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叹了口气,秦梦芸将脸转向了仍面红耳赤,偏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楚心,“梦芸想,齐师伯所说的,多半该是真的了。梦芸也听师父说过,当年听雨山庄一夕巨变,梦芸的爹娘都因而丧命,之后由总管项枫复兴听雨山庄,却因为再找不到后继人选,才自立为庄主,然后才改为君羽山庄……”
看楚心仍气恨恨地捏紧拳头,满含怒火的眼光直瞪着坐在地上的齐建,秦梦芸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放柔了声音,“当日之事,看来全是由项枫所为,令尊不过是受人利用而已,冤有头、债有主,虽说父债子还乃千古定理,但令尊已经过世,这笔帐我就不再找楚师兄负责了。而且梦芸算是小辈,自然不会传扬有伤前辈英名之事……至於应当如何保存令尊英名,就看楚师兄想要怎么做了。”
听到秦梦芸的言语,原半已放下了半颗心的齐建登时大惊,这小道姑美貌无双,比其母更见娇媚,神态圣洁的像是下凡仙子一般,心地却是忒狠,你这话岂不是暗示楚心杀人灭口吗?齐建着地一滚,也不管地上髒污,散乱着稻草和鸡屎,只想有多么远逃多么远。可惜他快楚心更快,加上齐建的武功实在搁下太久了,身形虽快,却是破绽百出,更来不及运功护体,加上他身子才一动,秦梦芸不知何时已掩在他面前,挡住了齐建去路,在他还没来得及转向之前,楚心的脚已经踢了过来,重重点在齐建背心,痛的齐建一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太阳穴上再挨楚心一脚之后,便呜呼哀哉了。
两人合力埋好了齐建,走到了屋内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却是一无所获,楚心望着窗边迎风轻拂鬓边秀发,风姿嫣然的秦梦芸,原想要说的话偏又哽了回去,好久好久才终於说了出来。
“秦……秦师妹……”
“直呼我梦芸吧,师兄!”
秦梦芸轻轻地叹了口气,虽说不是她亲手所杀,但这也是头一回有人死在她眼前,偏又是自己的仇人,秦梦芸心中难免有些感触。
“呃,好,梦……梦芸师妹,”
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楚心好不容易才能把话说得清楚,不带颤音,“多谢师妹对先父不加追究当年之事,又让楚心有机会保全先父令名,大恩大德楚心永铭五内……”
“既是师兄妹相称,又何必说这些呢?”
秦梦芸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波光荡漾的眼儿轻轻地勾着楚心的眼光,“梦芸自幼蒙师父收留传艺,虽非孤苦,但还是……还是一个亲人也没有……楚师兄你……你可是梦芸现存惟一的亲人了啊……”
胸前一热,楚心原本强压下来的体温,立刻又昇高了不少,难以相信自己的好运,当秦梦芸偎在他胸前的当儿,楚心可真的呆了,好久好久他才回过神来,伸出手将软玉温香抱个满怀,轻轻地抚拍着她的背,任秦梦芸在怀中轻泣。
像是被楚心的热度给感染了,秦梦芸的身子也似暖了起来,加上她刚刚才出力埋齐建的屍首,微微的香汗在他暖热的怀抱里慢慢沁出,带着秦梦芸那清淡馥郁的淡淡少女幽香,惹得楚心真是难以自制。随着怀中的秦梦芸轻轻地抽泣,楚心登时涌起一股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必须强大起来,必须成为怀中这道装美师妹的依靠,绝对不能有半点的示弱,那强烈的感觉让楚心愈来愈是忍不住冲动起来。
也不知这样抱她抱了多久,体内那强烈的冲动终於让楚心开始动作起来。一开始还只是慢慢的动作,楚心俯下头去,将鼻子埋入秦梦芸泛着淡淡香气的秀发之中,一边轻呼着气,一边双手慢慢地在秦梦芸背上滑动抚摸起来,而秦梦芸呢?
