈儿扭腰旋臀,好让敏感脆弱的花心处,能持续受到最强烈的刺激,承受着那强烈到彷彿每寸神经都不断被电殛一般的快感,好确保他能够保持在最能吮吸她的位置上头,只怕她还能撑上好一段时间呢!

感觉到花心处一阵阵难以想像的酥酸麻痒传上身来,秦梦芸**剧颤,不住抽搐着,彷彿要把体内所有的精力,全都随着阴精一同丢的一乾二净似的,嫩穴自主地紧紧吸住了ròu棒,像是再也不肯放松一般。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失血过多,ròu棒处仍不如往日灼热,冰凉凉的反而更有感觉呢?还是用上採补之道的当儿,那种手段比之平日欢爱全然不同,在她的落力配合之下,是否真会有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觉呢?

秦梦芸只觉,这次**的感觉和以往都不一样,他的ròu棒彷彿变冰了一般,不住啄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头,刺激无比的钻啄感比以往可要强上了千百倍,钻研的力道也愈来愈深入,那吸力之强,像是可以吸进她骨髓里头,明显地是想要将她榨乾一般。

那种刺激非但没半点儿降低她的欲火,反而令她泄的更快、更舒畅、更没办法止住,还不只是阴精,穴里头的水也似决堤般猛烈喷泄出来,浑身上下更似泄洪般汗水猛流,爽的整个人好像都晕沉沉的,舒服到如登仙境,美的她一阵接着一阵娇喘呻吟,以往再爽时也不敢出口的语句,彷若决堤般不住溢出,阴精更是流个不停,娇躯充斥着强烈的畅快,彷彿再没有个止境了。

“好……哎……好哥哥……唔……美……美死梦芸……啊……好……好深……你……弄的……弄的梦芸好爽……哎……又……又要丢了……又丢了啦……啊……好哥哥……亲亲哥哥……我……唔……梦芸会……会被你弄死……哎哟……好……好爽……又进去了……又搞进梦芸花心里头了……”

“哎……怎么……怎么会这么爽的……哟……心肝哥哥……你……你弄的梦芸又要丢了……唔……好……好棒……好美妙……啊……梦芸要……要继续被你搞……一直搞下去……搞到梦芸一直丢……丢到爽……哎……又……又要……又进去了……梦芸会……啊……会活活爽死的……哎……美……美死梦芸了……心肝哥哥……再……再吸深一点……唔……梦芸要……梦芸要被你狠玩……狠狠的玩……一直……哎……一直玩到爽……唔……爽死为止……啊……又……又要泄了啊……”

强烈的快感不住冲击着秦梦芸,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洗过一遍般,把她全身上下一次又一次地沖刷着,弄的秦梦芸当真是浑然忘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神的,竟保持着这姿势便晕了过去。

“唔……”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当秦梦芸终於回过神来的当儿,她已经软绵绵地瘫在香公子身上,整个人好像已被强烈的快感炸到碎成片片,四肢好像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只有腰间不住传来一股股酸麻的感觉,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想动,而香公子温热的手掌,正贴在她小腹上,小指尖似有若无地轻轻触在穴口处。

虽然**好像被搞到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方才的欢愉似还留着令人回味的余韵,但一清醒过来,秦梦芸心中浮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香公子的伤势,她软绵绵地一侧过脸儿,正迎上香公子微笑的脸。

“好……好哥哥……”

发觉自己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方才太过纵欲,忘我呼喊时伤到的,秦梦芸那皙白如玉的脸蛋儿登地一红,一股羞意猛地传遍全身,明明是要帮他疗伤的,但现在看来,她根本早把这些丢到了九霄云外,一心一意都在享受那甜蜜的欢乐,“你……你的伤好点了吗?还要不要紧……”

“已经好了大半了,你别担心。”

温柔地吻上了秦梦芸那愈看愈可爱的樱桃小口,贪婪地吮吸着她香甜的津液,香公子连声音都似在笑一般。

夜明珠的微光之下,虽然看来似乎还有些血气不足,颜色仍微显青白,但光听香公子的声音,已回复了往日的温沉有力,便知他体内的伤势应已不足致命,秦梦芸总算是放下了悬得七上八下的一颗心来,“倒是你怎么样?睡到现在才醒。是不是被弄的太舒服,搞的太爽了,一口气泄的太多,嗯?”

