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隐隐猜出几分,大概是压力所致,恐怕邢姨长期以来的心理压力比我们任何一个人的都大,虽然具体的情况我说不上来,但是我却知道她绝对没有表面这么风光。要知道在十几年前一个未婚的女人嫁给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老头子,这种事情放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更何况是一个小县城当中。在人们纷纷背后责骂狐狸精的情况下,只有两种反应,一种就是破罐子破摔,穿着打扮上变得风起来,另外一种就是装作毫不在意。所以邢姨恐怕每时每刻都绷紧着自己的神经,她可以表面装着不在乎,却无法心中不在意,毕竟谁也不愿意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的,而这个时候恐怕老爷子也没有做到很好的保护她。所以她对周围的人都冷冰冰的,这样虽然能够保护自己,但是却也给自己套上一个沉重的枷锁。
时间一长,她的心理就开始不平衡,急切的需要找一个地方发泄,可是她却一直没有发泄的机会,如果这次不是在旅途中碰到我的话,恐怕她依然发泄不出来,所以在陷入绝境的情况下,她的心理变化最大,也最为明显。我估计这几天应该是她十几年来睡的最安稳的日子,毕竟邢姨以前给我说过她长时间失眠。经历了生死之后,她应该看开了许多,加上我们接二连三的陷入绝地,她心中隐隐把我当成了依靠,所以当得知我们又有活路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像白洁那样高兴,而是叹了一口气。
她也曾经后悔自己为什么把持不住呢,那天晚上就稀里糊涂的顺从了我,“这就是所谓的冤孽吧……”
在心里她给自己一个不甚满意的答案。
经过这一阵子在石洞内胡天胡地的狂欢,邢主任久旷的思想和身躯都被那个男人健壮的身体完全的解开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做不回以前那个冷艳高傲的邢主任了,她的爱恋,她的躯体,已经属于这个男人。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为这个男人生死,奉献自己的一切,当她发现这个男人喜欢臣服的姿态时,她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变得卑微,来顺从男人的要求。当然她自己却不知道心中却喜欢上这种臣服,任由男人恣意的蹂躏自己,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忘记一切。所以她害怕几个人出去,越是有希望,她却越害怕,至于这无尽的疯狂,恐怕是她最想要的。而她这样的心思,我也不能够完全猜透。
只见邢姨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灼热的粗壮的再次逐寸被她灵巧的小舌头湿润,被含入了湿润的口中轻轻吮吸。我随即晃动腰部,下腹紧紧贴在她脸蛋上,我逐渐放肆起来,可以感觉到她身体在微微的颤抖,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炙热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我忍不住哼出声音来。我扶住她蝶首轻轻,发现我的目光瞄着她的脸上,邢姨风韵十足的娴静一笑,用手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头发,不着痕迹的把舌头舔了舔嘴唇,艳红的小嘴更添诱人的风采,口中“啾啾”作响。她其实是跟白洁学的,因为她发现男人喜欢这一招。
白洁看的目瞪口呆,她完全河没有想到邢主任这么大胆,想转身逃走,却又有几分不舍,只能任由我和邢姨的手抚摸着,完全被动的接受,动人的身子随着抚弄不住的扭动,丰满挺翘的挤压着邢主任亢奋的身体。只见邢姨微微用力把她的身体拉到自己的旁边,用手指在她的小嘴中抚摸着,撩拨着她的舌头,白洁的小嘴被堵着,喉间却发出呜咽声,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接着颤抖起来浓稠的涎液慢慢流下,她修长的大腿顿时亮晶晶一片……
她终于忍受不住这种煎熬,浑身一震,呻吟道:“邢主任……”
一把推开她,自己坐在水池中不住的大口喘着气,目光中带着迷离的色彩。见到我不悦的望着她,她又忙解释道:“不是,我……我们不要这样……”
白洁玉容绯红,羞涩的埋下头去。
我嘿嘿一笑,走到她身旁,白洁刚要逃脱,却被旁边的邢姨抓住,替我用力分开白洁的大腿,媚笑着望着我道:“老公,白洁这么见外,你说该怎么惩罚她?”