虽已停止了抽泣,但仍偎着不肯离开楚心的怀抱,对他的动作也只是开始时的微微一震,不但没有出言阻止,甚至连推拒的动作也没有一点。看秦梦芸完全没有反应,楚心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双手微微用力,轻轻箍着秦梦芸的纤腰,将她柔若无骨的**轻抱起来,在秦梦芸昂首轻吁的当儿,轻轻地吻在她的鬓边,然后慢慢地滑动着,一点一点地移向秦梦芸纤细的小耳,将那属於男人**盎然的热气,一口一口地吹入她敏感的耳中。
一方面是因为刚报了一点儿仇,加上初开杀戒,心中难免激荡,一方面也是因为一个月都没有碰男人了,加上最后的一次,又是一口气服侍三个男人,虽是想及仍畏羞不已,但那滋味却也是强烈美妙到无以复加,秦梦芸难免有点本能的需求,加上楚心又生得英挺,不由得令秦梦芸动了春心,娇滴滴地偎紧在楚心怀中,好让他有机会来“安慰”她,好不容易一直不敢动的楚心才有所行动,秦梦芸又怎可能出言推阻呢?随着楚心温热的气息鼓入耳内,好像是一股火般,迅速地延烧起来,秦梦芸只觉娇躯急速地发热,好像浑身都烧软了,不由自主地嗯哼出声,娇躯也难耐春情地微微扭了起来,轻轻地揩着楚心火热的**,光是那触感就舒服的让秦梦芸像是要瘫了一般。
看秦梦芸媚的像是没了骨头,此刻的她已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眉梢眼角已烧起了娇红的媚色,水汪汪的媚眼艳色无伦,菱般的樱唇微微蹶着,那娇柔的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在屋内轻吟着,楚心就算再呆,也知道这天仙下凡一般的绝色美女已经动了情,他这才大着胆子,微微抖着的嘴轻轻揩着秦梦芸吹弹得破的嫩颊,双手慢慢地在秦梦芸玲珑有致的**上滑动着,感受着她热切的需求。
随着秦梦芸或高或低、性感迷人的嗯哼声,不住从他胸前透出,楚心感觉到心跳愈来愈快,体内那股狂烈的冲动,也愈来愈难以忍耐了,他缓缓地攫住了她的檀口,轻柔地吸吮着秦梦芸丰润的樱唇,感觉到怀中美女的哼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娇媚,少女的口气是那么的温热湿润,惹得楚心更加心猿意马起来,他将秦梦芸软到快站不住脚的娇躯压到了墙上,惹得她一声轻哼,一面加紧吻吮着秦梦芸的樱唇,双手更带着微微的颤抖,慢慢地卸去了秦梦芸的道装。当他的手顺着秦梦芸曼妙的曲线,滑上了秦梦芸胸前,轻轻解开秦梦芸衣襟的刹那,秦梦芸娇躯一颤,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轻推着楚心的胸前,欲拒还迎地推拒起来,但楚心的冲动是那么热切、那么无法抗拒,加上秦梦芸原就只是为了故示娇羞,当楚心更进一步地动作的当儿,秦梦芸不只没再推拒,反而娇躯轻挪,尽量给予楚心的手方便,让他能以最令她舒服的方式,将她的衣裳和羞怯一件件地剥去。
才不过一会儿的时间,秦梦芸和楚心已是裸裎相见,一丝不挂地磨擦着楚心那年轻的肌肉,火热的感觉让秦梦芸更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娇媚性感的呻吟不住涌出,少女那清淡的体香更是愈发浓甜,像春药一般将楚心已烧到极点的欲火推向了另一个高峰。经验不算太多的楚心怀抱着如此热情如火的美女,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加上怀中的秦梦芸扭得那般娇娆,软玉温香的娇躯灼的像团火一般,更令楚心无法再忍耐了,他双手箍上了秦梦芸不盈一握的纤腰,在她的轻呓中,将秦梦芸举了起来,秦梦芸还来不及说话,她的**已屈服在楚心的火热之下,给彻底分了开来。
