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和你那样了在心中也就把你当成我男人……所以你以后可不要看不起我。”
“我知道婶子,”
我搂着她汗津津的身体,在上边掐了一把说道。
“你轻点”她在我的怀中轻轻的撒娇道,这一刻恍然间她不是风韵的少妇,而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
“琴琴?”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把这个名字叫了出来。
“嗯?”
她不明白我的意思。
“以后我就叫你琴琴怎么样?”
我在她的身上摸索着,温柔的说道。
“不行,你怎么能这样叫……我好歹也是你……也是……”
她最终也没有说出声,好歹也是什么,床都上了,还在乎一个名字。
“嘿嘿”我想通此节,忍不住地得意地笑出声。
“这个名字不好听!”
丽琴婶又赌气地掐了我一下。
“那什么好听,我的小琴琴?”
我忍不住地打趣道。
“我比你大呀!”
丽琴婶不满的说道。
“叫我哥哥……”
我听到丽琴婶的声音脑袋中更加浴血沸腾,浮现出粮库里边,江凯和菊香嫂的一幕,那一种感觉真的很好,让你觉得自己是个高高在上的国王。
“这怎么行”丽琴婶仍然推辞。
“你叫不叫”我的巴掌在她的丰润上拍了一巴掌。
“就不叫,你能把我怎么样?”
从她的语气上听得到丽琴婶并没有生气,更像是撒娇。
“家法伺候,看你叫不叫!”
我一个翻身,又压在她的身上。
我和丽琴婶依旧**着,由于靠得近,彼此难以抑制的急促唿吸隐约可闻。我伸过手,一把把她的腿拖过来架住。
“就是不叫……”
丽琴婶宁死不屈,不知不觉中多了几分情趣。
我自然使出七十二般变化,征服这个伟大的堡垒,也许是因为年轻的原因,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加上男人的身体天生就比女人强壮,很快,她又败子,发出一声声呜咽。
两个人都在兴头上,我虽然这个时候分心偷听着门外,看狗剩他们听到没有,但是渐渐的已经进入佳境,忘记了自己身处的位置……
“不要了……不来了……”
丽琴婶赶忙求饶。
“你叫不叫……”
我也喘着气息。
“小雨……哥哥……”
终于她举起旗帜投降。曾几何时,李春凝也被我逼得叫小雨哥哥,我的脑海中顿时一闪。
“声音太小”我仍然不满足。
“小雨哥哥……”
丽琴婶又叫了一声,当然是意乱情迷时的下意识反映,四肢胡乱的在被单上踢腾摸索。
“砰”一个声音在门前响起,我们两个一下子愣住了。
“狗剩要来了。”
这是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连忙停子,大气都不敢出。
丽琴婶也在我的怀中发呆,手仍然死死的抓住我的肩膀,我们刚才的声音太大了。
“妈……还没有睡呀”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调。
来人是李春凝,我们两个都松了一口气,毕竟她已经撞见过我们的事情,只要她不说一切都无所谓。
但是这个李春凝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我心中有一丝懊恼。
丽琴婶用中指竖在我的嘴唇上,吹了一口气,示意我不要做声,“春凝,还没有睡呢,我早就睡下了,天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妈,”
李春凝迟疑了一下说道:“那我睡觉去了,时候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哦……”
丽琴婶回了声。
等等,上班?我立刻醒悟过来,李春凝肯定听到我们的动静,故意来提示,这个丫头肯定是现在浑身醋意才打扰我们的。
我想到这里一个恶意的念头涌上脑海,趁丽琴婶没有注意,动了一体。
“噢”果然,猝不及防,她轻叫了一声。
丽琴婶明白我又要做什么,她惊恐的推拒着我,示意我春凝在外面,我们不可以再继续下去的。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所以自然不会理会她,况且隔着一扇门和她偷情更是让我兴奋如狂。
我紧紧的抱着丽琴婶,低头在她的耳垂上亲吻了一下说道:“叫我哥哥!”