我赞赏地拧了她的脸蛋一下,笑着说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就打她的白吧,呵呵”邢姨紧紧的抓住白洁的身体,怎么也不让她逃走。听到邢主任这么说,白洁的脸上更红了,挣扎着身子想逃走,却被邢姨摁在水池中,她回头对我笑了一下道:“老公,快来呀,我替你抓着。”
白洁的美目微张,又是羞辱又是痛楚,肢体不断的扭动,喉咙深处发抽泣的声音,不住的哀求道:“陈春雨,不要这样好不好……”
“你说呢,我不是说过吗,做错事情就是要受罚的……现在知道错了吗?”
说着我半坐在水池当中,让她的身体趴在我的腿膝盖上。
白洁忙抬起头,微微的扭动着腰肢讨好我道:“我知道错了……你就放开我吧。”
我探手到她的胸前,把玩着那对颤悠悠的一对,身体最深处的强烈刺激让她几乎连气都上不来,垂着满头秀发,身体在我的大腿上不住的摩擦着。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
“我……我……”
白洁哀求的看着我,那吹弹可破的细嫩脸蛋看得我一阵阵的恍惚,浑圆微翘的臀部在我眼前轻轻地晃着。
“啪……”
不等她说出口,我已经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啊……”
一声刺激的尖呼从白洁的小嘴儿里发出,与此同时,她整个雪白的**也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玫瑰红,臀部条件反射地微微抬起,结实修长的大腿紧并,两滴眼泪流了出来,模样让人疼爱。
随着我的拍打,她的两条**动不安地扭动着,在石晶粉末的映照下更加诱人,我心中泛起异样的兴奋,连连击打在她丰满柔软的**上,似乎知道快要发生的事,她羞耻的抽泣起来,脸上挂着几滴泪痕,还没有等她完全反应过来,我已经把她搂在怀中,一面亲吻她的脸颊,得意地问道:“白姐,现在还听不听老公的话?”
看我嘴角挂着一丝笑以及露骨的问话,再加上自己臀部火辣辣的疼痛,她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刺激来,那种刺激的感觉使得她立刻产生了一股暖流,直冲花蕊深处。为这股异样的激情所刺激,她红着脸用颤动的声调回答道:“小雨……我……我……”
她虽然心里充满了羞耻的羞辱感,可是她却觉得这种感觉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只是用玉手偷偷的抓住我的火热,用一种怪异的声调小声哀求道:“老公……给我吧!给我!”
我却不紧不慢的拉住她的玉手笑道:“不着急,我们来日方长,反正暂时出不去,当然要慢慢玩弄品尝……”
白洁这时已经被那强烈的欲火刺激得发疯一般,颤声道:“你…你这个大坏蛋!”
声音中仿佛滴出水一般。她不是一个习惯主动求欢的女人,却不知道那种欲拒还迎的哀求色彩也正是让我喜欢挑逗她的原因。
“白洁,你好浪哦……”
邢主任一边抚摸着她挺拔的一边说道。
“呜……不是……我不是……”
尽管已经被她抚弄得连连,二十余年的修养还是白洁保持着最后的嘴硬。
邢主任的手里惬意地轮番把玩着她那手感极佳的两只,那光滑的流水和**上的汗水正起了润滑的作用,使得白洁的两只胀挺的更显腻滑柔软。
“……啊……呃……不要……邢主任……不要弄……那里……”
白洁趴跪在水池中,嘶声哭喊着,她香嫩的身体一阵阵的僵硬与痉挛,令撑在她身上的我舒爽不已……一面深入她的体中,白洁喉间发出一声勾人魂魄的娇哼声,身子完全在我的怀中软了下来……
而邢姨也不失时机的凑了上来,一面抚慰着白洁的身体,一面看着我们两个人的动作,眉目之间充满了兴奋的色彩,我对她邪笑道:“邢姨,来给白姐按摩按摩……”
她立刻把身体趴在白洁的后背上,半跪在那里,用手指灵巧的撩拨着白洁的身体。白洁敏感的不住颤抖,口中不住的呜咽着“不要……”
邢姨目中更是异样,用力的揉搓着白洁的身体,还一边得意的冲我使眼色。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加快了速度,白洁的呻吟大声了起来,很快就在我的连番攻击子彻底的软瘫下来,再也没有半点力气。