随着楚心虎腰一挺,秦梦芸闭上了眼儿,柳眉微蹙、娇躯轻颤,发出了微带痛楚的美妙呻吟声。虽说一见到楚心那年轻英挺的俊容,媚骨风流的秦梦芸已经忍不住穴里润湿、春意盎然,但楚心的经验实在是不够多,更不晓得在交合之前好生温存,秦梦芸虽是欲火如焚,但穴里可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穴口虽已湿滑却还不够柔软,便挨了楚心ròu棒的重重插入,加上插入时的角度也没有对好,当嫩穴被破时秦梦芸只觉穴口痛的好像擦伤了一般,窄紧的嫩穴虽是本能地黏紧了ròu棒,本能地享受他的灼热,但遭狠狠插入时那些微的痛楚,却仍令秦梦芸经受不起,忍不住呻吟出来。
“唔……痛……痛着呢……师兄……别……别那么用力……梦芸……唔……梦芸受不起……啊……师……师兄……饶……饶了梦芸……小……小力些吧……”
原先虽对秦梦芸火般的春情和半主动的献身难免疑惑,但现在看着秦梦芸娇羞不胜、弱不禁风,不住呼痛叫疼的羞怯模样儿,楚心不由得大喜,还以为自己已得到了秦梦芸的初夜呢!他一手搂住了秦梦芸泛着香汗的纤腰,一手滑上了她紧翘的圆臀,指尖顶进了她火热的股沟,好将秦梦芸的嫩穴固定着,让她再逃不脱自己的手,楚心非但没听秦梦芸的话儿收力,反而腰部深顶猛收,插得更有力了。没一会儿,秦梦芸已适应了楚心的抽送动作,那年轻的灼热ròu棒不住熨贴着秦梦芸敏感的穴肉,惹得秦梦芸又叫了出来,春情难抑的美妙娇吟声音,在简陋的小屋中不住回荡着。
“哎……师兄……唔……你……你好……好厉害……入……入的梦芸……唔……好……好舒服……哎……梦芸受……啊……受不了……天……天啊……不……不要……别……嗯……哎呀……太……太美了……太美妙了……师兄……我……求……求求你……别……不要……啊……嗯……就……就是那里……哎……好……求求你……用力……用力呀……唔……”
一半是因为滋味着实不坏,一半也是因为要逢迎正**着自己的楚心,半真半假之间,秦梦芸呻吟的像是爽的快死了一般,嫩穴更是本能地绞紧了楚心的ròu棒,像是穴里头生了几十几百张嘴一般连吮带吸,美的楚心也忍不住低声轻呼起来。本来他在这方面经验就不够,加上秦梦芸使尽浑身解数,尽情迎合,让楚心的定力很快就崩溃了,他只觉一阵甜美无比的感觉,从ròu棒处直昇脑际,背脊处一阵美妙的酥麻,阳精已忍不住激射而出,直捣秦梦芸穴心深处,让她也舒服的软瘫下来。
看着月上柳梢,缓缓地走向吕员外家的秦梦芸停下脚步,轻声吁了口气,纤手轻轻拨理着秀发和衣裳,注意着不露半点痕迹,前一刻和楚心行云佈雨的感觉,好像还在心底一般,到现在**仍有些感觉呢!
倚着路旁的垂柳,秦梦芸闭上了眼,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来,方才**欢合之后,眼角瞄到秦梦芸穴口伤处滴出的血滴,误以为那是秦梦芸落红,得意到差点忘形的楚心滔滔不绝,口中尽是要如何纠合武林正道势力,好大举攻入君羽山庄,将项枫碎屍万断的计画,但不知为什么,秦梦芸心中却是颇为烦燥,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去听他说,到现在她也才记清楚一句话而已,楚心要纠合武林正道势力,所需时间大概还要两个多月,因此希望她能在两个月后,和他在执正道牛耳,也是楚心练功之处的少林寺山下会合。
想到师父也告诉自己,该要再多累积点经验,才能去找项枫报仇,秦梦芸厌烦地摇了摇头,心中有一股再也压抑不了的冲动,怎么样她都想现在就生出翅膀,飞到君羽山庄,飞到项枫的眼前去,将项枫给五马分屍!