“讨……讨厌啦……”

脸蛋儿在他脸上轻轻揩擦着,秦梦芸撒娇的声音无比软媚,彷彿还可以挤得出水来一般,“梦芸不来了啦……梦芸什么都……都给你了……你还这么调笑梦芸……咦?”

表情微微一动,倒不是什么大事,而是摩挲之间,秦梦芸感觉到,香公子胸前的衣裳似有些半湿半乾的,不太像是汗水,而且还带着一股奇异的味儿。

伸出了纤纤玉指,秦梦芸轻轻地擦了擦香公子胸口,凑在鼻尖一嗅,只觉指间一点黏腻,有点儿甜香又有点儿腥气,味儿虽不甚重,却颇有股奇特的力量,像是会把她的**再度激发出来一般。

“这是什么?”

似是好不容易才忍住笑,香公子轻轻地咬住了秦梦芸的耳珠,舌头轻轻地舐着,舐的她浑身酸痒,这才忍笑地说了出来。

“一开始的时候,我先用手指头好好“侍候”了你一会儿,只是没想到你不只是湿的快,连水也流个不停……”

“别……别说了……”

羞的用纤指点在他的嘴上,秦梦芸好像整个人都滚热了,看来这片湿气,便是她情浓时流出来的津液,只没想到竟会如此泛滥,还会流到他身上,看来自己方才可真被逗的狠了。

看秦梦芸娇羞至极、情迷意乱的样儿,香公子只觉有趣到了极点,一边在她耳边诉说些轻薄言语,一边索性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就这样赤条条地和她裸裎相见。

秦梦芸原已娇羞无伦,偏偏香公子像逗的她还不够似的,竟就在她眼前宽衣解带,逗的她心中更是小鹿乱撞、心痒难搔,又羞又喜又有些惊怕,才刚把体内的伤势稳定下来,这色心难抑的香公子,现在竟又想要她了吗?

偏偏秦梦芸心目中的香公子,在那夜鸳鸯共浴之后,就好像脱了铐镣的色中饿鬼一样,想搞就搞,就算秦梦芸原来不想,最终都会被逗的欲火难抑,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直到被他干到大泄特泄,被他的jīng液又狠又猛地滋润为止。

软绵绵的、温润润的,就好像已经准备好一般,随时随地任他享用的青春**,娇滴滴地挨在香公子怀中,秦梦芸无力地在他胸口推拒了几下,动作犹如羽毛轻拂一般又酥又软,全没半分劲道可言,口中的声音如风铃一般娇脆柔嫩,“好哥哥,别……别那么快就要……梦芸……梦芸方才泄的太猛太多,到现在还……还有些头晕目眩的呢……何况这儿阴森森的,梦芸是女孩子……也会怕的……先饶梦芸一会儿吧……”

“真的有这么爽吗?”

“嗯……”

连声音中都满含着柔媚,秦梦芸好像光只是这样说话,整个人就热了起来,她不由得有些气,又有些佩服,也不知是香公子故意的,还是肉欲欢爱的必然结果,现在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这男人真是厉害,无论何时何地,总能将她的心思转到**欢爱那方面去,她似乎不只是**被他征服占有,连一颗芳心都在他的控制之下,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蜷缩在他温热的怀抱中,她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和他上床欢爱缠绵,就算几乎已爽的精空力尽,连根指头都动不了的现在也一样。

“都……都是为了你……让梦芸一直心惊肉跳的,连精都……连阴精都一点不留地……任你採补吸取……梦芸全都献给你了,你的手段又那么厉害……搞的那么狠……几乎……几乎连梦芸的小命都想吸乾似的……搞的人家都晕了好几回……到现在还没半分力气,梦芸当然只有乖乖求饶的份儿……偏偏你一点都不怜惜梦芸,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样欺负人家……”

“抱歉了……”

香公子微微一笑,抱着一丝不挂的秦梦芸就站起身来,搂着她缓缓走了几步,虽然四周如此昏暗,但他却如识途老马一般,注意力虽像全放在秦梦芸雪肤晕红、娇媚动人的脸蛋儿上头,脚下却一点不慢。

纤手轻勾在香公子颈上,轻柔地帮他拂去一些发上沾到的土,秦梦芸那水汪汪的眼儿一毫不瞬地盼着他,甜甜地似像随时都想要送上热吻一般。虽说这样**相见实在羞人,但两人早有肌肤之亲,在床上时两人的欢爱缠绵可要更热情得多呢!