“你……”
丽琴婶不知道我是何用意,但是坚决的咬着牙齿不肯叫。
不过慢慢的松懈下来,抗不过又叫了一声:“小雨哥哥”也许是因为中间夹杂了一层微妙的关系,一个人在外边给你放哨,冰火两重天刺激着我们两个的大脑,甚至于最后丽琴婶也更加兴奋起来……
我可以想象门外的李春凝是多么的气愤,当然听了半夜的声音,估计她今晚肯定要失眠。
“混蛋,这下你可得意了。”
丽琴婶缓和下来,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又是一阵掐拧……
晚上我自然是伴着香艳入梦,可是到最后我身下的女人影像不断的转换,先是刘洁……李春凝……杜春玲,最后竟然是谢玉玲。
等我正在到激动人心的时候,眼睛却睁开,发现太阳已经照射进来,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
好久没有做这样的梦了,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提示,但是肯定很刺激,我洋洋自得的想到。
“春凝呢?”
我起床之后只见丽琴婶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禁不住问到。
“明知故问,还是给你气得,早饭没有吃就上班了。”
“这个丫头,火气很大。”
我苦笑着坐到丽琴婶身边,看着她吃东西,经过一夜的滋润,丽琴婶的脸上好像刚刚雨后的牡丹,艳丽四射。
“看什么看,还没有看够呀。”
她白了我一眼,继续吃东西。
“琴琴这么漂亮,我永远也看不够,”
我说着伸手搂过她的腰肢。
“你做什么,狗剩马上就回来了,快点放手。”
丽琴婶赶忙推了我一把,我也顺势收回自己的手。
“今天的豆浆喝着特别香”我喝了一口新鲜豆浆赞叹道。
“那当然,今天我可是特意多走了点路,到刘瞎子那里买的。”
丽琴婶高兴的说道。
“但是再好喝也没有琴琴的好喝。”
我又笑着说了一句。
“哪个理你”她白了我一眼说道:“小雨,不要叫我琴琴好不好,万一你叫顺口在人前改不过来怎么办?”
“放心吧,我只在人后叫。我该去上班了。”
说完就开门而去。
“你都还没有吃饭呢”她关心的说道。
今天上午就是陪着谢玉玲夫妇拜访各村的领导和鹿镇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我们第一个要去的自然是赵二狗家,去拜访赵老太爷。
谢玉玲看到街南头那座贞节牌坊有些哑然,和我第一次的反应一样,倒是廖国忠详细的凑上前去看了看,用手摸摸,最后才离开。
我没有想到赵老太爷竟然是这样的形象,在我的想象中,能够做一家之长,中过秀才的人,应该是一个面色红润、鹤发童颜、神采奕奕的老年人。但是在我面前的确是一个干瘪的老头,一张脸好像冬天的松树皮一样,上边布满了老年斑,看上去坑坑洼洼。
但是他的思维相当敏捷,尤其是那双昏暗的眼眸中不时闪烁出的一道精光,让我们感觉到这个老头子果然是名不虚传。
谢玉玲感兴趣的东西好像很多,接着又在我们一大帮人的陪同下,转了几家商店。
有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别看鹿镇这么不起眼,可是衣服门市部、鞋店、五金家电一样都不缺。
渐渐的跟在后边的人有些不耐烦,毕竟都在镇上住,就是闭上眼睛也能够在街道上走个来回,所以这么瞎转悠根本来不起劲。
终于就在李春凝也快忍不住地时候,谢玉玲才收住心思,开口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耽误大家的时间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回鲁镇,所以看到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觉得特别的亲切,竟然忘记了时间,给大家赔不是。要不这样,我听房东说和记的菜炒得不错,今天请你们在和记饭馆吃一顿?”