深呼吸了几回,秦梦芸摇了摇头,随即伸手整好发丝,慢慢地将心底的冲动给压了下去,无论如何,现在的她都只听到齐建的一面之词,怎么说都该给项枫一个机会辩说,正好吕员外那边的保镳事了,原先秦梦芸还想先回到吕员外家,挨个十天半月后再离开北京,去过她游历江湖的日子,现在看来,这倒也是个契机,她正好可以先去吕员外家,收了这回保镳的酬劳,再休息个一天,等到消除了旅途疲劳之后,立刻就上君羽山庄去,先和项枫兜个话儿,看清楚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再说。
慢慢地走着走着,虽然已经入夜,但北京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的繁荣都会,四处仍是灯红酒绿,街上醉酒的公子哥儿来往不绝,不时传来酒言醉语,完全没有一点因夜而歇的模样。缓缓走着走着,对四周飘着的轻薄言语彷若听而不闻,秦梦芸身形如影轻飘,似有若无地避过几个酒醉而言语轻浮的登徒子,完全不给人一亲芳泽的机会。
如果换了刚下山,只怕秦梦芸还会想动手修理人吧!但入江湖虽是不久,秦梦芸也已历练了些,意气早收敛了不少,何况一来这儿是京都重地,来往的年轻酒徒虽是颇讨人厌,让人真恨不得好好教训一番,但人在此处,这些傢伙多半都有些身份或后台,对这些人秦梦芸虽是不放在心上,但她现在仍是吕员外的保镳身份,若是惹了事,连累吕员外可不好;二来随着这些轻薄话儿入耳,秦梦芸的芳心不由自主地向回飘着,飘回了初嚐**至乐的那一夜,白天当她英风凛凛地教训巴人岳的当儿,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那个晚上,她会一丝不挂地落入巴人岳和胡玉倩的风流阵仗当中,任凭他俩摆佈逗弄,到最后处女身都半推半拒地给他破了。人世间的事儿可真是难以预测,回想的脸红耳赤的秦梦芸不禁要想,若是当日的事在这儿重演,这回碰上的人儿恐怕不会像巴人岳那么怜香惜玉了呢!
若是自己轻易出手得罪了人,到了床上真不知会被玩弄成什么模样,也不知道那样会不会更舒服呢?
慢慢地绕了一会,秦梦芸可终於找到了铁头狮胡同,看来这里头住的多半是官宦人家,气氛幽静,完全听不到外头喧嚣不说,每户人家大门前都悬着灯笼,或多或少有几个看门人,建筑物也颇有气派。
慢慢地走着,秦梦芸纤手轻拨,彷彿要把外头的吵闹喧嚣全都拂去一般,她还没找着吕员外公子的府邸呢,别人的声音已经找上了她。
“啊!是梦芸小姐吗?”
微移蓁首,看着一个守门人毕恭毕敬地小跑步过来,对着自己躬腰作揖,秦梦芸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人,他光衣着方面都和其他人家的守门人不同,不像是习於守门通报之人,多半是总管或管家之流人物,看来吕员外可真的在等着自己呢!吕府灯火通明不说,连下人都已经吩咐好了。
“梦芸小姐,这边请!老爷子设了筵,说是要为梦芸小姐洗尘呢!”