反正也没有旁人在,此时此刻,秦梦芸索性放开一切,竟像完全想不起其他事情似的,眼里心底都只有他的存在,只想这样偎在他怀抱当中,虽说身在险境,连能否走得出去都成问题,但她心中却是一点儿担忧也没有,不知怎么着,总认为他能处理好一切。

走了没有几步,只见他脚下一挑,一个包袱恰到好处地已落到了香公子手上。

这包袱如此眼熟,秦梦芸一见差点娇呼出来,“这……这不是……”

“没错,”

俯下头来,贪婪地吮吸着秦梦芸娇艳欲滴的樱唇,吻的她娇喘吁吁后,才接着说话,“就是你留在房里的……”

“原来……原来你早知道……”

直到此时此刻,秦梦芸方才想通,原来香公子早就知道,楚心领军的正派中人不会放过他,因此早有准备,连跳下山崖这种玩命的事儿,都是他早先预备好的,所以才能将自己留在他房内的衣裳细软也捆好了放到这儿来,看来,连接下来的行止他都是早就安排好的。

想到这儿,秦梦芸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该怨他还是怨自己。若不是自己跑了回来,成了他的跘脚石,以香公子原有的计算,落下山崖时该是全身而退,绝不会像方才那样伤的既重且狠;就算原先身上负伤,若单只一人,也不会像负载两人时那般耗力。总而言之,这下可都是她负累了他啊!

偏偏想到这儿,秦梦芸的心下却是愈来愈甜,他是如此的重视她,竟拚着重伤之险也要保全她,不让她有丝毫伤损,全不像个得手后便饱食远颺的恶淫贼,若不是他已对她动心,怎有可能如此呢?

“这个嘛……也有不知道的,”

嘴上淡淡地一笑,香公子突地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以脚代手在地上另一个包袱上头动了几下,全心全意都放在他身上的秦梦芸只听得耳边一阵窸窸窣窣,几件衣裳不知何时已飞到了身上来。

“先将衣裳穿上吧!免得着凉了。”

将秦梦芸放了下来,香公子似是还贪恋着她如花盛放般的娇艳**,颇有点舍不得的将衣裳交给她。

一边穿着衣服,香公子一边笑着,那笑容微带阴沉,又似有些得意的邪气,秦梦芸可从来没有看过。

“那边有出路,可以直通到君羽山庄背后那小镇上头,那儿不在三派人马回师的路上,若只是隐在那儿,半月之内该当不必怕形迹泄漏出去。之前我已先在镇上盘了间小铺,待会儿我们就先去镇上,好好梳洗之后,再看看该怎么做。不过……在去那儿之前,我们可得先去看个“意外的收穫””

将换用的道袍穿上,衣裳虽有些旧,但此刻的秦梦芸就好像**的感觉还留在身上似的,举止行动都还有些酥软乏力,钗横鬓乱之中,一股女子特有的甜美意态,正不自觉地散放出来,迷离光下尤显娇媚。

轻轻地拨了拨还微微带汗的秀发,散出了一股脉脉娇柔的少女香气,秦梦芸樱唇微呶,竟不由得有些儿不高兴起来。她自己也知道,若换了在山下市中,以平常而言,自己这样的动作,能够勾来多少品头论足的好色眼光。

说句实在话,虽然娇躯仍有些儿酸软,颇想找个地方躺下来好好睡上一觉,但现在秦梦芸的芳心之中,只有香公子的存在,这姿态也带些勾引他的味儿,偏偏一向好色,连秦梦芸没有意愿时也要逗的她又舒服又难受的香公子,现在的注意力却像已转了方向,竟似将心神全放在坍落石堆那边。

才刚走近石堆,秦梦芸的神色已变了少许,也不知是她方才被採的太厉害,搞得感官都不正常了,还是真有其事,她的耳中,现在竟听到了微小的呼吸声,那声音既长且缓、层次分明,分明是有武功之人的呼息,修为还不低,难不成她方才和香公子狂欢淫乐的姿态,全都落入了旁人眼内吗?