要说饭馆,小镇上只有一家算得上,也就是和记。其他最多摆个摊子,早上卖点油条豆浆什么的。但是就连和记也上不了档次,整个屋子烟熏火燎的,看上去灰蒙蒙的,不过我们也不能够抹下谢玉玲的面子。
谢玉玲看到这样的地方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没有想到这个饭馆破的真够可以。我亲自下厨房交待了一番,一定要做的干净些。
席间谢玉玲倒是非常热情,不停的劝酒,而廖国忠的眼睛则色迷迷的朝嫂子和李春凝的身上瞄,这让我很不舒服,就起了心,一个劲地灌廖国忠酒,直到他喝的趴在桌子上才罢休。
谢玉玲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讲了一些题外话。
我的脑海中却在打转,回忆上午的事情经过,廖国忠是个真正的行家,而谢玉玲则是一个决策者,虽然他们一上午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不妥,但是我还是细心留意到廖国忠摸牌坊的动作,显然在思考着什么,谢玉玲和赵老太爷交谈更像是打听某一样东西。
“陈助理……在想什么呢?”
廖国忠翻着白眼看着我,酒气喷的我满脸都是。
“没什么”我呵呵的笑着回应。
“你是我的好兄弟……好兄弟!”
他突然用手搂着我的肩膀,嘟囔着说道:“好兄弟干一杯,干!”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廖国忠已经把酒喝了进去,我只得也陪了一个。
“再来一个!”
他又抓起酒瓶。
“国忠,你喝醉了。”
谢玉玲皱着眉头说到。
“我没有醉,没有……”
廖国忠给我碰了碰酒杯,接着又喝了下去。
我有些蒙,加上刚才喝的,我足足喝了六两,再这样下去可不得了,赶紧扶起这个胖子,说到:“廖先生,我们稍停一会儿再喝。”
“不行,喝酒哪有停的,你给我喝,是不是看不起我?”
他满色通红的争执着。
我无奈的只得又陪一杯。
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反正什么也记不清了。
胃里火烧火燎的,我迷迷煳煳的在床上翻滚着,不住地开口叫道:“水……”
恍惚中有人在我的额头上摸了一把,给我端来一杯凉开水送到嘴边……
心中总算平静了几分,我又昏昏的睡去。
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我踢了踢被子,身上一道劲也没有。
“你醒了?”
眼前浮现着刘洁关切的眼光。
“我这是怎么了?”
我使劲地摇了摇头,仍然有些痛。
“都睡半天了,你说你是怎么回事,好像几百辈子没有见过酒一样。”
刘洁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先躺着,我给你倒杯水。”
想起来了,我中午竟然和廖国忠那个胖子拼酒,这次恐怕是我喝的最出格的一次吧。
“给”刘洁倒了一杯水往柜子上一放:“再喝醉酒我可不伺候你,真受不了,”
刘洁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这点我早就知道了,只是笑了笑不在意。
末了,她看着我说到:“你饿不饿,我给你做些吃的,反正现在时候也不早了。”
“几点?”
我翻身下床。
“8点了,你要去哪里?”
“厕所,你以为憋五六个小时好受呀。”
我捂着肚子走出去。
“德性”嫂子的脸上一红。
“嫂子,我酒席上没有说什么不恰当的话吧?”
解决完内务,我重新走了回来。
“还能说什么话,风头都让你和廖国忠两个人出了,称兄道弟,两个人还大声嚎叫着唱歌,恨不得把桌子都掀翻。”
“那你们没有说什么正事?”
我不确定的问道。
“你们都喝成这样子我们还谈事情?不过倒是谢小姐席间给我提了提她准备办一个工艺品加工厂,”
“工艺品加工厂,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个时候我的大脑仍然没有清醒过来。
“当然是中午了。小雨,是不是咱们的乡志缺了很多东西?”
刘洁突然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嫂子,这个你是怎么……”
我心中一动。
“不是喝醉酒,你和廖国忠在谈乡志呀,我就听了一些。”
“我喝醉后和廖国忠谈乡志?”
我大吃一惊。
“嗯,谢小姐还让我问你呢,那本完全的乡志在哪里,她说咱们鹿镇的地形是喀斯特地貌,选厂址的时候要慎重一些,错过这些地下裂缝。”
“我还说了什么话?”
我揉了揉脑袋问道。
“也没有什么,谁知道你喝醉后和死猪一样,我和春凝把你架回来的。”