光是看筵席上的陈设,秦梦芸就知道,这吕员外可真是落足本钱,务要令她开心了,她虽然见识不广,但也不是无知之辈,那菜色之好,可不是才到京半日的一家子人可以做得出来的呢!加上不只其他的护院保镳一个不见,连吕员外的儿子都是稍斟即退,除了她以外,席中全是吕员外的家眷,更没其他男子。筵席之中,吕员外频频劝酒,秦梦芸虽因他眼儿色瞇瞇的不太喜欢,但一路上吕员外守礼如仪,言语当中全没有半点失礼之处,让秦梦芸也不禁放松了原本悬到极点的戒心。一方面因为刚知道父母仇人,难免有点儿想藉酒浇愁,二来吕员外所送上来的酒,可不是中土常见的酒品,不是辣就是冲,而是外洋所产的美酒,色泽润红透光,犹若宝玉,饮来更是清醇甘美,香氛直达体入深处,温醇美妙令人喜爱,教秦梦芸一饮之下着实难舍,不由得豪气大起,酒到杯乾起来。
不过这酒的后劲似乎颇强,仅是数杯而已,秦梦芸已是浑身发热,脑子昏茫茫的,只听着眼前吕员外的家眷们一个接着一个离了席,只留下她和吕员外两人,她虽酒量不宏,以前却没有这么容易倒呀!秦梦芸才觉不对,脑子已热的像是一股火儿爆开一般,摧的她浑身酸软,靠着桌沿才不至於倒下来,偏偏脑子里那股火却是熊熊地燃着,完全没有一点儿停止的趋势,转瞬间已烧遍了秦梦芸全身,秦梦芸只觉得全身有一股热气在游走,不断在她体内爆发着,经脉肢体都好像是火烘着一般,完全无法控制,烧的她一阵软语嘤咛,发热的娇躯已经再掌不住,软绵绵地挨入上来扶着她的吕员外身上。
明明知道酒里多半有鬼,恐怕吕员外已在酒中下了春药,力道虽不似当晚赵嘉灌她的那么强烈,却也能在瞬间烧的她香躯火热,情浓不能自抑。手边虽是没有兵刃,但以她功夫,秦梦芸若要反抗,吕员外可还吃不消呢!但一来秦梦芸下午才和楚心缠绵过,他太过年轻,不晓得控制自己,秦梦芸虽是舒服,却不够满足,二来方才外头街道上的喧嚣热闹当中,引得秦梦芸回想当日在胡玉倩家中的种种情景,她的春心早被自己给诱发起来,正渴望着男女之间的翻云覆雨。虽是着了道儿,芳心之中难免怨怼,但**的渴求却已远超一切,心中一旦放松,绮念登时昇起,**本就是与生俱来,一旦引发就难以压制,不知不觉间秦梦芸已感到嫩穴里有股难耐的骚痒,犹如暴风雨一般,弄得她连声音都软了。
“员……员外……你……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了……”
看秦梦芸这么歪歪倒倒的模样,显然酒力和药力已一起发作起来,吕员外原本忐忑不安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拥住了秦梦芸香软的**,细赏着怀中美女,白皙洁净犹如粉雕玉琢般的肌肤,被药力摧的染上了**的酡红丽色,一双媚眼儿水汪汪的,强烈的欲火似要喷发出来一般,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微微地扭曲着,像是强忍着理智正被体内那旺盛的火焰一点点地摧破一般,那娇姿媚态真的诱人无比。
“太……别太过份……”
“一点也不过份,”
看秦梦芸好像还能强忍着,吕员外这才施出了杀手,“你跟赵嘉他们不是干的很愉快吗?”
“你……”
真的被这句话吓了一大跳,其实当日她模模糊糊当中,的确也感觉到有其他人存在,只是被赵嘉等人搞得太过舒服、太过激烈,事后弄得她直到早上都是晕乎乎的,连追究都忘了,没想到却是吕员外在偷窥,看来他可真是蓄谋久矣了。
“不要怕嘛!”
一面温柔地嗅着秦梦芸清新的发香,吕员外一边轻笑着,双手温柔地褪去了秦梦芸的道装,忍不住已吻上了秦梦芸雪凝似的香肩,“我不会拿这件事威胁你,只是想求一夜之欢,事后一拍两散,好不好?”