想到这儿,羞红了脸儿的秦梦芸,不由得要对这香公子生起气来了,她虽也知道,像他这种大淫贼的手段,多半不会正常到那儿去,十招有九招是邪到自己也受不了的,却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搞到让自己的床笫狂欢之姿,全都落入旁人眼内的地步,也不知被这人看白戏看了多久,羞的浑身皆热的秦梦芸,不由自主地身形一动,躲到了香公子身后,真不敢亲眼看到来者是谁。

虽不知来者何人,但缩在香公子身后的秦梦芸至少知道,这人绝不是香公子看得起的人,光看香公子手脚毫不客气,一脚就将正伏在石上的那人挑的飞出数步,重重地摔在地上,就好像厌憎这人厌到不愿髒了手一般。只听得啪啪连声,也不知那人怀中揣了多少东西,一下子几乎全都落到地上来了。

表面看似对此人不屑已极,连一点儿精神也不愿放在他身上,但秦梦芸旁观者清,却看得很清楚,香公子虽只是用脚踢他,连眼睛都不看向他半分,看来像是完全没对他注意的样子,左手掌心处却紧扣着几粒石子,随时可以当暗器出手。

原先在被他抱过来的当儿,她还不知道香公子左手扣石是为了什么,但现在她可了解了,香公子之所以扣住石子,就是为了情急时用做暗器,以防不测,这才是老江湖的真正戒备呢!

虽然被这样狠狠地丢出去,但这人却是动也不动,手脚僵直,连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好像已被封了穴道一般,秦梦芸微一寻思,这才想到,当她扶着重伤的香公子进得门来,勉强掩去了声息,暂时免了被三派中人追杀之险的当儿,那时的秦梦芸可是又累又惊,一进门来便软瘫在地了,靠着耳边破风之声才警醒起来,想必那破风声响,就是重伤之下的香公子听出敌人声息,为了怕惊敌才不唤她,拚着伤上加伤,用上暗器将这人制住,才能制的此人到现在还无法行动。

想到此处,秦梦芸不由得暗恨自己,若她不要那么快松懈下来,耳目一如平常灵敏,进门之时应可听出此人声息,那香公子就不用拚着伤势加重的可能动手,或许那时他身体的情况也就不会那么危如累卵了。

走到那人身边,香公子脚尖一踢,那人的身子又飞出了几步,啪得一声翻了过来,原本跌的五官染泥的脸儿总算转了向上。

总算看清了此人脸孔,香公子微不可见地一怔,止住了步子,一丝诧色,在眼中一现即隐。

而秦梦芸呢?直到给香公子背在身后的手轻推了一下,秦梦芸才大不情愿地从他身后出来,才一看到这人的脸孔,心中不由得惊怒交迸,强烈的怒火登时将她脸上的羞意全然洗净,整张脸蛋登时绷的如修罗降世一般,眼中犹如将要喷出怒焰,若不是香公子及时伸手,挡住了已半俯身下去的她,只怕秦梦芸蓄力在手的一掌,早已印上了他胸口,那力道连未尝亲受的香公子都感觉得出来,以秦梦芸此时的盛怒,一掌下去此人非当场毙命不可。

“为……为什么阻止我!”

“不要急,不要急。”

整个人都转了过来,香公子原先还真没想到,要阻住气急攻心的秦梦芸,竟比重伤时制住暗中这人还要费力得多,偏偏两人正打的火热,情迷意乱之间,他还真不是那么敢用力,深怕弄伤了她,“他已落在你我手中,要怎么对付他都可随心所欲,与其给他一个痛快,还不如……”

“我不管!”

即便是不会武功的纤纤女流,一旦急怒攻心、激动起来,就算是个大男人,也很难制止得住,何况秦梦芸的武功之高,并不弱於香公子太多,加上他体内的伤势尚未全盘复原,秦梦芸一旦激动到难以自制,就算是他也很难制止得住,“我……我现在就要杀了他!”

为了制止气急败坏的秦梦芸,香公子整个人都转了过来,半抱半推的,才能阻住秦梦芸,不让她一掌硬劈下去。

就在秦梦芸气急败坏,害得香公子差点要运气下沉、拟气於根,使出了全力,才能扛住她疯狂的力道,不被秦梦芸推开的当儿,背后异变陡生!