我放下她的身体,拉过在一旁等了好久的邢姨,重新开始疯狂起来,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心脏频频跳动,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原本挂在我脖子里的那枚洪武通宝上边泛出炙红色的火光,“通”的一下裹住我的身体,猛然看去仿佛我的整个身体都被燃烧起来。而我体内按照《降心法》修炼的内气也仿佛脱缰的野马,开始在体内肆虐起来,剧烈的冲击着我的经脉。
这是怎么回事?我顿时脑海中浮现过一阵恐惧,这枚洪武通宝好久没有如此了,记得只有在我当初去鲁镇的时候才出现过几次异象,后来却仿佛一枚普通的铜钱一样,这样我就慢慢的忽略了,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它竟然在我身上肆虐起来,引动我体内的气流乱窜。
我苦苦的挣扎着,心中牢系着最后一丝空明,竭尽全力的强行运转《降心法》里边的道法,把凌乱的内气收集起来。
可是我此刻根本好像坐在一个火山口上,体内的气流在洪武通宝的牵引下,浑厚的气息压榨着我的五脏六腑,不住的迸发,而此刻邢姨她们显然没有注意到,仍然抱着我的身体,一丝凉意介入我的体内,让我的神智有了几分清醒。看着邢姨在我的怀中妩媚呻吟的模样,我来不及仔细品味,收敛自己的心神,将那一丝冰凉引入体内,随着我的轻轻,辗转进入我体内的凉气越来越多,而邢姨却浑然不觉,只是在我的身下疯狂的呻吟着:“哎哟……哎哟……”
“……小雨……老公……揉吧……你揉死我……吧……揉碎了……阿……雨”一阵阵痛苦和快感交织的复杂感觉深深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已经近乎神智不清地讫语了……
我知道她只是个普通人,当下大吃一惊,受到这样暴虐的气流影响,恐怕一会儿她就会抽尽体内的元阴而亡,当时想推开她的身体,可是她却紧紧的抓住我的脖子,身体完全抱在我的身上,我此刻推也推不开,只好小心翼翼的引导着自己体内的气流回环,现在却不敢分出半点心思体会邢姨带给我的**荡魂的滋味。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才感觉到体内的内气渐渐的平和下来,而邢姨则脸色煞白的挂在我的身上,已经昏迷过去。
我赶忙停了下来,用手摸了摸她的鼻子,感觉只是脱虚才放下心来。而白洁显然刚才太累,竟然躺在水池中睡熟了。
我小心的把白洁也搂在怀中,把头枕在石头上,任由暖洋洋的水流滋润着自己的身体,脑海中浮现出当时师傅说的话:“《降心法》有一个缺点就是会影响人的心性,慢慢的改变人的性格,这也是这种心法最大的危害之处,随着修炼层次的提高,修炼者心如开窍,但是随之而来会产生贪念,只有把持住自己的心境才能修炼到最高层次,这也就是所谓的‘筑心’”我完全没有想到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被这枚怪异的洪武通宝引逗的开始“筑心”这纯粹是找死,因为我刚才感到了莫大的,心中的贪念被无限制的扩大,本来最后应该被体内的气流冲散的,但是却没有想到最后竟然任何事情都没有。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很显然刚才邢姨只是一个媒介,通过她阴柔的气息进入我的体内把那股暴虐的内气中和掉,这也是刚才我没有事情的直接原因。我这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那枚洪武通宝会自动的引发人体内的暴虐,这个祸害不能留,我伸手就想把它拽掉,但是随即一想又停了下来,这枚铜钱恐怕也不是这么简单的。
可是到底是哪来的阴柔气息呢,难道是这个石室内的地气?不对,看温泉的样子,这里的地气显然属于阳刚之气,会不会是太岁。这枚太岁不寻常,我早就知道了,它生长在“抱月之地”本身就是汇集天地灵气的集大成者,阴者,月之势也。我这才完全明白过来,自己是多么的幸运。恐怕这枚洪武通宝也是受到了阴气的吸引才爆发的,难道鲁镇也有阴柔之宝,我心中顿时冒出一个念头,看来师傅是对的,鲁镇真有可能找到传说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