“唔……”
或许是因为药力的摧动,或许是因为之前已有些春心荡漾了,虽是勉强避过了脸,让吕员外的吻落在肩上,但秦梦芸怎么也没想到,光是香肩受袭,已令体内的火热犹如火上加油一般,热腾腾地滚烫起来,白里透红的香肌雪肤艳色更炽,加上吕员外虽该算是色中老手,但秦梦芸天香绝色,美的犹如仙女下凡一般,如今娇躯半裸地挨在自己怀中,惹得他差点要忍不住了,胯下那根ròu棒已经强硬无比地挺了起来,虽隔着两人衣裤,也灼的秦梦芸娇羞地轻挪纤腰,磨擦之下更令他魂销意荡,吕员外的吻很快就滑上了秦梦芸的胸口那一对遮着内衣也难掩诱惑魔力的香峰,隔着薄薄的内衣便连吻带吸起来,另一只手更早已轻拨开秦梦芸的衣带,手指纤巧地托住了秦梦芸随着呼吸轻抖着的香峰,温柔地托抚起来。
吕员外虽不急着褪去秦梦芸的内衣,解放她已经娇羞挺起的香峰,攻陷秦梦芸娇挺的蓓蕾,但秦梦芸早被酒中的春药药力摧动了欲火,诱发了风流情性,何况秘密又被他知道,若只是一夜风流,秦梦芸其实不放在心上,这样想着的秦梦芸芳心里绮念风起云涌,早失去了抗拒的本能,她微微挺直了背,好让酥胸更挺,更深刻地感觉男人火热的爱抚,轻推着吕员外肩头的纤手是那么的软,无力地欲迎还拒。
“就……就只是一夜……一夜而已……”
听到秦梦芸酥软的声音,知道怀中这绝色女子已然答允,吕员外可真是喜翻了心,他虽是色胆包天,只要是稍具姿色的美女都想一亲芳泽,甚至纳为妻妾,更别说是秦梦芸这等绝艳了,但一来秦梦芸武功极高,吕员外虽不会武功,但光看当日赵嘉被整得惨兮兮,事后躲着好几天都不敢正眼瞧她,也知道对此女绝不可妄动,二来江湖中人都有些怪性子,光靠着财势金银,只怕非但不能让她就范,反而会造成反效果,因此他特别小心,即使发现了秦梦芸和赵嘉间的秘密也不敢吐露半点,一路上完全不敢稍露色心,直到一家人到了北京,估量着秦梦芸的戒心也该放下来了,他才准备了下了春药的美酒,还特意选了外洋红酒,就怕中土产的酒她曾喝过,会喝出酒味儿不对。
“哎……讨……讨厌……唔……怎……怎么这样……”
秦梦芸的呻吟声,突地高昇起来,整个人都被烧的快昏了,没有一寸肌肤不沐浴在肉欲的烈火之下。在得秦梦芸允准之后,吕员外色胆大张,动作更不收敛,很快秦梦芸的内衣已滑落在脚边,那**的香峰落在吕员外嘴里,正含羞在他的口舌之间贲张着,另一边的蓓蕾也落在吕员外手中,在他轻柔的搓揉当中愈发娇绽,美妙而温柔的滋味弄得秦梦芸更加火热难忍,染上红晕的肌肤又浮起了一层薄薄的香汗,不只更加眩目,连少女香气也愈发馥然,那感官上美妙无比的刺激,让吕员外的手愈动愈快,口舌之间虽是愈发小心,以免咬痛了她,但轻啣猛舔之下,也令秦梦芸欲火狂炽,一发不可收拾。
“唔……不……不要……你……哎……你弄得……弄得好热……梦芸……梦芸受不了……啊……别……求求你……求求你别再亲了……唔……好……好热……好棒……美……美死梦芸了……啊……不可以……不可以那样吸啦……哎……你……你这样会……会害梦芸流……流出来的……唔……你的手……怎么……哎……对……对了……就是那里……再……再边一点……唔……力……力道好棒……哎……好……好像揉……揉到里面去了啦……啊……唔……好……美……美到梦芸心里头了……啊……”