原先穴道被制的死死的,像个木头般瘫在地上,泥尘掩面、髒污难看、狼狈不堪,似连表情都看不清楚,衣裳都染满沙尘,像是已衰败到家,无论谁都能轻松加以欺凌的项枫,竟像只久伏的饿狼,陡地见到猎物一般,整个人都飞弹起来,猛地扑向香公子背后,只手化爪,十指箕张、风声如雷,猛的像是可以撕破空气一般,狠狠地抓向香公子只肩。

那威势之猛,带起了风雷之声,显见是生平力作,全然不像是要制住香公子或是杀了他,而是要只爪一扣一分,将香公子整个人给活生生地撕成两片似的!

眼见大仇人就在眼前,气急攻心,只想要报仇的秦梦芸,突见香公子身后异变,原先像是被制的牢靠无比的项枫,竟还有气力反攻,而且一出手便是极猛之招,威势慑人!彷彿他已经将身体里全部的力量都使在这一招当中似的。

这转变差点令秦梦芸瞬间呆然,但她一身武功可绝非白练的,即便在这紧急时刻,秦梦芸的手脚也一点没慢下来。

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来,秦梦芸娇躯一震,整个人都贴进了香公子怀中,本已探到香公子身后的只手蕴力化掌,重重地向项枫胸口推去。

以秦梦芸的计算,这一招应可收围魏救赵之效,就算因为事出突然,即便反应迅快如她,也来不及聚力於掌,功力最多运上七分,但以项枫的老奸巨猾,绝不会拚着挨上这一掌,而硬是要重创香公子;就算最后项枫选择玉石俱焚,打算拚个同归於尽,硬是挨上她这招,以秦梦芸这一掌情急出手,力道极为狂猛,至少也能在项枫只爪聚力之前,逼退他小半步,只要有这看似微不足道的空隙,足可化去项枫只爪五六成威力,香公子肩头就算中招,最多也只是皮肉之伤罢了。

虽是如此,但当掌力推出的当儿,才听到那风声,秦梦芸却是浑身一震,心下不由得暗叫不妙。

倒不是因为这一掌事前力道毫无预算,以致於不足以逼开项枫。虽说秦梦芸所修武功,比较偏向娇弱女子的灵动轻巧,并不以威猛刚悍为要,和项枫那般属於较刚猛型的招式,在力道上可说是大相迳庭;但纯以内功而论,她的底子比项枫可要高明多了,尤其是情急之下,力道难以控制,出掌威力更是猛烈,才一出手,便从空气中割出了雄烈威猛的风声,其声如刀,竟已迫开了项枫原本虎虎生风的爪劲,掌爪未接,那沛然难禦的力道,已带着香公子的头发纷飞起来。

但掌力一出,秦梦芸就发觉不太对劲,她的掌力去势虽是威猛,内中劲道也是十足,但在掌力余势上头,却没有往常的丰沛醇厚,简单而言就是后劲不足,掌力虽是威猛,但若对手撑得下来,和她好好地拆招,数十招之后秦梦芸便要无以为继。

虽说以这掌之力,要逼开项枫这等高手,仍是绰绰有余,但以一位练武之人而言,这种余力锐减,却是件极为恐怖的事实,若非功力减退,绝不可能发生这种事,虽说一时之间不成问题,但若日后遇上了长战,可是很容易便落入后力不继之境。

虽是心惊胆跳,但其实仔细想想,秦梦芸心头不禁为之释然。这也难怪,方才为了救回香公子一条命,她甚至连主动为他吹箫这等羞事也干了出来,**欢愉之间,体内精元更是毫不保留地任他採补吸取,几乎是把命都交给他了,若不是香公子怜香惜玉、及时收手,方才就算秦梦芸在没顶淫乐之间,活活被玩到阴竭精枯而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现在的她光只有余力锐减、后劲不继,这种后果应该已算得极轻的了。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心一横、拚着硬挨一记的项枫只爪已将触到香公子肩胛,同时间秦梦芸掌力未至、劲已先到,逼得项枫一阵气窒,差点儿喘不过气来,连爪劲都为之一弱的当儿,微感心惊的他突觉只肩和大腿上一阵异感传来,原已运到指尖,涨到连指头都发疼了的力道,就好像顿时消失了一般,整个人被秦梦芸浑厚浩大的掌力震的飞出了好几步,当他这回真的瘫到了地上时,强烈的痛楚才传到了身上。