一对敏感娇挺的香峰,被吕员外熟练的口手齐施,服侍的舒服透顶,加上吕员外完全没堵着她的嘴,就好像等着听她软语呢喃似的,在这样内外交煎之下,秦梦芸只觉欲火都快把脑子给烧化掉了,那娇媚的呻吟更加高昂,更加无所忌惮。
“哎……好……好棒……美……美到……美到梦芸心坎里了……唔……怎……怎么会这样……吕……啊……这滋味……这么棒……呀……哎……别……别再逗梦芸了……不要……啊……”
听秦梦芸这般甜蜜的呻吟喘息声音,感觉她已忍不住凑向自己,**的肌肤光磨擦的感觉都是那么不同,强忍着直捣黄龙的心直到现在,吕员外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爆炸了,他终於再也忍不住,双手轻扶在秦梦芸腰间,让她双足点地。闭上双眼,被体内欲火烧的昏昏沉沉,只知偎依着他的秦梦芸只觉一股清凉感传到腿上,吕员外快手快脚地,已将秦梦芸的衣裳彻底剥去,只听得秦梦芸娇呓连连,原还怕自己会不会太急色,唐突了佳人的吕员外这才发现,秦梦芸的臀腿之间已是一片湿黏泥泞,津液一波一波地往外溢出,染的她嫩穴处更是美不胜收,看来秦梦芸比自己还要急色呢!
迷濛之中,感觉到自己柔若无骨的**,又轻如鸿毛般被吕员外抱回了腿上去,臀上的感觉令秦梦芸一声轻吟,脸儿更羞红了,她已感觉到,**的圆臀触着了一颗火热的棒头,吕员外也已是箭在弦上,她虽羞的不敢睁眼去看,但光凭臀上的感觉,吕员外的ròu棒其硬挺比之赵嘉,只怕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秦梦芸这才似有若无地明白,为什么吕员外不会武功,却有不浅的内力修为了,那只怕是专用在床笫房事上的内功路子,练来滋阴补阳、长保坚挺,是富贵中人才会多所关心的房中术法,虽和练武之人的内功颇有不同,也少有健体强身之效,但外观上却分不太出来哩!
明知秦梦芸的**已完全被欲火充满,嫩穴里头**的,正渴求着男人的滋润,但吕员外似要吊秦梦芸胃口似的,虽然两人都已一丝不挂,而秦梦芸轻盈柔软的**也已完全任他摆佈,只待他的佔有了,但吕员外偏就不顶腰插入,反而用双手扶着秦梦芸的纤腰,微微地浮起打着圈儿,让秦梦芸湿泞的嫩穴口儿若即若离地触在他火热的棒头上,不住轻刮轻措着,弄得秦梦芸欲火更炽,津液更加汹涌无匹。
“哎……讨……讨厌啦……怎……怎么这么逗梦芸的……别……别让梦芸半天吊……唔……坏……你坏死了……哎呀……别这么……这么悬着嘛……啊……”
听秦梦芸终於开口求他,吕员外的忍耐也到了顶点,双手箍着秦梦芸纤腰处微一用力,只听着秦梦芸一阵满足的哼声,她感觉到自己的嫩穴已被吕员外深深地顶入了,那ròu棒顶的之深,酥的她连呼吸都热了起来。看秦梦芸舒服的美眸半开半闭、满脸红潮、媚眼如丝、樱唇微张,美的吕员外的**直冲脑际,他双手顺着秦梦芸薄薄的汗水滑下,从纤腰溜到她的圆臀上,双手撑着秦梦芸的臀后,用力将她抬起少许,随即重重的放下,美的秦梦芸差点就哭了出来,心中直叫着我的天啊!她的娇躯重量加上他的力气,使ròu棒插的更深入,产生一股股惊心动魄的快感,如闪电般击着秦梦芸每一吋神经,比刚才那充实感更强烈,更刺激,秦梦芸几曾嚐过这种滋味?她美的声甜音软,娇吟声中纤腰不住扭送,比方才等着被干时更是妖冶绝伦,少女的香氛犹如爆发般地喷发出来,登时满室皆春。