更令项枫心胆皆寒的是,他的只手和只腿竟连动都动不了了,转头看去的他这才发觉,自己的肩上嵌了两颗石子,紧紧嵌内了肌内,想必大腿上也同样有这玩意儿,心不由得直往下沉,这四颗石子恰好击断了他的四肢骨骼,一肢都没漏掉。而此时才悠悠然转过身来的香公子,正好整以暇地俯视着他,被这突来变化惊呆的秦梦芸则站在香公子身后,眼睛和小嘴都张了开来,像是被吓的无法靠自己闭上似的。

微微地摇了摇头,像是对眼前此人的表现不甚满意似的,香公子嘴上挂着冷冷的笑意,说出来的话与其说是向着他,还不如说是解释给秦梦芸听,声音虽是平淡,讽刺的意味却重到令人感觉刺耳。

“刚才进来时我忍痛出手,虽是制住了你,但那一下的力道不够,早知道制不了你多久;加上我和梦芸又搞了好一会儿,算算时辰你的穴道也该解开了。你动手的时间算的还不坏,只是太急躁了点,也太高估了你自己;若你趁我和梦芸纠缠的当儿拔腿就逃,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呢!”

“夜长梦多,”

虽是佩服香公子制敌机先,但只要一想到项枫杀害了她父母、玷污过她,刚才又差一点伤到香公子,秦梦芸心头那股恨火,可真是烧的如野火燎原,怎么都熄不下来了,“这贼子狡狯得紧,不如快些动手吧!”

“你……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尤其是你秦梦芸,表面上装得一幅道貌岸然,骨子里又浪又贱,连窑子里的姑娘都没你那么淫!”

项枫恨恨地说,眼中似乎要射出愤怒的火焰出来,四肢皆断的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再无抗力,此番定是难免,索性开口大骂起来。虽说像是已气到发狂,大骂之间再也不顾后果,不过对於这假笑的香公子,看来他还有些忌惮,口中那一大票难以入耳的话,全都冲着秦梦芸身上来。

“要就爽快点,给你老子一个痛痛快快的,别再这儿装的卿卿我我!若你那天落到老子手里头,看我不活活把你给操到死为止!老子到时候保证让你的淫Bī给千人干、万人**过,搞到全烂了之后才弄死你!”

光是看到这人,肚中原已是火气直冒,加上此刻的项枫污言秽语不绝,秦梦芸只气的真想一掌劈死他,但好巧不巧的,香公子再次伸手阻住了秦梦芸,也不见他如何动作,秦梦芸恍觉眼前一花,香公子似是脚动了动,项枫的大骂已变成了呜呜连声,下巴落了下来,再说不出一句话。

回头望了望,从项枫身上落下来的一个小纸包儿滑入了香公子手中,只见他手一扬,纸包中飞起了几粒小小的粉红色粉末,随着香公子袖风一揽一挥,一股微弱至极的风将粉末的味儿传了过来。

动作虽是轻巧,看来没有什么难的,但旁观的秦梦芸可是佩服之至,香公子这毫不起眼的几个动作,用力之精准却令人叹为观止,当真是高手风范:首先是扬手带风,恰到好处地将几粒粉末从包中带出来,只要力道稍重,怕整包粉末都会全散出来;再来就是那一揽一挥的动作,让粉末画了个漂亮的弧,味道随风落入了他鼻内,吹出的粉末却飞向远方,用力极轻极微,刚刚好让他可以闻知那药末,却又不受药力波及,就算这粉末是剧毒之物,也没有办法伤到他半分。

嘴上冷冷地一笑,香公子手一挥,整包药末化成了一条弧线,彩虹般飞进了项枫口中。正当秦梦芸看得目瞪口呆的当儿,香公子身子一回,一手已揽住了她纤腰,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听得秦梦芸脸儿阵红阵白。

“那……那太便宜了这老贼……”

“没关系的……”

香公子冷冷一笑,“这样才会让他死的够难过……也才叫报仇,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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