感觉到穴里头涨得满满热热的,下午和楚心交合时那些许的不满足,彷彿化为**的渴求般又回到了身上,秦梦芸不只是柔顺地任凭吕员外的手动作,嫩穴上下套弄着吕员外的ròu棒,还在套动之间愈来愈大力地扭腰旋臀起来,随着秦梦芸忘形的动作,她那窄紧的嫩穴亲热地箍住吕员外的ròu棒,彷彿从前后左右无休无止的冲击,不断地将快感导入吕员外的ròu棒当中,让他的快乐也愈来愈高。怀中正干着的是武功高强的绝色美女,为**所驱策的她已完全褪去了冰霜一般冷淡的外表,动作和浪言呓语都是无比的狂野放荡、扣人心弦,嫩穴里头更是机关重重,令他的ròu棒犹如陷入了**阵中般快感连连,若非吕员外也是床笫老将,经验丰富无比,加上ròu棒上修练的神功也是实力过人,换了个冲动的年轻男人,怕早在秦梦芸娇媚婉转的呻吟浪啼和狂野放浪的扭摇套弄当中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虽是强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的冲动那么快就发泄出来,但怀中的秦梦芸委实太过诱人了,嫩穴里头的吸吮滋味更是前所未见,舒爽畅快的感觉犹如地震般直荡的吕员外背脊发麻,重重快感直冲脑门,眼看就要忍不住爆发了,原本还想保留实力,在椅上爽过一番之后,再将**后的秦梦芸抱上床去,大干特干的吕员外不得不放弃第二次的可能性,野兽般的喘息从他喉中发出,也已是汗流浃背的吕员外抓了个空档,将秦梦芸压到旁边的太师椅上,令她双腿大开,挂在扶手上头,一边鼓其余勇,对着秦梦芸的嫩穴狂抽猛送起来,那滋味是如此狂野、如此纵情,浪的秦梦芸又娇声呼喊起来。
“啊……吕……啊……员外你……啊……干……干的好猛……哎……美……太……太美妙了……哎呀……唔……弄得……弄得梦芸……快活死了……你……你……插死我了……嗯……嗯……干呀……快……快一点……用劲点……”
这姿势原较适合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来干,吕员外虽练了点内功,身体也颇有保养,颇有不输年轻人的豪气,但终究是老了,虽说事先服了药物,勉强是压抑着没有那么快泄,但这绝色美女不只是穴里头厉害,犹如千百张嘴般吸吮不已,不把他吸乾绝不罢休,秦梦芸那扣人心弦的娇声浪吟,比之任何事物都让人无法克制自己,媚的吕员外舒服的浑然忘我,只知大干特干,插得愈来愈猛。等到他终於再忍不住,将ròu棒抵紧秦梦芸的嫩穴,jīng液一波接着一波毫不停息地射进秦梦芸的嫩穴里头后,吕员外只觉浑身酸软,瘫回了椅上只知道喘息而已,连动也动不了了,秦梦芸更似连骨头都瘫了一般,**裸地瘫在太师椅上,保持着**大开的淫媚姿态,良久良久都无法动弹,只能任津液混着他的阳精,慢慢地从穴内溢出来,看的吕员外不由得大起征服之乐,虽说搞这美女比玩其他十几个女人还累,大泄之后感觉比连战数夜后还虚,但那全是值得的,秦梦芸嫩穴的滋味之美,爽的让他犹如登仙一般,岂是其他女子所能比之於万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